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风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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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不会忘记,给绮绮赎身的那天,她那又哭又笑的样子,那双杏眼前所未有的清澈明亮,深深地打动了他的心。
我会给你幸福的!李天纵淡淡一笑,紧了紧手中的玉如意,走到床边,挑起那红色盖头。
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在烛光的照映下,慢慢地出现在眼前。
细长弯弯的柳眉。下边一双宝石般俏丽地杏眼,小巧尖挺的瑶鼻,粉嫩的樱嘴,皆嵌在这张精致的瓜子脸上。脸上施了些粉黛,较之往日更为娇媚动人,被李天纵细细打量,她睫毛轻颤,满脸羞意,不敢去碰触他的眼神。
李天纵看得心中大动,都道这女子最美丽的样子便是在成亲之时。如此看来,不假!他往床边坐定,握着绮绮的纤手,温声笑道:“绮绮。怎么不说话?”
绮绮羞赧地瞥了他一眼,蚊声道:“我、我不知说些甚么好。”
轻轻捏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抚着那修长葱白的玉指,李天纵问道:“你可喜欢今天的婚礼?”
绮绮闻言。那羞涩便全没了,抬眸望着他,满目感激。道:“绮绮一个妓人。却能得到公子如此厚待。已是天下间最幸运之人,还有什么不喜欢地?若再不满足。怕要遭天谴!”
李天纵伸手掩住她的樱嘴,摇头道:“别说难听话儿。你是知道我的,并不岐视妓人!你虽然名为妾,但在我心中,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决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妻妾一样!”他说着笑了笑,道:“还有,以后叫我相公。”
绮绮痴痴地望着他,双眸渐渐湿润起来,重重地点了点头,娇脆地唤了声:“相公!”
不愿让她在这大好日子落泪,李天纵想了想,把她搂进怀中,往她玉耳边轻轻一吹,逗她道:“绮绮,你可知这新婚之夜,要做些什么?”
绮绮立马羞红了脸,这事儿她怎会不知,只是又如何答得出口?她见得李天纵地促狭,便也笑道:“绮绮不知。”
“我也不知,这下坏了,该如何是好?”李天纵故意皱着两道英眉,愁道:“但我听那婆子说,似乎要做些什么的!”绮绮娇羞地低着头,也不搭话。李天纵嘀咕了几句,忽然似是想起什么:“呀,对了!”
只见他起身落床走去,绕过围屏,声音传来:“那婆子说,要做的事都记载在这个锦盒里!咱们且看看是什么。”
绮绮的芳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那锦盒中装着何物,不猜亦知,难道她便要与公子一起看那些……
她正想着,李天纵已经拿着锦盒坐回床上。他笑着对绮绮摇了摇手中锦盒,然后道:“不知道是什么呢!”一边说着,将锦盒揭开。
只见盒中装着一张光滑地绸缎,绸缎上绣着各式花妖精打架的姿势,正是春宫图!
绮绮往那图中一瞧,便立马移开目光,脸上
的,已是羞不可言。她虽然出身柳河,但卖艺不卖也接触不多,现下看着那千奇百怪地姿势,一想她要与公子那样,便心如鹿撞,快要喘不过气来。
李天纵看得绮念横生,但并非猴急之人,依然逗她道:“绮绮,你看这图是什么意思啊?”他拿起春宫图往绮绮眼前晃荡,笑道:“你看看,知道图上这些人在做什么么?”
“相公……”绮绮羞得再也忍不住,扑进李天纵地怀里,滚烫地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轻声哀道:“你就别逗绮绮了。”
话音未落,她便嘤咛一声,只觉得臀处传来阵阵怪异地感觉,听到李天纵说:“那就让相公好好疼你吧!”
