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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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纸上谈兵吧,这样扩大皇上的视线,这也是可取的。估计大明设监军的初衷就是如此,只不过被人给念歪了经而已,既然自己来了,当然是拔乱反正了。
而对付监军的手法和去云贵那边对付镇守太监的手法一样,先抄家再说话,捞了多少银子一抄就得了。现在这年头可不是前世,那财产转移的让人摸不着头脑。除了放家里头,就是找个地方埋了。所以只要一抄一切立见分晓。
“奴才遵旨。”
“张高全,监军的意思,是监视、监督,是让你长眼睛的,不是用嘴巴的,从此以后,一切听赵爱卿的,包括这一千净军的指挥权。千万别在军事上充大头,好好跟着赵爱卿学习兵法,这四个监军,就你的字写的好,好好学,朕还有大用,可不要学那个孙云鹤,没什么本事,仗着一点小聪明还学起军师来了。”当着赵率教的面,把责任权利都明确了,虽张高全在指挥上瞎指挥,那就麻烦了。而所提到了孙云鹤,现在则在外面每天带着大镣,负责给净军洗脚、擦背、洗衣服、倒便桶,天天在草原上累的给三孙子似的。这样的人汉jiān,就该让他活受罪。而净军们得知当时就是他出了挖土垅的主意,对他是非打则骂,人活到这份上,还没个自杀死去的勇气。真是糟蹋这一身人皮了。因为他的原因导致了大同守军死伤,所以朱由校下的命令是带大镣一生。
“奴才一定好好跟着赵将军学习,不会不懂装懂的。”想想孙云鹤那孙子的活法,张高全都不由的打个冷颤。放他身上早咬舌自尽了,从早上干到夜里,没完没了的行尸走肉的活着,谁看到了就给一巴掌,碰巧,杂役里还有个仇家,还是那种不共戴天的仇恨,孙云鹤本身就是东厂的刑官,得罪的人,哪里能少了?而且那个得罪基本上也算是生死大仇之类的了,那基本上是天天羞辱、天天打啊。活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劲啊?可那个孙云鹤就是坚持着活着,张高全一想,自己都渗的慌。
“嗯,朕相信你会做的很好的,跟着孙老师就表现的不错,朕看好你哟。”
“奴才谢皇上夸奖,一定会努力的。”
“嗯,赵爱卿,带着十万两银子,准备准备快点出发吧。”朱由校拍了拍张高全的肩膀,又拍了拍赵率教说:“大明江山的门户,可就交给你们了,能朕守好他,不禁要防着建奴,更要防着家贼。朕相信你们不会让朕失望的!”
“皇上,臣纵是肝脑涂地,亦会保住大明的门户,不使建奴一兵一卒过关,请皇上放心!”
“嗯,时间紧迫,拿着圣旨快些去吧,朕就不与汝等送行了,一路顺风,”
“臣(奴才)告辞,请皇上多多保重。”
朱由校从主帐里出来,算是送行了,走到了湖边,来到岱海已经五天了,现在大同通往京城的路、驿站也终于全线告通了,就差给草原整理的路面铺水泥了。看着不远处那一处处战车轮流训练的场景,不由的豪气干云。
现在草原上已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蒙古联军,不过他们在布口袋,既然自己放出了豪言,二个月内亲自前去,他们也乐得守着归化城,来个以逸待劳,
朱由校这边也不着急,罗马不是一rì建成的,在这风景秀丽的岱海,修身养xìng,也是不错的。还可以训练一下军队,现在的岱海可是有三只部队了,一是净军二天仇军三是锦衣卫,而战车也是越聚越多,二个月的时间,才刚刚过去不到四分之一。着的那门子急,而几十万的联军整天的人吃马嚼的,估计客军至此,撑不了多少时候的。
而自己这边,仅仅是这一路上的战马的收获也已经够这几个月的挑费了,更何况看着个一百多平方公里的大湖,每天光是打鱼吃,都吃饱暖思yínyù了。还有商团在侧哪里有什么后勤困难?
