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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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哄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高兴,作为熟男和智者的栗云龙,实在不算什么难题,玉蓉脸上含羞,拉着他的手不肯丢:“我给你做饭吧?你饿不饿?你喜欢吃什么?”
实际上,栗云龙的情绪一直处于朦胧缥缈状态,非常怀疑‘自己的视力,听力,感知力,难以相信自己的遭遇竟然会是真实的生活。玉蓉确实当得一个‘玉字,从侧面看去,脸腮雪嫩,长颈摇曳,姿态美不胜收,看得栗云龙心花怒放,情不自禁。
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几乎从院落的墙壁上掠过,将情意绵绵的两人吓了一跳,玉蓉下意识地就往栗云龙的背后钻,还本能地尖叫了一声。
栗云龙一把从她的腰间拽出了匕首,向着墙壁上跃去,攀登住墙头一扑,往外面看去。只见三个俄国兵正狼狈不堪地倒拖着步枪向这里奔跑,后面隐隐约约追赶着十几个人。
“看衣服象是我的兵。”
“谁呀?”玉蓉焦急地拽住栗云龙的腿:“快下来,小心,我去给你拿枪。”
正说着,院落的门被撞开了两个袖大身长的俏丽姑娘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三条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尖尖的耳朵竖立起来,确实挺吓人的:“姐姐!姐姐,坏人来了!又来了!”话音刚落,就瞪着栗云龙惊呆了。
“枪拿来一用!”栗云龙朝着一个姑娘喊。随即上前缴枪,熟练地拉枪栓时才发现,这是标准的,粗糙的土制散弹猎枪,根本不能迅速击发。
“别出声!”栗云龙连说带比划,叫她们几个都不要声张,俩小姑娘还在疑惑,给老大姑娘眼神示意,都明白了敌我情况,顿时欣喜异常,她们也不是寻常农家女儿,一个个凶悍坚韧,都拿了枪械,跟随栗云龙守候在院落里。栗云龙正在为没有称心如意的武器懊恼时,背后香风吹来,一双小手已经将自己的手枪递到了手中,他顿时大喜,吧地一口吞噬了善解人意的玉蓉的脸,害得她急忙用手背遮挡。
三名俄国兵竟然真的闯上了家门,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径直撞开虚掩的院门,飞身跳进。
砰!栗云龙毫不犹豫地赏给这家伙一颗花生米,打在胸膛上,那家伙身体一摇,一声未吭就向后栽倒。
第二个俄国兵刚迈进来一条腿,发现有埋伏,就怪叫一声,转身就跑,连手里的步枪都扔得老远。
栗云龙抢上几步,从地上捡了捂住胸口闷哼的俄兵步枪,哗啦啦拉了几下,压上子弹,追了出来,后面,瓜尔佳氏三朵姐妹花一个个英姿飒爽地跟随着冲出来。
“站住,不许动,缴枪不杀!缴枪不杀!”栗云龙用已经比较纯熟的俄语高声呼叫。
两名俄兵显然晕头转向,陷入了绝境,因为前面的树林间,已经冒出了十几个中国新军的战士,那服装和帽子,看得清清楚楚。
栗云龙端起枪,瞄准了一个撒开大脚丫子飞的家伙,砰一枪。
呼,背后传来了一个急骤的风声,让习惯于军旅生涯,练就了‘机警本能的栗云龙立刻躲避,但是,躲避的过程中,已经感到了重重的一击,向旁边摔倒。
倒地的瞬间,他用眼睛的余光发现,有两名俄国兵正潜伏在院落墙壁的边缘,手里挥舞着一杆毛瑟大枪。钢铁的湛蓝色还那样新鲜。
这一下打得不轻,栗云龙几乎半身麻木不能移动,右手抬起,想要支撑着爬起来时,又听到呼的劲风。
糟了。他本能地翻滚。
“起来吧!不是好好的吗?看你笨的!”