李天纵将她的凤冠、绣花鞋除去,接着把她放倒在床上,手一拉,红色帐幔便落下,遮盖着八步床。
床内光线昏暗,李天纵压在绮绮柔软的娇躯上,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水眸。绮绮没有躲开,而是痴痴地享受着这一眸的深情,浑身发热,似乎要融化了。
良久,他俯下头去,温柔地吻住那两瓣薄嫩的嘴唇。绮绮微微张开樱嘴,香舌稍伸,与李天纵的舌头缠绕,就像卡农的音符一样,欢快地缠绵在一起。
两人吻得将要窒息,方才分开,一丝晶莹的垂涎依然相连着他们。
李天纵微微一笑,道:“我替你解衣。”他解开绮绮的腰带除去,把百花裙往下拉脱而去,顿时像有了颗夜明珠般,床内更加明亮。却是那两条雪白无暇的大腿,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李天纵的手在腿上缓缓抚着,只觉嫩滑无比,令人爱不释手。
绮绮的喘息重了些,为气氛更加旖旎。
抚了一阵,并没有去脱她胯间的亵裤,而是把上身的喜服脱去,露出抹胸来。抹胸上竹着吉祥的图案,底下酥胸起伏不定,煞是诱人。
绮绮娇羞无限,心头一片空白,只剩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往李天纵看去,忽然瞥见后边床廊边摆放着一盆百合花,顿时惊呼道:“公子,等等!”
李天纵正要解开她的抹胸,闻言疑惑地停下来,问道:“怎么了?”
绮绮睁圆杏眼,指着那盆百合花道:“那里有一盆百合!”李天纵转头望了望,道:“嗯,确有一盆百合。”说着便要继续方才的工作。绮绮双手抱住酥胸,摇头羞道:“相公,这、这会被那盆百合看了去的。”
李天纵不禁一怔,随即醒悟过来,以前自己欺骗她说花卉有灵魂,她完全相信了,现在是不想身子被那盆百合看了!他不禁哑然失笑,但并不能揭穿这个完好的谎言,便道“百合花乃是云裳仙子,高雅纯洁得很,定不会偷看咱们的;再说了,便是被它看了去也无妨,好叫它知道我们有多恩爱。”
“可是……”绮绮还待说什么,抹胸却已经被李天纵解了去,他往抹胸嗅了嗅,笑道:“好香。”绮绮顿时羞得芳心大乱,百合花一事也忘了说了。
把她挡在胸前的双手拿开,只见酥胸高高耸着,形状极美,娇嫩雪白,乳尖两颗粉红樱桃,早已悄然挺立。
李天纵探手握住一只椒乳,轻捏慢抚,不时又拨拨乳尖,就像在鉴赏一幅珍画、一件古董,细细地欣赏把玩着。
绮绮一阵阵的颤抖,紧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两只脚丫极不自然地扭来拧去,不堪挑逗。
弄了半天,他低头把一颗樱桃含住,又像在品尝一道佳肴,吸吮咬嚼。那娇小的樱桃被如此蹂…躏,变得越发鲜红,旁边的乳晕亦起了些粒粒。
绮绮终于忍耐不了,“嗯”的一声叫了出来,那呻吟声又娇又妩,比她抚奏的任何乐曲都要好听。
李天纵听得欲念大生,尽管这椒乳叫人迷醉不已,但他还是放了开,撑起身来,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绮绮的杏眼关睁半闭,看着他那结实健壮的身姿,芳心又是一阵狂跳,等再看到他胯下的凶物,却有些害怕……
“绮绮,待会忍耐一下。”李天纵对她温柔一笑,把她的两条玉腿抬了起来,褪去她的亵裤,拿过早已准备好的白绢垫放在她身下,挺着那凶物对准她的幽谷。
绮绮对他亦报以温柔一笑,只是很快柳眉便皱作一团,两排皓齿几欲咬碎。
待了一阵,带着痛楚的呻吟声便从八步床内传出,那盆百合花,静静地听着这曲动人乐章。
第122章 醉酒
桌上一片狼藉,菜肴没怎么动过,酒壶倒在桌上,壶流出,滴落在桌。
桌边圆凳上坐着一个儒服少年,满脸醉红,双眼迷离地游走着,他打了个酒嗝,手中酒杯往口里嗑了嗑,呆滞地喃喃:“没酒了、没酒了……”
他睁大醉昏昏的双眼,扫视了桌上一圈,惊喜地拿起酒壶,急忙抬起倒酒,只是壶嘴却再落不下半滴酒来。他皱紧双眉,用力地摇着酒壶,依然没有半点酒,他顿时一脸怒容,嘶骂道:“连个酒壶也来欺侮我!”
