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那一撇gl-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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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仿佛陷入如何下笔的沉思中。杜烈咬了咬唇,却也不敢打扰,闷闷的坐在那看着背对着她的白浅思。
白浅思仿若无所察觉,笔走游龙,专心致志的画着一个美轮美奂的景致,雕花的凉亭屋檐,潺潺的溪流,勾勒出的大致色彩便已经可以突显美丽的景色了。
杜烈无心欣赏画作,心中在无力叹息,难道自己的假期就要这样虚度么,还有明天最后一天了,明天怎样也要把浅浅拉出去,最起码也不要一直这样窝在房间中了,这样才能补偿自己在屋中宅了两天的心理落差!
白浅思感觉很快,杜烈感觉简直就要慢死的太阳,终于落下了山,白浅思收了最后一笔,长舒一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画。杜烈见白浅思停笔,赶紧也巴巴的凑上来,看一眼,眼睛差点瞪出来,然后使劲吸了一口气,这。。。。画的是不是也太好了,连溪水中的小鱼都活灵活现,没想到浅浅这么会画画。再联想一下自己的小鸡吃米图,咳咳,杜烈决定还是不要继续对比了,人比人,气死人。
杜烈的反应落入白浅思眼里,白浅思不动声色,心里却还是高兴的,看的出杜烈眼中的惊艳,不过她可没打算有什么反应。杜烈发了一下呆,忽然想到自己的目的,赶紧趁着白浅思还没定下来明天的行程,先下手为强。
“浅浅?”
“嗯。”
“累不累?”
“还好。”
“哦,明天有空吗?”
白浅思没说话,抬眼看着杜烈。
“嗯,明天是我最后一天假期了,我想着,这两天你一直在屋子里看书画画,也是很累的,明天有没有其他安排,我有时间,一切都听你的,你说去哪咱们就去哪,你说怎么样?”杜烈小心翼翼的问。
白浅思沉吟着,没有说话,杜烈紧张的呼吸都轻轻的,就怕打扰到白浅思的判断。终于,白大庄主轻启朱唇,“可是明天我有事要出去,恐怕没有空和你一块了。”
杜烈一颗心瓦凉瓦凉的,十个热宝也暖和不了了,双目发直,整个人都如同傻了一般,脸上,眼中的失望简直汹涌到快淹到浅浅眼前了。
白浅思微敛着睫毛,低眉看着自己的衣角,不敢看杜烈此时的表情,心中硌着块石头般难受,可是再让她反口,她又说不出来,干脆这样眼不见吧。
半晌,杜烈才咧着嘴干笑了两声,“这样啊,那没关系,浅浅你忙你的吧,正事要紧,呵呵,呵呵。”说完也不管白浅思的回答,跌跌撞撞的转身跑了出去,眼眶中的泪简直快止不住,杜烈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让它掉下来,人很快就跑的没了影子。
白浅思也僵在那里一动不动,暖阳也不说话,陪着白浅思站着,过了好久,白浅思才轻轻的问道,“暖阳,你说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了?”说罢又摆了摆手,摇着头示意暖阳不用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什么答案。杜烈刚才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真真切切的刺到了她的心,生疼。
感情中的试探和伤害,从来都是双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停了挺久的,主要是过节去了,嘿嘿,节日一个跟着一个,一不小心日子就溜走了。
第29章 第 29 章
杜烈晚饭也没吃,呆在房中一直没出来,丫环询问也不理,锁了门,也不让人进去,不知道一个人在房中做什么。白浅思一个人坐在饭厅吃着晚饭,味如嚼蜡,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表示自己吃饱了,抬手示意静儿可以把碗筷撤下去了。厨房的婆子丫环看到饭菜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就被一个个退了回来,全部都战战兢兢的,主子吃的这么少难道是今晚的饭菜不合口味?可是这是按平时庄主的喜好弄的啊,今晚也没见到杜公子,一个个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个个如履薄冰,恨不得连呼吸都屏住了。白浅思坐在那发呆,对一切仿佛都无所觉,明天有事的话,要去哪里才好呢?
