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妃之王爷请纳妾-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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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州月立即上前一步吸引了两位娘娘的视线:“臣女认为若说美丽,当属两位娘娘,云妃娘娘姿容绝俗当属圣都牡丹,韩妃娘娘温柔似水仿若菏泽牡丹,让臣女等自行惭愧。”
王云雪漂亮的嘴角淡淡一笑,被人拥簇的感受虽习以为常,但此刻又是不同的感受,同一个无言下美人的‘臣服、虚伪’,总会更有感觉,哪怕她是个丑八怪,因为身份的不同,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要百般讨好。
王云雪轻握着手里的手帕,高贵如云般开口:“本宫还是比较喜欢芍药。”
“娘娘好眼光,芍药灼华,艳丽脱俗,臣女也甚至喜爱,只可惜家中花匠不济,一直未曾见过双色芍药。”
“这有何难,凤殿之中就盛放了一株十年以上的芍药,虽然花龄越久越难说艳,但是宫里的都是例外,越久越能有欣赏的价值。”韩碧柔柔的看云妃娘娘一眼:“妹妹可还记得那株双龙戏珠。”
“是龙凤呈祥。”
“也是娥皇女英。”吴贵人淡淡的接了一句:“只可惜美则美矣,却不是什么人都能欣赏的。”
王云雪、韩碧闻言均不再说话。
众女闻言不自觉的沉默着,闪烁的目光中又想多听一眼传奇皇后的轶事,有的则是暗中想看那宫中旧主为此加强带棍,但就在众人沉默之中,不远处传来拥簇的嬉笑声。
“皇后娘娘不喜欢牡丹吗?”
“怎么会不喜欢,就算是对此花无感,如今看着成片成片盛开的牡丹也会觉得喜欢。”
“皇后娘娘喜欢什么花?”
林逸衣谈不上喜欢花,在家里也多数种绿色好养的盆栽植物,家里花房一直是爷爷搭理,要说她喜欢什么,林逸衣不禁想起一望无际的说丝瓜花,:“都好。”
林逸衣带着众人从月门处走来,绵长的队伍瞬间徐徐而出,顷刻间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
好大的阵势。
王云雪的脸色变了一下,但到底识时务的上前。
韩碧也立即流露出动容的微笑,向被拥簇中的前排走去。
吴贵人、罗贵人看了眼抱着孩子缓缓而来的主母,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因为身份太低,做不来嫉妒主母的大事,不像妃位上的两个,一个险些成为唯一,一个身居高位,心里怎么会信服。
吴贵人算是看透了,论讨厌人,韩妃和云妃可比终日看不到人影的皇后娘娘可恶多了。
王云雪、韩碧带头,领着众女‘迎’上了上去:“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唔——”
林逸衣笑着裹好宝宝:“都在呢,玩吧。”然后错过她们欲向旁边的小路走去。
王云雪却突然‘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皇后娘娘,今日天气不错,众姐妹和刚入宫的孩子们都在,皇后娘娘要不要与臣妾等一起赏花,臣妾也好久没见皇后娘娘了……”
林逸衣闻言回头看了她一眼。仿佛能听到所有人屏住呼吸期待看好戏的心情。
春香瞪着王云雪,脸色立即变得难看。
王云雪却望着林逸衣谨慎的笑着,娇媚的眼光仿佛楚楚可怜的等待着皇后娘娘的回应。
林逸衣站在原地看着王云雪的样子,几乎能想象王云雪想收货什么样的局面,若是以前她也许会当没看见,因为确切点说,林逸衣死后王云雪最后或许会是最大的赢家,何况肉食强弱,王云雪的挑衅不过是为了自身更好的努力,符合物竞天择。
所以……
林逸衣站定,把吐着泡泡的自谦交给沉默的宁奶娘,目光掠过一瞬间所有神色怪异的女人们,她们或紧张或期待,或等着山崩海裂或等着仗势欺人。
林逸衣神色依旧淡漠,淡淡的回身,声音轻柔如风:“春思,去把皇上找来。”
春思闻言诧异的看了娘娘一眼,下一刻,立即道:“是。”
王云雪不解的眉头皱了一下,不明白林逸衣叫皇上来做什么,她欺负皇后了吗?做了有违身份的越界吗?她叫皇上来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颠倒是非?
