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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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不匪,但比起手帕来强的不知道多少,最起码擤完了鼻涕,手帕还得穿腰里,而这个卫生纸则是一次xìng的,直接扔掉就行了,以前没觉得,现在有了卫手纸,才觉得手帕原来是那么脏,带着那个绝对是个丢人的事。有了这个替代品,恐怕以后就没有手帕交了。(手帕交意指关系亲密、友情深厚的女xìng朋友,其意等同于闺蜜。)不理大家怎么想这相卫生纸,反正这次的促销让京城的人仕和外来的客商都见识过了卫生纸,而且被告知了出售地点,六大皇店,这就够了,至于人家去不去买,那就不是这些孩子能cāo得了的心了。多少富贵人家都打算买一些家用,虽然贵了一点,但还是能消费的起的。
特别是一些贵妇、小姐们,当然是立刻喜欢上了,因为卫生纸那强大的吸水xìng,用途立刻被‘别有用心’的女士们开发出来,这可比用布强多了,用布还是要洗的,想想那满手的血就让人恶心,有了这卫生纸该多好啊,用完了一扔就可以了。这事得抓紧时间办,刚才那帮小孩不是说了吗,东西少,还限购,别的地方还可以强买一下,但皇店那边可不是一般的商家,还是赶紧的安排人去买才好。
不谈卫生纸引起大家的讨论,而十八处义卖点同时的开始了自己的买卖,每位拍卖师不遗余力的宣传着每一件物品的xìng能和功用,当然最重要的是放大它们的价值。很快大家都拍到了人家喜欢的东西,当然因为义卖的关系,价格有所放大,但也仅仅是放大一点而已。至于皇家的家俱,那都是每个义卖点的高cháo,而价格不断的推出天价再天价,那纪录是刷新再刷新。其中的雕刻着《寒雀争梅图》的漆器的拍卖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这件东西可是早已闻名遐迩了,而且还有诗为证,“御制十灯屏,司农不患贫。沈香刻寒雀,论价十万缗”(mín,串钱,又称一贯钱、一缗钱,值银子一两)。多少人想着把它收到自己的家中,做为传世之宝,但竞争实在激烈了,胜者只能是拿钱砸出来的。
两淮盐商李家和江南海商叶家开始了角力,因为这件东西是他们这次来的终极目的,绝对的必得之物,周围其他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偃旗息鼓了,连跑个龙套都不能够,因为经过几十轮的大浪淘沙,他们已经被彻底的震住了,一是报的价实在是太高了,哪怕是京中的勋贵之家都无法接受了;二是对方势在必得的气势实在太猛了,你刚刚报个价,还没说完就让人给堵回去了。这不,只能眼睁睁的看这件漆器花谁家了。
“李兄,万事留一线,rì后好相见啊,十七万两!”叶家的人开始和李家商量了,没办法他的心底最高承受价只能是二十万两白银,眼看着已经到了十七万了,高出二十他就要出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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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谈雨论风
“叶兄,你就不能可怜一下兄弟吗?这可是我们老爷子下的死令,东西不带回来,兄弟也就不要回家了。十七万五!”
“李兄,只要李兄放手,叶家将感激不尽。十八万!”
“叶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叶兄何必咄咄逼人呢?十八万五!”
“李兄此举可能是会伤害到叶李两家的感情的,还请李兄三思啊!十九万。”
“叶兄此言差矣,非不愿而不能矣,还请李兄手下留情。十九万五!”
“李兄,我劝你还是放手吧!二十万!”
此价一出,场内顿时一片呼气声,虽然看着数字慢慢的向二十靠近,但还真的达到了二十万这个数字,要知道当时大明的老百姓一个月一两银子收入都是中等人家了,这二十万两银子,能让一万户人家幸福的过一年,这可真是一个巨额。
“叶兄,李家对此御物势在必得,万不会放手,还请见谅。二十一万!”李家的人报出了这个数字,成了压倒叶家的最后一根稻草。叶家终于放手了,而李家也是长出了一口气,这一仗胜的不轻松。而此次义卖会最高的价也产生了。
而皇宫里的朱由校已经简单的吃了饭睡了个午觉,jīng神百倍的等着魏公公的布和样式,但等着自己腰椎间盘突出了,才等到了老魏,这扯布也是个力气活,一匹匹的扯,人多了还伸不上手,这数量又是这么的多,搞的老魏连饭都没吃,盯在那里不断的催促。朱由校等了一个半时辰后,才带着四万多片的布,把内官监里的一百多位写字(注:宦官职务名)也都带上,浩浩荡荡的到了南宫。朱由校专门提前走了一步,目的就是偷偷的看看自己的锦衣卫有没有磨滑使jiān不干活。这次还好,虽然一个个眼睛里都是疲惫,但都咬着牙坚持着。效果虽然不如净军那边好,但比起一直在养尊处优的姿态到了现在太阳底下干挺着受罪,这一步也算不容易了。
“朕的亲军们,天热了,朕想给你们每人做两套训练服,让你们能够舒服的训练,但这小五万件衣服,朕一下也没办法弄出来,这样,就靠你们大家自己了,布和样式,朕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让自家的亲人或者朋友去做,你们写下名单地址由朕派人送去,三天后再去取了给你们送回来,好不好?”
