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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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步兵就地转入打扫战场的行动,押解俘虏,缴获枪械物资,只有骑兵部队继续追赶,扩大战果。中国骑兵部队总计在战场上有五千之多,驱赶着缴获自俄国人的战马,挎着他们的步枪,挥舞着他们的马刀,“无耻”的,“背信弃义”地追赶着俄国人,他们虽然也优待战俘,可是,对于敢回头抵抗的敌人毫不手软。因为战果太多,中国骑兵部队进行了无限追踪,直到第三天,他们才结束了追捕和扫荡,搜索等行动,将绝大多数俄国逃兵缉捕在案。
听到了激烈的枪声,观察到了形势,困守在瓦房店的俄国军队开始了突击行动,但是,挖掘了一道道战壕沟壑的中国军队以猛烈的火力将他们打退了。事实证明,在优势的中国军队火力面前,想要实现突围成功,是很困难的,除非俄国人有强大的炮兵部队。
自鞍山海城战后,中国军队的速射密集火力已经远远地优于俄军。
“冲啊,冲啊?怎么不来了?”
反过去围堵瓦房店敌军的汉可连长有些失望地看着俄军败退回城,其他的官兵们也是一片嘘声。
战役在连绵不断的骑兵追捕战中,逐渐落下了帷幕,而瓦房店的包围态势依然如故。三天后,押解着五十多俄国骑兵的中国骑兵部队返回到唐屯,归还骑兵建制。至此,除了三十多名失散的俄军后来被当地百姓抓获扭送大军以外,整个俄军的增援兵团全军覆没!
这一场有些惊险的捕获明斯克火鸡之战,顺利结束。
这一场战斗的结果,逐步统计出来。(在瓦房店对峙的两军数目不在统计之列)
战役前,中国军队的数量是,北部第一师团的主力一部加军部,约八千人,南线第五师团主力一万五千人,西线第四师团一部和第一师团一部约八千人。总数为三万一千人。
俄国军队,一个军团部,若干个师团,旅级单位,骑兵单位等,共约三万两千人。
结论是,中国军队以少胜多。或者更公平的说,双方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战斗结束后:俄国军队全军覆没。
总的损失为:
1,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受伤被俘。麾下十一名将军遭遇同样的命运待遇。其余九名将军被击毙。校尉以下军官一半以上,约九百三十人被俘。
2,俄军总被击毙数为,七千五百一十二人。前进中的前哨接触战,六十七人;围攻第一师团的战斗,损失四千三百多人;在第五师团和西线中国军队的打击下,损失三千三百九十人。在随后的溃逃中,被击毙七百三十余人。
3,被俘数:被击毙以外的所有人等,含完好的,伤病员,共计两万三千一百人。
4,武器弹药:步枪两万七千三百余枝。机枪四十三挺。山炮十九门。野战大炮两门。战马五千一百匹。战刀五千零九把。手枪一百零一只。照相摄影器材一批。缴获步枪子弹六十八万发,机枪子弹三万发。炮弹二百多发。
5,粮食物资等:军粮一百二十四万斤。炊具一大批。服装,行军床,被褥等一批。步枪和机枪的维修零件三万件。
中国军队的损失为:第一师团北线栗云龙部队,牺牲七百二十一人,受伤四百二十人。南线攻击的五师团部队,牺牲三百三十九人,受伤一百七十七人,西线攻击部队,牺牲,四百零五人,受伤二百八十三人。割断敌人联络的阻截部队,牺牲三人,受伤十三人。
总计中国军队损失:牺牲一千三百六十八人,受伤八百九十三人。两项合计:两千二百六十一人。