一连翻滚了七八个,浑身上下自然是泥灰满满,象个丐帮长老,刚刚恢复了意识,就见身边站着一个俏生生的大姑娘,笑嘻嘻地说着,对准前面搂了一火儿。
剧烈地震撼,庞然的霰弹,前面溃逃的那个俄兵已经怪叫一声,象被一群蜜蜂包围了的狗熊,疯狂地跳跃,扭转,开始了地上的翻滚旅程了。
这边,玉蓉和玉玲姐妹两个,已经将偷袭他的那个俄国勇士敲翻在地,玉蓉用的是猎枪管,戳了那家伙的长毛腿上,玉玲攻击的是腰眼儿,用的是霰弹,可怜一个堂堂正正,威武雄壮的俄罗斯大汉,居然被打成了蜂窝。
这哪是三个黄花大姑娘呀,分明是三个玉面罗煞!
剩下的那个俄国兵一见同伴的悲惨遭遇,吓得呼一声,象鸟人一样顺着院落的墙壁低低地飞走了。速度之快,匪异所思。
“站住!站住!”一大群中国新军的官兵将残余的两名俄兵截住,俄兵见势不妙,乖乖地缴纳长枪,跪到了地上。
“军长?军长?”
“啊呀,真是军长啊!”
“快呀,我们找着军长啦!”一见了栗云龙,那些壮实的大汉一个个欣喜若狂,兴高采烈,象捡到了宝贝的孩子。开心得不得了。
栗云龙急忙站起来时,身边已经被堵截得严严实实,不能自由了,三个大姑娘象三堵墙壁,用猎枪和匕首对着外面的战士,使之一时莫名其妙。
“喂,你们几个傻丫头,干什么?”
“快放了军长!”
正闹着,后面来了栗云龙的亲兵,警卫员小黄等几个人,他们一见栗云龙在场,高兴得哭了起来:“军长,我们可找着你了,要是把您给丢了,就是剥了我的皮也难以给大家一个交代呀!”
“走开,他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不是你们的!”老三姑娘红玉的话不仅叫小黄等人晕菜,更叫栗云龙很没面子。
“军长,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哈哈,这个,”栗云龙将双手在左右两个姑娘的肩膀上拍拍:“小黄,你总算来了,要不时这三位姑娘救了我,也许,我就成为烈士了。”
“啊?军长,怎么回事儿?”
“走开!”三个俏丽无比的村姑让所有的官兵们都拉直了眼睛,看着她们将栗云龙连拉带扯地请进了院落。
“三个女老虎!”小黄知道没有危险,偷偷吐着舌头。
一百七十章 潜流
带着玉蓉三个走出山地的时候,三个姑娘恋恋不舍,收拾了很久,出得房间院落,眼睛抹得象桃子。
“军长,带她们三个干吗呀?”一个战士不解地问。
“她们要参加我们的军队呀,正好,咱们的卫生兵缺人啊,大量缺人,”小黄机警地搪塞。
“什么,让我们当兵?”老三红玉姑娘一愣,就要嚷嚷,给玉蓉一把拉住,“他随便说说嘛。你没看他们的样子?还是栗大哥当家呢。”
先走了一段山路,然后,前面有部队接应,牵来十几匹马,一个个身材高大健壮,刷得干干净净,非常喜人,现在,缴获了俄国人太多的马匹,前前后后能有十万匹了,中国新军的运输和行军条件都得到了极大改善。三个姑娘没有骑过马,有些为难,在栗云龙的鼓励下,也将就了。
几个小兵在背后一直吸溜冷气,栗云龙听见了悄悄问,一个家伙凑到他的耳边:“军长,这仨小妞实在太美了,叫人一见都走不动了。”
栗云龙心里乐开了花,确实,姐妹仨欺霜凌雪,端庄中又透着火辣,一个赛似一个,竟然全部落到了他的头上,老天是不是太照顾了?要是打仗结束,解甲归田,和这三朵姐妹花的日子,一定非常非常幸福。
“女人还是傻点,社会才会好。”
栗云龙经历了一番惊险回到了指挥部,立刻下令调集部队对附近的地区进行拉网式清查围剿,收拾残余的俄国乱兵,一个旅的步兵团配备了一个骑兵团,象日本鬼子一样,横来竖去,铁壁合围,打草惊蛇,将附近地区扫了三天,结果,硬是从草丛和树林间抠出了四百多名失散的俄国大兵,获得了不小的战果,也使俄军的失踪人数减少了一些。
让栗云龙有些招架不住的是,这仨大姑娘认定了他,他走哪里,她们就跟到哪里,寸步不离,使他非常为难,而且,越是遇见了人多,玉蓉等几个越是往他身边凑,搞得官兵们人人侧目。栗云龙只好打发她们到军部搞勤务。
“大哥,我们不想去,我们就在你身边。”
“嗯?那样不是挺好?”
