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扫晚清的坦克军团-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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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我们正在顶啊!”几个士兵愤愤不平地小声说。
“中国佬并不可怕,我们的大炮阵地马上就会支援我们的,只要大炮一响,中国的士兵和他们的怪鲎就会立刻完蛋!”
“他谁呀?真他妈的能吹牛!加利福尼亚的所有母牛见了他一定都夹着大尾巴赶紧往家里跑!”一个士兵趴在战壕里,一面向外偷看,一面操好了枪拴,准备对中国军队展开打击。
中国军队的冲锋线在一千米左右了,以美军为主的联军第二道防线上,目前已经是人心惶惶,晕头转向,好几个士兵转身就要逃跑,被他们的军官用手枪逼迫转回了。
“他是大名鼎鼎的潘恩师长,我日!”一个兵在紧张之下,毫无目标地放了一枪。
潘恩准将亲自上阵指挥官兵,暂时阻止了士兵们胆怯后退的想法,两千多名美军操着步枪和机枪在中国军队达到了五百米的距离时,开始了猛烈地攻击。
美国的凯特林机枪的性能果然不是盖的,立即就让中国军人有了伤亡。
“哈哈,我打中了一个!”
一个士兵得意地露出脑袋,欢呼起来。
他身边的战友正要劝他知道点儿好歹,赶紧缩下脑袋,却见他猛然地一摇晃,呱叽一声,肥壮地砸回了战壕里。
“可怜的约翰!上帝会保护你的!”
他的战友连忙用手指在胸膛上划着十字架。
砰!一颗卑鄙的子弹打到了划着十字架的美军士兵的钢盔上,吓得他赶紧把脑袋埋伏到了战壕里,再也抬不起头来。
轰!轰,轰!
连续的炮弹尖叫着从大沽的城镇里大鸟般地呼啸着飞过来,黑压压地覆盖到了中国军队的进攻队列里。
“打得好!他妈的真好啊!”
第一辆坦克被联军炮火的群发炮弹击中,燃烧起熊熊大火,车长和乘员来不及跳出坦克,被大火吞没。
“好啊,我们打中了一辆!”美军士兵兴奋得哇哇大叫:“中国怪兽被打死了!”
这时,在进攻的队列里,坦克V123号里,军长栗云龙眉头都没有眨一下,操着炮,敏捷地向前扫荡着。
巨大的硝烟弥漫了阵地,几乎不能看清对面的人和车子。
中国军队冒着伤亡和炮击,继续前进。
“妈的,我们看不到中国人了,怎么办?司令官?”几个士兵抱怨着。
“打!只要开枪就是了,我们一定能打到他们的!”师长潘恩在望远镜子里看到了他们炮兵的第一个战果,正高兴着呢。
“那和地方可能是敌人的前线指挥!”栗云龙果断地命令道:“立即给我开火,专门砸他的指挥部!”
“是,军长!”
坦克敏捷地跳跃着坑洼,向着潘恩呆着的指挥所冲来。
“不好!我们被敌人发现了!”一个参谋人员惊恐地看到那辆坦克冲来,他赶紧丢掉了望远镜子向师长报告。
“知道,不要紧,我们的炮兵正在清扫他们呢!”潘恩大言不惭地说着,尽管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往边上躲避了好几米。
坦克的炮火瞄准了潘恩原来呆的地方,连发三炮,把那里还坚守岗位的三个参谋,一些设施,五名士兵炸成了化肥。
也算美军倒霉,即使是潘恩的美国长腿跑得贼快,还是被一块弹片飞来,切掉了小手臂,以后,他就成了历史上有名的独臂将军,后来担任了美国第N任总统的时候,还能骄傲地对选民们说,看,这是我为美国人民作出的贡献,是我的勋章,因为是个独臂,他几乎和华盛顿一样出名。
在敌军炮弹的覆盖下,中国军队的伤亡明显增加了,但是,也促使坦克部队更加快速地推进,他们只给了美国军队十分钟的时间,第三辆坦克车就已经压进了战壕。扭转了炮管,中等口径的炮击也立即就让上百名美军的官兵灰飞烟灭,随即,美国军队都看到了那些可怕的中国怪兽的狰狞的脑袋和长长的针状的嘴巴,立刻,他们一轰而散,崩溃了。
占领了第二道壕沟以后,中国军队没有歇息,而是吸引了上一次的教训,直接就跟随着美军的败兵向着前面勇猛地攻击。
联军的炮火停止了,因为,中国军队已经和美军纠缠到了一起,而且,他们的位置过于近,炮兵轻易不敢随便再开火。
中国的坦克车不仅是尾随美军进攻,还大胆地超越他们,除了碾压造成的巨大战绩以外,心理战的成果也不可小觑。因为坦克超越自己而绝望的美国官兵有好几百人直接就跪到了地上紧闭着眼睛,等待着上帝的召唤,能直接见了上帝上了天堂,是一件多么令人惬意的事情啊,只要不用看到讨厌的中国怪兽就行!
