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个一声来听听 by dearya-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好的照顾爸妈、骆唯…当然,姊姊,这个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你不用担心。」雅纳尔直视著骆琳保证。
「呵呵…那就好…对了,小宴也帮了我们很多,你别太欺负他…。」
骆琳微笑,她已经从弟弟那儿知道雅纳尔对於梁官宴的恶作剧了。
面对骆琳的调侃,雅纳尔只是以沈默、点头来回应,他明白对方的心情并不似语气般轻松,骆琳是很认真地在和自己交代著。
无言以对,也只能这样。
即使知道情人对这样的结果会悲伤欲决,可其实雅纳尔已经做了最大程度的挽救。
私心地,他并不後悔,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与骆唯相遇。
就算代价是如此高昂。
※※※※
「就这样?」
满脸的不相信,梁官宴不认为雅纳尔只会对卡麦尔说这种云淡风清的解释。
变态死人妖有可能这麽正直吗?
一边替双手张成十字的猫儿扣上衣服扣子,一边不著痕迹地上下其手,卡麦尔坚持要帮这人著装。
「不然呢?噗噜认为我还应该知道些什麽?」
「喵?」
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梁官宴被这样的反问难倒。
对喔…还有什麽?
按照死人妖的个性,他会怎麽说呢?嗯嗯…是这样没错的吧喵!
「还有怎样,不就是说我神经大条、四肢发达又没脑袋、很…笨…之类的…。」
其实梁官宴的反应并没有很慢,才说了几个形容词後,他就发现对方充满笑意的眼,以及自己正在诋毁自己的事实。
喵的!
拖拖拉拉地结束口中的话,梁官宴很容易恼羞成怒。
「没有吗没有吗?他没有这样说吗?」
事实上,雅纳尔的确也没这麽说,在他的想法中,他叫来卡麦尔的重点并不在用言语欺负这人。
亲亲脸,卡麦尔抱著这人往後坐,两人双双叠入大沙发。
「噗噜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
猫儿的注意力被转移,他忿忿地否认著。
「嗯嗯…我也觉得我的噗噜很聪明呢。」
果然,卡麦尔的驯猫手段十分高明,一下子就将猫儿收拾的服服贴贴。
「喵嗷…卡麦尔。」
主动抬起头来与那人亲腻地触碰,梁官宴做著与猫儿噗噜撒娇时一样的动作。
「对了!帕恩怎麽会来,还有那群人是怎麽回事?你不会把家当都带来了吧?」
搥著卡麦尔的手臂,这人丝毫没发现自己质问的口吻如此理所当然。
卡麦尔的反应之大让梁官宴感到莫名其妙,只见他垂著头用哀怨的语气说话。
「噗噜…我这麽努力,可是你还是不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喵的你说什麽?你是卡麦尔啊。」
不喜欢对方那种抱怨方式的指责,梁官宴用手指戳著他。
「噗噜…我就知道你听不懂…」
噘嘴,就算早就知道对方的反应是这样,但卡麦尔还是免不了地感到受伤。
这三年多…只有我…。
「喂,什麽啦喵?」
不明所以但还是产生愧疚,梁官宴不喜欢这种感觉。
腾出一只手在四周摸索,在手指碰到那样东西时,卡麦尔将它拿了出来。
对准一旁的电视按下去,瞬间,这房里出现了两人以外的声音。
「根据可靠消息表示,国际出名的设计师卡麦尔·洛兹费玛,目前就在这个饭店落脚。」
「三年前以写有C·L的黑猫当作商标图腾出道,一出现就撼动设计市场的新人,他的代表作品有…」
看著电视上的放大照片,梁官宴傻在当场,他几乎没听进去电视里记者的讲稿。
看一眼电视、再看一眼身边的人、再转向看著电视…梁官宴持续了这个动作好几次,他讶异地张著嘴巴。
「所以…我需要有人帮我处理事情啊,我不适合出现在公众场合嘛。」
特意摆出与照片上一样的笑容,卡麦尔抽了一束自己的长发在对方脸上扫来扫去。
好失败…他们都知道我又怎样…你还是没收到我在找你的讯息啊。
愈想愈哀怨,卡麦尔张唇咬住那人指著自己的手指。
57
软软柔柔、可怜委屈,如此凄怨、如此惹人心疼,卡麦尔将自己这三年多的寻找倾诉给对方听。
然后,再次利用对方的愧疚来要求补偿。
看着一旁的车潮,梁官宴以一种很小心、很奇怪的姿势缓步移动着。
痛、痛、痛死了…那个死小孩!
