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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风潮 全+后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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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笑了起来。这时候服务生端进来几盘菜,一看,全是海鲜──鲍鱼、鱼翅、龙虾、海蟹……尽管很美味,但我没胃口。 
他夹了片儿鲍鱼肉放在我碗里。“这个好,美容!” 
我想起夏羽对我的定义──“太帅”,便对“美容”两个字非常反感,皱起眉头。 
“尝尝啊!”他边嚼边说。我还是没动,只喝了两口果汁。“怎麽,不喜欢?要不点一些北方口味的?” 
“用不著。点什麽都一样,刚刚我已经吃过泡面了。”又一口果汁。其实我一向在剧烈运动过後除了渴什麽都不想吃。 
“哦?”他放心筷子看著我。 
“干吗这麽看我,你吃你的,我陪著就是。别说我这又是‘不给面子’!”他为我倒了果汁,我来个一口干。真的渴死我了! 
“喝酒吗?”他问。 
“不喝。”看他半天不动筷的,我也急了,“你吃饱了没有?吃完了走人。”看著满桌好菜,真是浪费。 
“你不喜欢吃海鲜?”他十指交叉放在桌上看著我,“要不要再喝点什麽?”我摇头。我要让他看看请我吃饭是件力不讨好的事! 
“那──走吧。”他放下餐巾,站了起来。啊?这麽大款,整桌海鲜就动了两下筷子?我跟在他身後走出马可波罗。 
“我自己坐车回去。”我扭头就走,被他拉住,“干吗使这麽大劲!”他一听便松开了。我揉著被他捏痛的胳膊,怨恨地看著他。 
“上车!”他命令,“我送你回去。”我只好上了宝马。 
第七章(下) 
“到海边兜风怎麽样?”他问我,态度比起刚才有所缓和。 
“随便。” 
“为什麽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好像和你没什麽仇吧?”他笑著说。 
“当然没仇!”不过上辈子就说不定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干吗三番两次来找我?辛泽才是你朋友,干吗不去找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哈哈……”他大笑了起来,“我觉得你很有意思。” 
“有意思的人多了!吴……吴什麽来著,吴先生?” 
“宗铭。” 
“我连你的名字都不清楚,让我和陌生人共进晚餐好像太牵强了吧。今晚全当消遣,从明天开始我们谁也不认识谁。”我真的不喜欢这个自大的家夥。 
“为什麽?有这个必要吗?难道现在我们还算陌生人吗?你知道了我的名字,我也知道你的,至於更深入的了解我们可以慢慢来。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王纾涵。” 
“我的任务是学习,你的任务是做生意,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跟他讲道理,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把这个城市玩遍了没有?”他换了个话题。 
“没有。忙著考试。” 
“考完陪你逛逛怎麽样?”他看看我。 
“考完军训,然後回家。没空!”我用手拨了一下头发,“你不是大老板吗?闲著没事干是不是?” 
“老板也要娱乐一下嘛。”他看著後视镜打著方向盘。 
“你爱怎麽娱乐怎麽娱乐去,别老扯上我。送我回去吧,在这儿兜圈没劲!”他没说话,把车开到校门口。 
我刚要进门,他叫住我。“别再拒绝我!” 
“那得看干吗了!”我没理他,冲向宿舍。肚子开始唱空城计,只好买了碗面线糊上去。宿舍就剩辛泽一个,他坐在床上看书。 
“吴哥约你去吃饭?”他一见到我就问。 
我一边吃面线糊一边回答:“看这样子像吗?”他半天没吭气。 
“纾涵,如果……如果……吴哥追你,你会答应吗?” 
我差点儿被滑溜的面线噎住,瞪著眼看他。“什麽意思?” 
辛泽咬了咬嘴唇,好像在考虑应不应该继续说,最後他开口了:“吴哥好像挺喜欢你的……我看他是在追你!” 
“What?!”我放下勺子,“他是同性恋?!”我冒了冷汗。 
“我……不知道。不过他好像有那麽个意思。……”他抬眼看看我。 
“妈的!早知那个变态没安好心。”我看著那半碗面线糊想吐。 
“变态?”辛泽吃惊地看著我,“你认为同性恋是变态?” 
