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紫魄姻缘恋双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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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痕。
“彼此彼此!”冷羁阑冷笑着抓住昊雨魄昂然欲发的分身,手指紧箍住蓄满蜜汁的根部。
“啊啊……你,你还是一样粗鲁恶劣!”不能射出的痛苦让昊雨魄不住的扭动身体,额上淌下串串汗珠。
“若不如此,我又如何能得到你这个荒淫皇帝长久的宠幸呢?我的魄儿……”冷羁阑堵住他的双唇,几次重击,感到昊雨魄的全身一阵痉挛之后,他放开禁锢的手掌,两人一起攀上情欲的顶峰……
PART 4
天昊篇
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冷侯府
“恭迎侯爷,龙三少!”檀香跪在小楼门前,俯首迎接两位主子。
她10岁开始跟随冷羁阑,至今已有10年,是冷侯府中冷羁阑最“信任”的人。作为贴身侍女,她表面上和普通女子一样俏丽柔弱,但包裹在淡红衣裙下的却是一副伤痕累累,会吓退任何男人的残破身体,也因此换来了一身至上的本领,终身效忠主人的本领。情窦初开时也曾迷恋过冷羁阑阴邪的俊美,像大多数人一样,明知道他是穿肠毒药却仍不可救药地恋上他,直到某次不小心撞到冷羁阑和一名同样拥有华贵气质且俊美得骇人的男子疯狂地翻云覆雨,她并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景,但有一瞬间,冷羁阑无比温存地吻上男子的唇,男子发出满足的浅笑…… 从此她狠心一刀斩断情丝,专心侍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除了那个男子,冷羁阑从不会吻其他人的唇。不久之后,她知道了那个男子的身份,唯一可以与冷羁阑共游九天的人……
“平身吧,檀香,那小东西呢?”轻摇纸扇,一身锦绣白衣的龙三少正是微服出游的罡帝昊雨魄。真龙天子,排行第三,故称龙三少,虽然他的两位无爪龙兄已被他伟大的母亲一起带入了阴曹地府,而其余皇子则被辅佐新登基的幼帝的冷羁阑所派的老师培养成只知吃喝享乐的无用皇“虫”。想到此,他笑着跨进小楼,脸上的笑意含着三分春风七分邪气,朗朗笑声飞扬跋扈地显示着他身为王者的骄傲。
“禀三少,肖公子躲在楼上不肯下来。”檀香跟在随后蹋入小楼的冷羁阑身后,细心地回身关好楼门。
“檀香,在楼下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冷羁阑沉声吩咐。
“是。”檀香颔首,站在楼梯口处守侯。
“管他有什么邪术,一旦人头落地,任他有再大的本领也再难使出。”冷羁阑推开二楼的房门,执住昊雨魄伸过来的手扶他步入屋中。“依三少的体力还须我搀扶才能行走吗?”他半启薄唇讽道。
“这点你不是最清楚吗?红衣阎罗……”红衣似火,郎心如铁,靛黑瞳眸不见半点温度,半抿薄唇拒人情于千里之外,相比于昊雨魄又多了几分形于外的森冷。
冷羁阑不睬他恶意的调侃,径直走到床前掀开床帐,对上一双白兔般惊慌畏惧的水眸。
“我最讨厌的类型,令人厌恶的眼神!”他一用力捏住纤弱少年的下颌,“你不是要和本爵亲自道谢吗?见了本爵不但不下跪见礼反倒藏于塌上等本爵前来寻你是何道理?”
“侯爷饶命,昨晚小民实在不知这里是冷侯府才斗胆口出狂言,请王爷恕罪!”少年见状立刻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面对如此的绝色容颜仍无半点怜惜之心侯爷的心果然是寒冰刻成吗?”看着几乎是狼狈不堪地跌下床来的小人儿,昊雨魄慢踱到他面前轻易地捞起他轻入鸿毛的身体。令人厌恶吗?他到是非常喜欢这种可怜巴巴的姿态,“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又为何要入宫呢?”
