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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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买来南海珍珠赠给杜渃芷,博得美人一笑,明日去城西的老儒生那学一曲凤求凰,在杜府门前大胆示爱。原本的顾萱曾多次写信给他劝其收敛,但她的那份忧心却是被锦珞瑜视为草芥,寄来的信全扔了不说,还让看门的仆人将千方百计乔装打扮来送信的顾萱羞辱了一顿后,赶出了锦府。
比起真心,锦珞瑜反而将杜渃芷的虚情假意存在心头当宝贝。每日入夜必将杜渃芷写给他的酸溜溜的诗句吟诵一遍,锦珞瑜才能安然入眠。就连做梦他都唤的是杜渃芷的闺名。
若不是锦珞瑜大张旗鼓的跟司马文颐抢女人,司马文颐兴许还会遵守他与顾萱的诺言,饶锦珞瑜一条小命。但短命鬼总会嫌自己寿命太长了,对于锦珞瑜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耶稣也会难保不会破口大骂,更别提司马文颐那个小心眼的阴毒男人了。
司马文颐不仅起了杀心,他更想要锦珞瑜尸骨无存。
顾萱意识到这些后,她不惜偷了柯瑢的令牌,在司马文颐将锦府抄家前将锦珞瑜连哄带骗地骗出了府。
狗血的事情就此发生,顾萱的一举一动都在司马文颐的监视中,她所做的事情没一刻的功夫就被司马文颐知道了。
追杀他们的人随之而来。危急关头,顾萱推开了锦珞瑜成了万箭穿心的靶子,她就这样写下了死于荒野的结局。
而锦珞瑜却是福大命大保住了命,却也失去了记忆。
在司马文颐对锦府痛下杀手后,锦珞瑜以乞丐的模样再次出现在了出府游玩的杜渃芷的面前。乐善好施的仙子当然是收留了落难的锦珞瑜,以自己的美色,哦不,是真心,打消了司马文颐抹杀锦珞瑜这只可怜虫的心思。
然后被救的可怜虫再次爱上了杜渃芷这个温柔大方的仙女,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偷窥司马文颐的女人简直就是找死,所以顾萱用性命换来的人最后还是给司马文颐一掌拍死了。
身为心地善良的女主,杜渃芷当然也因此事和司马文颐发生了矛盾,但在半强迫半自愿地和司马文颐一起滚到床上去之后,一觉睡醒,什么矛盾就都成为了浮云。
男女主人翁就这样踩踏着别人的尸体,迎来了美满的结局~
让鲜花和掌声来的在猛烈些吧!多么惨绝人寰的HE呀!
顾萱恨不得立马从床榻上跳起来,抄起家伙,踹开锦珞瑜的房门把那个没心没肺只顾着憨头大睡的东西给灭了!
但在此之前,她更想把原路线中的自己拉出来一顿暴打,活得窝囊就不说了,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也不说了,只要别让你长坏掉了的脑子更加无可救药就可以了!这些都做不到,就不要打娘胎里出来祸害人呀!没有恶毒的心思你就不要逞能当女配呀!
别人的女配都是给女主下绊子的,就只有她附身的这个被女主坑了无数遍,还待女主如初恋。这又不是百合文,用得着这么激情吗?
