(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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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他进来多愁善感的沉默……
耳边轻轻的呻吟是因不适而提出的抗议,按医生说的把柔软的导管慢慢刺入那边缘有些红肿的前端之后,I。K用手轻握着迩纯又非常诚实的有了反应的分身感觉着导管从里面慢慢把玉茎撑起的进程,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肩膀上的迩纯在自己的颈上蹭了蹭,隐约的有些潮湿的感觉,不过这次要好一些,上次他的肩膀被他咬得很疼……当最后导管终于到达了分身的根部,看着塑胶袋慢慢被引流的液体的充起,I。K与趴在他肩膀上半天没吭声的迩纯同时长出了一口气。笑着拍拍迩纯的头,把毛巾拿下来,捋着柔软的潮湿发丝,I。K就这么抱着他的小宠物靠在沙发上闲聊着一些虚无缥缈的夜话——
“纯纯,你越来越像只猫了,这可不成,这种动物太贪图享受了,万一主人不要它了,估计会饿死的。”
“哼,我就知道你这么想的,你嫌我麻烦了是吧?要是你把我哄出去,我就死在你家门口,让你一早出门刚好踩到我的尸体上,不把你吓死,也要让你记我这只好猫一辈子。”
“呵,这主意不错,我的纯纯还真是只‘好猫’的想法,今天你精神不错?我以为你要过上一段时间才会恢复呢。”
“我是很想……那样的话,你厌倦了我怎么办?”
“我会吗?”
“你不会吗?”
“……恩……我想我舍不得。”
“……我不是小孩子,I。K……你骗我。”
“……”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为什么不相信呢?真的要我哭给你看或者学那些电视上的玩意儿徇情吗?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想让你离开我……”
“纯纯……你太敏感了……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因为你突然对我很温柔,你给我所有我心里想要的东西,通常这样的事,都是主人在告别时对一个奴隶做的。”
“是吗?我以为你不想别人对你温柔。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定要是主与奴吗?”
“可我喜欢你这样对我。这样的关系有什么不好吗?”
“那你为什么又说喜欢我蹂躏你?你不会觉得被奴役不平等吗?”
“我说谎啊。我希望你快乐,让我付出什么都成,只要你快乐的在我身边就好了,你的一切不是我的,而我的一切是你的,我发誓——‘迩纯作为I。K先生的奴隶,他将被他的主人称为纯纯猫,他将无条件地接受主人I。K的第一个愿望,遵从主人I。K的每一道命令;他要完全服从他的主人,并将主人每一个满意的表示视为极端的仁慈。’”
“呵,我以为你不会承认你渴望幸福呢。我想你是Sacher·Masoch的书看多了,不过按照他的奴隶契约,你做得的确很不错,不过,你可实在是太容易让你的主人伤身了……”
“恩……如果我把你累死……你就不会丢下我了……”
抚着迩纯一张一翕的唇,I。K温柔的笑着轻轻的吻了下去,柔软的四片唇纠缠在一起多了分甜蜜,齿间的轻喘伴随着星星点点的只言片语,尽管只是深情一吻,却有着烈酒甘醇的芬芳,这使他们变得贪心,咀嚼着对方的唇瓣,就像是这样便可以进入对方的灵魂般,沉醉的一刻,他们连喘息的频率都是成了一种美妙的节奏,这是不是就是他们说的那种所谓浪漫?只要此刻不去想其他的东西,他们相信,那种天堂一样的感觉也绝对会属于现在躲在炼狱一角的他们。用自己的舌勾着迩纯艳红的润泽边缘挂着的一屡细细的银色丝线,I。K用双手捧着迩纯绯红的颊,赏心悦目于他可人的宝贝此刻迷醉的媚态,像是喝过酒的人说着醉话,顺着迩纯身上披的浴袍探入温热起伏的胸口,用小指钩着那已经变得十分娇挺的嫩芽上银色的饰物,I。K装做无故的逗着打算醉生梦死的迩纯:
“你明天要动手术……不如……算了吧……”
“恩……纯纯不能扫主人的兴……”
想去亲吻I。K的脖子,却被那只戏弄他的食指挡住了迫不及待的唇,迩纯撒娇似的皱着眉毛轻轻的舔着I。K的手指,自己的手不能自已的捂住已经有些涨痛的下身,光是个吻,他就有些情不自禁了,这些天I。K真的对他很仁慈,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哄着他,要不是进进出出的那么多医生、护士,而他又因为肋骨的伤前几天连翻身都苦难,他早就去脱I。K的裤子了。迩纯清楚自己对这方面的需求,特别是现在,他只能接受I。K一个人碰他——以前他一直告诉自己,如果闭上眼,他就可以把那些喜欢玩弄他身体的人幻想成I。K,但现在他发现,那很可笑,没有人能代替这种感觉,I。K的手指、嘴唇、肌肤、体温,还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无可替代的,I。K对他一直很温柔,连弄痛他的游戏都那么似水柔情,他一直很珍惜他,他能猜透他的心思,他会在他觉得罪恶时做出惩罚,觉得痛苦时给予抚慰,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I。K更在乎他——当有人爱上你,就给他最好的,当你爱上了别人,就要给他最想要的——这是I。K对迩纯的方式,是属于他们两个之间的情感,他不敢说那是爱,但那一定是份难以让他们割舍的深情,除了他们,不会有人懂。
“呵呵……是你不想扫我的兴还是你自己想要?”
