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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一受封疆_by_殿前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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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容动扇好奇眨眼,打量会流年,拉韩朗广袖,悄悄晃手想探问八卦。  
  韩朗泰然无睹。  
  〃你不用问主子,我来说明。我娘生前就是戏班洗衣娘,我几乎是听戏长大的,反正听到这声,就受不住,头疼。〃流年抢白,以前这都是流云的活,他就从不陪听戏。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22:50   回复此发言    
 

 
110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韩朗开始干咳,华容打扇点头,饶有兴趣地想听全故事。  
  可惜此时,戏锣一响,台上帘子一掀。  
  跑龙套亮相,全台穿梭。  
    
  流年眉头锁得贼紧。  
  韩朗也不为难,笑着吩咐他,〃流年,实在架不行,外面候着去。〃  
  流年不肯,盯华容猛看。  
  韩朗搭上华容的肩头,贱贱地一笑,表示没事。  
  华容也非常配合地歪头靠近,还替韩朗扇风。  
  天衣无缝的一对淫人。  
  流年绝对不敢回顶撞,面带僵硬,乖乖离席。  
  走出了戏院,他心情果然大好。  
  只是天气不佳,风雨欲来,天闷热。  
  乌云无声移动,阴影下,有黑影在慢慢逼近。  
  流年两只耳洞,还塞着布团,正抬头望天,心无旁骛。。。。。。  
    
  折子戏过后,开演今夜大戏游园惊梦,才子佳人的文戏。  
  韩朗早没了兴头,杵着头对华容吹气。  
  台上戏帘一挑,有人拓然登场,身边的华容眉毛一抖,邻桌马上有人窃语,〃不是文戏吗?怎么有人扛枪上来了?〃  
  韩朗闻言,斜眼望回台上,大煞风景的人物出现了林落音。  
  戏锣琴乐也被迫齐齐停下,所有人不明状况地,安静地瞪着那登台外人。  
  落音一身戎装,站姿挑衅,与韩朗四目相会,〃我来拿人,闲杂人,闪!〃  
  台下众人迟疑,呆坐不动。台上,枪尖锋点寒光眩眼。  
  华容继续打扇,动作略微大些。  
  韩朗眉头一揪,若有所思。  
    
  僵持间,看座最后突然有人冷哼,〃青葱总受已经有主,将军居然还想来松土。〃  
  话为完,一团黑物,已经被抛出,空中弧线一条,轰然落到了台上。  
  刹那,血水爆开!  
  不是物,是人!血未流干的死人!  
  人们骤然领悟,这里已经不是等热闹看的地方,哗地一声,激流涌退,奔走逃难!  
    
  有人忙,有人不忙。  
  不忙的人好数,就四个。  
  韩朗,华容,林落音与扔尸上台的流年。  
  流年持沾血的剑,边走向林落音,边抬臂抹额角,渐渐干涸的血渍,得意地喃喃,〃我不会那么差劲,被同一伙偷袭两次。〃雪耻居然那么轻而易举。  
  〃我只拿韩朗一个,与他人无关,别多事!〃林落音凛然道,有意无意地扫了台下的华容。  
  流年不理,一跃上台,〃话说,我平生最讨厌拿枪的!〃  
    
  〃的〃字落地,流年已经撩剑猛袭,锋快如流星!  
  林落音横枪挑开,避闪得游刃有余。  
    
  不远处,韩朗冷然揉着太阳穴,单从作战经验比较,流年太嫩了,更何况对方是林将军,必输无疑。  
  想到这层,他霍地勾起笑容,手肘推张嘴改看武戏的华总受,〃东窗事发,我是欺君之罪。你现在开溜,还来得及。〃  
  华容眼眨也不眨地看台上,忽然拽韩朗,韩朗注意力回到对打的那两位。  
  流年已经挂彩,右肩裂开一道血口。  
    
  韩朗人靠后而坐,坦然命令道,〃流年下来,带着华容离开,这里交与我处理。〃  
  已经杀红眼流年哪里肯依循,那厢跳脚急叫。  
  〃再耍脾气,给我滚回你爹那里去!〃韩朗冷冷拂袖而起。  
    