白浅思这般茶饭不思的,暖阳也是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不过她也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结,还要杜烈来解。可是怎么解,这又要看自己的主子,这两天发生的事,暖阳都看在眼里,白浅思心中有气,有郁结,暖阳自然知道,可是看到杜烈这样巴巴的又觉得她很可怜,尤其是刚才她听到主子说明天要出去,杜姑娘那满眼的失望真是掩都掩不住。唉,暖阳也很无奈。
月上中天,杜烈一直没从房间里出来,晚饭也没吃,茶水也不让添,死活锁着房门不理人。沐浴后的白浅思散着头发坐在自己房中一直怔怔的盯着窗外杜烈的房门,一动也不动,手里握的账本因为无意识的用力而泛起了褶皱,暖阳轻轻唤了声,“主子。”夜深了,该安寝了。
白浅思猛然回神,微低下头,眼睛放回手中的账本上,这才惊觉账本已经被自己捏的变了形,赶紧松开手,把账本放到桌上伸平手掌压上去想把它压平,压了几下折痕自然还在,又哪有那么容易烟消云散,一切如初呢,白浅思忽然觉得十分恼怒,一股愤恨的情绪溢出来,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明明最在乎她最看不得她难过的我要这么对她?话也不愿同她说,冷颜冷面,一次次浇熄她的热情,自己到底还要对她怎么样?还嫌她一个人在孤身在异世不寂寞么,她可是刚刚被所有人抛下一个人过了中秋团圆节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只能在团圆之夜和下人一块吃饭喝酒,呵呵,出去找个人陪着谈笑取乐一阵自己竟然也要这样对她。她得知自己回来时的喜悦,她进到自己房间时的小心翼翼,对了,她回来后在院中说了什么,她说她没让自己等到她,所以她要一夜不睡坐在自己房门前好让她等到自己,是啊,她说了,也做了。她记挂着自己的生辰,而且还在烦恼着送自己什么礼物,可是自己呢,自己在怎么对她,不顾她对假日的期许憧憬和计划然后在过节时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又在归来后冷言冷语,一次次的拒绝她,打击她,报复她,为什么我会这么做?为什么?把账本狠狠的扔到了桌上,白浅思一下子站起了身,抬腿就想出去敲杜烈的房门,想要见她,想要和她道歉,想陪她做她想做的一切事情。
暖阳吃了一惊,见白浅思突然怒容满面的站了起来,又扔了账册,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呼唤声惊扰了她,吓的赶紧跪了下去,忘记了平时在外的称呼,如同幼儿时刚被带进宫中被严厉管教时那样,面对着的是高高在上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自己满心的只剩下惶恐,“公主熄怒,奴婢不是有意惊扰公主。”白浅思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收回了刚要迈出去的腿,静静的站在了那里,背着光,低着头跪在地上的暖阳看不清白浅思的表情。多久了,自己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己而发脾气了,时间好像已经久的记不起来了,上次动怒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还是因为锦儿的事吧,白浅思叹出一口气,平静下来了,“起来吧,暖阳,我刚才有点心烦,不关你的事,很晚了,侍候安寝吧。”
“是。”暖阳低声回答,然后站了起来,看看白浅思果然面容平静,心里便轻轻松了一口气,像平时一样侍候白浅思更衣,然后帮白浅思盖好被子,放下纱帐,吹熄了灯,轻轻关上房门,小心的退了出去。暗夜里,白浅思刚刚闭上的眼睛又慢慢睁开了,一双眼睛黑亮,似有满腹的心事。
