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王座-第35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她俯身将地上的卡片捡起来:“符文?”
……
就在倒计时完成的瞬间,梅林抬起头看向天huā板:“第一批符文的投放开始了。”
“符文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白朔好奇的抬起头,结果看到群星闪耀的光芒。
在天空中,骤然出现一丝闪烁的星光,一张卡片从虚空中出现,紧接着是第二张、第三张、第四张……到最后,数不清的符文悬浮在天空中,倒映着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光芒,如同璀璨群星。
数不清的青铜级符文、大量的白银符文,还有夹杂在其中的少量金sè闪光,它们共同构成了一片闪烁的群星。
主神第一批投放的符文大多会是青铜和白银,有少量的黄金符文,相对于后面的第二次来说,它们的珍贵xing自然比不上,但却是数量最多的一批。
毕竟是为了增强大部分人的实力而创建的活动,受益者也应该是大部分人,而不是最强大的那一小撮。
对于大部分轮回士来说,哪怕抢不到珍贵的道具和命符,也能够获得不少平日里罕见的道具和符文,从而提升自己的力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主神拉低强者和弱者之间差距的一种手段。
而对于那些哪怕压制到二星级之后还是依然强大到足以横扫大部分参赛者的强者,主神则专mén为他们准备了数量有限的奖品。
想要的话,就去厮杀吧
就在白朔思索的同时,梅林忽然发出声音:“注意,要开始了。”
瞬间,光芒闪烁,星落如雨。
天空中数不清的符文在同一时刻从拘束中落下,落向了蜂拥而来的参赛者。
青铜级别的符文如同纤薄的纸张一般在天空中飘dàng着,缓缓落下。
而白银级的符文则沉重了许多,如同铁片一般迅速的砸向大地。
唯有黄金级符文轻灵到极点,如同飞鸟一般在天空中盘旋,毫无踪迹可循的luàn飞着,等待着参赛者的捕捉。
数不清的符文就像是迁徙的鸟群被封在闭锁的空间中,不安的冲撞着,向着四周漫无目的的飞舞。
而下方的参赛者,已经被如此大规模出现的符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每次看到,都震撼得像是梦境一样啊。”梅林抬起头,脸上的魔纹闪烁着光芒:“这一次的符文质量比起往届都提升了不少,恐怕是为了王权之战做准备吧?”
白朔伸手接住一枚落入他身旁的银sè符文,看到铭刻在上面的字迹:‘霜冻’
确实,这一次的符文都没有太多的暧昧和含糊的概念,大多的含义都准确而单纯,实用xing也强了许多。
“我说,梅林nv士。”端详着手中的银sè符文,白朔忽然发出声音:“如果大部分的符文之卡被有限的几个人得到,主神那里,会怎么样呢?”
“这种情况虽然罕见,但是并非没有出现过,但是如果做得过分的话,恐怕会成为众矢之的吧?”
哪怕是四星级的力量,在数不清的二星级强者的围攻下,恐怕也会很快溃散。
环之仪式的最大作用是威慑,就像是核武器一样,一旦真的要使用的话,就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了。
“那就好了。”白朔随手将符文扔到身旁的购物车中,问道:“主持‘环之仪式’的人,可以换么?”
梅林不解的看向白朔,回答了他的问题:“只要是魔力调整到相同的bo动,原则上来说任何人都可以胜任的。”
“那么……”白朔抬起头,用一种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不容拒绝的语气问道:“换我来,怎么样?”