顾萱就这么鼻孔哼哧出气地在心里骂了一整晚,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她双眼充血,眼袋厚重泛着暗青色。
要不是给柯瑢拦着,她早在见到锦珞瑜的那一刻就将其恶扑在地,掳起袖子揍到他毁容了。
要顾萱谄媚的讨好锦珞瑜,攻略他,就算是要杀了顾萱她也做不到,所以她想干脆把锦珞瑜杀了,然后让游戏从头再来。但就算从新开始,顾萱也没有不用假装微笑就能攻略锦珞瑜的方法,因而最终她还是打消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只是每看见锦珞瑜时,顾萱都会阴测测地笑出声,就算不能干掉锦珞瑜,顾萱也不会让他好过。
因着顾萱的举动,锦珞瑜每餐三大碗的饭量极度缩水,变成了每餐一小碗,这决然不是出于锦珞瑜的本意,他每想在添一碗的时候都会“看见”顾萱发出不大不小的咳嗽声,为什么说是看见呢?因为每次咳嗽,顾萱都是瞪大了眼盯着他发出的声音。
欺软怕硬的自恋狂人也没胆量反抗,苦兮兮地咬着筷头偷瞧柯瑢,柯瑢开始还好心说两句,但到后来他也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饭吃不成了,想吃菜对于锦珞瑜来说也是件艰难重重的事,因为他筷子落下的地方总会看见另一双筷子紧跟着落下。
别怪顾萱做的太绝,只能说锦珞瑜前辈子得罪了顾萱这个爱记仇的人。
VIP章节 9第一关缺爱1号
得到锦大人一家已经离开帝京的消息后,锦珞瑜还是和以往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像是早有意料一般。
倒是顾萱显得有些不淡定了,她虽知道锦大人一贯不喜他这花天九月的儿子,但也不曾想到锦大人会做得这般决绝,只顾自个儿逃命,而将儿子扔在这狼虎之地。
柯瑢对此只能拍了拍锦珞瑜的肩,安慰道:“你且安心住下。”
反观当事人并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倒是兴高采烈准备长期赖在太子府,只是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锦珞瑜又多了一项活动,就是去荷塘看鲤鱼。
起先鱼儿们并不太搭理他,但久而久之也习惯了他的存在,要知道鱼的记忆可不止七秒,对于陌生人它们也是会认生的。但现在锦珞瑜丢几块馒头末下去,鲤鱼们也会一阵疯抢,可想鲤鱼们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太子府的奴仆不是很多,但都忠心于柯瑢,所以任锦珞瑜怎样在府里胡作非为,只要不出太子府的大门他都是安全的。就算凯泽轩能轻易进出太子府,他也不能拿锦珞瑜怎样。
或许也可以说凯泽轩并未把锦珞瑜放在眼里,因为能够在太子的眼皮底下三番四次冒犯顾萱这太子府的半个女主子的人,又怎会有不敢为之事。
彼时顾萱正坐在后院里想着现今局势危机应赶快让柯瑢逃去邻国,她皱着眉思虑着要如何劝服柯瑢按她的意思行动时,凯泽轩再一次蹦跶到了顾萱的面前。
“顾姑娘。”凯泽轩俊美中略显阴柔的脸上满含笑意,但谁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顾萱现在就想冲上前抡他一耳刮子,然后将其赶出太子府,永不再见。
无论是司马文颐还是凯泽轩都有勾起顾萱心头怒火的本事,但相对而言顾萱却没有对他们怒目相视的胆量,所以每见着这两人一次,顾萱就得将苦水往肚里吞,生活也愈发憋屈,这当然也是顾萱乐此不疲地欺凌锦珞瑜的原因。
“公子可是找太子爷有事?”顾萱挤出几分笑意,连敷衍的力气她都不愿多出,只想趁她还笑得出来的时候赶紧将面前的人撵走,“那顾萱一妇道人家就不打扰了。”
顾萱自以为自己的话说的很是妥当得体,但在看到凯泽轩渐渐阴沉的脸后,她不禁开始检讨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对了?
妇道人家泛指女人,妇道是旧时妇女们应遵循的行为准则,“人家”则有多个意思,在此就不一一解释了。
一个很是寻常的词语,一个分开解释也并无不妥的词语,但听在凯泽轩的耳里就是异常的刺耳。原因很简单,“妇道人家”四个字里,他只留意了一个“妇”字。
妇,左右结构,左女右彐,在新华字典中总笔画为6,在康熙字典中总笔画为11,属于女字部结构。大意为已婚女子。
简而言之,用“妇”字指代的女子,已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你。。。你和太子。。。。。”凯泽轩欲言又止,脸色不比吃了SHI好到哪去。
顾萱会意后幡然醒悟,她不是二傻子,觉得借口自己已为人/妻就可以让凯泽轩打消对自己的幻想。她也永远不会低估一个在杜渃芷对其他男人投怀送抱之后都依旧深爱着她的男人。不管被他相中的人做什么他都会为其开脱,而将错误都推到别人的身上。
顾萱不想给柯瑢拉仇恨值,却也不想让凯泽轩欢喜一分一毫,故而她凄凉卑微地笑开了,“太子殿下待奴家是极好的,就算奴家已不是完璧之身,他也未有半分介怀。”
“已不是完璧之身?”凯泽轩不顾左右地猛然抓住顾萱瘦弱的双肩,瞪大眼一副从实招来的凶狠模样。
凯泽轩清楚顾萱原是给司马文颐送进太子府的,不是柯瑢,那向顾萱伸出“魔爪”的人是谁,答案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顾萱任由凯泽轩补脑,她只是垂眸装出一副可怜兮兮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只要她没说是谁,日后就算凯泽轩闹到司马文颐那去,拆穿了她的计谋,她也可以有一番说辞,例如,“我又没指名道姓,也可能张三李四王五呢?”