第二天白浅思早早的醒来,穿着练功服在院中舞了一阵剑后又练了会拳,又舞了一阵剑后又练了会拳,杜烈的房门一直一直没有打开过,白浅思的眉头轻微的皱着,已经快一个时辰了,杜烈怎么还没有起来,白浅思也不能一直练下去啊,身上衣衫已经汗湿,想了想,决定沐浴更衣后亲自去敲杜烈的房门,怎样也要叫她出来吃饭,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话说杜烈一直在干什么?咳,咳,此时杜烈一直在自己房间偷看院中的白浅思,窗户下面一个小小的缝隙,杜烈就巴巴的守在那,恨不得眼睛都不眨,就怕一会白浅思离开了她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什么?你问昨晚杜烈在干吗?咳,她也什么都没干,刚开始是一直伤心来着,后来就是在反省,浅浅对自己和之前判若两人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么肯定有自己自身的原因,所以杜烈一直在反省自己这几天到底什么事惹了浅浅生气,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最后估计应该是自己去青楼的事吧,虽然自己还没有机会和她讲这件事,不过府里的下人肯定一早就把自己的行踪告诉浅浅了。浅浅因为这事和自己生气,可能是因为古代人的局限思想吧,正常人家的女子肯定还是多少会看不起青楼女子的,可能浅浅觉得自己去那种地方不合时宜。嗯,应该是这样的吧,那么等浅浅回来自己一定好好和她说清楚。为什么不现在说?你没看出来浅浅一脸阴郁,明显不高兴么,而且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话说不完难道不是更坑爹吗?(画外音,杜烈同学,白浅思一脸阴郁是因为人家今天故意一大早起来拖着时间练剑,而且都练了快一个时辰了,也没看到你,她还以为你在闹脾气,她能高兴起来么?难道还脸上笑成一朵花?)
白浅思沐浴更衣完毕,一身清爽的拉开了门。刚才在浴桶中想了半天说辞,觉得应该是完美无缺了,深呼吸一口气抬腿迈出房间刚想走向杜烈的房门,杜烈的房门就被猛的拉开了,白浅思吓了一跳,定定的看着杜烈,一时倒是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不过看到杜烈安然无恙的出来,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刚刚还有些抑郁的心情一下子就散开了。杜烈也直直的看着白浅思,不过她的表情可不像白浅思那样舒爽,她有些愤愤的,却又像无处可发泄,看着白浅思,又带些着委屈急切,见白浅思一身新换的衣衫站在门口看着她,终于忍不住的先开口了,“你,你是现在就要走么?这次是离开多久?”也不和我打个招呼说一声,杜烈真是越想越委屈,自己要是不开门,白浅思是不是打算就这么直接走了,呜呜。
白浅思一怔,心神恍忽间,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她今天舞了一个时辰的剑杜烈的房门都没开,为什么她刚刚换好衣服开门时杜烈的房门便打开了,杜烈这是,一直在看着她?怕她离开?一时百种滋味齐涌心头,却又让人感觉甜甜的,这两天自己的小心思,在杜烈的一句急切质问下显得多么可笑和幼稚,这人,难道不是一直都以自己为最重么,亏自己能狠下心一直这样对她,真是——白浅思暗自摇头,一下子清明的感觉真的好,白浅思长舒一口气,眼中只剩下神采飞扬,熠熠生辉。不过可怜的杜烈,看不到,她还在焦躁的等着白浅思的裁判,是不是,现在就要离开?这次,是离开几天?
白浅思浅笑一下,张张口刚要回答,就被一声大嗓门给打断了,“杜烈,我快想死你了,你有没有想我?”说着,一个绿色人影就冲了进来,然后冲着杜烈就飞扑了过去。这般不懂规矩,微皱眉头的白浅思看清是谁后,也只能无奈的微叹口气,锦儿,你居然会被这个毛毛躁躁的小家伙吃的死死的,唉~
话说死死扑在杜烈身上的自然是展御展小魔王,展御好几天没见到杜烈,心中又一直惦记着她一人在此地孤身过节,可是她父母远道而来,又被全家接到了宫中,无法带着杜烈一块,又一直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