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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部分

混在大唐-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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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他到底该怎么做?他将何去何从?天地间,明主何在?此躯该奉献给谁?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疑惑,神色无比落寞。
  顿时,陈子昂放声大笑,而后唱道:“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
  陈子昂泪流满面,瘫坐在了幽州台上。
  过了半晌,忽然,战鼓声急促,这是击鼓聚将的信号。陈子昂起身,赶紧下了幽州台,到了营寨中,才知道是武攸宜下达了继续撤退的命令。刚扎下的营寨重新拆除,士兵和民夫们一时间怨言四起。
  而幽州城内,都督府。
  孙万荣脸色阴沉着进了房间,契丹诸将赶紧让开,孙万荣是李尽忠的妻哥,是如今契丹的二号人物,如今久经沙场,身上有一股血腥味所以诸将都有些害怕。孙万荣是听到李尽忠攻打幽州城时中了流矢才从营州赶过来的。
  一进房间,他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此时一名郎中走了出来,孙万荣抓住了胳膊,“可汗怎么样呢?”
  郎中忍受着剧痛,说道:“流矢有毒,虽剜除了眼珠,可毒性难以预测,可汗恐怕撑不了几日。”
  孙万荣顿时大怒,“来人,把这郎中给我活剐了!”
  郎中大惊,但却硬着头皮说道:“老汉只是见你们契丹人不滥杀无辜才来救治,生死一条命,你拿去便是!”
  孙万荣大怒,但里间传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万荣,住手!”
  孙万荣赶紧走进房间,便看到了李尽忠用麻布包裹着头,浑身裹在厚厚的被褥里面,房间里竟然生起了三盆炭火,但他的脸色冻得发青,嘴唇起着几颗豆大的水泡。
  “可汗!”孙万荣惊叫一声,抓住了李尽忠的手,入手一阵冰凉。
  李尽忠缓缓说道:“我等契丹一族反叛,奚族有不少部落跟随,如今我族兵锋正盛,但终究是弱小之族,久经战乱,只会使我族之民陷入水深火热,如今传闻魏王武柲败吐蕃,又灭突厥。我本想联合突厥共击武周,为我族打下一片生存之地。但如今看来,我真是痴心妄想,忘记了武周再弱,还有一个柱石一般的人物。等他归来,我族该何去何从?”
  孙万荣不是莽撞之人,曾经身为一州刺史的人物,岂是莽撞无知之辈!当然一些极度自大自狂者除外。
  “可汗,我们可一直向北,漠北那么大,还怕他做什么?”孙万荣不服气。
  李尽忠一阵咳嗽,孙万荣赶紧端过旁边的一碗水,亲自喂下。李尽忠这才缓了过来,说道:“万荣啊,我时日无多,这可汗之位,便传于你,他日武周魏王招降,你且归顺便是,若不招降,你可以你我亲族性命换得武周宽恕,我族往北,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还有其他小国,新罗也不会放过我族。”
  李尽忠又是一阵咳嗽,一股血箭喷射而出,溅在了孙万荣的铠甲上。孙万荣大惊,便大声吼道:“何阿小,快去把郎中找来!”(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章 陈子昂的诗情与伤怀

  平州,卢龙城。
  武攸宜的大周二十万以及近十万民夫把卢龙城挤得满满当当,大街小巷中都挤满了民夫和大周士兵。
  这二十万士兵,有来自各州各县的囚犯,有各地主家奴,也有盗匪贼寇,总之是一帮乌合之众。当然也不乏精锐之营,而这些精锐之营,也几乎都是理学兴盛之州所出,而其中的士兵,便是武柲的秘密私兵,除了驻守琉球岛的诸卫三千兵卒外,其余诸卫都摇身一变成为了官军。
  只要契丹平乱之后,便能名正言顺地成为大周职业士兵,享受大周福利。如果按照武柲的想法,当士兵成为真正的军人,那么建立起一个完整的福利制度是保证军队拥有长久战斗力的保证。加上一整套政治理论思想指导,保持军队的忠诚度也应该能够长久。
  如果这样,那么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理论将会成为尘埃,被扫尽历史的地沟。但这个任务是十分艰巨的,不然历朝历代为何不乏励精图治之帝王,但终究免不了百年的兴衰。武柲不知原因,但拥有一个相对健全的指导思想,应该会很长久!
