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男人之 王者纵爱 by: 孤光残影-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楔子
公元一五七二年,明穆宗殁,太子朱翊钧即位,为明神宗,改年号万历。
皇帝年幼,不识天下之事,幸有内阁首辅张居正辅佐。宦官冯保,任司礼监,自恃深得太后宠爱,便结党营私,混乱朝纲。为正朝纪,张居正明面上主动讨好冯保,暗地里限制其对朝政的干涉。后又因得到太后赏识,对冯保的行动愈加限制,终于惹的冯保极度不满。至此,暗杀张居正的计划,就开始酝酿了……正史就交代到这里了,下面,就是发生在这个历史背景下的野史了……没有任何记录,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它存在过,但是,它就这么悄悄的发生了……
第一章
万历六年,我十六岁,和那个不懂事的小皇帝同岁。不过,我懂得可比他多太多了。想我悠提蓝司,身为风天使长,被天界赐封“风精之王”,纵横人天魔三界上千年,跨越人界时空无数,随炽天使长修罗的部队南征北战多次机警的死里逃生,不过……那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如今,因为触怒了大天使长而被罚至人界,只是人界一个小小的人类,没有可以翱翔的翅膀,没有可以为我行事的精灵,并且做事不能太过张扬,不能说些超出这些普通人类可以想象的范围的事情……最无奈的是,还有四年的光景要忍。
齐余风,是我在这里的名字。自从被那对夫妇捡回来之后,我就有了个家,有了爹娘,有了两个哥哥。爹娘经营着小兵器作坊,家境说不上多富裕,但是吃饱穿暖,逢年过节的添置些新衣裳也无甚问题。
大一点的叫齐余飞,他在爹娘把我拣来这个家之前,就因为不慎撞了脑袋成了个傻子。不会念书,也不会习武,只有一身能摔死水牛的蛮力,平时在爹的铺子里帮着爹抡个铁锤打个铁器什么的。闲下来就跑到我的房间里面看我念书习字,有的时候也会跑去跟着二哥笨手笨脚的耍上两招,可每次都被二哥打的哇哇大叫。已经二十四岁了,却还没人提亲。他长的倒是不难看,比起二哥的俊秀,他倒是更有男子汉的味道。只是,他一笑就满脸痴像,再加上不灵光的脑袋,时不时犯起倔脾气就大喊大叫,我想应该没有哪家姑娘这么作践自己肯嫁给他。
小一点的叫齐余岭,在人类中算的上是聪明的那一种,刚过十四岁时就已经可以把诸子百家之作倒背如流,还跟着爹习了一身不错的武艺。二哥已过弱冠之年,人长的也俊。不少媒婆都快把家里的门槛踏平了,但就是没能说动我这个集上天宠爱于一身的二哥。我知道,他可是做梦都想着要娶天上的嫦蛾为妻呢……我很想告诉他嫦娥早就跟着她吴刚哥哥移民火星了,但是……算了,人总是要有梦想才能活的有乐趣是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聪明的二哥,爹娘却不让他进京赶考,连个乡试也不许他去参加。不许他和别人比试文才武窦,一个理由也没有,就让他的才能埋没在这个远离京城的小城镇里。为这,二哥虽然明着不说,但暗地裹,没少流过那宝贵的男儿泪。我知道,他很要强,他很想做些事情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是,没有机会。我倒是很想帮他一把,偷偷的把爹娘给我的零花钱给了攒下,帮他筹集上京的费用。二哥很感动,就更加疼我,而我,也很享受被他疼爱的感觉。
还有一件让我烦恼的事情就是我的身体,可恨的大天使长居然给我留了个不男不女的身子在人界。要知道,这样的身子给我带来了无尽的麻烦从十二岁那年开始,我就被女事所困扰。每逢月中,当经血流出时伴随的那种绞痛,简直要了我的命。天使是不会有这种生理上的痛苦的。被贬下来之前,我在天界也同两个天使交往过,都是我做男性的,却不曾想要到人界受这几年的折磨。幸亏大哥余飞凭着自己的蛮力爬上了断崖,为我采回来了非常有效的止疼草药。虽然,他不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用的。