因为炮弹的付给而受到了不小伤亡的中国士兵更加勇猛了,只要能经历了可怕的炮弹覆盖,人的意志和对生死的观念必然发生变化,对死,战士们更加漫不经心。而他们现在最关心的是,怎么样让敌人尝到死的滋味。
中国的散兵线直接冲过第三道战壕,把坚守岗位的英国军队冲成了破烂。
“妈的,真该死啊!”英国军官大声地咆哮如雷,干脆命令士兵向一切接近战壕的人开枪,其中包括幸免于难的美国官兵。
六十八章,占领大沽
(诸位先生们,姐姐们,俺今天可是第五,不,是第六更了啊,大家都感动了没有?反正俺是感动得,不,是激动得,不是辛苦得,是无奈得稀里糊涂,鼻涕一把泪一把了,鲜花,票票!俺想死你们了)
英军的炮兵阵地上,开始遭受到了中国军队的坦克炮火的攻击,当即就有两门炮的操作兵被炸得稀里哗啦,死伤一片。鲜红的血迹将炮座都染红了,尸体和破碎的肉堆满了泥土地上,令人发指。
“顶住,坚决顶住!中国军队不是我们的对手,上帝与我们同在!”炮兵指挥官沙利文上校挥舞着战刀:“只要我们动摇,联军在大沽的军事存在就要结束了,兄弟们,我求求诸位,继续努力啊!”
这个炮兵指挥官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因为太着急,他满头大汗,漂亮的八字胡都来不及修理,使沾染上的刚才炸起的灰尘格外滑稽显眼。
不过,他的话刚说话,他就惊呆了,因为,他看到不远处一颗中国炮弹落下来,一下子将四十多名英国步兵炸成了灰。
“真是太可怕了!”沙利文上校一屁股坐下来,脑袋里开始了无数小蜜蜂的嘶鸣。
八百多名炮兵丢弃了威武不屈的大炮,开始使用有限的步枪和机枪来对付已经近在咫尺的中国军队了。这时候他们要是再用炮,那纯粹是一根绳子捆着几个鸡蛋,那叫一个扯,中国军队的速度让素以效率著称的英国牛人们目瞪口呆。
这时候,中国军队的坦克充分发挥了它们的突击性能和步兵掩护点的效果,每辆车后面跟着几十名步兵,一面跑一面射击。
“打,打,打死可恨的中国佬!”英国士兵疯狂地,熟练地上弹,射击,再上弹。他们毕竟是一支训练有素的正规化部队。
不过,中国的坦克炮敏捷地旋转着它们灵活的炮身和坦克车身,修整着准确打击的敌人目标。在正面一波英军正集中在一起疯狂扫射时,几发炮弹同时爆炸,把三挺机枪和二十几个英军炸成了废墟。
“打,打那几个中国怪兽!”指挥官绝对是个勇敢的人,据说,他刚经历了在南非的英国人和布尔人也就是荷兰人后代争夺殖民地的残酷的战争,还在战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亲手杀了十几个布尔人的士兵和更多的布尔人平民,因此把胆量训练得非常大。一边指挥,他就一边抄着战刀和手枪,向着最近的一辆坦克冲去。
“打死你!”他一连开了三枪,都打到了坦克身上。不料,坦克的钢板把子弹弹起,第三颗子弹竟然很巧妙地弹到了一个士兵身上,把他当场就打死了。“妈的!”指挥官又挥刀来砍。
坦克车里的战士当然也看到了车辆外面的这个勇敢的唐吉诃德,不过却一时没有心情来料理他,他正瞄准了一处敌军的火力点,一炮就把它掀起了。等他正要转移目标的时候,当然要移动战车,结果,一不小心,把这位勇敢的指挥官的一只脚轧住了,在他的惨叫声中,战车隆隆地向前方冲去,把两个隐藏在战场嚎里射击的英国小伙子吓得嗷嗷大叫着逃跑了。