呯——
酒壶重重地落地而碎。少年没有去看一眼,仍不消气,一拳捶在檀桌上,双眼有些发红,咆哮如雷:“酒呢!酒呢!小二,酒呢——”
在厢房外听到动静的小二慌忙走进来,一瞧这情景便哎哟一声,道:“陆公子,您喝醉了!”他苦脸看着地上的破壶,道:“要不小人打个信儿给陆府,派人来接您回去?”
“混账!”陆抬头怒视于他,喝斥道:“我有说要回去吗!酒呢!给我酒!”
小二见他醉成这般,便劝道:“陆公子,可是你已经饮了不少了,不如……”他还没说完,额头便挨了一记,却是陆掷了个酒杯。
陆怒道:“诸多废话作甚!我让你上酒便上!”大声喝呼之下,酒气上涌,令他整张脸都红通通的,他晃了晃,又喃喃道:“本公子自有分寸,嗝!何时轮得到、轮得到你来劝说。”齐Qisuu書网他摇了摇头,笑道:“简直放屁,放屁!”
小二好心好意地相劝。却遭此耻笑,不禁满腹怨愤,轻哼了声,扯长声音:“好咧!陆公子要饮,便饮罢!”他转身出了厢房,又呸了一声,嘀咕着骂骂咧咧:“这副鸟样,还是劳什子临仙四才子!想赢李公子?一万年还嫌早呢!”
厢房安静了下来,陆的头脑亦有点清醒过来,他敲了敲额头。蓦然喟然一叹,双拳又握紧。
上回文斗败给飞将军杨玉,他还能给自己托说年龄差异,自己到了杨玉年纪,未必输于她!可是这回败给李天纵,他却逃无可逃,半点机会都没有,输得彻彻底底!
若只是输了比赛,他也不致如此烦闷,只是柳清和李天纵的关系。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狠狠地扎在那里,只要一见到柳清便让他发狂,怎么剔也剔不掉!
究竟是什么心结、究竟他们之间都说什么。做什么了!?
陆抓着脑袋一顿乱摇,依然是想不出半点头绪,他“啊”了一声大喊,怒道:“酒呢、酒呢!”
“来了、来了!”小二提着两坛酒步进厢房。把酒放在桌子,皮笑肉不笑地道:“陆公子,你的酒来了。”他临出厢房前。又看了陆一眼。心中暗想:“饮吧饮吧!最好醉死你。”
陆一看到那两坛酒。便双眸一亮,急忙抱过一坛。拍开泥封,仰头便饮!酒水沿着他地嘴角流下,沾湿衣襟,弄得满身都是。
他呆呆地望着酒坛,半晌无语,打了个嗝,才喃念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他对着酒坛,问道:“清清啊清清,我如此喜欢你,对你百般宠爱,你、你为何还不听话!?与那姓李的说什么,混账!”
说着说着,他露开苦涩的笑容,又往口中倒了些酒,念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他忽而又咬牙切齿,愤恨道:“柳清,你这贱人!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照沟渠啊!”他越饮越醉,神智已是不清,嘴上也不知道喃念着什么。
恰在此时,叶枫亦在这家酒楼准备用膳,路经陆所在的厢房,听见他发癫之声,叶枫便驻步下来,往里边探头一看,果然是陆。
陆高傲,向来不屑叶枫之流,两人关系可谓极差。是以前些天的花魁战,谁胜谁败,对于叶枫来说,都是件值得称快的事。
他现下见陆醉酒发狂,不禁心中大喜,当然不会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他向随从使了使眼色,道:“在这等我。”言罢大步而进,丑脸上满是笑意。
陆抬眸瞥了进来的叶枫一眼,醉得有些认不出是谁来,矇眬间好似是李天纵,又好似是柳清。他冷笑道:“是、是你……”
叶枫走到他跟前,啧啧数声,嘿嘿笑道:“正是本少爷。怎么样?陆,你也有今天喽!”他摇着手中纸扇,另一只手提起那坛空酒瞧了瞧,笑道:“饮闷酒啊?输了不服气?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