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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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军队的雷霆一击。
步兵的重武器,也就是机枪一类都调集到了最前沿,昨天被俘又被解救的两千多名俄军步兵焕发出了极大的战斗热情,他们将重新掌握到手里的武器发挥到了极致。机枪火力疯狂地扫射着,威胁着。把视野里的坦克车打得劈吧乱响。火力掩护以后,俄军骑兵发动了真正的冲锋。
第一轮冲锋没有凑效,中国人的突击步枪,微冲,和一部分民兵手中的俄制武器发挥了作用,加上俄国骑兵对坦克火力的担心,行动犹豫,在遭受了可怕的伤亡以后,被迫回到了起点。
这时,波波夫少将听到了可怕的炮弹和空气摩擦的声音,然后是自己的阵地上,爆起了一团绚丽多彩的烟花,再接着,更多的烟花将他的部队笼罩。
“可恶!”他挥舞着肥胖的手臂,脸色铁青,准备下令撤退。
这时,他的参谋军官向他提醒,中国人的炮弹是从城里打来的!
“那又有什么意思?”少将勃然大怒:“立即撤退!”
“将军,敌人很少,应该不是援军!”
少将恍然大悟,立刻派出了一个营的部队向城内攻击,去夺取炮兵阵地。其余的士兵继续坚守在阵地上,保持包围的态势。
这时候的俄军,其实不是白强估计的六七千人,五千多骑兵经过少量的消耗,至少还能有四千人,而被释放的战俘则有三千人,还有陆续赶到了步兵数千人,在沈阳城外的俄军已经有上万的规模。
栗云龙当然喜出望外了,所有的坦克兵和被保护的沈阳市民也兴高采烈,那些炮弹从天而降,将俄国毛子打得够惨,当一大群俄国步兵转眼之间被一颗炮弹炸得粉碎时,军民不仅士气大振,也深深地恐惧于重武器的威力。
栗云龙趁机将所有的官兵民兵的武器做了统一的布置。他的心里当然也很沮丧,沦落为这样被动的境地,他是始料未及的,但是,天生的乐观并没有将他压倒。他唯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后续的运输车辆的安全。十几辆汽车运输着柴油和其他物资,为什么至今没有消息呢?
俄军没有溃退,象一群饿狼一样,远远地窥视着,令人不寒而栗,不少沈阳市民暗暗饮泣。
栗云龙指挥部队,开始挖掘壕沟和坑道,尽量增强抵御敌人的能力。那些市民都很努力。可惜,村庄里残留的工具实在太有限了。
正在欢呼的几个市民突然停止了喧嚣,因为,炮弹没有了,烟雾和混乱之中的俄军逐渐恢复了过来,他们松散的队形造成的损失不是太大。众多的人数使他们可以承受这种打击。
“怎么就不打了呢?”
“是啊,怎么不打了?”
坦克兵已经估计到了是城内残留人员的杰作,不禁为之惋惜。
他们没有预料到,城内的炮兵阵地,现在正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俄军的火力开始攻击,步兵骑兵逐渐接近,将白强等人完全压制。要不是他们的弹药也足够,还拥有相当好的地利,结果可能立马见分晓。
大约四十分钟的时间,城外对峙线上没有任何动作,大家都在焦躁地观察着对方。
栗云龙以通信系统向段大鹏紧急呼吁,要他加紧派出部队前来接应。同时追问汽车运输队的下落,段大鹏说,联络不到。
“麻拉个比!老子要是找到你们这帮小子,一定好好收拾你们!”
栗云龙非常气恼。
坦克是个极度依赖后勤保障的武器系统,一旦匮乏了柴油和弹药,以及相应的零部件维修保养,几乎等于废铜烂铁!现在,他们哪里还是威风凛凛的坦克部队?简直就是一群奄奄一息,坐以待毙的病猫!