韩碧思索了一下,仿佛是懂了,皇后当着这么都人的面把皇上叫来是想彰显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地位给这些即将进宫的小孩子们一点颜色看看。
韩碧想通后,神色越加温柔,目光谦卑的对站在阳光下的皇后娘娘温婉的一笑,无论皇后娘娘想彰显什么,都会坐实了皇后娘娘小肚鸡肠的事实。
而等那些没有被选中的名门之秀回家后,关于皇后娘娘不识大体、目中无人的言论就会坐实。
何况这本身就是事实,以前拈酸吃醋,现在目中无人,真不知这种人有哪一点值得皇上对她一再忍让,她就是能生出十位皇子又如何,皇上会差她那几个孩子!
最好她的气焰再嚣张一点,好让皇上看到她的真面目!
可即便心里想看戏,也不乏更想讨好皇后的人,沈千梦凭借讨好皇后,那样的身份也捞了一个贵人,又有多少人甘愿其后。
吴相怡立即让自己的侍女举着纸伞过去,殷切的道:“皇后娘娘也是来赏花的?今年的花开的十分漂亮,皇后娘娘确实该多出来走走,不如皇后娘娘前面带路,带臣妾等走走?”
林逸衣示意宁奶娘带着孩子下去,和蔼的道:“不用了,等一会吧,也不是很热。”
吴相怡立即道:“皇后娘娘说的对,的确不热。舟儿,愣着做什么,给皇后娘娘搬个凳子过来,娘娘身体弱,多注意才是。”
“谢谢。”
王云雪鄙视的看眼殷勤的吴相怡,心中不耻,怎么巴结也不过是个背后吃人剩的东西,难等大雅之堂。
韩碧呵呵一笑:“皇后娘娘身体可好些了,这几个月娘娘一直身体不好,妹妹等也不敢随意打扰,今日见姐姐气色不错,妹妹也就放心了。”
林逸衣眼皮微抬:“你在暗示我装病。”
韩碧闻言顿时跪在地上,‘紧张’地道:“妾身不敢,妾身……妾身只是很久没见娘娘了……一时口误,请皇后娘娘开恩,妾身今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不敢胡言!”
林逸衣舒口气,入坐:“算了,起来吧,又不是第一次了,那次你能长了教训,为这点小事处死你又小题大做,你就继续说吧,嘴长在你身上,也是你的权利。”
韩碧顿时脸色苍白,求情也不是,不求情也难堪,只能咬着牙认下,眼泪入断线的珠子,楚楚可怜的落下:“皇后娘娘教训的事,臣妾万死不辞。”怎么看怎么有些忍辱负重、屈打成招的无奈。
王云雪顿时上前:“皇后娘娘,韩妃娘娘心直口快,皇后娘娘——”
林逸衣放下茶杯:“怎么?嫌事小,想再添把火?”