  命令就是命令,不会再有任何一条批注。  
  瞎子都看出,林落音给了机会。这个机会自然不包括,韩朗本人。  
  看主子跃跃欲试,胸有成竹的样子,流年只得压住伤口,退居二线,走到华青葱,目光示意要开路了。  
  华容举扇摆晃,明显拒绝,坚持要看热闹。  
  韩朗眉宇舒展,皮笑肉不笑,〃你不会想等他来松土吧?〃  
  华容两分委屈八分懊恼地尾随流年离开。  
  戏台又冷场了片刻,林落音终于发话。  
  〃你挑什么武器,我奉陪到底。〃  
  韩朗懒散地张开双臂,〃我束手就擒。〃谁说他想打来着?  
    
  韩宅马厩内外,皆静。  
  剩余三个黑衣刺客交换眼神,一人胆大提着亮刀,沿左侧土墙,小心地进厩。马嚼夜草,鼻息呼呼。  
  突然屋顶上横梁,有响动。  
  刺客抬头,还没看清,铁黑饮马的大缸,当即砸下,物从天降。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22:50   回复此发言    
 

 
111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闷响一声。  
  流云忍痛马肚下窜起,磕马蹦上,伸手握夺那刺客的刀把,横给他一刀归西。  
  喉口血箭横飚的那刻,其余两人闯入。流云借马力再上,双臂交错,左右开工,一刀不错。红血涂人马。  
    
  华贵闭眼从梁上跳上马背,屁股刚坐稳,人就打了个冷嗝。九死出一〃声〃,离奇地响。流云终于嘴角一牵,驾马奔出韩家。  
  一路冷嗝,华贵就没停过,骑在马背上一跳一抖的。  
  流云回头看他,话在舌尖,却见华贵挺身,霍地一声将他扑倒在马背。  
  〃噗〃的一声,有枝冷箭破空而来,堪堪擦过流云头顶,正中华贵。  
  流云回头,只瞧见一枝长箭没入华贵正心口,却滴血未出。  
  箭杆随着心跳,一齐搏动。  
  一跳一动。  
  流云怒目回视。  
  第二队人马已然杀到。华贵重伤至此,除了束手就擒,再没有别的出路。  
    
  马蹄踏石板,原路返回。  
  华容与流年两人默契,互相不睬。  
  华容车内打扇看夜景解闷,流年粗粗整了下伤口,撩鞭赶车,一路沉默。  
  为等韩朗,马车行得极缓。  
  路走到一半,街道开始不平静。流年环顾,追兵已到,车被困在了正中。  
  华容钻出头,瞅瞅形势,义气盖天手语,〃你先走,走得一个是一个,好找援兵。〃  
  〃不行,保护你是主子的命令。〃  
  〃没援兵,我们都要死。〃华容的比划果断万分。  
  流年定了定,再不犹豫,弃下马车杀出人群而去。  
  而华容留在车内,不消说,很快便被韩焉人马拿住,一起押解回京。  
    
  至此,韩焉此行大胜,除流年一人逃脱外,其余人马悉数落网,无一幸免。连夜启程,押送还京。秘扣抚宁王府。  
    
  是夜,依旧无风,抚宁王院落,万花压枝。  
  书房还是焚香,墙上字画,苍劲有力。  
  韩朗受邀,坐在蒲团上,和哥哥下棋。  
  〃我技术蹩脚,不玩了。〃韩朗最后还是叹气。  
  韩焉也不为难,动手收拾棋子,脸始终寒雪敷面。  
  这时,有人禀报说,吩咐定制的东西,已经准备妥当。  
  韩焉整衣,〃抬进来。〃  
  韩朗神定自若,耐心等待。  
  东西没能被抬进门,因为委实太大,抬不进。只能放在门口。  
  韩朗探头一瞧,原来是口超大尺寸的棺材。  
  〃你可知,你是韩家活得最长远的次子?〃韩焉眼神重压在韩朗身上。  
  〃知道。〃韩朗施然而答。  
  〃你如何知道?〃韩焉追问。  
  〃猜的。〃  
  〃那你还如此。。。。。。〃  
  〃大哥,那不是先人愚忠,就是先人贪权贵造成的。〃  
  鼎香燃尽,韩焉终于露笑,〃那好,你自己去和祖宗说吧。〃说完,挥手吩咐手下,〃来,伺候抚宁王入棺!〃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22:50   回复此发言    
 