“谢万岁赐衣。”锦衣卫们很感动,皇上今天又来看他们了,这是以前根本没有的事情,为什么老来,那是因为重视,皇上重视了是什么后果?自己如果争气点,把训练成绩搞上去,那出人头地的rì子还远吗?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锦衣卫的人又有那一个是真正的笨蛋,这里可是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光是吃别人,自已人照吃,只要你给了别人机会,所以没有一个人真笨,既然只有一条训练的路子是出人头地的路子,那这二万多人当然是千军万马独木桥,使劲练吧。
就这样,锦衣卫的军心让朱由校逐渐的抓住抓紧,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主仆,那就让这对主仆继续在大明合作下去吧。朱由校在点将台上站的笔直,看着自己的亲军,不由的豪情满怀,“列队一个个去笔记官那里写地址和简单的书信吧。”这次准备了上百个书记官一字排开了,拿着纸一个个个的记。
这次的时间也不短,天都擦黑了,才把这些事情弄完,让宦官或者不用训练的锦衣卫,分批分路的拉着车带着布开始送了,朱由校也在南宫简单的和锦衣卫们吃了些晚饭,再次和自己的锦衣卫同桌而食,体会着天子亲军们的热情和信心,是的,绝对是信心,因为从他们的眼里已经看到不仅仅是训练的疲惫还有浓浓的渴望,一种渴望高位的yù求,当然这是朱由校喜欢看到的,他积极的鼓励着说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的话。
第二天6月9rì(五月十六)是上朝的rì子,在魏忠贤和刘若愚陪同之下,朱由校开始了早朝。
第一件事,升都司佥书管辽东巡抚中军游击事何可纲为辽东巡抚中军游击将军,调宁夏河西道都司佥书方试元为本镇巡抚中军坐营都司。这个奏折涉及的人物何可纲让朱由校还有点印象,最起码对何可纲这个人有点印象,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不投降被自己的队友祖大寿生生的杀死的,死的时候是含笑、不发一言。‘可纲既殁,其尸为城中饥者竞食’。后世对何可纲的死有很大的评价,然可纲临死为何而笑,而又‘不发一言,’固因忠义而慨然,但大多数认为是何可纲认为祖大寿降清是诈,不惜以身死,全己忠义之名而让祖大寿取信于建奴。但这次祖大寿是不是假投降基本上没法知道,但最后的真投降却是个事实。这帮辽东的军官真没法让朱由校说什么了,基本上都成了清朝的汉八旗,当然还有毛文龙那边也是如此。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是不可信的,而何可纲是个忠义之士,人品是不容置疑的,而且还是个猛人,多少次为了大明浴血奋战出生入死,扔在那里还可惜了,搞不好会被谁再推出去杀了吃肉,他那边还被人忽悠的笑呢。而且关宁铁骑的战斗力虽然不怎么样,但战斗经验和机动xìng是不错的,自己的净军和锦衣卫只是步兵,就算给配上战马,那也是骑马步兵,想要打好仗,没有机动的骑兵是不行了,既然别的将领不能让自己信任,那就用这个自己信任的何可纲来补充吧。
传旨立刻来京叙职。众大臣一愣不明白什么意思,为什么让这个人来京城?但皇上哪里给他们解释,再说了,就一个小武将而已,需要大惊小怪的解释吗?
第二件事,礼部请祈雨泽,今岁chūn夏以来,风霾兀旱、雨泽未澍、、、、、、你以为你有导弹打点干冰上去,还祈雨?真是愚昧,不准。大臣们一听,怎么这个也不准?立刻开始围攻皇帝。
“谁来告诉朕雨是怎么形成的?”朱由校看着这些愚昧无知的大明jīng英决定给他们上上自然课。
“当然是河神和龙王降下来的”,怎么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一君大臣开始不明白皇上的问题怎么怪怪的。心里却想着要不是你把朝政搞的乱七八糟,上天能不给风调雨顺的生活?这京城又发了地震,你还指使锦衣卫硬说是**而非天灾,现在连祈个雨都不许了,真是昏君!
“各位爱卿,如果是山野村姑这么说,朕能理解,因为他们没文化,消息闭塞、愚昧无知。但你们也算是读书识字的文人了,在这大明的地界属于jīng英中的jīng英,智商也应该是相当高的,怎么能够如此的愚昧无知呢?”朱由校高高在上,这一大棒子打的,可真是重啊,生生的骂在了大臣们的脸上,而且口气是如此的毒辣。
这让满朝的文臣们根本没法接受,这算什么?以前还比比智商啥的,现在变成了直接的骂街了,这还是个皇上的模样吗?这怎么指点江山担负一个国家社稷的重任。一个木匠就这样大言不惭的在这里嚣张的叫骂?有几个人冲上去想驳两句,但皇上没有给他们机会,而是继续的说。
“之前朕说下二个月有灾难,你们谈什么子不语乱力怪神,怎么自己还犯这样的错误?”朱由校是一阵轻视的目光扫过,书都读狗肚子去了,还玩跳大神,你们是不是土著?要不要光个屁股去跳?
“皇上,祈雨是为天下苍生向上天的请愿,为一明君所为,难道皇上连这都不许?”群臣被朱由校的嘲讽给深深的刺激了,这皇上也太不要脸了,又拿出智商来说事了,这也太污辱人了,把一朝的大臣们都骂了,也不想想你的身份,你一木匠来嘲笑我们,还用孔子的话来说,你懂什么?所以群情激怒,大有把朱由校拉下皇位的样子。
“朕是不是明君不需要爱卿来评价,更不是祈不祈雨的行为能衡量的了的,因为那只是愚蠢的行为,代表的不是仁慈,而是愚昧!rì讲官请记录一下朕下面的话载入史册以传后世,下面哪位卿家有发言的也一并记下。”朱由校说完看了看下边那群可怜的大臣,想说就说,咱们史书上见,看你们要不要脸。
“朕观察许久发现,无论雨雪风雾都是自然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