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认着路标,终于,梁官宴找到了自己预设的避难地、不!目的地。
除了这酸麻的身体是自己的之外,梁官宴身上就连衣服都是那人给的。
逃跑!没错,自己的可以说是从那人身边逃跑掉的。
自己在那时还有记得抓钱就不错了,梁官宴根本不知道那人把自己的随身物品放到哪儿去。
只知道,自己再留在那人身边,迟早会因床笫之事而精尽人亡。
一时的心软,害自己又被那人拖回床上,然后…一整天就是在床上…玩!玩什么?那人什么都玩,而且自己不行了,那人还能玩死猫一只。
这简直、简直是太过份了!
自己不就是很不喜欢骆唯与雅纳尔的这种行为,怎么现在主角竟然换成自己与卡麦尔。
只是一天,便无法可忍。
不能忍受自己过着这种糜烂的生活,于是便不再忍耐。
趁着世界名产…狗仔队闹事的同时,梁官宴趁乱跑了出来。
当他在沾沾自喜这样敏捷的反应之时,孰不知那人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地任由猫儿使坏。
有点黏又不太黏,卡麦尔深知这种欲迎还拒、若即若离才是猫儿喜爱的相处模式。
“宴!你怎么来了?”
骆唯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家门口的好友,不等对方回答,他直接把人给带了进去。
痛!痛!痛!
额上淌出一把冷汗,梁官宴脚步不稳地被骆唯抓着手臂快走。即使举步维艰,他仍是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看着骆唯跑去通知父母,梁官宴挺着背站在沙发前,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摊着别动。
僵硬地回应着对方父母亲切的招呼,梁官宴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你怎么来了?”
同样的问话,语气却是完全不同。雅纳尔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骆琳从一旁的房间出来,他也对于这人的出现感到讶异。
怎么没被留住?
心中马上猜测到了答案,雅纳尔稍微一想,便知道这是那人有意的纵容。
看着对方扭捏的动作,雅纳尔笑了笑。
“我以为…连假后还不一定看得到你。怎么?放风啊?”
“死…雅纳尔,你还敢说?就这样把我丢给他!”
意识到这是别人家,梁官宴嘴里的称呼有所保留。
“小宴,坐啊!”
“你们不是旧识吗?”
“琳姐。”
“旧你的头,你明明是故意的!”
对着骆琳打招呼,梁官宴瞬间变脸,但心与愿违,现在的他只能动动嘴巴而已,他的身体可是没办法做出一些激烈的动作。
“官宴呐…坐啊坐啊,小唯还说你这次不会来呢!”
青白着脸僵笑,梁官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长辈的招呼。
呜呜,我的屁股痛啦!
环视一旁,梁官宴将求救眼光丢给另外年纪较近的人。
骆唯跟着骆妈妈跑到厨房、雅纳尔的目光也跟了过去,而骆琳,则是摆着手也要自己坐下。
梁官宴发现似乎没人能解救自己。正当他打算小心翼翼地落坐时,他却收到骆琳了然的目光。
“小宴…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骆琳敏感地想起这次梁官宴失约的原因,再看看他那种有所迟疑的坐下,她突然明白对方为何有这种举动。
想当初,自己基于有趣与故意。骆琳也曾拿些特殊物品给骆唯,并且还逼供着弟弟透露感觉如何。
有神的大眼暧昧地眨眨,骆琳因为忍笑而感觉呼吸有些不顺。
“咳咳!咳!小宴,你到客房躺一下好了。咳呵…”
“琳姐…”
充满感激却又尴尬的看着骆琳,梁官宴的脸上有着很有趣的表情。
“可惜…一楼的房间被我占用了,就委屈你到二楼的客房啰!知道怎么走吧。”
由于行动不便,骆琳在出院后就占据了一楼的客房,一边指引着梁官宴方向,她也一边有意无意地揶揄着对方。
“小雅…陪小宴上楼一下。别欺负他!”