下意识的,梅林从环之仪式的中心部位退让开来,完整的魔力循环瞬间中断。
整个仪式散发出来的魔力骤然向下衰落,但是很快便停止了下滑,反而开始稳步上升。
而主导环之仪式的人,已经换成白朔了。
不可思议的,他在瞬间就跨越了调整自身力量和仪式共鸣的关卡,完美的和仪式融为一体。
虽然在梅林看来,这一份天分太过惊人,着实不可思议;但在白朔看来,环之仪式不过是另一种大型的灵魂共鸣而已。
相同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千万遍,一法通、万法明,调整自身灵魂bo长这种事情他做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而魔力xing质的无法共融——对于白朔来说也完全不是问题,不论是何种的魔力输送他体内都会被千变万化的‘心经’所同化成纯净的光芒。
就像是以自己为调节器,白朔将数十台不同的终端连接在一起,最后将所有的运算能力纳入自己的掌控中。
环之仪式,在此刻真正的成为毫无破绽的完整一体。
直到现在,梅林才明白,团长所说的那句话。
必要的时候,主持仪式的工作可以让给白朔,他做到的,将超过你的预想。
白朔享受着桎梏松脱,力量恢复的舒畅感觉,缓缓伸出手掌:“转轮结界还是没法动用,不过荒耶宗莲的‘六道境界’却没问题啊。”
在环之仪式的中央,白朔深吸了一口气,双掌猛然合拢,灵魂的bo长将所有人的bo动就拉入和自己相同的节奏中:
“不俱金刚蛇蝎戴天顶经王显”
道道如莲华一般的光芒从他们的脚下传播开来,化作层层相扣的六道旋转的结界,以平面和立体结构的方式在空中纵横jiāo错着闪现。
结界的组成形式不再是绝对的隔绝,而是彻底的开放和……旋转
第四百五十章 巨响如天破 杀意化白虹
第四百五十章 巨响如天破 杀意化白虹
道层层相扣的圆形光轮在白朔的意志之下相互jiāo错着,开始疯狂的旋转起来,急速扩展的结界仅仅覆盖了数十平方米的距离,但是却向着天空无限制的延伸上去。
冲天而起的光芒旋转着化作光轮,释放出如同黑dòng一般的庞大吸力。
就像是饥饿了数万年的巨兽张开了深渊一般的大口,庞大的肺腔瞬间鼓起……这是暴戾而野蛮的,吸
头龙蛇的yīn影骤然从光芒的深处浮现,昂起了吞天巨口,无声的化作看不见的深渊dòngxùe。
像是迁徙鱼群一般飞舞着的符就像是遭逢了捕食的庞大鲸鱼,在巨口掀起的luàn流徒劳的挣扎着,身不由己的投入其。
一瞬间,源源不断的符化作洪流,被卷入结界的空dòng。
霎时间,仿佛天空出现了无双大蛇,在吞吃着星空,闪烁的群星挣扎被卷入那个散发着无穷吸力的深渊。
缓慢,但是却已经注定被光轮间的空dòng所吞没。
层结界在白朔的境界感悟之下,组成了空间的雏形。
在白朔的干扰之下,融入终末之蛇的烙印后,空间开始扭曲,而失去控制的空间则开始向内坍塌,引起的连锁反应最终将会造就出一个吞灭万物的黑dòng。
可惜,这已经不是白朔力所能到达的地步了,如果他这能将黑dòng造着玩,恐怕立马八星级之下无敌了。
况且, 就算是造出来,距离最近的也是自己啊把自己吞了怎么办?