昔日旧人脸色顿时五花八门。
不明所以的新人们则是神采各异,有觉得皇后娘娘咄咄逼人的,自然也有人觉得皇后娘娘心眼太直的。
庄贤儿透过人群,小心翼翼的顺着空出的缝隙偷看眼人群中唯一坐着的女子。
庄贤儿的目光落在皇后身上时,疑惑了一瞬,并不如想象中那样咄咄逼人,也没有一见倾心的容貌,她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穿了一身与牡丹花色相得益彰的长裙,长发半挽,轻松写意,既不显得咄咄逼人,也不显得高高在上。
仿佛只是普通的大家闺秀,走在了出门的路上,遇见了几个或喜欢或讨厌的人,在她们主动上前挑衅后,也很随意的反击着。
她的反击,没有一定赢的决心,也没有必须有结果的执着,仿佛只是顺道看见,无所谓的捡起来看过,然后决定是扔是留。
王云雪怎么受的下这口气,先不说皇后娘娘这些天一直霸者皇上本就让她心里不舒服,就是刚才这一句话,就让她颜面扫地。
王云雪立即可怜的垂下头:“娘娘何出此言,臣妾可有哪里做的不对惹了皇后娘娘生气,皇后娘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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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林逸衣并不在意对方的眼泪,即便两个一起哭也一样,她只是觉得韩碧哭起来比王云雪好看:“别动不动就哭,不适合你的身份。”
王云雪的哽咽被噎在喉咙里,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只能狠狠的盯着地上的路面,目光如火。
庄贤儿听着嘴角偷偷一笑,觉得皇后娘娘真是直接,一语正中要害,韩妃和云妃娘娘不就给人这样的感觉吗,一个总是话中有话,一个却总是扮可怜。
庄贤儿反而觉得话说的如此直白的皇后娘娘,应该没有传的那样不堪,至少就比一句话拐七八个弯的韩妃娘娘舒服。
东方溪女也想看皇后娘娘,可无论她怎么挪,都会有闪动的人影挡住她的实现,东方溪女不禁不高兴地嘟着嘴,满脸不高兴,心想:早知道刚才就站的靠前一些了!
不过,皇后娘娘真的是倾城倾国大大美人吗?真的像狐狸精一样迷惑住了皇上吗?如此欺负韩妃娘娘等人,皇上真的不管不问吗,哎呀,怎么又挡住了!讨厌死了!
想一睹皇后风采的人只多不少,马州月也是眼巴巴的一个,碍于身份底下、不可直视,她又站在第一排,就是想偷看而没有后排的容易。
马姑娘的实现停留在皇后娘娘的一群上,牡丹花色同款的衣裙盖住皇后放在脚踏上的靴子,只见粉金色的裙摆随着微风悄悄的晃动,即便是一个微小的起伏,也恍惚着所有人的视线。
只是这场嫔妃间的明争里,不敢是惨厉还是温婉,都没有她们参赛的资格。
但这对即将进宫的她们来说却不是没有任何好处,无论这些高高在上的嫔妃谁输谁赢,都回个皇上留下一个争风吃醋的印象,到时候对她们自然百利而无一害,这样又能看戏又能无限削弱对手的好事,任谁也不会拒绝。
何况谁又见过平日虽然温柔但总高高在上的韩妃娘娘和不怒而威的云妃娘娘,如此伏低做小、狼狈跪拜的姿态。
幸灾乐祸的人哪里也不会少,等着见识这场闹剧收尾的人更是多,隔岸观火的人也不可谓不明智。
林逸衣仿佛没看到所有人的样子,也已经懒得看而已,正好都在场,也没什么不好解决的,免得以后这些新人猥猥琐琐的躲在背后闹出什么哭笑不得的事来。
“皇上驾到。”
“奴才(婢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民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会是怎样饱经风霜的男人,从以前默默无闻的永平王隐忍成今天的九五之尊,他的悲喜、他的苦涩可有人分享?可有人懂得?
这样才智苍穹的男子在午夜梦回时可有人安慰他的得失,共享他的苦涩、退让、荣耀,可有人懂得他也是位普通的男子?
自己会是那个女人吗?茫茫人群中不必是一见钟情的那个,而是细水长流中,他回首时滴在心里的一颗朱砂……有故事的男人,值得成为任何女子梦中最难忘记的一个。
元谨恂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别人心中yiyin的对象,更不管他人的想法更他有任何关系。
元谨恂紧张的直接冲着林逸衣而来,温和的蹲下身,龙袍落在地上,铺开苍劲有力的龙尾,声音体贴备至:“怎么了,这么热的天气怎么坐在这里,热着了怎么办?有什么话咱们换个凉快的地方说好吗?太医!给皇后娘娘号——”
林逸衣赶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