一想起了这句话,还别说,朱由校还真想起了张嫣或者容妃来,男人吗,喜欢醒掌杀人权的不一定都是,但渴望醉卧美人膝的,基本上有一个算一个。朱由校当然也不例外,虽然没有什么后宫、种马的打算,但正常的,还是需要的。
“皇上,御马监掌印、代司礼监秉笔刘若愚来见。”这时一宦官来报说。
“刘若愚?让他过来吧,”刘若愚现在是潜水状态,前一段时间为了造战车,还收了他一个铁矿,估计现在他应该正在河南、山西这样的地界呢。
“奴才拜见皇上,万、、、、、、”刘若愚见了皇上是倒头就拜。
“平身吧,刘掌印,你不是在做压水井给百姓吗?怎么了?又缺钱了?直接找魏忠贤支取就是。”看着刘若愚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明显比以前又黑又瘦了。已经先后给了他近百万两白银了,但这东西太耗钱了。光是刘若愚手低下十五六个矿,养的人都有整个净军集团多了。
第270章 李自成现
“回皇上;不是缺钱;奴才这次来;是请皇上为奴才做主啊!”刘若愚带着微许的哭腔说道。
“哦;怎么还有人给刘掌印气吃不成?难道刘掌印不是白送?”这话一听就让朱由校奇怪了;要说别人被欺负;朱由校信;可是宦官到外面哪里有被人家欺负的道理。更何况;刘若愚出去是干什么的?学雷锋做好事去的;白白的搭功夫送东西;这叫行善积德。
“皇上;此项政策本身就是为了造福百姓的;奴才怎敢从中谋利;冤枉啊j上”。
“嗯;以刘掌印的xìng情;本不会如此;那所为何事?”
“回皇上;奴才在山西运城的铁矿被人抢了;就连奴才的命也是险险逃脱;这山西的压水井也放不下去了。”刘若愚眼泪都下来了;但语气已经没有一点的哭腔了。
“怎么回事?”
“回皇上;奴才沿河南向西设点;过了洛阳;在山西安邑;买了一处有铁有煤双矿的地方;招募了人手建矿;因为是正在经营的矿;接手后二rì就能出煤出铁;可四天前;一伙人强人冲进了矿山;是见人就抓;奴才等躲在一簇乱草之中;才侥幸逃过此劫。但在矿上招募的矿工却全被他们扣住了;留在矿上接着挖矿。所有的钱财等物全部被抢走了;奴才在乱草之中一直等到了夜间;才敢逃了出来。还险险被人发现;一路北上逃跑。到了临汾才有口饭吃。听说皇上在这里;才一路赶了过来。”刘若愚是富家子弟出身;打小就是锦衣玉食;进了宫也靠着家里的接济;直接得到了大太监的照顾;仍然是享福的;这辈子没吃过什么苦;五六个省的乱跑不说。临了还被人抢了;这一路上餐风宿露的;苦真是吃了不少;还到处被人家当成宦官。还好到了临汾;那的知府是个老乡;得知了他的遭遇后;就派了马车兵丁一路相送。才到了这里面圣。
“那是伙什么人?”
