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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鼠妻-第12部分

小说: 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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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张保胎的方子,递给流双道:“其实以现在的脉象来看,一切都挺妥当的,不用吃也行,若就是想保险著点儿,吃几剂也是无妨的,具体你们自己斟酌著办也就是了。”说完告辞出去。

这一回府中可炸了锅一般,整日里欢天喜地的,慢说那二十个仆妇丫鬟看的紧,就是白薯好容易偷溜出来透口气儿,一旦被别的仆人发现了,立刻便被扭送回屋,任他挣扎呼喝也是没用的,天大地大小宝宝最大,人人都是这样想著,并且怀著空前高涨的热情期待著小宝宝的降临。

四五个月後,那肚子便渐渐的看出来了,白薯也越发的瘦下来,於吃东西上倒是比先好了许多,现在不仅米饭点心,就连之前大喊吃不消的补汤一气都能喝两大碗,冯夜白见他如此“为宝宝牺牲”,不由得又感动又高兴,直抱著白薯说辛苦,还保证等生完孩子,一定请天下所有有名的米饭点心师傅来给他做大餐,乐得白薯每日里都做梦自己的宝宝出世後,和自己一起在餐桌上吃米饭点心的情景。

其实怎麽会怀上孩子,白薯一开始也不清楚,为此他特意翻了一下修妖的秘笈,才发现因为自己粗心,竟然漏看了十分重要的几行内容,那上面就说成妖一千年後,飞仙之前,无论雌雄妖精,俱有受孕能力,若与人交合,非但大损道行,再难飞仙,且一旦留男子阳精在体内,身体内部便会发生变化,孕育胎儿;待产下胎儿後,全身的法力道行也就耗损的差不多,不经一番难以想象的勤修苦练,就再也不能飞仙。

虽然明白了受孕的原因,不过白薯并不十分难过後悔,在遇到冯夜白以前,他一心想著就是飞仙,可是那次被他救下後,一直被苦苦压抑的喜欢情感泉涌而出,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自然而然的两人发生了关系,从那一刻起,白薯对飞仙之路便不那麽执著了,现在肚子里更是有了两个人的宝宝,那个神奇的拥有著自己和冯夜白血脉的小东西,飞仙这件事儿就更显得微不足道。

展眼便到了七个月,白薯的肚子只鼓的如圆球一般,只是顽皮的性子仍然难改,每日里趁众人一个不注意,便挺著肚子去看那枝头上刚结出的小杏子小李子小桃子之类。这日流双因去厨房里给他熬安胎药,因这药的火候要求是颇高的,流双只恨不得能亲眼盯著人熬药,後来干脆自己去熬,白薯便趁机把其余人都支出去了,合府之中,他只对这个泼辣的丫头有畏惧,余者包括冯夜白在内,都是不放在眼内的,如今鼠凭子贵,动辄挺著肚子大叫大嚷,干尽了诸多不讲理之事,众人也是投小鼠忌器,不是原则问题便都让著他,若实在不能相让,便只好请流双出马,没有不成的。

果然,待流双回来找不到白薯了,问遍了众丫头们,都说没看见,流双心急,这白薯实在是个太不懂事的,肚子这麽大了,有个闪失岂是了得的,当下顺著他的性子一猜,便来到园子里,果然见白薯仰头看著那些青杏青桃等流口水,不等她喊叫,那白薯便朝手心吐了口唾沫,手脚并用向上爬去,却因圆滚滚的肚子阻碍,只爬了几下就说什麽也爬不上去了。

这一下可把流双吓了个半死,却不敢喊叫,怕他受惊摔下来,於是连忙悄悄来至背後,刻意放低声音道:“白薯,下来。”孰料白薯畏惧她日深,一听到她声音,即便柔情似水,仍是吓了老大一跳,他肚子圆,那两只手两只脚本就勉强攀在树干上,这一下便抓不住,“哎哟”一声,便扎手扎脚的掉了下来,只把流双吓得魂飞魄散,好在距离甚近,忙抱住了,两人一起摔下,流双做了个肉垫子,扔死抱住白薯不放。