 
112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第二十九章  
  棺材是好棺材,很宽大,里面至少够装十个韩朗。  
  韩焉还很细心,在棺材底铺了丝毯,人睡上去,就好像睡在初春的青草地。  
  韩朗在里面伸了个懒腰,拍拍棺材,很是满意:〃大哥你果然待我不薄。〃  
  韩焉不语,低头看他,看了许久许久。  
  韩朗又伸个懒腰,将手垫在脑后:〃优柔寡断,这可不象我神般英武的大哥。〃  
  韩焉的眼垂了下来,声音也无限落寞:〃你难道就真的不怕死,真的放下了一切?〃  
  〃我早已放下一切。〃韩朗打个哈欠:〃只是你不信,那我也无法,只好随你。〃  
  〃放下一切你还握着潘克不放!还私下召见林落音!!我早该明白,就算退出朝堂,你那只翻云覆雨手却还在,时刻准备翻盘。〃  
  〃私见林落音?〃韩朗闻言定了定,等恍然间明白一切,就开始发笑,笑完一声之后又是一声。  
  原来这便是逼得韩焉动手的最后一根稻草。  
  刺断他们兄弟情谊的最后一根针,原来竟是那在花架下软语细风,应他从此前尘不计的华容。  
 
  
 作者: 路单利 2008…5…1 22:58   回复此发言    
 

 
113 回复:'转'一受封疆(天生一对淫人也)  
 很好,原来世间善恶终有报,攻尽天下的抚宁王,竟然也有被人算计辜负的一天。  
  〃很好。〃他将这句重复,深吸口气:〃那你现在盖棺吧,我死之后,你就再也不用担心谁来翻你的盘。〃  
  这次韩焉没有回话,也不再看他,只是抬手,掌心运起内力,将那沉重的棺盖一寸寸合上。  
  棺材是沉香木,据说树龄已有百年,上面密密雕着瑞云,水一样在他手底流过。  
  四岁时,自己是如何欢呼雀跃,庆幸终于有了个可以做伴的弟弟。  
  十岁时,两人又是如何一起爬上屋顶,偷偷喝酒,之后整整醉了三天。  
  二十三岁时,当时十九岁的韩朗是如何进宫,投到皇后旗下,从此开始和自己针锋相对。  
  三十岁时,韩朗又是如何兵行险招,杀太子剿灭太子dang,凡有株连绝不放过,最后却留下自己性命,放过了他这个太子dang首,使自己成为覆巢之下那唯一的一颗完卵。  
  这些时间,时间里的旧事,也就好象流水,在他掌心缓缓滑过。  
  韩焉韩朗,韩大韩二,这四个字里面的纠葛,已经不是区区一个爱恨能够说清。  
  不知从哪天起,他们已经成了彼此心头的一根刺,痛到不拔不快,可若拔了,却又怕心房从此有个缺口,会流血至死。  
  现在这根刺就要拔了,只需这幅棺盖合上,他就再也没有弱点,是个完美无缺能够把控一切的神。  
  〃合上吧,合上,盖棺定论。〃心底那个理智清明的声音在不断催促。  
  可是他突然没了气力,棺盖离棺顶还差一寸,只差这一寸,可他却再没气力继续。  
  月色长袍在他身周猎猎作响,梅雨已至,风裹着细雨,不尽缠绵。  
    
  〃你们谁来合棺,钉死,然后送我韩家陵园入土。〃  
  最终他道,人趔趄后退,只差这一寸情谊,自己没有亲手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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