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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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就停战不打?不是太便宜日本人了吗?”栗云龙惊讶地说。
“当然不是,我去谈我的,你打你的,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当回事儿,外交的事情,全然是瞎扯。你打得越好,我这边谈得就越主动!”
“老赵,你个人精,我以前真小看了你,”
于是,赵政委从平壤东的沙院里出发,中国新军的军团部和几个俄罗斯民族军的师团已经运动到了那里。部队在快速前进,政委只带着一个骑兵排就回去了。栗云龙担心那一带残余的日韩军队没有彻底肃清,干脆带两辆坦克回去得了,他拒绝了。
于是,栗云龙继续挥师突击,下令各师团努力进取,不管任何政治上的风波,只要能够活捉了日本的大山岩元帅,哪个师团的军官就可以普升一级,因为,大山元帅是日本陆军的象征。号称日本战争之神。
中国军队得令,继续猛进,在五天以后,完成了对汉城地区的包围。
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儿,从忠州清州一带,牢牢地锁住了日本军团。而正面的军团部和俄罗斯民族军,则一拥而上,将各个负责抵抗的日韩军队击溃消灭。
在汉城北四十里的地方,中国军队遭遇了一个韩国团依据阵地工事的顽强抵抗,中国军队冲锋数次,伤亡百人,都没能够拿下,于是,只能等待增援。
韩国人已经没有退路了,都城就在背后,再退就意味着亡国灭种的时机到了。
中国军团沿着汉江的两岸,夹击而进,阵势极其威严壮大。一个俄罗斯团奉命增援,增加了中国军队的势力,但是,谨慎的中国军队发现,现在韩国均等抵抗十分顽强,冲锋陷阵代价太高,于是,将炮兵部队运输到了前线。
一阵狂风暴雨的轰击,接着,中国军队又出动了空军,将韩国军队几乎炸绝。这样,踏着一地的鲜血,中国军队进占了水洞,一个不大的镇子。
一百八十章,日军的袭击
栗云龙倒是没有想到,日本人那么鬼,在退出平壤界面以后,就开始了向汉城的长途跋涉,只在汉城呆了三天,就向韩国的南方继续撤退了。
大山岩元帅绝对是个清醒的职业军人,他看到了两过陆军作战能力上的巨大差别,冷静地认为,目前的日本军队,根本不是中国军队的对手,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撤退,避开中国人,能够将主力部队安全地撤退到日本列岛,就已经不错了。
“我很悲痛,关于在平壤城下的失败,我有罪,罪不容诛!可是,我需要向你们讲清楚,不要再和中国新军做无畏地战争了,这纯粹是送死。黑木君,你必须带着全部的兵团官兵,迅速撤退,只要能够向本国撤退,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元帅的脸上,满是忧虑。
“元帅,您的话也太沮丧了吧?从来没有全胜的将军,我们鸭绿江兵团虽然在平壤城下遭到了暂时的挫折,可是我们的主力还在,”黑木军长咬牙切齿地说:“如果我们在汉城严阵以待,以逸待劳的话,依据坚固的工事,是很有希望打败中国人的,最起码,可以重创其一部。”
大山考虑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请黑木君分析下,我们军在平壤城下的失败,具体原因是什么?有哪些不利的因素?”
在汉城的日军指挥所里,隔着数百米的街道就可以窥探见韩国皇宫的影子,高高的汉白玉基座和雕梁画栋的楼房,是日本人到来以后的作品,坚固的楼房,让日本驻韩国统监伊藤博文非常得意,站在这里,确实可以将韩国皇室的所有动静都监视得清清楚楚。
黑木是个军人,脸色冷冰冰的,目光犀利,很聪明很深邃,将口袋里的一个本子拿出来,他的嘴唇顽强地上翘着,“元帅,这是鄙人对于战败原因的考虑,详细的情况还有待于元帅的指点!”