中国步兵冲到了炮兵阵地上,把全部的联军野战炮予以接收,一共有十门重炮,三十门中型野战炮,二十门小型的战炮。
“太好了,我们有炮了!”几个步兵哈哈大笑着上来抱着大炮的基座,兴奋地摇晃着。
这一部分的中国步兵没有操作缴获的大炮轰击逃敌,后来在总结会议上,受到了总指挥部的批评。
不过,炮兵阵地的得失对于整个战役的影响至关重要,联军的心理防线被击溃了,意志动摇了。纷纷作鸟兽散,向着中国军队打击来的反面方向溃退,也就是南面和西面,其中,西面是主要潮流。
第一师的部队分出一部分去大沽的码头占领‘阵地,却不料只看到了一地联军狰狞而丑恶的尸体,还有散乱的枪支弹药,当警惕的步兵连从有利于掩护的角度潜伏到了码头边缘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那艘海港里的外国军舰上悬挂起了很奇怪的旗帜,不知道是用什么布制造的,反正是一面红旗,后来他们才发现,那是用法国水兵的白衬衣涂抹了他们身上的鲜血当场制作的。这成为当时一个轰动的战争场面,只是,在码头上呻吟着未死的法国兵在被中国人治疗好以后,数年以后以战俘身份释放了以后,被他们记录了下来,成为对抗中国改造和演变破资本主义的道具。
第一师的官兵继续追击,军长栗云龙的战车把炮弹全部打完以后,这才停歇下来,不过,他的步兵两个团在十辆战车的掩护下,正锋利地穿插着,包围和切割着向西面溃退的敌军,中国步兵被完美地灌注了现代中国军队的作战理论和战术,他们深刻地懂得追击敌人,穿插打击的优越性,几个尖刀连和尖刀排甚至比英国人和美国人跑得还快,几乎让素来就以长跑见长于世界的美国士兵非常尴尬,尴尬的结果不是生气和愤怒,而是把双手举起来,把武器扔到地上,等待着被俘虏和收容。
当然,大部分的英美联军还是跑在了前面,他们扔到了武器和一切妨碍他们急行军速度的物品,有的也包括水壶,饼干,甚至鞋子,数千名伤兵早已被俘,在长途跋涉中不断被后面追赶的子弹增加的伤兵则一律享受着同样的命运,等死或者等着被中国人俘虏。
英国人很庆幸,因为中国人似乎很傻地没有使用骑兵队来追赶,要是使用骑兵的话,联军就更惨了。他们可能会被飞快的骑兵用战刀削掉了脑袋,或者用战马的铁蹄践踏而死。那才是他们的灾难和末日。
不过,他们没有能庆幸很久,因为,前面正奔跑的部队忽然被一面墙壁似的枪林弹雨阻挡了。当联军官兵们失魂落魄地看清楚时,才叫苦不迭。
数道封锁线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密密麻麻的中国士兵正用武器虎视眈眈地逼迫着他们。他们还用鳖脚的英语威胁利诱着:“缴枪不杀!我们绝对保证俘虏的生命财产安全!”
已经跑得几乎脱了力,还能在耳朵边上萦绕着坦克车轰鸣声,筋疲力尽的联军士兵立即就失去了任何抵抗的兴趣。
当然,不抵抗不是说就能完全不再逃跑,也有些家伙试图蒙混过关,继续栽着脑袋向前冲,立即就被枪弹打得血肉横飞,象被剁了脑袋的鸡一样在地上挣扎着,翻腾着,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