  卢龙的大周士卒确实是一群乌合之众,而清边道大总管武攸宜就纯粹是一个大草包。如今就连男人的胆气都没了,更谈什么反攻。
  幽州城中,密探传出情报,契丹士兵不过一万人而已,陈子昂顿时来了豪情。他一扫登幽州台时的沮丧,他这几日巡视城头,凭吊碣石宫遗迹。想起燕国乐毅将军驰骋疆场是何等风光,他还年轻,不应该如此颓废。于是他顿时豪情勃发,羽扇一挥,大有周瑜火烧赤壁之气势,他认为只要建安王能够给他两万兵马,他就能攻下幽州城。甚至营州。
  于是,陈子昂兴冲冲地骑马来到了武攸宜的都督府中。此时武攸宜面容形同枯槁,就连平州刺史送来的女人都原封不动地送回去了。他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每日里提心吊胆地生怕突厥来攻城。本来两百多斤的身体,这不到两个月便瘦了将近八十斤,如今看来。他就是跟小老头子没什么区别。
  武攸宜正在看着河北地图。满面愁容,听到侍卫走了进来,忙抬起头,问道:“突厥兵来呢?”
  侍卫躬身道:“参谋陈子昂求见。”
  武攸宜长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就告诉他,他一介书生,如何能够领兵打仗,这点儿兵力。可不能白白让他一介书生糟蹋了。”
  侍卫领命退去。
  片刻,一阵重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一个颇为激动的声音喊道:“建安王,我陈子昂一心为国,纵使马革裹尸,我陈子昂也不会皱下眉头,你身为郡王,手握二十万大军,却龟缩城内,幽州城不过一万契丹兵,你不敢出战,我陈子昂敢,我陈子昂不求你给我多少兵马,只要两万,我夺下幽州,功劳归你!”
  声音激昂,武攸宜面色铁青,顿时取过一旁的马鞭,出了房间,便看到一群侍卫正在劝慰,竭力拉着面红耳赤的陈子昂。
  见到武攸宜出来,陈子昂大声道:“陈某请求总管发兵攻打幽州城,此时不打,将错失良机!”
  武攸宜脸色铁青,瞪了眼侍卫,侍卫顿时放开了陈子昂,退到了远处。陈子昂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赶紧说道:“我是朝廷命官,你不可打我!”
  啪!
  武攸宜丝毫没有手软,马鞭朝着陈子昂劈头盖脸地抽下,陈子昂的脸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痛,仿佛那脸不属于自己一般。武攸宜根本没有想放过陈子昂的意思,一介书生,竟然三番五次地请求带兵出战,即使他愿意,诸将怎么看待?如今竟然嘲笑自己成了缩头乌龟,他身为武周贵族,如何能是这微末小官言语辱骂呢。于是,武攸宜举起了马鞭,不顾陈子昂的求饶,就是一顿狠抽。
  武攸宜身体在前几年被女人掏空,如今又身心疲惫,不多时便抽不动了,即使如此,文弱的陈子昂却被抽了个半死,本是一个文弱书生,平日里,也就写写文章、吟吟诗、作作赋、狎狎妓,但却一直叫嚷着领兵征讨,你以为打仗就跟睡女人一般,你以为战场上厮杀就是纸上骂仗?纸上谈兵谁不会?你可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不是死一个两个,而是成千上万!
  武攸宜一边骂着,一边喘着气,见陈子昂被打得昏厥过去,便命人把陈子昂抬出去。
  “把陈子昂扔到兵曹去!”