大山翻看了一下,只见日记本的第一页,已经用黑水笔坚硬的蝇头小字写满了。“最关键的是武器装备问题!”
黑木见元帅认真地研究自己的日记本,涨红了脸,好象给老师评改作业本的小学生,既有些忐忑,又有些兴奋。“步兵的火力差距太大,以正规的数据来计算,中国新军一个连队的火力,已经相当于我大日本帝国陆军正规的一个大队,甚至还多,而因此造成的实际战力,则是,中国新军一个连队,完全可以将我军一个联队打残!”
“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大山岩的眼窝子深陷了许多。精美的元帅服装上勋章和肩章闪闪发光,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水味道。那是到德国军队学习以后养成的好习惯。一把古老的,因为岁月弥久而磨擦光滑的铜红色木柄的鼻烟,夹在元帅的拇指和食指的中间,一股阴森的抑郁之气,凝结在他的脸上。“我们已经完全清楚了中国军队横行的原因。步兵的速射火力,敌军是我军的十倍以上!”
日本鸭绿江兵团的官兵,已经能够清晰地发现,在相等的兵力情况下,日本军队有一挺机枪,中国新军则至少有十挺。日本的步枪能射出一发子弹,中国士兵就能射出三十发,甚至五十发子弹,简直象是瓢泼大雨。
“可是,我军可以偷袭敌人,利用夜战和白刃战来消灭中国人,抵消其火力的优势。我们的格斗战技能是非常不错的,反观中国新军,则很差!”黑木军长道。
大山犹豫良久,“黑木君,撤退吧,荣誉可以失去,也可以再争取回来,但是,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特别是,对于三万残军来说,更是我们帝国政府的精华,切不可意气用事!”
“嘿!”黑木痛苦地一挺胸膛。腰间的指挥刀随即狠狠地晃了一下。
但是,大山岩的正确计划,却遭到了天皇及其御前大臣会议的强烈干涉反对,天皇甚至毫不犹豫地指出,元帅是胆小如鼠,根本丧失了日本帝国军官的禀性!其他的海陆军将领,也强烈地谴责元帅,电报一封封传到了汉城,使负责这一块儿工作的伊藤博文头痛不已。他将那么多的文件全部推给了大山和黑木,要求两人详细地考虑擅自撤军的后果。
他是个主战派,一向认为,中国新军不过是群乌合之众,仗着人多势众,人海战术取胜。
“两位,”因为地位更高,当仁不让的前首相伊藤毫不客气地教训道:“你们的理由十分充分,但是,帝国在韩国和东亚的利益已经我可再退让!我倒希望帝国军队里能够涌现出一些捐躯的将军,也不愿意送上军事法庭的败将。只要想办法,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在伊藤的压力下,大山不得不暂时终止了部队的南下进程,可是,狡诈的他却将大部队一部转到了仁川附近,名义上是保护海陆交通枢纽,其实是最好了从海道逃跑的准备,两个旅团随时随地可以乘船下海,使大山十分得意,他给东乡舰队发出了救援的要求,还迫使韩国皇帝,下令征集所有仁川一带海面的韩国渔船,商船,以供应日军的军事需求。
大山还以安全为由,迫使韩国皇帝带领全部的韩国大臣,携带物资,将宫廷暂时安置到了江华岛上,那儿是韩国皇家的行宫重地,历来就为朝鲜国王所依靠,既是名胜风景区,又有数百年的堡垒经营,一有风吹草动,朝鲜国王就往那里溜的。于是,伊藤也随之而来,到了江华岛。
东乡舰队迅速赶到了那里,保护着上百艘韩国船,坚守在仁川,虽然那里的气候很恶劣,风浪很大,但是,迫近汉城是最佳的海口。
大山趁机又将一个旅团的部队,作为监视韩国皇帝一行的守卫,安全地撤出了汉城。
一个旅团的部队,则在延误了三天以后,继续向南挺进,其他的各色部队,也跟随着向南。
要不是天皇集团的阻挠,也许,大山元帅的三万日本残兵,早就顺利地来到了釜山一带,从对马海峡乘船回到了日本列岛喝水去了。
清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子,几个老农正在地里锄草,一面说着笑话,说着东家长西家短的荤故事,议论着小牛犊子老毛驴,小孩子们在田间地头玩耍,炎热的天气,久旱的庄稼地,许多的玉米已经打起了卷儿,让韩国农夫不时地皱起眉头叹息。
一阵阵清脆的马蹄声,在坚硬的道路上奏鸣,后面,扬起了冲天的灰尘。
“什么呀?”封闭的田家非常好奇,一齐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
“呀!是大兵!过大兵了!”