待落定了,忙爬起身来,不及去训斥白薯,忙去听胎儿动静,只觉里面倒没什麽异常,心跳声咚咚咚的,仍是有力的很,正查著呢,冷不防白薯又“哎哟”一声,她贴在光滑肚皮上的脸猛觉挨了一下,知是宝宝踢了她一脚,这才笑开了道:“没事儿没事儿,看你还敢不敢了,这都什麽时候儿,还敢爬树,你的胆子比天还大呢。”因怕白薯难受,也没忍苛责,小心扶著他回到房里,又请栾大夫来看了半天,言说确实没有大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将安胎药给他喝了,彼时冯夜白也已回来,给白薯买了些山楂糕,结果白薯贪嘴,拿起来就不肯放下,这东西又是不能多吃的,於是一众人便陪著万分小心和一只怀孕的老鼠精抢夺起来,正闹著,忽见一个仆人匆匆跑进来,喘著气道:“爷,刚才有个太监说圣上传旨,马上就要到的,让你大开中门,焚香接旨呢。”

冯夜白大惊,当下连忙出去,摆上香案,跪接圣旨,果然稍顷便有一队太监前来,为首的展开黄绫圣旨念了一遍,原来却是京城中的年轻皇帝每日困在宫里,实在无聊,便请了天下许多杰出青年赴京,明为犒赏同乐,实则就是让这些顶尖人才去陪他解闷,只不过圣旨上的话,自然是要冠冕堂皇的多了。

冯夜白便犹豫起来,对那太监道:“王公公,我家中实有要事走不开,能否回禀皇上一声,我就不去了。”原来他心系白薯,暗道他再有三个月便要分娩,这往京城去,一来一回便要两个月,中间再陪著皇上玩乐些日子,岂不是连自己的儿子或女儿出世都看不到了,何况常听朋友们说,女人生产之时,最是恐惧无措,若男人能在外面,即使不能见面,也能安心一些。白薯虽非女人,但人人都说胆小如鼠胆小如鼠,可见他一个老鼠精的胆子也不会大到哪里去,自己怎能不陪在他身边呢。因思虑著这些,便要推脱。自思不是什麽难事儿,以前生意忙时,又不是没推过。

那王公公与他也是相熟之辈,闻言笑道:“这回是断推不过去了,皇上说了,每年和你们不过就见上一两面而已,他若烦闷无聊召见你们吧,便诸多推托,因这回发了火,说只要不是病得快死,拖也要拖去,冯公子,听杂家的话,你就快点准备去吧,有什麽事交代一下也就完了。”

冯夜白翻了个白眼,心知那个任性皇帝肯定又发疯了,时常见面时,他便常气呼呼的说自己几个人能自由自在的遨游天下,让他眼红嫉妒。这肯定又是无聊,想起他们这些人,心里就越发不平衡,推是断断推不掉的。因只得无奈道:“好吧,便去一回,只是我不能耽搁的久了,家里实在是有重要的事。”说完了那王公公便催起来,因连忙来到房里和白薯道别,说不尽的离情依依,因流双去吃饭了,便又嘱咐其他丫头要看顾好他,不许苏州族中人进得府来,唯恐对白薯不利,罗嗦了一大堆,实在捱不住王公公住会儿便在前院尖著嗓子喊:“完没完?”,只得又伏在白薯肚子上听了一阵,到底被肚子里的小东西踢了一脚,这才破涕为笑,草草换过了衣裳,只有冯清派了几个丫头仆人跟随,带著轻便行李,离开冯府,跟著王公公往京城而去。

那白薯一见自家相公的身影消失,满脸的不舍一下子烟消云散,只乐得喜笑颜开,刚要举起双臂欢呼几声“自由了,可以玩儿了”之类的话,猛听得旁边一声冷笑,只吓得他连汗毛都竖了起来,果然回过头去一看,流双不知何时吃完了饭回来,就在那看著他呢,他忙放下手臂,嘿嘿陪笑道:“流双姐姐,你吃好了吗?怎麽这麽快?你可一定要吃饱啊,否则饿著了,白薯会心疼的。”

