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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庙堂江湖两忧忧-第3部分

小说: 庙堂江湖两忧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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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在顾惜朝被推开的同时,神哭小斧也离开了戚少商的身体,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戚少商左手按住伤口,右手拔出逆水寒,却并未刺向顾惜朝,只是护在自己身前,眼睛里写满了疑惑,“惜朝,为什么?”
“戚少商通辽叛国,顾惜朝奉命予以就地正法。”声音朗朗一如往昔,说的每个字却都如针扎在戚少商心头。
“刷——”顾惜朝狠狠割开帐篷的一角,帷布落下,露出外面的景象——身穿金色盔甲的士兵层层叠叠。戚少商知道那是受当朝宰相傅宗书掌控的军队,一瞬间,全都明白了。
戚少商挥剑向顾惜朝刺去,短兵相接,却被顾惜朝振出很远,直直向帐外飞去,重重落在地上。金色盔甲的士兵们全部向后退了好几步,包围圈散开扩大。无人敢上前——受伤的猛兽依然是猛兽,镇西大将军的威名在每一个士兵的心中都是根深蒂固的,无人敢上前捉拿。
“大将军,我们来救你了。”飞身闯入包围圈的,正是以红袍为首的追随戚少商出生入死的七个好兄弟。
“敌军一路杀上来,怎么都没人通报?”红袍斥问身旁负责情报工作的老七。
“我派人送了七道急报。怎么,你们没收到?”刚刚赶回来增援的老七反问道。
七人此时已形成一个圈,将戚少商牢牢护于其中。
“呵呵,你们当然收不到。因为那七道急报都被我们拦下来了。”站在一片金黄中向众豪杰狐假虎威的,是连云四乱。显然,他们已背叛了连云寨。
老大听了,怒不可止,冲上去便要杀了这四个小兔崽子。连云四乱在金黄人海中东逃西窜,老大挥舞着大刀,所到之处,血花四溅。
“杀死叛贼戚少商得黄金五百两,剿灭其余叛党一人,得黄金五十两,”顾惜朝在不远处隔岸观火般高声宣布。
黄金当前,懦夫也能变勇士——战士为钱而战,而非为国家为荣誉而战。这也是大宋安全岌岌可危的原因之一。
一时之间,喊杀声一片。
最终,一切归于平静。
地上血流成河。顾惜朝带来的军队死伤大半,廖廖还有几个残兵;连云四乱死了;再看戚少商这边,赶来护卫他的忠心的将士们,除了红袍,其余都逝去了。
顾惜朝此时依然英姿飒飒,看在戚少商眼中却如罗刹一般。
“戚少商,看你这回还不魂飞魄散!”字字铿锵,眼神凌冽,这才是玉面罗刹顾惜朝的真面目。
“嘭!”红袍掷出一枚烟雾弹,顿时烟雾弥漫。待顾惜朝再朝红袍和戚少商所在之处看去,二人已不见了。
文字
京城,傅府。
“相爷,我已依你的吩咐在顾惜朝颅内又植入了一根定魂针。那第一根定魂针想必是因时间太久,移了位,所以效力减弱了。这次又植入一根,顾惜朝又是你完完全全的傀儡了。”韩姬笑得倾国倾城,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办得好。辛苦你了,韩姬,”傅宗书说着,一把把韩姬拥入怀中,亲了她的面颊一下。