像是剥开成熟果实的嫩皮,I。K慢慢的顺着迩纯臂膀的曲线将他从软绵绵的浴袍中剥了出来,光滑的肌肤上带着水气热腾腾的松软得让人想要咬一口,这就是住院的好处吧?除了吃就是睡,他的小纯纯终于长了一些肉了,至少在他的腰侧坏心的拧上一把,那一掐一股水的媚肉会在指间留下一些充实感,尽管那还是要比普通的男孩显得柔软许多,但对于宠物男孩,已是无限的接近完美了……最重要的,他的主人很喜欢。划开迩纯的双腿,I。K将自己比迩纯大上一些的手覆在他的掌上轻轻抚弄着那两枚已经开始涨大的小丸,这个时候,那刺入的导管就更显得不人道了,男人在这种时候欲望之门上了锁可不是好事,可先取出来的话,他又实在不想迩纯再忍耐一次痛苦,但心底的那把火焰已经被点燃了……
“纯纯,今天就这样好不好?你现在不合适做这些……”
“恩……你说的太晚了……恩……给我……”
“呵呵……要我怎么给?宝贝,你后面的伤还没有愈合……”
“啧……的确是忘了最要紧的……”
这样说着,迩纯像是一条攀附在I。K身上的美丽毒蛇,慢慢的,他亲吻着I。K的胸膛有些跌跌撞撞的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自己颤抖的手摸索的掀起I。K身上的浴袍,迩纯一点一点的舔着I。K的大腿,用舌尖挑起了欲望的共鸣,轻轻的,他把I。K的分身含在了自己温暖的口中,听着来自I。K的沉吟,迩纯忍耐着不适将双腿尽量分开跪在地上,以便让导管的引流能更加顺敞,而这些丝毫不能为他因情欲而逐渐膨胀的欲望带来解脱,当涨痛且敏感的卵丸触到了地面的冰冷,不堪的,泪在眼角闪烁,而I。K的手放在他的发上轻柔的抚摸,却使这样的痛变成了一种心甘情愿的承受。
“呼……忍得很难受吧?……算了,好不好?”
将迩纯散在自己私处的发丝拢起,I。K迷着眼睛心疼的愁着独自为他忍受痛楚的迩纯,但他也知道,这样所说的话其实很虚伪,他听到心里的声音,他不想停下来,甚至,是想要的更多。
“恩……不……纯纯……会……满足你的……”
用拇指轻按着I。K已经湿润的尖端,迩纯在唤气的空歇中保证着,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攥紧自己分身的根部,不理会自己流得更多的泪水,迩纯再次将I。K的部分含入自己的温室,这种痛苦让他感到幸福,因为他在为那个对他来说快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人而忍耐着痛苦,这样去想,任何的煎熬也都变得甜蜜了。
“为了I。K……纯纯愿意做一切……”
轻轻的誓言让I。K分不清这是迩纯所说还是所想,他只知道,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迩纯不会说假话,就算……
“呼……我知道……我相信……就算你一直在骗我……我也相信……”
真的很想这样,把他拘在手中细心呵护着,谁也不给——这样想时,I。K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眼睛。豪华病房的角落里,愉悦的喘息重奏着温存的节拍,窗内是白帘轻摆,窗外是白雪皑皑,这夜,如雪落,美得无声无息,又让人不免有些想要为之哭泣,不想天亮,他们都很清楚,当太阳出来了,再美的雪,也会融化……
PS:本想多写点,可张国荣的去世让我有些无头绪了,世间一个情字最伤人,想着当我北京的小雨中无病呻吟,他在香港的危楼上放弃生命,我想着怎么让小S最后解决自己,最好从自己的大厦上跳下来才够震撼能骗很多大人的眼泪,而这时他真的这样做了……突然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天底下最他妈无聊的事,我决定不把这个故事写成死别的悲剧了,至少在小说里给自己制造一些童话吧。为什么都要选择自杀呢?到最后,死在4月1日,他还是跟我们开了一个黑色的玩笑,我会记得他的……
好久没写了;不知还有没人记得… …||现在要毕业了,好麻烦了;连做梦都是写个人评定;啊!!!!!!!!!!!
十三
by:Nicotine
英雄汇聚,心计各怀。有人说,这里之所以被称为GOMORRHA,就是因为想要得到它的人太多了,所有人都想要问鼎天下,结果,天堂变成了地狱,就如同,白昼会让人宁静,而黑夜会使之想到混乱,这个城市的上空已经被黑幕所掩盖,很快,最后的虚伪祥和也被打破了……他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吗?那么,他也不用再去隐藏什么了,这样很好,可有人又告诉他——没有秘密的人……就该去死。
“我不得不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迩纯玩出了火,这盘会让我名誉扫地的证据也不会落在我们的手上,而如果,I。K你不是那么的忠于我,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享受胜利的果实了。这个城市就会有一场大变革,就从这个国会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那个在血缘上是他父亲的IVAN先生这样说时,这一天,是某年某月?弄不清楚,他只记得刚刚下过几场瑞雪,还来不及太多的去欣赏白雪皑皑,美好就被践踏了,兵戈的铁蹄将雪变成了黑色——他只知道,这一天,是十三号,这个数字似乎是被诅咒的,不愉快的事,总是发生在这一天。
叛国计划终于付注实施了,天时地利人和,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IVAN先生说的很谦虚,他说他已经为此而策划了整整二十五年,如果失败,那他也就一死已谢天下了,而I。K觉得,即便是一败涂地,像IVAN这种老狐狸,也未必真的选择走上绝路,他的这位父亲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个什么真英雄,无非是个用别人的牺牲去换取自己胜利的得志小人罢了,然而,即便是小人,想要得志也不算是件十分容易的事……看过一种叫人塔的杂技表演吗?人都是踩着他人的肩膀往上攀爬的,就算他自己,也是如此……
那个大家族的领袖人物现在出国治疗,当他的飞机消失在国境线的边缘时,这个国家,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大将军的兵围攻了国会、封锁了所有出境的要道,官员们的府邸都被戒严,之后,IVAN首相宣布了一件天大的事——这个国家由此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