流双看著他冷笑道:“只怕我饿死了你才高兴吧。刚刚爷走了,看看你高兴成什麽样子,你乐啊,怎麽不接著乐了?哦,你打量著爷走了,你便可以撒伢子疯了是不是?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麽时候儿,小宝宝再健康活泼好动,也禁不住他娘亲活蹦乱跳啊。我可告诉了你,有我流双在一天,你便别想做一点儿出格的事,想自由也不难,等三个月後,宝宝生下来给我们亲,你愿意怎麽疯都由得你。”说完叫进一个丫头道:“把我的行李铺盖都搬过来,从此後我要吃睡都和白薯在一起,我就不信看不住他。”

此语一出,白薯便耷拉下脑袋蔫了,心里直哀嚎道:“呜呜呜,走了一个镇山太岁,又来一个巡海夜叉,且这夜叉比那太岁更厉害了十倍。他平日里并不十分怕冯夜白的,却对流双言听计从。当下把刚刚那份儿兴奋之情尽皆收了,乖乖躺下睡午觉,又听流双在那里兴奋的自言自语,说什麽:“小宝宝到底是男还是女呢?若是个男孩儿,该给他做几把木刀木剑之类的,还有胎毛笔是一定要做的,城里哪个师傅做的好呢?倒是得好好选一选。恩,要是个女孩儿,便该做几个布娃娃,女孩儿都喜欢这些东西。”他悄悄探头一望,只见流双正倚在榻上,手里做著一件红缎子面的小袄儿,白薯本不欲理她的,但那袄儿实在是精致非常,不由得爬了起来,蹲在边上细看。

如此过了六七日,这天夜里,流双在灯下给宝宝做一双小鞋子,正往上面绣虎头呢,忽闻外面一迭声的嚷嚷,她和白薯吓了一跳,忙披衣出去,只见一个院子里燃了数不清的火把,当先一人她见过,便是苏州玉湖老宅子里的族长和冯夜白的大娘。只见这夥人气势汹汹,总有三百来人,彼时府中姐妹男仆甚至连总管冯清等都被绑著押了起来,待所有人都逼到眼前,人群中闪出一个秀丽女子,竟上来一把将白薯拖了下去,恶狠狠的笑道:“呸,你个死妖精,这回我看你往哪儿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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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双吓了一大跳,她也是个强悍女子,哪管那女人是什麽身份,忙下来将白薯拖到自己身後道:“你是谁?为何闯进府里对白薯无礼?他可是爷要娶过门的,现在又是怀著身孕,若出一点儿闪失,你休想活著走出去。”说完冷不防那女子哈哈狂笑了一阵,然後得意道:“呸,别恶心人了,我今日就要让他有闪失,怎麽著吧?告诉你,这府里共有九十八个仆人,除了表哥和你还有这个死耗子精外,其余的全捆在这里呢,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个厉害法儿。”

流双听见那句耗子精,大大的吃了一惊,回过头去看白薯,只见他面色惨白,一只手扶著门框,竟在微微颤抖,接著人群中的族长和王氏也走了出来,那王氏站在高高台阶上对众人道:“你们眼前的这个白薯,其实不是人,而是一只耗子精,在苏州的时候,他已经被无念大师和有极道长打回了原形,可惜夜白被他迷惑,竟不顾人伦天理,强行将他救走。他们走後,我和族长日思夜想,这留一个妖精在世上,不是道理,白娘子和许仙那不过是虚无传说而已,所以我们这才带著合族的子侄和家丁来此收取这个妖精,等到夜白从京城里回来,我们再好好开导他,想必也是必定能够看开这个道理的。你说你们也是的,一个男人受孕,也不想想是怎麽回事,竟还都以为正常。”她说完了,底下的人便全都明白过来,这些人是早就策划好了的,大概是从冯夜白走的那天开始,他们就派人暗暗调查府中的人数和动静,然後另一边又不知是从哪里得到信儿,知道冯夜白将要奉诏赴京。想那皇帝召见天下的几个朋友,苏州离京城甚近,也有青年才俊之人,这事儿又不是什麽秘密,想要得知实在不是困难之事,因此才昼夜急行赶来,方能够冯夜白前脚一走,他们後脚就闯了进来拿人。否则他们看见白薯受孕,怎的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显是根本就调查好了的,时间上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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