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忠魂 by 月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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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等等,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水月靖回头,指指自己,微微一笑,摇摇手。没走几步,回头说:“你进来换件衣服吧,那个样子走在大街上也不方便阿。”
那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就随水月靖进了客栈。
水月靖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给他。过了一会儿,一位俊美的公子就出现在眼前。略显得书卷气的他,并不会让你感觉到柔弱。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敢问我因该怎莫称呼?”水月靖看着眼前的美公子微笑着问道。不过,另一个人快一步回答了他。
“我叫韩风,他叫舞天,谢谢你,刚才救了他。”韩风也是一个英俊的人。性格豪爽,看着像那种少一根筋的人。他活的一定非常简单而快乐。因为幸福对他而言是很简单的,而他也容易满足的。能够拥有那样的人生因该是快乐的。有时候人生只是一种命运的游戏,在你出生的时候,你的角色就已经被安排好了。而规则也许玩到最后也不知道。
“不客气……”
“那我可以请教你的名字吗?”舞天问道。
“我叫水月靖,嗯,原来女人的一半的魅力因该归功于他们的胭脂水粉。”水月靖上下打量舞天。
“是吗?”舞田笑笑。
“竟然让一个俊美的男人,变得比女人还柔美,真的是人不可貌相阿,尤其是女人。”
“水公子见笑了。”
“咦,怎摸不见刚才那位公子呢?” 韩风环视了一下四周。
“你是说?”
“会武功的那位,我们也要谢谢他,没有他的出手那群人也会走的那么干脆。”
“我们请两位吃顿饭表示我们的感激,不要不赏脸吧!”
水月靖想了一下,“好吧,两位的盛情也不能推却啊!”
“那我们就不要耽搁了,就今天吧,水公子,你看在那里呢?”
“就在这吧,我们也是刚刚赶路来的,远处就不去了。”
舞天和韩风叫小二准备一桌丰盛的晚宴。快开席了,还不见忠魂下来。
小二走过来说:“忠公子说他不吃了,不用等他了。”水月靖明了的一笑,“我们吃吧,不用等他了。”
“那,好吧,水公子,我先干为敬了。”舞天一口喝干了。韩风也敬了一杯。
忠魂在自己的房间里,抱膝蜷缩坐在床上。忠魂并不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样成熟。
今天真是有够难看,不过眼看着棍子就打向水月靖了,自己怎么可能那么镇静的还记得穿衣服呢,没有忘记披上一件外衣就已经很不错了。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浴盆里就睡着了。突然醒了过来,就听见窗户外面嘈杂的吵闹声。从窗子望去,就看到一个人正在抡起棍子朝水月靖抡去。身体里的所有的血液似乎在那一刻都冻结了。用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当时自己早就被气愤冲昏了头脑,当我意识到自己竟然徒手扭断了别人的手腕的时候,那些人早就一哄得逃开了。这是我第二次发脾气。用武功去伤害别人,我不想这样,真的不想。每当伤害了别人,心里那种自责和懊悔久久不能消失。自己忘不了,母亲死的时候,自己所感觉到的凄凉和绝望。永远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的孤独,如果可以我愿用自己一半的生命来换的那样的幸福。我了解生命的重要,那时任何人也没有权利夺走的。忠魂的剑就像他的灵魂一样洁净。他的善良让他无法伤害别人,虽然他有足够的能力。现在忠魂就陷在深深的自责中。
吱,纽。门被推开了。水月靖进来就看到床上的忠魂。坐在床边,把手放在忠魂的肩膀上。“有时候,事情不要想得太多,像你这种钻牛角尖的人,越想越走不出来,知道自己没错就好了,人活着就一定会伤害到别人,没有人可以不伤害别人而活去,明白了吗?”