“回,回大人,小民名叫李碧卿,今年15岁,因家贫如洗,无钱买米被父母卖入宫中。小民无意冒犯侯爷与大人,只想亲自和恩人道谢,做牛做马报答恩人!”碧卿为两人贴近的身躯和昊雨魄身上混合着高贵的香气和诱惑的麝香的特殊体味而砰砰心跳。
“有趣,真是有趣极了!”看到那双透出惊恐的水漾眼瞳中冉冉浮升的迷恋,昊雨魄满意地勾起唇角,“一个是火暴嚣张的小野猫,另一个却是楚楚可怜的小白兔,真是有趣!看来是无意中挖到了一块宝啊……呵呵……”
“难保他不是在装神弄鬼以图谋不轨!”冷羁阑扳过碧卿的脸,让他面对自己。“你说你叫李碧卿,好,那你告诉本爵,肖紫陌又是何许人?”
“小,小民不知,从未听说过此人……”碧卿颤着声音,下意识地偎近昊雨魄。
“别逼他。”昊雨魄阻止冷羁阑再问,“我已决定要带他回宫,今晚我会在寝宫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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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昊皇朝罡帝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夜·罡帝寝宫
“皇上招臣入宫只是为了此事吗?”冷羁阑怀抱着被称为真龙的俊美男子,带着冷笑的双唇游移在蜜色的胸膛,轻咬住一边的||||乳尖,以牙齿噬磨。
“这只是前戏,你一会便知……”昊雨魄坐在冷羁阑腿上摆动身躯,同时让他吸吮另一边刺痛的||||乳头。
“哦?和那个会邪术的小太监有关?”冷羁阑吮舔他的下唇,长指包住他一直摩擦着他小腹的的昂挺爱抚。
“他会不会邪术尚未可知,不过朕可以确定他不是太监,毕竟朕就是他一心要感谢的‘恩人’。”昊雨魄闭上眼睛享受冷羁阑的唇舌与拥抱,就是这个以下犯上桀骜不逊的男人教他初识了何谓“云雨之欢”。
“想让他‘报恩’?”冷羁阑是朝中唯一可以摸透年少天子的心思的位高权臣。
“不错,朕亦想知道他的另一个人格会对此作出何种反应,”一旦两种人格起了冲突又是何种结果……昊雨魄吻住冷羁阑,在唇舌交缠中释放而出。
“来人!”伏在冷羁阑身上,昊雨魄微喘着将近侍太监招入,“去把碧卿带来。”
“奴才遵命!”近侍太监对龙塌上赤裸淫靡视而不见,谦恭地俯首退出。不消半刻,便领着一名羞涩胆怯的白衣少年返回。“碧卿在此,奴才告退。”太监再次退出寝室,留下跪在地上,被两个男人裸裎相拥的场面惊得面红耳赤的碧卿。
“叩见皇上,侯爷!”被带进了后宫,碧卿始才得知眼前俊伟高贵的男子就是当今天子,吓得他险些又两脚发软,昏倒在地。
“碧卿,你已得知你要寻的恩人就是朕,现在朕要你实现白天的诺言,报答朕的恩惠。”昊雨魄翻了个身,侧卧在巨大的龙塌上,背靠着冷羁阑的胸膛汲取温度。
“小,小民除了一条贱命实在对皇上无以为报,只,只要皇上一声吩咐,小民可以立,立刻去死!”碧卿瑟缩着,纤薄的身体如风中落叶不住地抖动。
“你不必如此害怕,朕若想杀你当初就不会救你。如果你乖乖的按朕说的去做,朕自然会给你该有的恩宠。刘公公可曾把规矩都教给你?”昊雨魄柔声问道。
“教,教过了。”碧卿答道。
“好,不过有些规矩朕要亲自教你。平身到朕身边来。”昊雨魄将垂在颊边的长发撩到耳后,露出虽有笑形却无笑意的幽黑双眸。
“是。”碧卿战战兢兢地移到床边,“啊!皇,皇上?”正要跪下,整个人已经被昊雨魄拉进怀里压在身下。
“呵呵,处子之身是最白璧无瑕却也是最妖娆敏感的,对吧,侯爷?”昊雨魄若有所指地看向镇静自若,斜倚在软垫上的冷羁阑。
“微臣真是受宠若惊,九年前一句戏言皇上却仍然记在心中。”冷羁阑调笑着,倾身掬起昊雨魄的一缕乌丝轻吻。
“呵呵……”昊雨魄悠然温润的嗓音有时听来倒比冷羁阑的冷酷决绝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玩笑而已。”