凯泽轩脑瓜子不比顾萱的差,给顾萱阴了一把仍蒙在鼓里全因“好汉也难过情关”。
补脑完毕,一些香艳的画面还在凯泽轩脑海里挥之不去,不是因为男人固有的劣根性,而是因为香艳画面中的男主人翁不是他。
脸色愈来愈难看,凯泽轩缓缓松手,明明是看着顾萱,他却像在看着另一个人。眯起狭长的眸子,凯泽轩危险的笑了笑。他什么话都没留,径直离去了。
直到凯泽轩的背影彻底消失,顾萱才缓缓舒了口气。
“你骗了他。”
莫名的男声陡然吓得顾萱心底一惊。她回首看去站在那的人正是不知什么时候喂完鱼经过的锦珞瑜。
被人拆穿应是件让人心虚的事,但面对锦珞瑜顾萱却可以理直气壮点了头,“我有意欺了他又如何?”
锦珞瑜皱了眉,“为什么你们总能无所顾忌地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
哈?顾萱在心中吐槽面前这小子抢了自己的台词,却也不觉严肃了嘴脸,直视着锦珞瑜的眼睛,她认真的答道:“因为他们没有我没有让我愧疚的价值。”
若是愧疚,她也不会这样理直气壮了。
锦珞瑜顿了顿,仿佛想明白了似的满目悲伤,“那我对于父亲来说是不是也没有任何的价值呢?”锦珞瑜苦笑着自问自答道:“也是,如果有的话,他是万万不会就这样抛下我的。”
说到底锦珞瑜也是缺爱型渣男其中的一枚,他不似司马文颐和凯泽轩那样的主动出击型男渣,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得了女配的好,心里却念记着杜渃芷,在真心与做作之间他毅然决然的投入了做作女的怀抱,枉负了顾萱的一片真心实意。
有时不长眼,也是一种不可饶恕的渣。
锦珞瑜之所以现在不像原线路中那般对杜渃芷全心全意,只缘于他两还未“共患难”。
锦大人是朝中少有的刚正不阿的官员,家中只有一位正妻,但这正妻却不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儿,他心仪的对象另有其人,但他却是个具有二十四孝精神的孝子,最终他听从了父母之命,娶了锦珞瑜的母亲。
本就对被迫娶亲心怀不满,锦大人又如何会喜爱他这嫡出的长子锦珞瑜。虽未再娶,这刚正不阿的锦大人却让自己的心上人做了外室,为此他忍气吞声的正牌夫人终于给气的一病不起了。
锦珞瑜母亲发丧的那日,为人正直的锦大人彻夜未归,原因很简单,他那外室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他要陪伴左右享受天伦之乐。
那年锦珞瑜六岁,正是年幼无知极易留下心理阴影的年岁,他这不靠谱的爹让其一个人蹲守在灵堂,苦苦等着一贯对其视而不见的父亲。
也正是这件事让锦珞瑜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人生大转变,他从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变成了花天酒地纨绔公子。
锦珞瑜七岁放火烧了丫鬟的小辫子;八岁当众给了书院夫子一耳光;九岁把一同龄的孩子推进了湖里,险些闹出人命;十岁翻了墙跑去偷看邻居家小姐沐浴更衣;十一岁砸了一家给他端来次等燕窝的酒馆;十二岁学会了一身好赌术;十三岁他第一次看完了一本春宫图;十四岁他知道了“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