“回皇上;躲在草堆之里;曾听人谈话;大概就是用铁和煤造了兵器;去投闯王舅舅去;其中有一个名字叫李公鸡的是主犯。还有一个叫高杰的可能是他的小舅子;他们的身边还有运城的衙役;所以奴才没有敢去运城”
“什么?”朱由校一听真是大吃一惊;自己把这平乱之事交给了孙承宗;任其处理。本来按自己的意思。本想着调西北所有的边军去对付的;但被孙承宗以边疆不靖为由拒绝了。
那索xìng就把这事全交给了兵部。只是交待了一些赏罚而已;孙承宗的奏折上说;派了一个文官是从莱登下来的武之望;武之望先接了袁可立的班当了莱登巡抚;但政策真的是令人失望。如今袁可立回去了;兵部正好把武之望给安排到陕西去平乱。理由是因为边墙之外已经是战争状态。当然不可以调三边或者五边的兵马平叛;现在也只能靠各地的官兵了。
对于这样名不见经传的人选;明末的无名之辈;朱由校没什么好感;打仗当然是调专业人仕了。所以接到消息的朱由校;已经决定启用卢象升到兵部挂职出征;让孙承宗安排他独领一军去剿匪;而令汪乔年夺情补大名知府(汪乔年的爸爸挂了;按理得在家里守三年;只有一种忠孝不能两全的情况;可以不在家守孝三年;那就是国家离不开你;皇上出面下旨;夺情
卢象升的能力;朱由校还是信得过的;扔在大名府也的确没什么用处;他本身就是从军打仗的命;在地方上搞政治还出了一个大名无税宣免税的笑话。历史上也是自己组建的天雄军。(最初天雄军本是唐朝的编制;地点就是在大名府。历史上卢象升也是从大名府组建的队伍;同时也起了这个名字;估计这个军队里大名人应该占了绝大数吧
估计这个时候;卢象升这个大名第一高手;也差不多快到兵部找孙承宗报道了。交给这样的人去平叛;朱由校才放心一些。没想到今天从刘若愚的嘴里竟然听到乱民已经到了山西;这如何能够让朱由校不大吃一惊。从孙云鹤的交待中;朱由校已经大体猜到;陕西榆林的乱民背后有山西八大家的影子;接着向上推;极有可能还有建奴的指使。
没想到;如此快的时间他们就把手伸到了山西。一旦过了运城;东面就是洛阳;进军中原;那就不是窝在陕西那样简单了。历史是否还会重演呢?
而这个李公鸡会不就是李鸿基吧?高杰、小舅子;高迎祥;舅舅;还别说;朱由校越想越觉得是那么一回事。这时候他不是好好当邮递员吗?怎么也想着投闯王?他自己不是闯王吗?(其实不然;明末的闯王最早的就是高迎祥;死了后才到的李自成;而李自成死了;才到的他侄孙来亨接着当闯王
这里面竟然还有官府的衙役;于是又问:“刘掌印;你去运城挖矿造压水井;当地的官府知道吗?”
“回皇上;按着皇上的吩咐;造压水井从未和当地官府打过任何交道。而且为了速度;那个矿是奴才直接从当地富户手中所买;都是平实无奇的交易。”因为不想自己的银子被下边的官吏贪污了;甚至送给百姓的压水井再让他们改成了卖;所以才不让刘若愚与其有什么迁扯的。
“那个矿离运城远吗?”
“回皇上;一般的矿都是远离人烟之地;平时很少有人去的。”想想刘若愚就觉得心酸;这一下发配的全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朕有点明白了;”朱由校一听到这里;还有造兵器还真就明白了;运城本就是陕西那边搭着界;而山西这边有煤有铁;而李自成现在也不是个稳型尚;想是看他的舅舅;已经反了;他自己也不想干这个公务员了。带着人到山西这边先弄些兵器;然后再投他舅舅高迎祥去。至于为什么还有衙役;是衙役自身的事情;还是受到县令的指派;那就不得而知了。
“传满桂过来。”虽然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四天时间;不知道他们走还是没走;但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了这伙人;而且还有衙役在内;谁知道搞的什么明堂。
“刘掌印;这段时间压水井的制造、安装;做的如何了?”朱由校接着问。
“回皇上;在顺天府、河北、河南、山东均有三四个矿在产矿产铁;有作坊在制造压水井;雇佣了当地大量的工人;用来挖矿、生产以及登记、发放、安装压水井。”
“嗯;让百姓们抗过这次旱灾;才是目前的当务之急。下边打井出水有困难吗?”
“回皇上;地下基本上都有水;就是有深有浅而已。不过有皇上给的补贴;百姓们;都干的热火朝天;一口一句的圣天子叫着。”
“圣不圣天子放在一边;但百姓与朕的关系就是父子关系;他们是朕的子民;朕就不能不让他们吃饭穿暖。”
“皇上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