“不是吗?那是违反自然,是反人性,是反道德的,是可耻的!”我倒是义愤填膺,活像一个政客。辛泽的眼睛黯淡下来。 
第八章 
奔哥哼哼唧唧晃了进来,看看我的面线糊,吹了声流氓哨。“涵哥,不会吧,这麽惨?” 
我没心情跟他耗,瞥了他一眼,端起那半碗东西扔进走廊的垃圾桶。随手拿了本《高数》扔到床上,爬了上去。Shit!这是怎麽样个圣诞! 
接下来的几天是炼狱,连元旦都没概念,成天耗在图书馆或者教室里,翻开崭新的课本开始恶补。幸好高中底子厚,很多东西还记得,没费多大劲儿就把一学期该学的学了,该看的看了,该考的考了!辛泽该抄的抄了,该挂的挂了! 
最後一门《数据结构》终於考完了,我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月简直不是人过的!明天军训开始──原本9月份的军训由於兵哥哥去抗洪抢险,改为期末。接过那套装束往身上一套,呵,哪里是兵哥,简直就一汉奸,尤其是取下皮带的样子。其他人好不到哪儿去,辛泽穿军装跟陈佩斯似的,咋看咋别扭;奔哥更不用提,他那海拔想参军绝对mission impossible!班长罗志良探著脑袋看我们的风姿,皱著眉头对我说:“赶紧把头发剪了,不符合要求!太长了。” 
“谑谑,可惜涵哥一头秀发!”奔哥幸灾乐祸,他刚刚把脑袋理了个板寸儿。我拉上赵刚一同去受刑,因为他的脑袋也不合格。 
“唉,剪成军用脑袋就没有啥看点了。”赵刚挺不情愿的。没法,从理发店出来我们已经是另一番韵味,我的还打著摩丝,有点儿像扑街仔。他的头发很软,整个一西瓜太郎,把他难受得! 
路上我们的回头率很高,两个异类游大街,效果就这样。“王纾涵!”我一回头,是“复读机”!好久不见。 
“师姐。”我又一个标志性笑容,“复读机”的脸微微发红。 
“你把头发剪了?”她笑。 
我看看赵刚,他那西瓜脑袋瞥向一边。“是,我们都不合格。” 
她一直咯咯笑。“你剪这种头比以前更帅,更酷!不过赵刚,这样好像不适合你!”我笑著看看身边那头,脸一阵红一阵紫的。“98三剑客都集中在你们宿舍,很想领教一下你们几个,可惜一直都没时间。放心,军训的时候我会常去看你们,我负责给你们送水。” 
“送水?”赵刚问。 
“是啊,学生会每个部长都得轮流给军训新生送水,到时候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一览三剑客的英姿。要知道,现在你们三个的知名度可是最火暴的!”我这才想起“复读机”是现任女生部长。 
我疑惑:“哪三个?” 
