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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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泽轩自以为老将军还呆在城里的别院里休养生息,却不知暮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父亲!”
顾萱软磨硬泡的将凯泽轩拉来了老将军经常出没的河边守株待兔,凯泽轩却当成顾萱是在跟他撒娇,正自作多情地对顾萱暗送秋波的时候,老将军不负众望的出现了。
老将军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提这个竹编的鱼篓外加一个鱼竿子,他双鬓泛白,衣着朴素如同寻常人家的老爷爷,但他举手投足间的气态足以让人察觉出他的与众不同。
顾萱心下一沉,迎上老将军如老鹰般犀利的眼神,垂首行礼:“民女顾萱见过老将军。”
事发突然,凯泽轩虽有些惊慌失措,却也不动声色的收敛起了自己心下的不安,“父亲。。。。。。”
凯泽轩想说些什么却给老将军抬手打断。
凯云看着顾萱,皱褶的脸上虽是在笑,却无法让人安心,他老谋深算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无名的压力从他周身散开。
看着老者下垂的眼皮下的一双盯着自己的眸子,顾萱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司马文颐将顾萱的画像贴满了城墙,凯云居于天子脚下又怎么会认不出顾萱是司马文颐要找的人。
凯云又高深莫测地看了眼凯泽轩,续而笑了笑,走至湖边旁若无人的钓起鱼来。
凯泽轩对着老将军的背影行礼做拜,高声告辞,凯云没说话便是允他退下了。凯泽轩做贼心虚,旋即拉起顾萱就走。
顾萱也只能当做不知所然的样子跟着凯泽轩上了马车。
凯泽轩心中怀疑,一路上数次打量顾萱的神色,若不是顾萱早有准备,没准凯泽轩就已察觉出此番偶遇是她有意为之的了。
回到将军府后,又过了数日,一切平静无波,顾萱还是像往常一样该干啥干啥,凯泽轩也因此渐渐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顾萱面上虽无异常,心底却是焦急万分,那泥丸子她回府后就立马吃了,但到今日都没任何预兆,难道这泥丸子是个失败的实验品?
与此时顾萱的愁眉苦脸不同,凯泽轩春风满面的走进了顾萱的院子。
因前些日子心中存疑,凯泽轩多是暗中监视顾萱,并不经常同她呆在一处,现今疑云已散,几日不见佳人饱受相思之苦的凯渣男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佳人真正的变成自己的人。
凯泽轩自觉时机已到,顾萱虽不说但心中应是有了自己,这样一来手段强硬些也是无碍的。
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色就开染房,就是说的凯泽轩这样的人。
进屋子的男子一身红衣惹人眼。
凯泽轩面容白皙光泽,一双眸子微微上挑,他令人垂涎的淡粉水唇好看的抿着,撩起一丝笑意。
敌人高兴地时候,就是我方胆战心惊的时候。
顾萱从凯泽轩看似“含情脉脉”的眼中看出了他贪婪的禽兽本质,她面色陡变,脑袋里飞速旋转。
缓缓她定下了心神,“公子。。。。”顾萱皱起眉心,模样吞吐。
凯泽轩见她这般眼中关切之意尽数流露,“发生何事?”
顾萱抬首望向凯泽轩,“公子,顾萱近日来不知怎么着心中惴惴不安,旁晚时常梦见一个面容和蔼的妇人唤我‘凯萱’,可我并不曾见过她,”顾萱颦蹙着眉头,捂着胸口,陷入回忆版神色痛苦,“她握着我的手上下打量,陡然她温柔和善的面目变得狰狞,她质问我簪子去哪了?她紧紧的抓住我脖子,让我难以呼吸。。。。。。”
顾萱面色惨白的看着凯泽轩,她全身都在颤抖,“公子,母亲过世前将簪子交托于我,可簪子却让我弄丢了,”顾萱滴下几滴泪,陡然想到什么似的瞪大了眼,“莫不是母亲气恼我,不要我了,将我卖给其他女鬼做女儿?”