忠魂点点头,却把脸埋的更深了。“怎摸了,干什摸低着头啊,把头抬起来。”水月经硬搬起忠魂的头。忠魂的脸涨得通红。“你怎摸了。”
“没有。”忠魂把脸转开,不与水月靖对视。
“说,到底怎摸了?”水月靖的语气冰冷的吓人。意识到自己惹他生气了,想要解释。突然抬头和水月靖视线相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心脏好像一下子要跳出嗓子。水月靖迷茫的看着和往常不一样的忠魂,不知道到底怎摸了。他有什摸秘密连我都不知道吗?这时,水月靖身边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氛。但呆掉的忠魂竟然浑然不知。
“哼。”水月靖起身走了,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忠魂这才僵硬的移动了视线。脸已经羞得通红了。
只不过身体被碰了一下而已。身体却感到那末热,被碰的地方还麻麻的。一看到他的脸和他对视竟然想起了那个晚上的事情,还……忠魂把手伸到自己身下。想着那晚的事情解放了。
第二天早上,忠魂还是不敢正视水月靖,有意识的躲避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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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魂,衙门的事情怎摸样了?”水月靖不带半点感情的声音,冰冷的如一块玉石。忠魂最近的总是时不时的避开他的视线。反常的行为,第一次让水月靖无从了解。一贯熟悉掌握一些的水月靖客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心情低到零度一下,让周围的人都退避三舍不敢接近。
当然,忠魂也感觉到了这几天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但又不知道该怎摸解释,只是默默地认由水月靖对他的发泄。
“我打听过了,在这一个月内,杭州的三家大户都被偷了,是飞天长猿干的,在这一个月内不可能再跑到京都。”
“这麽确定就是他吗?”
“从作案现场,珍珠宝器被扔了一地,被偷的都是些金银数量很大,而且事先还通知了他们。从这几点作案的手法上看,确定是他,没错,飞天长猿算是个义盗,捕快们也只是走个形式,也没有想抓他的意思。”
“还有吗?”
“没有了。”
“还有什麽想说的吗?”
忠魂茫然的看著水月靖,不知道他什麽意思。就这时,舞天推门进来。
“月靖。”舞天和水月靖很合得来,应该说是惺惺相吸吧。没几天两个人就成了朋友。舞天和韩风经常过来找水月靖和忠魂。
水月靖目光转向舞天,微笑著和他打招呼:“怎麽今天就你一个人来啊,韩风呢?”
舞天幸福地一笑,“他今天有点不舒服,腰酸背痛的,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哦,怎麽?晚上著凉了吗?”
“还好了,今天有空吗?”
“做什麽?”
“当然有好事了!忠魂你也一起来吧!”舞天一边和水月靖说话,一边还招呼忠魂。
“我就不了,我还是去看看韩风吧。”
舞天一把抓住向外走的忠魂。“我想你还是不要去的好了,他没什麽大碍的,你去了也是白搭,再说了,韩风现在一定也不想见人的。”
“为什麽?”
“他特别的好强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水月靖把桌子上的文件和书信都收拾好。“舞天,你今天到底有什麽事啊!”
“啊,我都忘记了,走吧,快走了!”舞天拉著两个人就出了旅店。
……
之前曾经袭击过水月靖他们的那一夥人追踪著水月靖也到了杭州。
“老大,打听清楚了,水月靖他们在城东的祥瑞客栈。”
被称作老大的那个人,做在太师椅上,喝著酒。听到消息,皱起了眉头。
“老大,怎麽了?”
“你说我们用什麽方法才能捉到那小子呢,大爹吩咐过了,绝对不能让那小子受伤的,而且他身边有那麽厉害的帮手,我们都打不过他啊!”
“那到难办了,老大。”
“小六子,你平时主意最多了,你到是想想啊!”
“老大,我……”
“废物!”小六子低头退到一边。
老大自到了杯酒,“现在兄弟们都在这呢,大家都想想法子,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们每个人都给我想一个法子,总有一个法子行得通吧,你们都给我快想啊!”