仰头说话,骆琳交代着。
“你去休息吧,我会跟爸妈说的。嗯…需要事后处理吗?”
骆琳直白的问话让梁官宴脸上泛红,他很快地摇着头,没有说话。
喵呜…还好我是上完药才落跑的!
梁官宴一点也没去想为什么自己在卡麦尔那重重设置的人墙下还能溜掉,而且一堆钞票和零钱就这样被摆在桌上。他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很好运!
龟速爬到二楼的客房,送走那个面带诡笑的雅纳尔,梁官宴放松地趴在床上假死。
喵的…好痛…死小孩我会让你有下一次才怪!
58
爱情的烈火烧出了他们的决心,他们坚定地冲过眼前重重的阻碍,而众人都被这段生死相许的爱情给震撼了。於是,生死相随。
在他们初识的桃花林中,众人再次替他们见证,人间没有不老的青春,人生却有不老的爱情。
他紧抓著AK…47的木制枪托,随著身体的每次颤动都是一条人命,震耳欲聋的枪响是他用来迎接情人的交响曲,一声大过一声,然後在手榴弹那澎湃的收尾下,一片火光中,他对他伸出了手。
然後,王子与公主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喵的!就算是王子跟王子好了…也能有幸福快乐的日子吧!
抱著头在床上滚动,梁官宴烦恼地胡思乱想。各种版本的浪漫故事在他的脑海中成形,然後彷佛化为睡美人中的纺锤针一样,狠狠地扎入他的手指。
十指连心,痛入脊髓。
「喵啊啊啊!卡麦尔卡麦尔卡麦尔啊!」
骆唯回到房间就是听到这阵熟悉的惨叫,他看著一边搥枕头一边抓狂的好友,实在是有些无奈。
十指在枕头上扒啊扒,梁官宴在精疲力尽後将脸埋进了那软软的棉布中。有些旧黄的枕头上头混和著猫儿噗噜与卡麦尔的味道,这是那日卡麦尔让人送过来的东西之一。
哀怨地呻吟著,梁官宴翻来翻去。
「宴…我刚刚在电视上又看到他了喔,听说他…」
「喵的!不要跟我说那个人!」
闷闷地打断骆唯的话语,梁官宴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人现在过的多「好」。
那天愤怒地落跑後,梁官宴随著骆唯与雅纳尔回到学校。
本来想要以冷淡来稍微惩罚那人的纵欲,没想到,那人派遣了帕恩送来自己的手机与这个猫用枕头後,就再也没有与自己联系过。
一开始的得意是以为那人知道自己错了。
然後…随著日子过去,梁官宴在电视、报纸上开始看到那人一连串的活动消息。这些消息无非是什麽知名设计师为了寻找灵感来到这个东方小岛、又或是他对於东方美食赞不绝口…诸如此类的八卦新闻。
没有一样和自己有关!没有!
卡麦尔就像是突然忘了自己的存在,他,只是一个世界出名的设计师而已。
如同电视上所说的一样,梁官宴几乎要相信这人是为了寻找灵感而来。他与自己,毫无关系。
喵的屁!毫无关系!明明就什麽都做过了,这样、那样、又那样!
「卡麦尔…」
愈想愈郁闷,梁官宴嘴里念著对方的名字。
由於是自己跑掉的,梁官宴觉得没脸回去找那人,所以他等待著卡麦尔来寻猫。
偏偏那人毫无动静,梁官宴鼓起勇气想要给他一点提示,却发现自己连他的手机都没有。
完全…不知道该怎麽联络对方!
一种无力感让他愈渐暴躁,梁官宴每天只能啃咬著猫用枕头来发泄。
「宴…想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