虽然理由很扯,但对付封建迷信的古人,顾萱相信这一招还是有用的。
顾萱觉得提起簪子,勾起凯泽轩的内疚,就应该可以让男人打消猥琐的心思,不说太久至少现在别有非分之想。但千算万算,她此次却是马失前蹄了。
凯泽轩的确是迷信的,他心里暗惊,以为顾萱连日的梦其实是神明的暗示,用不了多久顾萱的身份就会被众人知晓。
既然这般那就要在她身份泄露前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不论身心!
凯泽轩眼中狠意一晃而过,薄唇轻抿笑得万分妖娆。
顾萱心中大叫不妙,她拔腿想跑却给凯泽轩先一步拉住了手腕,将其圈禁在怀中。
凯泽轩气息扑打在顾萱的脸上,唇霸道的贴上,男人的舌趁机滑入。
顾萱瞪大了眼,靠!自己竟然吃了别人的口水!
VIP章节 22第一关缺爱1号后续
前世司马文颐会依杜渃芷带她一起去给老将军祝寿,全因司马文颐把杜渃芷当做心头好,但如今司马文颐上位后就将杜渃芷撇在一旁不管不问,甚至还起过杀心。
顾萱清楚司马文颐与杜渃芷之间的那些事,司马文颐为表达他与杜渃芷只是逢场作戏,对顾萱才是真心实意,原意是打算将顾萱迎进宫中后当着顾萱的面处理了杜渃芷这心头刺。但顾萱逃走一事是司马文颐始料未及的,现今他一心只想找回顾萱,杜渃芷那头他自然是无暇顾及。
凯泽轩送进宫的簪子正是杜渃芷的救命符。杜渃芷按照凯泽轩的交代将簪子中的书信拿了出来,并呈到了司马文颐的面前。
对于自己要拉拢的人,司马文颐当然是早已就将老将军的家底摸了个透,看到书信后他立马想到了杜渃芷是老将军之女的这个可能。
司马文颐原就没想多留凯泽轩这个有狼虎之心的臣子,他原本是想在除掉杜渃芷后再对凯泽轩下手,但今时不同往日,杜渃芷仍有利用价值,凯泽轩却是多余的,碍事的。
在司马文颐眼里,凯泽轩心中仍有杜渃芷,他们二人曾有一段过去,加之而凯泽轩又是老将军的养子,如此凯泽轩远比司马文颐要有机会讨得老将军的心意,若杜渃芷再次投入凯泽轩的怀抱,老将军手中的兵权也就极有可能落入凯泽轩手中。
思来想去凯泽轩都是非除不可的。
皇宫里的暗卫不是白养活的,他们的任务就是帮司马文颐出去心头隐患,主子一声令下,暗卫们就已埋伏在了将军府四周。
说时迟那时快,凯泽轩刚抱起顾萱,不管她的挣扎将其放在床榻上,全身黑衣的江洋大盗,哦不,是一身夜袭装的暗卫们就破窗而入。
白晃晃的刀刃闪花了顾萱的狗眼。她大喜,那泥丸子终于起作用了!
凯泽轩被坏了好事血压飙升,将刚刚解开的衣带系好,拿起挂在墙上的宝剑就迎面杀敌。
双方乱战,跑路的绝佳时机,不脚底抹油的都是傻子!
顾萱爬起床,猫腰四窜,眼瞧着就要跨出门槛了,不知哪来的以香蕉皮让她前功尽弃。
那头凯泽轩见顾萱乱窜害怕刀剑无眼伤了她,正想将其拉到自己身后护着,哪知就是这一刹那的失神,让训练有素的暗卫钻了空子,旋即朝凯泽轩提剑刺来。
凯泽轩本能想挡却还是晚了一步。剑将没入他的体内,一个黑影却闪到了他的面前,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下了这致命的伤。
卧槽!要不要这么坑爹呀!踩个香蕉皮也可以帮人挡剑!又不是小白花走什么舍己救人的自虐自残的白痴路线呀!身体才是革命本钱!