从战损的比例看,依然是10:1以上的悬殊。毫无疑问,中国军队再一次利用自己的火力优势和先进战术,取得辉煌胜利
八十八章,三战四捷
以压倒的火力,正确的战术,振奋的精神,中国军队全歼了俄国辽南军团的主力,俘获了其最高司令官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创造了辉煌的战绩,也使俄军在辽宁的存在变得格外虚弱。
用三个小时的时间,中国军队全面打扫了战场,然后留下一部分兵力继续工作,其余主力,陆续向西线转移,参加对俄军瓦房店驻军的围攻。
刚才的战斗,瓦房店的俄军也没有闲着,不断向城外中国军队的防御线发起反击,但是,在中国军队密集的火力打击下,在一道道壕堑的阻挡下,损失惨重,被迫龟缩回了城中。
冬天的阳光,格外短暂。在夕阳西下,群鸦飞翔的时候,俄军瓦房店指挥官奇里沁斯基少将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还用说吗?援军失利了。
忧心忡忡地观察着东南方向,少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联系到出国前在驻地广场上慷慨激昂的演说,将军十分抑郁。
参谋官来安慰他,他没有理睬,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在司令部抓起一瓶上等的伏特加,一口气喝完,然后一声不坑地闯进里面的住室,掀起被子就呼呼大睡过去,对他而言,也许什么也不知道,麻醉在酒精里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整个俄军防御体系已经极为虚弱。八千人的庞大军队退缩在一个城市里,虽然每一米就有几名士兵,虎视眈眈地盯着外面,可是,大家的心里都有一群鬼在疯狂地捣乱。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开始发白。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到了夜间,才有人悲哀地拉起俄罗斯小提琴,在空旷萧条的城楼上缭绕回荡,有人低哼起家乡的小曲,有人哼着哼着就哭了起来。
“援军呢?”
“肯定完了!”
“我们怎么办呢?”
“天知道!”
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命运在何方,这才是最苦闷无助的。最精英的俄罗斯军队被围困在一个小小的城市里进退两难,坐以待毙。谁敢想象?
中国军队继续向前压,夜幕下,一排排的战壕挖掘着,逐步扩大,连为一体,战士们就象一群辛勤的蚂蚁,尽管天寒地冻,呵气成冰,还是不能阻止他们的努力。
天上没有星星,阴云逐渐覆盖了天幕,伸手不见五指,担心俄军狙击,中国军队连火堆也没有生,只能用剧烈的劳动来取暖。
“好好干,也许三天之内,就可以挖到敌人的阵地前了。”
“连长,我们还要挖到敌人鼻子底下再冲锋?”
“不是,我们要多挖沟壑,阻止敌人的逃亡!喂,上头可说了,从谁的阵地上跑一个毛子,就在谁的屁股上打一百板子!”
“连长,这太狠了吧?”
那人正是汉可连长,他带领本部官兵加紧挖掘。
挖了一夜,中国军队向前推进了五十多米。将整个地表都挖透了。但是,这个速度实在微不足道,因为距离俄军的城防还有六百多米,天气太冷,土都冻着,把战士们使坏了。
天亮时,栗云龙和一群军官已经来到了城外视察情况,一面询问挖掘的难度,“好了,大家辛苦,今天夜里就不需要再挖了!”