  你不是爱打仗吗?好吧,那就从兵曹做起,让你先看看底层兵事。
  数日之后。
  陈子昂额头上敷着白纱,再次凭吊碣石宫,这一次,他没有激昂的情怀,也没有了豪情壮志,更没有那意气风发的气概,他很落寞,也很寂寞,远远地望着那依稀的残垣断壁,他心中无喜无悲。
  仰天长啸,吟唱了起来,“南登碣石馆,遥望黄金台。丘陵尽乔木,昭王安在哉?霸图今已矣,驱马复归来”
  一名仿似农人的年轻人听到陈子昂的诗赋后,不禁大为感叹,遂记录了下来。
  凉州,马场。
  大马营镇,在数万奴隶的修建之下,大马营镇在历经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修建完毕,城高两丈,厚六尺,周长十里,堪比一座大县城!
  武柲也在此给自己修建了一座木楼,没错,大马营镇的设计就是开放式的宅院,没有封闭式的院子,如此一来更方便了夜晚偷鸡摸狗之辈,但武柲就是这样考虑的,自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马场那数千名光棍,大马营镇将有五万突厥女人。武柲不会像武清县一般,搞什么相亲配对,只能以这种方式处置。反正此后这里将属于军管,他想怎么样便怎样。当然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至于突厥女人是否老死什么的武柲也不会管,大马营镇镇守使由张良伺兼任,张良伺不能妥善处置,这说明,他只能当个马夫。
  木楼上,韦小月挺着肚子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脸上有着一抹母性的光辉,身侧是那三个突厥女人伺候着,武柲则在书房内奋笔疾书。《三国演义》正在精彩之处,一些酝酿的情景正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不写出来就感到快憋炸了,他觉得。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写手。而不是一个政治家。
  小木楼,俨然成为了一个温暖的小家庭。
  若不知道魏王武柲的身份,恐怕还真以为如此,就韦小月那大着肚子在木楼上倚栏晒着太阳,就会招致很多青葱少男们的口哨。
  但是大马营镇里,还真没人不知道的,除非是傻子。
  此时,一名布衣男子缓缓来到了木楼前。望着二楼上四个女人,不禁一阵艳羡。殿下就是殿下,走到那里,都能有一段香艳的故事。
  忽然一个如黑塔一般的大汉站在了跟前,布衣男子微微一凛,他感到了浓郁的杀气,于是他从袖兜里滑出半截金牌,黑塔大黑一愣,便在布衣男子身上搜索片刻,便瓮声瓮气得说道:“你得等会,不能打断了殿下的思路,打断了殿下思路,你我可担待不起,先到客厅喝壶茶吧。“
  “多谢了。”布衣男子拱手,便跟着黑塔汉子进了侧楼。
  直到一个时辰后,武柲终于起身,他感到脖子有些酸痛,便喊道:“小白,给我按摩按摩!”
  自从睡了这三个女人后,武柲才知道,这个后突厥小公主也叫白伊娜,这让武柲不由得想起那个龟兹少女白伊娜,于是为了不让他想起,便喊小白。
  小白才十五岁,但在草原已经算是大姑娘了,该长的也长了,该大的也还行,但武柲办完事后,是非常后悔的。不过事情既然做了,也就没什么了。
  小白很有灵气,富贵之家出身的她,沾染了不少汉家气息,也与她姐姐桑吉玛一样,学了不少诗书礼乐,加之歌声优美,舞姿轻盈,原本默咄打算是要跟大周和亲的,如今也算是成全了小白。
  武柲享受着小白的小手按摩,便看向了曾经的突厥可敦,乌兰丽娅,这女人属于那种闷骚型女人,如今三十岁,却还如少女一般,小白是她的亲生女儿,桑吉玛不是,桑吉玛本来嫁给了部落的勇士,结果被周兵所杀,她自己也被俘虏,要不是为躲避大周士兵的淫辱,她也不会喊出自己的身份,但如今,她却是满意了。
  正要叫来乌兰丽娅和桑吉玛伺候,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楼梯的咯吱声,就能听出此人身体沉重。武柲骂道:“武黑,让你别上楼,要说多少次!”
  楼下传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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