栗云龙感到从未有过的焦虑,失败和压抑。幸好,这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远处的汽车轰鸣声。
四十章,疯狂的汽车
栗云龙狂喜地盼望着汽车运输队的到来,只要有了柴油,他们的坦克就复活了,哪怕就是没有任何弹药,那也是了不起的战略武器啊。
十几辆汽车的运输队因为和前线快速突击的坦克部队拉开了距离,几乎迷失方向,不过,他们最终还是在老乡的带领下来到了沈阳城外,提心吊胆的汽车兵没有发现敌人的部队,在崎岖不平的古代官道上辗转前进,不断的水坑,坚硬的泥浆块,让汽车兵晕头转向,一路上下情来了很多回,就连在西藏服役过的老兵,第一辆汽车驾驶员黄志都感到困惑。
“这清朝人是怎么走路的?怎么维修的?”要是高速公路的话,汽车还惧怕百十多里的路程吗?就是普通乡间公路,也能轻松赶到。
“现在我才知道,还是现代社会好,尽管有这毛病那毛病,”一个兵将一身油污胡乱地涂抹着说。
汽车上全是柴油,是坦克部队的命根儿,坦克虽然威风凛凛的,最致命的是补充问题,它们简直都是一个个的大油耗子。
一个有过网络阅读经验的兵郁闷地将已经翻烂了的《伊拉克风云》愤愤不平地丢到了副驾驶座位上:“郁闷啊,没有书可宰的日子,真是痛苦,别说穿越这个穿越那个,就是给我个皇帝不干!”
有‘过埋怨,有过艰辛,总算,他们见到了沈阳城,不过,见过的更多是熟悉的敌军大部队。
“怎么办?”趁着开阔地界,大家把汽车开到了一处,几个兵跑到了前面商量,作为临时的运输队长的黄志面临巨大的压力,考虑再三,决定向前冲击,因为城里的炮声似乎在说明,战斗正在激烈进行。
“我们直冲过去!反正敌人又不敢和我们接触!”
“可是,队长,万一他们用大炮轰呢?”
“还有,他们用火烧呢?咱的车上全部是柴油啊!”
“队长,咱别的不怕,就是怕路不好,万一前面有壕沟,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情等着被人家俄国小寡妇拉着裤裆宰JJ啦!”
这确实是令人头疼的问题,狭窄的道路上只要用什么障碍给堵截了,他们立刻就陷入困境。
正在这时,他们看到了前面两辆坦克奋力冲出来,将俄军部队分开,虽然敌军多如牛毛,却对坦克无可奈何,坦克没有射击,说明它们的弹药告謦。
波波夫少将听见了部队的喧哗,赶紧亲自出马,带领卫队向那里观察形势。
战地的俄国指挥官也不是吃干饭的,他迅速指挥俄军向两边让开,反正冲上前阻拦绝对是死路一条。
栗云龙用望远镜子观察着两辆接应的坦克,那是他们全部的柴油装备的最后两辆可以机动的坦克宝贝了。
“快点儿,快点儿,只要把汽车弄来,老子就有办法了!”
“军长,您说什么?”一个兵郁闷地问。
“咱的机会又来了。”栗云龙意气风发地下令,将所有的轻重武器集中起来,准备应付最危机的时刻。那是预防俄军在汽车队冲进村庄的时候借机杀进来。
黄志等汽车兵看见了两辆坦克到来的时候,一个个兴高采烈,可是却不敢招手呼喊,毕竟,外面不远处就是俄军的骑兵的马枪虎视眈眈地盯着。
坦克为先导,带领十几辆汽车进入了小村庄。一路上,遭到了俄军的“礼貌欢迎”。
不少俄军开枪射击,将汽车窗户玻璃打得七零八落。也有机颗子弹打到了车轮上,质量上乘的负重车轮没有出现意外。
黄志却实实在在地恼火了,俄军就象附骨之蛆,夜半幽灵,紧紧地纠缠着,分而复合,合而复分,不时还乱枪齐发,咬你一口。更令他不快的是,联想到了《人与自然》节目里的野狗对付角马的战术。
周围是平缓的田野,大片的高梁已经熟透了沉甸甸地垂着,低矮的黄豆已经枯干了枝叶,又肥又大的豆虫象一条条金色的艺术品在满地攀爬,那种速度却令人触目惊心。
黄志还担心,一旦俄军的枪弹打穿了油罐子,白跑了几百里不说,还有可能爆炸起火。
“妈拉个比!老子跟你们毛子拼了!”黄志实在气不过,开着汽车朝着一群俄国兵撞过去。
俄国人本来看着中国汽车很规矩很谨慎地在道路的狭小处奔驰,逐渐放大了胆量,往跟前凑近,不防他猛然一冲,立刻吓得惊慌失措,狼狈溃退。
汽车的速度远比人马要快得多,当即就有十几个俄兵被撞得死的死伤的伤。其他的人撒来脚丫子就逃窜。受到了他的启发,其余汽车兵开着汽车专门向俄军冲撞,这才将敌人驱逐了。
有惊无险地来到了小村庄,栗云龙等人立即用密集的火力将远远尾随的俄军击退。
就在这时,最后一辆汽车被流弹击穿了油罐,珍贵的柴油汹涌地流出。
边战斗边紧急输油,三十多辆坦克得到了良好的柴油补充。立刻就恢复了生机。
“可是,军长,我们的炮弹呢?机枪弹药呢?没有了这些,空有加满的柴油又有什么意思?”