当天中午,中国军队的炮兵部队终于跚跚而来,大口径火炮在数匹战马的努力牵引下,缓慢地移动,一门接着一门的大炮看得战士们心花怒放,欢天喜地,总共来了五十三门大炮,四十多门山炮,好几车的炮弹。
炮兵部队的加入,使栗云龙底气大增,立刻组织军官开始研究布置突破敌人城防的措施步骤。用了半个小时,就确定了方案,四面围困,一处突破,以炮兵为掩护,在东面重点展开进攻。
第二天的中午十一点,中国军队开始了攻击,因为天气忽然转好,能见度很高,对炮兵的打击很有利,依然是老式打法,栗云龙命令炮兵集中轰击敌人的东门一处一百多米的城墙,然后,掩护步兵冲锋。同时,命令剩余不多的机枪弹药主要供应给东线的作战部队,加强火力。
栗云龙从来不认为在武器弹药劣势的情况下,能够轻而易举地单单凭借着精神力量就能取得多大的胜利,战场上,其实中俄两国的军民都是热爱本国的,关键打的就是火力,和怎样去发挥火力。
为了分散俄军的注意力,。自然在其他三面,官兵们也接到了相应的命令,以佯攻来协助东面。
俄军的防御工事还算不错,可是,要比起在鞍山城下的防御来说,要薄弱得多,为了康得拉沁科将军的主力决战决胜,很多军用物资都优先供应北面的战斗部队,所以,瓦房店俄军的防御主要就是城墙,以及在城墙中下部特意开挖的枪眼儿。由于机枪等火力非常缺乏,他们挖得不错的枪眼儿,只能隐藏步枪。
第一轮炮击的效果不佳,部队紧急调试,然后,开始了第二轮射击,此时,城镇各处的中国军队都开始了进攻或者佯攻,枪炮之声震耳欲聋,中国军队被禁止随意冲锋,他们只能在指挥官的具体指导下,有限冲锋。
十一点二十分,中国军队的炮火已经发射了一千二百多发,将俄军防御的东城门笼罩在一片灰尘硝烟之中。接着,中国步兵开始了冲锋。
俄军城内有限的几门山炮开始还击,效果甚微,等于挠痒,中国军队的大口径野战炮弹将俄军打得抬不起头来,数百米的距离上,俄军失去了视力,绝大多数官兵已经被猛烈的炮火炸得非死即伤。
“继续射击,不要怕炮弹打光!”这还是栗云龙的严厉命令。
中国炮兵冒着呛人的硝烟,轮番战斗,保持了炮弹的射击密度。这时,中国步兵已经出动,数量并不多的一个营率先在炮火的遮掩下勇猛地以散兵线向敌人城头冲去。
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况,因为壕沟的挖掘,使中国军队的冲锋距离少了许多,所以,在遭到了俄军的零星打击下略有伤亡的中国五师团十三步兵营迅速实现了战术目标,只用了十五分钟就牢牢地占领了一段一百多米的城墙距离。这时,中国的炮兵开始向城内延伸射击,去阻截敌人的援军。
“将军,将军,”一名俄国军官跌跌撞撞地跳下马,来到了司令部里,对奇里沁斯基少将汇报战斗情况,他的浑身上下都沾染了鲜血,尤其脸上更是狰狞恐怖,衣服也破烂不堪,还带着火烧的痕迹。“中国人的炮火太猛烈了。太猛烈了,我们顶不住,实在顶不住哇。”
“华基希里亚上校,根据命令,你应该坚守在你自己的阵地上!”少将冷冷的目光盯着上校。
“是的,少将,我一定回去,可是,您要给我们增援!”
“我会的!”少将向周围看了看,立刻就涌过来七八名士兵,手里端着枪刺,停留在上校的周围。
那个华基希里亚上校见势不妙,急忙转身跑了。
少将一直沉默不语,在想象着阿列克谢耶夫大将失败的原因和情景,他不敢相信,那样一支强大的军队,是怎么被中国人歼灭的。是大将溃退了还是?他实在弄不明白,中国军队原本象豆腐渣一样软,被一个弱小的日本打得满地找牙,屈辱求和,割地赔款,丢尽了颜面,现在怎么突然这样英勇善战呢?在出征前,几乎每一个俄国官兵都认为,他们很快就会胜利的,被日本军队打得大杯亏输的中国军队在五年时间内能否组织起来一支象样的部队作战都是疑问啊。少将命令一个营的部队去增援东线的华基希里亚上校,他相信,以娴熟的射击和顽强的白刃格斗,俄国人的训练有素一定能占据上风。
少将的沮丧一扫而空,职业军人一旦面临战斗,就会消除了任何不快的情绪。可是,当战斗打响三十分钟时,派去增援的乌可兰营的营长副官骑马逃了回来,向少将报告说,他们的全营已经鞠躬尽瘁,营长战死,只剩下他一个人来向指挥官报告!
话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