他回来的时候,带着满身的擦伤和淤青,为这,我哭了整整一夜。终归一起生活了这些年了,感情还是有的,我也不想任何人为了毫无血缘关系的我,受到任何伤害。天使,毕竟是慈悲的生物。
晒干的药草,够我吃上七、八年的,正好,药吃完的时候,也是我该离开他们的时候了。不知道那时候的爹和娘还有哥哥们,会有多伤心呢?我想我也会哭吧……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我真正的家,天界,才有我真正的家。
自小我就比别的孩子长的白净,也比别的孩子漂亮,小的时候跟着哥哥们上窜下跳的弄的跟泥猴一样倒也不觉得。慢慢长大了之后才发现,这具身子,还真是被修饰的很完美。爹娘总是发愁我的身子将来是娶老婆好还是嫁人好,我只能笑他们白操心了。只要到了二十岁,我就要跟这具身子说永别了,回到天界,大家全是一样的体质,还怕找不到个终身的伴侣啊?不过也难说,我这样对感情吊儿郎当的天使,说不定,真的一辈子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一起生活。
“余风!字!我会写!”余飞傻傻的笑着,憨憨地把那张揉的跟草纸一样的宣纸递到我眼前,接过它抱歉,我要更正一下,那的确是张草纸……我拎着那张草纸反复的看了一下,然后远距离的闻了闻,确定不是用过的才伸手把它抹平。
齐余飞。
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他自己的名字。没有任何功底的笔触,没有形状的字体,我也是连蒙带猜的才知道他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很好,你终于会写自己的名字了!有进步哦!”我掂起脚尖捏捏他的鼻子谁叫他长那么高,害我都够不着他想称赞他还真是不容易,这三个字我教了他起码三年。
余岭的文才比我好一些,但是他从来不愿意教余飞写字念书,除了练功的时候他还能和一身蛮力的余飞一起玩一会,其它的时候,他很少愿意和余飞单独相处,他承认自己没耐心陪着一个傻子玩。不过,他倒是很疼我,好像从来没有拒绝过我的请求。包括有的时候我懒的跟余飞废话,就把余飞丢给他,他也不会拒绝。
我跟余岭,已经上过床了。
他知道我不是这个家亲生的,我自己也知道。所以跟他上床,我没有负罪感,他也没有。他长的俊俏,若是放在天界,也是我喜欢的那一种。我长的漂亮,又是半个女儿身,年少无知的他,自然也被我神秘的肉体所吸引。他能给我快乐,我也能给他快乐,我们彼此慰藉着,背着父母,背着那个傻余飞。
我们会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在家里做,会跑到空旷的野外到没人的地方做,甚至有的时候,我晚上会偷偷的溜进他跟余飞的房间,然后跟余岭在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余飞的旁边做到全身瘫软。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他在掌握主导权,有的时候,我也会用用他后面的洞来满足一下自己。身体虽然已经改变,但是技巧却已经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知道怎样做,能给他快乐。然后我教他,怎样做,才能给我快乐。
我很小心的注意着不让自己的身体怀上宝宝,毕竟我没有办法长期留在这里,而且余岭也还是个孩子,他连养活自己的本事也没有,怎么能带孩子呢?最重要的是,我们都对彼此不想有任何的责任。我们只不过是在享受年轻的肉体给我们带来的快乐罢了。如果被爹和娘知道我们的关系,可能,会气昏过去吧!