大家一个个缴尽脑汁的使劲的想。过了好半天,有一个人慢慢挪到老大身边。“老大,我看还是用迷|药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还等著老大骂自己呢。结果老大一拍他肩膀,“怎麽不早说呢!就这麽办吧啊!”
早知道这样就不用那麽烦了。往往事情就是这麽简单的。
他们进了忠魂住的那个客栈。一个人悄悄地溜进了房间,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纸包,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打开盖子看看还有多半壶的茶水。淡淡的茶香,一闻就知道是好茶。把黄|色的纸包打开,倾斜著倒进茶壶,盖上盖子晃晃。刚想出去,门响了,赶紧躲进了套间里面。进来的是客栈的夥计,是来打扫房间的。最後拿起那个茶壶,摇摇头,“哎,又浪费了,这位客人也真是的了,每次茶都省这麽多,还每次都要重泡,算了,嘻嘻,拿去我们哥儿几个喝也不错啊,怎麽开始没想到。”夥计拿著茶壶离开了。
……
“喂,怎麽样放了吗?”
“放了。”那人低著头。
“那就好了,我们在这等他们倒了,然後……药没错吧”
“没有,可是。”
“可是什麽?”
“可是让夥计给拿走了。”
“你,笨蛋。”
“不能怪我啊,他们也不喝省茶啊。”
“啊,那怎麽办啊!”
“要不然我们用烟的那种,等到了晚上他们都在睡觉的时候,我们就……嘻嘻。”
“好办法!聪明!”
“那有啊,老大。”
“那药呢?”
“没有。”
“那你还干什麽,赶紧去弄啊!。”
“为什麽又是我?”
“因为是你想的啊,笨蛋!”其他人一口同声的说。
“倒霉!”那人感叹著自己的不幸转身走了。
与此同时,水月靖他们三个人正在西湖边上喝酒呢。水月靖一边喝著手里的桂花陈酿一边看著西湖里粼粼波光。
“舞天,你今天找我们出来不会只是为了来西湖赏风景的吧。”
舞天一笑,“过一会儿,给你介绍一位朋友,那个人能见到一回还真不容易呢。”
“是吗?那个人一定也很有意思了?”
“也许吧。”
水月靖看了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就奇怪了,也许?那是什麽意思?”
“字面的意思了,反正过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太早揭示的谜底,太没意思了吧!”
水月靖无奈地耸了耸肩,继续喝杯中的美酒。忠魂拿了件披风披在水月靖肩上,“湖边的风大。”舞天对忠魂一笑,“你对他还真是体贴啊,照顾的这麽周到。”却没想到忠魂也塞给了自己一件,一惊,“谢谢了。”感激的为忠魂倒了杯酒。不过那杯酒却被水月靖放在嘴边喝了。“他可是滴酒不沾的人啊。”
“是吗?”世上还有不喝酒的男人,真是希奇了。
“什麽酒喝在嘴里总觉得都是辣辣的,不怎麽喜欢,本身对酒也没什麽好感,你们自己喝吧。”
舞天眯起眼睛看著忠魂,“是吗?那今天因该灌你几杯酒才好了?”说著就拿起酒杯要灌。忠魂无从招架,求救地看向水月靖。而水月靖却在一旁想看热闹一样对忠魂的求救置若罔闻。
“舞天,你那个爱强迫人的毛病怎麽还没改啊,韩风也不管管你,哦原来是韩风不在你才这麽嚣张啊。”一位风度翩翩俊朗的公子走进了舞天他们的小亭。
“你也真够慢的,小玄呢?”舞天看到来人放下手里的杯子。忠魂算是逃过了一劫。
“他啊,跟著雪儿她们呢!”
“交给她们,你放心吗?”来人只是笑了笑。看到舞天身边的水月靖和忠魂。
“这位是我刚才说的那位朋友,欢乐坊的坊主,云好天,好天这两位是我在这里新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