“你不会趁机逃跑吧?”红玉上来抓住他的胳膊,“你敢再逃跑,我们就把你拴起来。”
“红玉,你还要拴我?”栗云龙逗她:“这里都是我的兵,听我的话,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他们就会冲上来把你们给绑了!”
“你敢!你也不会!笑什么?栗大哥,你是我们姐妹的女婿,不会那样心狠手辣吧?”说着,还摇动栗云龙的胳膊,让他差一点儿崩溃掉。
老牛啃嫩草,真舍不得下口啊。可是,这草毕竟太鲜嫩了,以栗云龙的君子风格,还是忍不住在红玉的脸蛋上拧了一把,谁知道,红玉更泼辣,一见他和自己玩笑,心里很高兴,双臂一张,就抱住了他。清新的芳香,酥软浑实富有弹性的各种,让栗云龙一下子就陶醉了。
中国新军在战果公布的三天里,得到了满清朝廷上下铺天盖地而来的赞誉,嘉奖。
先是西安的朝廷,以光绪皇帝的名义,专发一道电报,告知栗云龙等前线将领,加栗云龙为太子少保衔,从一品,赏黄马褂一件,三眼花翎顶戴,奖励黄金千两,晋伯爵位,正式名义是定武伯,政委赵阳刚同赏,其余各军官战功,随保奏情景再加提拔重用。
那一个多月的中国,简直是沸腾了,所有听到了中国新军大胜的中国人,连同海外的华侨,无不欢欣鼓舞,举手同庆,鞭炮声声,碎红满地,家家户户象过新年一样,很多村子还摆出春节才用的虎狮耍,很多人家,尤其是倍受八国联军和俄国毛子摧残的,开了香堂,对祖宗天地祈祷,告慰祖先,祈祷中国新军继续武威天下,中国富强。
湖广总督张之洞发来了十几封电报,一再表示对栗云龙等人的景仰之情,还对他们的各项事情进行指导,老头子虽然是翰林文笔杆子出身,毕竟历练了多年的地方大员,对于军政事务非常熟悉,给了新军很大的帮助,张之洞称赞栗云龙是大清开国以来的第一名将,是中兴国家维护华夏的第一功臣,称赞中国新军是天下无敌的栗家军,威力直追历史上的岳家军,戚家军。他还询问新军的物资给养需要,保证尽最大可能提供。
栗云龙也不得不给他回电,感谢这位不可多得的老大人。
袁世凯也从天津发来了祝贺的电报,内容说得极其恭敬卑谦,体现了其一贯所有的谨慎狡诈风格。不管心里如何地嫉妒和不爽,袁老大还是对中国军队的胜利打心里感到高兴的,“栗督兵锋北指,稍稍十万疲弱,艰苦卓绝,奋不顾身,竟然使百万凶恶蛮夷一旦崩溃,贼氛顿扫,海清河宴,大局一如泰山之安,实我大清数十年来未有之奇观,栗兄之丰功伟绩,空前绝后。”
刚毅是栗云龙的老熟人了,自然也不甘人后,从北京城发来了电文。
满清王朝的各地总督,巡抚,大小官员,凡是资格对等,能够上得了台面的,都纷纷向远在东北的中国新军各将领表示祝贺。全国上下一片欢呼,也使新军的名号,在全国叫响,飞驰海外。
西安城的古城墙上,军警林立,护卫森严,穿戴得有些奇特的大清王朝禁卫军腰间挂着古老的刀,另一边插着精巧的手枪,真正是中西合璧,古今一体,可惜的是,大热天还穿戴得那么整齐,汗珠津津,样子做得挺好,就是死爱面子活受罪了。
风轻轻地吹过,却很有力度和温度,城墙垛口上插的青龙旗帜迎着风猎猎而动,有些威武有些得意,每隔三米的距离,就有一名昂首挺胸的御林军泥塑木雕地站着,天空很干净,蓝得不敢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