“相爷,在同一人颅内植入两根定魂针,奴家还是第一次。不知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危险啊。”
“不管他,把戚少商消灭掉后就用不着他了。韩姬,来,再让本相爷亲一个。”
“相爷,他那样的美人你竟然也舍得。”
“怎么比得过我最爱的韩姬啊!”
嬉笑声一片。
门外,傅晚情将屋内一切听得清清楚楚。“惜朝,我定要去救你。”往日的柔弱女子今日却义无返顾的下了决心。
 八、四方出动
汴京的秋夜是明朗澄澈的,天空中一朵浮云也没有,月亮接近满圆,高悬于天际。如此美景,正是风雅之人所赞颂的,或“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享一番独酌的雅趣,或三五成群,挟月同游。然而傅府的晚情小姐却对今夜的明月充满怨怼。
“怎么月亮还是这么亮啊?快飘来几朵厚重的浮云将月亮遮住吧!”这是此时的晚情小姐反反复复由衷的祈祷。
若问为何?既不得不提及今日下午发生的一番至今仍令晚情充满疑惑的对话——
晚情听到爹和韩姬的一番秘谈,正想悄然离开,不料门却突然开了。晚情匆忙躲藏到石阶旁的隐蔽处。待爹走远,韩姬退回屋内,她正要松一口气,却听得韩姬道:“晚情小姐,不必躲藏了,韩姬知道你全听见了。”
晚情着实吓了一跳,出来?不出来?两个选择徘徊,不知所措,最终心一横,鼓足勇气站了起来,“姐姐好敏锐的洞察力!”
“晚情小姐谬赞了,我是闻到你身上的薰香味了。况且,你也不想想为何我和相爷秘谈,周围严密把守,你却恰巧走过来还听了个正着?”豪姬笑如春风的缓缓说道。
晚情心头一窒,神色有一瞬间的慌乱。
“晚情小姐不必紧张。我是刻意安排这一切,只为邀你赴一个赌局。如何?”
“姐姐请说。”
“你今晚就逃出府去,一直往西。想必顾惜朝追杀戚少商,是从连云寨一路向东,你们定能相遇。送你一个宝贝,可千万收好。”
韩姬从袖中掏出一件物什,“接住!”
晚情接住一看,是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磁石。
“用他便可将顾惜朝颅内的定魂针吸出来了。你刚才也听到了,他颅内可是有两根的,不快点弄出来,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如此人命关天的大事,韩姬却嬉笑般说着。
“你为什么帮我?”晚情疑惑的问道。
“不不不,不是帮你。是邀你赴一个赌局。你帮你的顾惜朝,我则仍尽我的全力帮相爷。如何?”一如所料看到晚情眼底深深的疑惑,韩姬接着道,“我平生最恨男子间相爱,但有一个人说服了我,叫我想看看,顾惜朝和戚少商这对苦命鸳鸯的最后结局是怎样。”
“惜朝和戚将军“——隐约听过戚大将军的威名,但说他和惜朝……韩姬这玩笑开得着实太大,”晚情不懂姐姐的话。“
“晚情小姐,你不是不懂,是你不想弄懂。只因你太爱顾惜朝了。“韩姬摇摇头,充满怜爱的对晚情一笑,那笑里饱含哀愁,是晚情从未在韩姬脸上见过的愁容。
的确,不是不知道惜朝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竟不知是戚将军。惜朝未曾自觉,自己假装不知。只因太爱他,便蒙了双眼捂住耳朵不看不听也不准自己去想。可怜可悲可叹!
“好!我跟你赌,我赌惜朝一生幸福。”
今夜,晚情要去救她的天命,即使她的天命的天命不是她。
带上简单的行囊,于子时终于迎来一片浮云,晚情心如明镜,踏上征程。