“可不是?”
有人忧虑起来,急忙呼唤着自家的孩子,以免给不知身份的大兵践踏了,那些小孩子也很见机,急忙抱头鼠窜,疯狂地践踏着庄稼,不顾一切地向着田间大人的方位逃去。
“是哪国的大兵?”一个老头子眯缝着眼睛问。
“不知道!呵,这是哪国人?怎么这样的装束?”年轻人的眼力好,已经看出了门道。
“是啊,这是哪国的大兵?”
“不会是倭国的吧?”
“哪里会!你看那旗帜,那衣裳!根本都不是!”
“不会是咱大韩国的吧?”
“怎么会?你看那衣裳!”
灰不溜溜,花不鲁粗,非常难看的颜色,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的。只是那官兵骑在马上,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劲头儿,和以往的日兵,韩兵相当。
“呀,青龙旗!青龙旗!大清国的兵啊!”好不容易看见了队伍中的几面青龙旗,敏锐的韩国人立刻就猜测了出来。不过,令他们疑惑的是,大清上国的军队不是给倭国人打败了逃跑了吗?怎么又来了?哦,对了,去年他们又打回来,占了平壤呢。
一群马队突然在田间地头停滞,上面跳下来了一些官兵,接着,就有人从身上扯出一大堆的纸片片观察着,然后,还有三四个人朝着他们走过来,吓得韩国老百姓战战兢兢,嘴巴直打哆嗦,怎么都合不上。想走,可是,双腿灌溉了铅似的,就是挪不出一步。
完了,完了!几个韩国棒子心里暗暗叫苦。自古以来,兵匪一家,谁想招惹这些祸害?
大兵走到了韩国人面前,吓得几个小孩子哇哇地哭了,此时,一个人突然走到前面,流利地用韩语告诉他们,不要害怕,这是大清朝,天朝上国的大兵,是中国新军,主要来打日本倭瓜的,跟韩国的棒子没有仇恨。
“棒子?”韩国老百姓感到很新鲜。
“哦,清韩一家。”那人苦笑,后来才知道,他叫金喜山,是韩国的战俘,半年的时间里,被侥幸地挑选培养成了中国新军的翻译。
有了一个好翻译,兵民之间的对话还比较顺利,中国新军主要是询问日本和韩国军的动向。问得很仔细,一面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些糖果给小孩子们吃,韩国农民很快就胆大起来。
“倭国人已经走了一天,有好大一队。昨天还有一队走进了城里,”
“哪里?”
“清州。”
“你说详细点儿,说对了,我们的新军有很多奖赏,如果说错了,或者是故意欺骗,那么,你们的这个村子就完了!我们将严惩不怠,鸡犬不留!”
这边正在说着,中国新军的军官拿起小本本记着,“哦,很好,很好。”
这是中国第三军的先头骑兵连,沿着汉江的干流向西南方向穿插,再扑向锦江,沿着锦江的北岸向西切入,试图将日本军队的主力统统包围起来,不想,发现日军的东撤部队的一部,,已经越过,“小倭瓜跑得太快了!”
有些犹豫的中国军官,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三名士兵跳下来在五百米的位置休息,一面将马拴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任其啃吃因为干旱而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