几个战士苦闷地说。
“是啊,汽车运输队为什么不给运些炮弹?”
“有了油就有了劲儿,小子,你傻得真可爱呀!难道德国的神油还比不了印度的神油?啊?哈哈哈哈!”栗云龙眉飞色舞:“不用枪炮,用车给老子撞,我就不信他们的马腿跑得过我的坦克!”
用‘空坦克和汽车去战斗?这话让官兵们疑惑了老半天,可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否则,一天以后才能赶来的第一师骑兵营恐怕难以挽救危机。
“这行吗?”连龙飞都疑惑。
“行,绝对行!”栗云龙得意洋洋地跳上一辆战车:“来呀,大部分的官兵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保护老百姓,其余人等,包括汽车,全部给我开足了马力,向着东面冲锋!”
“冲啊!”驾驶员们怒吼着,钻进了战车中,于是,三十五辆坦克车,十多辆汽车,全部排成一个比较稀疏的阵势,向着敌人步兵最密集的地方冲去。
坦克隆隆地发动了,汽车也迅速冲出,一场世界上罕见的赤手空拳大搏斗就要开始了!
波波夫少将已经站在城墙的下面,在一群骑兵的簇拥下观察着阵地,他欢天喜地地喝着浓烈的伏尔加,和几个军官切割着被火堆烤得焦黄流油的鸡肉和乳猪,“放心,清国人已经是是瓮中之鳖了。他们再挣扎也是没有用处的!我们的朱提凯亚斯基将军正带着他的步兵旅向这里赶来,那又是一支生力军啊!”
“将军所言极是!别说打,就是饿也能把他们饿死!”一个军官谨慎地奉承道。
波波夫狠狠地咬了一口乳猪肉:“真不错,和清国女人身上的肉一样鲜嫩!”
“将军,清国人的汽车赶来了。有十多个!”
“我看到了,不要紧,他们是来送死的,我并不嫌多!”波波夫轻蔑地打了一个酒咯:“别怕,到了夜间,我们一起上,那时,他们很难看得清楚,夜里,将是我们哥萨克马刀的天下!”
精疲力竭的俄军开始将附近抢劫的粮食和肉类放到火堆里烘烤,只是监视着清国人。
忽然,俄军发现,清国人居然进攻了!
波波夫起先并不在意,可是,当那惊天动地的发动机响声此起彼伏,眨眼之间就要逼近的时候,他才惊慌了。“快,上马战斗!”
平坦而干硬的田野里,正在乱作一团吃喝的俄军遭到了中国军队的逆袭,宽大的正面迅速被突破,而且,准确地说是横扫,坦克和汽车所过,躲闪不及的俄军被纷纷碾压,撞伤,许多人惊慌地哭喊着飞到了半空中,更多的人,在车轮和履带下成为残缺不全的尸体。
波波夫刚跳上战马不到一分钟,一辆汽车就飞快地冲过来。少将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那个汽车象一头攒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