“你们俩和李可非啊!怎麽?有什麽问题?”我们俩对视了一下。“复读机”继续说:“冬天军训比我们那时好多了,不过还得多注意饮食,多喝水,这种天中暑可能性不大,但站军姿会把一些人累垮。需要我帮忙就说一声。” 
“行,多谢师姐。不好意思,我们有事,先走,bye。”我拉著赵刚回到宿舍,正如预料的那样,大家开始拿我们的脑袋开涮,我一笑了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赵刚一直闷闷不乐,怪那师傅手艺太差,豪言死也不踏进那家美发店第二次!为期24天的军训开始了── 
五点十五就被董勇那周扒皮闹锺闹醒,黄少贤骂骂咧咧地抓了本书一个抛物线砸到董勇床上,幸好蚊帐来个缓冲,未造成|人身伤害。所有人梦游似的穿好军装下楼集合。我们的教官是个身材魁梧但个头不高的中士,辛泽管他叫“土豆”,越看越像!他姓朱,究竟朱什麽没人知道,他说他是我们的排长。好,“猪排”!自始至终他都板著个铁板脸,站军姿别人只需十五分锺,他非得来个半锺头,说什麽我们不吃苦,两下子就趴下,想当年他如何如何英勇…… 
我挨著李可非站著,他比我高点儿,赵刚站後排,他边上是宋军强。一天下来,整个人都快累趴下,加上和李某没什麽话好说,基本上保持沈默,结果晚饭也懒得吃,一头扎进被窝。奔哥倒好,整个班属他最活跃,总跟“猪排”嬉皮笑脸,下场比较凄惨──除了多了两个小时日光浴,还得做百个俯卧撑。够他受的!不过第一天就来狠的,“猪排”的铁血政策可见一斑。整个晚上就听奔哥在屋里嚎!赵刚特别有体,刚解散就跑去会美眉。辛泽比较忙,少贤不在,他得接电话。也不知怎的,今天我们这成了热线,一个接一个,连别的宿舍的也打到我们这来了。最後辛泽有点不耐烦。 
电话又响了。“喂──”看样子他快被气爆了,突然声音由八十分贝降为二十,基本上听不到。终於可以睡著了,我翻了个身。 
“……什麽?你找他?”辛泽的话音就像正弦波,突然又大了起来,“王纾涵,找你的!”妈的,找我的不早说!我的脑子快炸了,一脚踏空,自由落体後双膝齐齐地跪在李可非的桌上。 
“哇──”我大叫一声,冷汗冒了出来。正在床上躺著的李某一个鱼跃扶住我。其他人都被我这麽一下呆住了。辛泽转身低声对著电话说了些什麽。 
“没事吧?”李某问。我一屁股坐在桌上,揉了揉膝盖,对辛泽说:“把电话拿过来!……妈的,嘶……”我皱著眉头,冲大家摇摇手,屋里又热闹了起来。 
李可非递过一瓶活络油。“一会儿自己抹点儿。”我接过来,纳闷半天。辛泽碰了碰我的胳膊,把电话放到我跟前。 
“喂?哪位?”我一边夹著话筒,一边打开活络油,倒在手上,眼睛瞟了瞟躺在床上专心看小说的人。 
“你摔下床了?”对方口气有些著急。 “你没事吧,纾涵?” 
“请带姓!什麽事?”李可非看了我一眼,我们对视了三秒锺,他把头偏开,继续看书。 
“你没摔坏吧?”对方还在磨济。 
“说吧,什麽事?不说我就挂了!”懒得和那姓吴的瞎耗。一道冷光射了过来,我猛一回头,辛泽立刻避开我的眼神低头出了宿舍。 
“干吗总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吴宗铭也火了,“你从床上摔下来,我过问一下就跟我撒火,你他妈当我是谁!” 
“我没当你是谁!要不是你这破电话,我不至於从床上摔下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时间跟你磨济!说话啊?不会一开始你就预测到我摔下床专程打电话来慰问吧!我们有那麽熟吗,让你来教训我!”我压著声音,估计除了李可非,其他人不知道我说了些什麽。 
“行了,别用那种口气。”他的态度缓和下来,“要不要上医院?” 
“没其他事了?”我文不对题。 
“有!本来想叫你下来的,看来计划泡汤。” 
“下来?我们明天军训老兄!你当我跟你一样天天无所事事昼伏夜出?”我拧上活络油的盖子,扔回给李可非。 
“好了,别闹了。”他说。是你闹还是我闹!“你真的没事?那我改天来接你。” 
“干吗?又吃饭?还是兜圈?我告诉你,我没这兴致。你要是不来电话,我早睡著了!” 
“下次再说,你好好休息吧。”他刚要挂,我叫住他:“别介,下次?!没下次!你这种……”本想指明其某种性倾向,後来觉得不妥,只好收尾,“我挂了。”这回我说挂就挂。看看我那可怜的膝盖,估计明天就是俩包子。咬咬牙爬上了床,想起明天的军训我就心力交瘁。 
第二天,“猪排”把那双贼眼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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