看着刺进自己胸口的长剑,顾萱脑中晕眩,她身体里的血像喷涌而出的泉水,噗噗地往外冒。她来不及在心底再多骂几句,就双眼一闭栽倒在地了。
人和禽兽只是一瞬间的转换,只要你按下正确按钮,爆发只是眨眼的事。
顾萱进入的游魂状态,她飘在房间上空看着凯泽轩像一个发狂了的野兽般杀红了眼,血溅在他的鲜红的衣服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桌上,杯子里,雪白的墙上,全给尸体的血水染红了。
人血的腥味,和四处飞撒的残肢碎肉让灵魂状态的顾萱胃里翻腾,想吐却无法吐出。
顾萱对凯泽轩的畏惧其实一刻都没有消失过,哪怕是他笑得最真实的时候,顾萱心里都隐隐有些想逃的冲动。那是保命的本能。
司马文颐派来的暗卫被全数残杀,凯泽轩站在修罗地狱里面带优雅的微笑,顾萱突然觉得恶鬼的面容就应是凯泽轩这般的。
看到倒在地上的顾萱,修罗的眼里逐渐恢复了人性。凯泽轩将顾萱抱起小心翼翼的如同至宝一样放在床榻上。
接下来的情景用脚指甲想也想得到,将军府上下一片慌乱,侍女一波又一波的进来又出去,郎中大夫请了一批又一批,皆是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无力回天。
在顾萱叹息自个儿真要玩完了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顾萱的眼帘。
那猥琐的笑容,那斤斤计较的嘴脸,那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的气质,没错,除了卖她后悔药的商铺老板,钱多,他还能是谁?
钱多进门时若有似无地朝顾萱这边瞟了一眼,随后便被凯泽轩叫到了床边查看顾萱的情形。
之前那些治不好顾萱的庸医都给凯泽轩挑断了手筋成了废人,眼前这个若是再言难以回天,他必要直接斩了这人的脑袋让他陪葬。
钱多看穿了凯泽轩的心思却仍是坦然自若的模样,他隔着绢纱给顾萱把脉,旋即展开眉眼朝凯泽轩一笑,“将军莫急,在下有法子医好姑娘。”
如同困兽一般的人眼中陡然燃起了熊熊烈焰,凯泽轩激动道:“只要先生能救回她的性命,凯泽轩愿已千金相谢!”
钱多摆手,“将军言重了,姑娘福大,若贼人之剑在偏移分毫伤及心脉,老夫也无能为力。”顿了顿,钱多皱起眉来,“老夫虽能治好剑伤,但姑娘失血过多,需亲人献血相救才能渡过难关。”
闻言,凯泽轩转过头去,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就在凯泽轩不留神之际,假郎中真商贩撒了一把药粉在顾萱的伤口上。顿时稍稍止住的血又像瀑布般翻滚而流。
靠,你有没有医德呀!神展开是要闹哪样呀!整死人才罢休是吧!顾萱看着自己越来越苍白的脸,直想使出九阴白骨抓将商铺老板的脸抓烂。但任她折腾也是白费力气。
凯泽轩回首看见面色比鬼还阴森的顾萱,终是于心不忍。他疼下狠心,转身便疾步出门快马加鞭的去了老将军的别院。
顾萱的现今还活着的亲人只有老将军一个,钱多想逼凯泽轩亲自交代出实情,却不知顾萱身体里的血能不能撑到老将军来。
钱多看了眼飘在空中的顾萱眯着眼贼兮兮地笑了笑,“客官,此次服务若是满意,下次还请多多关照哦~”
顾萱气得脸都青了,满意什么呀满意!她瞧是店铺员工不够,老板都要亲自上阵来坑人了。
无视顾萱的暴怒,钱多从怀里掏出一根香蕉自顾自地吃了起来,顾萱看着他随手乱丢的香蕉皮,她突然觉得这根香蕉和那让她滑到的那个产自一家。
看着从自己身体里不要钱的往外涌的血液,顾萱有种欲哭无泪的悲伤。
血都流了一大滩,凯泽轩才引着老将军进了屋。
不知道凯泽轩扯了什么由头将凯云带来的,但此时凯云仍是一副拿出证据我再开闸放血的嘴脸。
凯泽轩面色沉重的拿出一根小针扎在了顾萱的食指上,伺候的丫鬟拿着一盛满清水的碗接住了顺着顾萱手指蜿蜒而下的殷虹的血。
顾萱心里那个恨呀,有现成的血不用非要在她身上又扎一窟窿,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吗?
听不见顾萱的吐槽,老将军抬起手豪气万千的在自己手臂上割开一口子,亦是滴在了那碗里。
缓缓两股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