从我十五岁第一次跟他在我自己的床上撒下那一摊处子之血,到现在已经整整一年了。二十岁的他,愈加英俊成熟,那颗想干一番大事业的心,也越来越强烈。我们偷偷攒的钱,已经快够他进京赶考的了。过了这个年关,他就打算背着爹娘,独自进京去应考了。他还想帮余飞找个好大夫,治治他的傻病。他是想,万一以后我们都各奔东西了,等到爹娘终老的时候,傻余飞没有办法照顾自己可就惨了。
最近边疆战事比较不稳定,偶有农民起义的小风声,虽然没什么兵荒马乱波及到我们这个小镇子,但是因为临近年关,好多山野匪寇的都开始为自家山寨筹备过年的东西,一时之间居然也闹的整个镇子人心惶惶,商家们每天晚上都早早的就关了店。夜晚,总是给人不安全的感觉。
天气很冷,我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往家赶刚才在朋友家跟他家里人聊天聊的太晚了,不觉天都已经黑了。虽然对方极力挽留我住下,但因为这几天正好赶上女事,我留宿在别人家里太不方便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回来。一个男孩子家家的,总不好意思要别人送吧。
再有两条街就到家了,我加快了脚步。想必爹娘一定着急了,我下午出来的时候都忘记跟他们打招呼说我去哪个朋友家了。
心急,走的更急,谁成想,一转弯就撞到了一堵厚实的肉墙上,登时我的身子就飞了出去。坐在地上,抬头一看,是个比余飞长的还高壮的男人。他眉心有条疤,直扯到左边的嘴角应该是被猛兽抓伤的吧?我急忙起身,道声得罪了,忙想绕过去离开。
一个巨大的力量拉住我,然后是一双粗糙的手摸上我的脸,然后是一个粗野的声音:“小公子长的还挺秀气,奶奶的,今天爷爷高兴,不如陪爷爷回寨子里喝口酒吧!”
“那个……我很忙……”他的力气绝对不亚于以蛮力着称的余飞,攥的我手臂生疼。我想脱身,但是我只会几下子简单的花拳绣腿,打只野猫还凑合,却肯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忙?!你跟谁约好了?爷爷我帮你推了他!”他顺手一带,把我抗到了肩上。我立刻晃了神,顾不上面子了,扯开嗓子大叫:“救命啊!救……!”
大手捂上我的嘴,罩了个严实,让我的声音完全无法外泄。想张嘴咬他一口,却因为被捂的太紧,挣扎了一下就觉得脑子里开始迷糊了……缺氧吗?不成,怎么能昏过去呢?万一被强暴了可怎么好啊?这个变态……放开我……我可是风天使啊……比你这样的人类垃圾不知道高贵多少的天使啊……救命……
……余岭……余飞……爹……娘……大天使长……谁也好,救救我吧……
迷迷糊糊的,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初到人界的时候,身体随着那个扛着我的人摇摇晃晃。可是娘的怀抱是那么温暖,而这个身躯给我的更多感觉却是无形的压迫和霸气,我无力反抗。直到被扔在冰冷的……床上,我才感觉到一丝疼痛从小腹蔓延开来天啊,之前喝的药,效力已经过了,现在,肚子好疼啊……
我就着床上堆成一团的被子蜷起身子,用手使劲压住小腹,希望疼痛可以减轻一些。但是事与愿违,那疼痛却越来越剧烈,直拧的我的肠胃,都好像要卷在一起了。紧咬住嘴唇,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老大……我看他好像哪里疼啊?该不会有什么病吧?”响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此时听来却格外的刺耳。被疼痛折磨的异常敏感,任何一点外界对神经的刺激,都让我格外难以忍受。
“不会吧,刚才还好好的一路小跑呢!”粗糙的手覆在我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的额头上,然后是一声怪叫,“娘的咧!怎么这么多汗?喂!他是不是病了?”
“大哥……这是我刚才问你的话啊……”
“那你还杵在这?!赶紧去他娘的给找个大夫来啊!”粗鲁的声音如敲钟一样刺激着我的听觉。
吵死了……
一声细小的呻吟终于从我的嘴角溢出,我的身子蜷的更加紧了。可是无论我怎么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