“皇,皇上……”连开口说“不要”的勇气都没有,碧卿只能僵直着身体任昊雨魄边与冷羁阑谈着一些他完全听不懂的话语边褪去他的衣服。他很温柔,一颗一颗解开白色的布扣,一层一层剥开他唯一的遮蔽,全身赤裸的刹那,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顺着腮边滑落。
“害怕吗?不要怕啊,朕可不是不知怜香惜玉的莽夫。”昊雨魄欣赏地用指尖划过白皙水嫩的肌肤,最后拔掉了碧卿头上的玉簪,让如丝秀发铺满枕畔。
“不……”感到冰凉的手指触到了隐秘草丛中的嫩茎,碧卿惊恐地夹紧双腿,本能地有些明白即将发生在他身上的厄运。
“不?小傻瓜,你不知随便对朕说不的后果吗?”昊雨魄轻喃着吻了吻他的脸颊,拽起骨感纤瘦的身躯推进冷羁阑怀中。
“愚蠢的小东西,龙是会吃人的……”冷羁阑扭过少年娇小的身体,让他如丝的滑腻雪背贴着自己的胸膛,双臂钻到膝盖之下,硬是以羞耻的姿势架起分开雪白的大腿。
“呵呵……果然是个完美的尤物……”森森白牙衔住小巧的粉红色嫩芽咬了下,看着它慢慢的羞怯的直起腰来。
“呜~~饶命……放过我……”碧卿开始啜泣着哀求,精致的美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霞。
“饶命?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相当懂得如何取悦男人……”昊雨魄修长的手指探到绣着飞龙的枕下,取出一条系着一串如黄豆大小精致银铃的碧绿缎带,仔细地缠绕在那株幼茎上,在根部打了个活结。坏心的拨弄两下,摇晃的花茎带动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种下流招数是从何处学来的?”冷羁阑锁起剑眉,凛寒的目光直射向昊雨魄。
“出得宫去,大千世界,又有什么是学不得的?”昊雨魄含住碧卿胸前的突起吸吮,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下三滥的东西与你的身份不符。”冷羁阑说完,俯首将利齿印上因害怕而缩起的肩头……
“啊!”碧卿惨叫一声,肩上的齿痕渗出鲜红的血丝。
“你在命令朕?”昊雨魄将手指探入碧卿口中玩弄濡湿滑润的小舌。
“不敢,只是身为人臣的提醒。”冷羁阑舔噬着碧卿肩头的血。许多人不解为何冷酷如他却偏爱炽烈如火的红色,因为那是血的颜色,地狱的鲜红!
“呵呵……你多虑了,你很清楚从那时起朕做过多少与朕身份不符的事,而你参与了绝大部分。”昊雨魄冷笑,抽出碧卿口中的手指,手指上粘满了透明的液津……
“恩,啊,啊!”突然闯入后方蜜||||穴中的异物令碧卿痛苦地弓起身子,内壁强烈地收缩却反而将昊雨魄的手指吸得更紧,引起他更肆无忌惮地翻搅。“啊!不,不!”冷羁阑残忍插入的手指更撑开了紧密的小||||穴,两人无视碧卿的痛楚尖叫,刮弄着滚烫的内壁。“啊啊……啊……恩……啊……”不知是谁找到了小||||穴深处一个小小的突起,用力一按,痛苦与兴奋交织的娇吟及急促的铃声便不绝于耳。
“难受吗?想朕解开缎带吗?”昊雨魄以指腹摩擦因不能释放而涨红的花茎顶端。
“呜……啊……啊……求你……”碧卿摇着头恳求,身体因渴望解放而扭曲。
“乖孩子,今日就放过你。”昊雨魄一拉缎带的活扣,一股浊白的蜜液就再也忍不住地喷射而出。“舒服吗?朕就让你更舒服吧!”他抬起他的一条腿,让他变成侧卧的姿势,一举将坚硬的利剑刺入脆弱的花||||穴,还来不及哀叫,另一把利剑已经直顶入他的咽喉。
疼痛,窒息,五脏六腑仿佛要被翻了个个儿似的,巨大凶器毫不留情地在被撕裂的体内连续急速重击,空气中渐渐弥漫起一股血腥味混合着男人Jing液的味道与汗味,令人晕旋……终于,碧卿忍不住折磨,昏厥过去,腮边的泪痕还未全干。
“他昏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