更不说,那已经是超出他能力之外的境界了。
而此刻,竭尽白朔全力所制造出来的空dòng,也已经超越了天灾级飓风的风眼。
席卷的luàn流之,白朔双手虚拖着一个发出光的庞大空dòng,húnluàn的气流和拘束其上的光流jiāo错,化作一道道如同星环一般的奇异锁链。
青铜的sè彩汇聚成cháo,卷着银白sè的符,甚至黄金级的符也无法从其挣脱而出。
庞大的空dòng将天空所有的符统统锁定,坚定而迅速的拉向了光芒深处的无底空dòng。
随着光轮的缓缓下降,漫天的符也被拖曳着划向环之仪式的方向。
从层旋转的境界,光芒骤然凝结成数十条锁链,层层的缠绕在光轮上,要将漫天的符扯进环之仪式。
就像是一瞬间感觉到被剑锋指着的惊悚感觉,白朔骤然转身,看到人群最后结成阵列的轮回士,还有为首的李纯阳。
隔着数百米的距离,李纯阳眼神冰冷,嘴chún开合,发出在白朔耳清晰无比的低喝:“痴心妄想”
他的手缓缓的搭在腰间的剑柄上,下一刻,如海cháo一般的冷厉光芒随着剑刃的拔出,化作决堤的江河,撕裂了沿途的一切血ròu和阻拦,将两人之间的距离贯穿。
如光芒之海,如剑刃之山,在席卷的炽热和剑刃的冰冷,深藏在鞘的剑意终于挣脱了束缚,跨越千百人的阻拦,向着白朔刺出。
一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我有纯阳剑意,请君一观
照你妹观你妹哪里凉快哪里歇着去
滚犊子
迎着向自己冲涌而来的剑刃光流,白朔托着光轮的右手放下来,迎着即将淹没环之仪式的纯阳剑气,五指猛然张开:“肃”
纯净如琉璃的剑光骤然停止在半空,像是凝固在琥珀的昆虫。
透过如cháo的剑气,白朔向着李纯阳lù出一如既往的灿烂笑容,然后……五指收紧
如同铁锤击碎了琥珀,连带着被凝固在其的剑气也碎裂成渣,化为凌厉的气流向着四周吹卷而去。
未曾等到剑气消散,纯阳剑气再次从剑刃上涌现,只是此刻却凝聚为一线,化作苍白冷厉的一线杀机,将万物贯穿。
战国策。魏策四:聂政之刺韩傀也,白虹贯日。
剑气冲霄,杀机化白虹,隔着千百米的距离,李纯阳将手的长剑端平,似缓实疾的向前发出千锤百炼的刺
“白虹”
迎着向自己头颅直贯而来的苍白剑气,白朔伸出的手掌再变,牵起层结界相互jiāo错的竖起层层铁壁。
层结界jiāo错勾连,仿佛庞大的世界在延续已经持续了千万年的旋转。
白朔的口发出最简短的yín诵:“不俱金刚蛇蝎戴天顶经王显”
每随着一个音节从口脱出,杀机‘白虹’之前便竖起一道不破的铁壁,在怪响被剑意贯穿、碎裂。
经过层结界的反复消磨,贯日白虹终于刺到白朔的面前。
而等待它的,是一只竖起的手掌。
在白朔经过‘金刚界曼陀罗’的转化后,手掌已经完全看不出往日撕裂金铁、击破城墙的mō样,变得平凡而细长。
而就在此刻,原本的ròu掌却骤然显现的如琉璃般质感,看起来似乎透明,但是李纯阳的剑眼却无法看穿,只感觉视线落入无限空dàng的黑暗。
杀机‘白虹’在五指的收拢之下骤然停止了前进,发出金属摩擦似的尖锐声响。
在令人耳膜刺痛的巨响,白朔的手指缓缓收紧,最后将那一道苍白剑气彻底捏成粉碎
在尖锐碎裂声响,李纯阳的虎口一震,渗出了丝丝的鲜血,他的视线,却锁定在白朔的指尖。
在白朔的指尖,皮肤无声的裂开了一道细小的裂缝,丝丝的猩红汇聚而来,挤出了钻进血ròu的那一丝苍白剑气。
在细微的声响,手指上的伤口急速收拢,再也看不见受伤的痕迹。
煌煌如烈日的纯阳剑意、杀机化白虹的苍白剑气都无法损伤白朔一毫。
李纯阳的眼底瞬间闪现过一丝挫败的情绪,但是在瞬间被决然替代,任由虎口的鲜血流出,渗透剑柄、沾染在剑刃之上。
唐雎见秦王: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
这将是敌我皆伤的第三剑
剑刃刚刚举起,李纯阳无声的叹息了一声,再次放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