六扇门。
“铁手,这项任务一定要秘密进行,切不可声张。本来是要安排追命和你一道去的,但听无情说追命这几天在跟你闹矛盾,所以还是你自己先上路,等我去劝劝追命,他不跟你闹别扭了我再叫他来追你。”
“是。”铁手依然一张扑克脸,心里却把无情骂了不下十次——为何?自然是闲他多嘴,叫神侯看出些端倪可怎么得了。每次查案,铁手都会犯桃花,这又不是他的错,追命却总是不依不饶的吃醋。“那是因为他在乎你,”想到无情的这句话,铁手是又好气又好笑。
罢了,先做正事要紧。神侯吩咐铁手的任务正是去调查戚少商通辽叛国一事。所有证据都铁一样证明却有此事,而神侯却觉得其中还有诸多牵扯不明的疑点。铁手对戚少商并不了解,但闻听此人行侠仗义,是一个义薄云天的人,铁手也不愿相信这样的人会做出着等不齿之事。
去帐房支了笔银两,铁手匆匆上路。

八贤王府。
“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到底在傅宗书身边布了多少眼线内应?”
这是包拯在得知八贤王去找过傅宗书身边新宠韩姬后,问的第一个问题。
“唉,真伤我的心。韩姬说对了,你果然这样问我。我在辞别她的时候还笃定的说你肯定会问‘怎么背着我去会女人了’”想到辞别时的情形,八贤王灿然一笑。
八贤王是越来越为老不尊了,年纪越大,却越发的油嘴滑舌。包拯不多加理会,只是认真的看着贤王。
那眼神让人心里毛毛的,“好了好了,包大人,罪臣如实招供。线人内应真的就只有你所知道的那么多。韩姬只是我的朋友,临时找他帮忙而已。”
“真的?”包拯挑眉。
“千真万确,罪臣不敢隐瞒大人。”
短暂的沉默。
“听闻韩姬貌若天仙。你们,是什么交情的朋友?”
……夜,还很长呢!

顾惜朝看着天上明月,想到今日戚少商在对面崖壁上抛来的那句“我戚少商说要杀谁,就一定能做到”,心头微微的一紧,尖锐的疼痛——想到近日于他的相处,心头空空的,好象少了一块,却无从填补。明明只是为了杀他而去刻意接近他,和他相处却是那么愉快。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何时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了?

戚少商和红袍一路逃亡,去往雷家堡。
两人身上皆带了伤,行动敏捷度大不如前,此时都倦极了。红袍已在一处山洞中睡下了,戚少商出外捡拾柴禾。
月色如白秋练,柔柔胧着大地。戚少商抬头看着明月,想到旗亭酒肆那一夜也是如此皎洁的月光,往日种种依然如此清晰,那让自己倾尽所有感情的人却不在,再没有惜朝,只有玉面罗刹顾惜朝。
“顾惜朝,顾惜朝,”戚少商凄然一笑,拔出腰间的逆水寒,“明月为证,我一定会为兄弟们报仇!”
九、暮然回首
顾惜朝一行人正要去的地方,也是雷家堡。
“顾大人,你怎么敢肯定戚少商是要逃往雷家堡,而不是去会他的老相好息红泪?”冷呼儿假意请教,实则心里盼着顾惜朝判断有误,自己好在相爷那儿告他一状。
“凭我对戚少商的了解,”顾惜朝策马扬鞭,端的是英姿飒飒。
“大部队由左将军率领,伏于雷家堡外二十里,静待我下一个指令。冷将军,你和我一道在雷家堡外观察情况。”
被傅宗书派来做进一步增援的左将军领命下去部署,冷呼儿不甘不愿的跟上顾惜朝,快马向前。

戚少商和红袍二人走的是山路,密林从生,还不时有野兽出没,所以当他们到达雷家堡附近已是两天之后的事了。
戚少商带着红袍走入一个山洞,一直向里走,洞内曲曲折折,空间狭小,却仿佛没有尽头,显然是一条秘道。红袍知道戚少商是雷家堡出身,对他知道通往雷家堡的秘道一事并不奇怪。
在一处石壁前止住脚步,戚少商将一处凸出于壁外的石块轻轻一推,石壁哄然中开,二人进入石门另一侧,戚少商再在这边墙上某处一按,门合上了。
再走过一段曲折的小道,戚少商又在一处石壁前停住,双掌使劲将石壁向前推——石壁翻转,显现出一间书房。
“少商,我已候你多时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红袍立时就要拔出配剑,戚少商止住她拔剑的动作,“不必紧张,是卷哥。”
迎面走来的正是雷家堡的主人雷卷。
“我接到飞鸽传书连云寨之事,便马上做了安排。少商,你大可安心在此养伤,顾惜朝的人马于两天前在二十里外驻扎,料想他对我也有所忌惮,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你伤好后,我再秘密送你入京找包大人。你的冤屈他定有办法洗刷。”雷卷再看向红袍,“这位女杰是红袍吧!你也放心在此,若顾惜朝察觉出你们已到了我这儿,来向我要人,我会立刻送你们从秘道离去。”
戚少商没有说那些冠冕堂皇的感谢话,只是拱手一辑——一切尽在不言中,红袍单膝跪下,也是一辑,“雷堡主,大恩不言谢。”

“他们来了。”顾惜朝将手中的艾草轻轻在脸上拂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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