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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教主弟弟-第19部分

小说: 教主弟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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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辛密,不算。

  小心翻开扉页,意外的是,并没写阵法布置,而是写着:阙倾赠予莫言。最心血之作赠与最珍爱之人。

  宁依愿暗忖,看来这个阵法的创造者还挺浪漫的嘛,前世就常见有人在书的扉页写,赠予亲爱的某某某,看来这情爱在任何时间空间都是相似的。

  宁依愿继续往下看,那阵法果真厉害,多重布置,一环扣一环,另还加上迷魂药等,让入阵者陷入幻觉中,变得嗜杀,甚至自虐,就算意志力强者,也会陷于阵中,因无食无饮而亡。
  
  宁依愿咋舌,果真是狠毒至极的阵法。他至今学的阵法,都只是将人困数个时辰,迷路往返。从未曾想过,会有如此厉害的阵法。宁依愿因对这奇门遁甲之术,研究许久,早已热爱上了,如今鼻息微急促,热血沸腾,如饕餮者见到了美食般兴奋。宁依愿细细看了看那阵法,默默诵读,记于脑中。
  
  待记住了,宁依愿接着翻阅,后面数页却与阵法无关,像是那阙倾写的日记或者说是心情记事。
  
  大致是说那阙倾与莫言相互倾慕,莫言却背叛于他,让他痛彻心肺、悲痛欲绝……写了许多悲风悯月之词句,最后一页颇为触目惊心,居然是用血,写着“君即负我,心已死,欲赴黄泉,孑然一身,邀君同行。便以此阵为我等埋葬一切。”

  宁依愿看得直冒冷汗,好是热烈决然的爱,不知是真是假,那阙倾真与莫言同归于尽了吗?难道是用这天罡魇殇阵来自尽的?
  来泠教数年,从未曾听过此二人姓名,莫非是老早老早的人?还是这二人之事,与多年前洛洛被遗弃给他有关?

  宁依愿脑海中思绪万千,手中却也不慢地将书摆回原状,轻盖上木盖,再将画摆正。若光看那书籍内容,对宁依愿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神秘或值得知道之处。只是,杜奇亮如此慎重的收起,怕是另有故事缘由。

  宁依愿回至书房,仔细在书架上找,是否有天罡魇殇阵相关的阵法。寻找了半天,总算找到本,提及了数句,只说了说那阵法是古代失传阴险狠毒可怕之阵法,未有具体布阵内容。宁依愿正低头详阅,忽然有条胳膊横过腰来,背后随即贴上一热乎胸膛,微转头,便迎来了热辣亲吻。
  
  温存完毕,杜奇亮慵懒的下巴搭在宁依愿肩上,问道:“在看什么?”

  宁依愿若不经心状,挥挥手中书物:“看到个阵法,好像很是厉害,名字也很震撼,叫天罡魇殇阵。”嬉笑着转身面对杜奇亮。

  杜奇亮脸色一凛,眸光闪烁,有些不自然的干笑道:“呵呵,是么,那要见识下了。”
  
  宁依愿心中一沉,如有万千蚁虫纠结在心,啮咬啃噬,他,为何要骗他?明明他知道有这么个阵法,却装作不知。以他们如今的关系,需要对这种事情,有所隐瞒么?

  但脸上却看不出半分,依旧若无其事的指着书中所写:“呐,你看,这里写着呢。”
  
  杜奇亮眸光扫过,轻松语气说道:“哦,这个呀,定是古人吹嘘的,哪会有如此厉害的阵法呢,许多事,以讹传讹,便把山鸡说成凤凰了。来,愿儿,我们今天继续练字吧。”杜奇亮将宁依愿手中的书收起,放回书架高处。拉着他来到书桌前,将狼毫笔塞入他的手中。

  宁依愿装模作样哀号一声:“又练字啊,不要啊~~”

  “不行,每日三百字,已是很少了。”杜奇亮毫不留情地督促。

  宁依愿这下只好乖乖地埋头苦写。

  杜奇亮在旁看着,满意点头,今天宁依愿很乖也很安静,没有写几个字就耍赖讨价还价。
  
  宁依愿一直一直安静地写字临帖,未说一言半字。

  杜奇亮反而有些不惯了,笑道:“今日愿儿怎么这么乖?”

  宁依愿抬头白他一眼,继续低头写。待写到“树欲静风不止;子欲养亲不待”时,宁依愿边低头写,边问:“洛洛的父母叫什么?前些日子洛洛问起来,说是都未曾祭拜过。”
  
  头顶上过了片刻才传来声音:“少主父亲叫雷莫言,母亲是袁氏。”
  宁依愿手中一顿,随即继续写,随意说了句:“名字挺好听的,下次让洛洛去祭拜吧,百善孝为先,该好好教导他才是。”

  “呃……应该的……”杜奇亮略有些支吾说道。

  这日,宁依愿早早就回到凝言居,未在冕逊居逗留。


秘密之后的秘密

  宁依愿回到凝言居院落拱门,抬头看见那原木黑色大字:凝言居,忽然脑中灵光一现,记得以前曾有次无意中,听见两个老仆从的对话中,提及过“莫言居”三个字,话语中似乎就是指这凝言居。当时他就略觉得有些奇怪,观遍整个泠教也不见有什么莫言居,原来凝言居的前身就是莫言居,名字随主人而变。

  宁依愿心中有如猫爪抓绕般,欲寻找出答案。但至于是什么问题的答案,他也纷杂混乱,不知所以。想要去相信,脑中却老有一丝清明,在控诉着,他在撒谎、撒谎。想要去完全割舍这份情感,不光是朦胧的爱恋,还有数年来的信任和依赖,却又不舍,抱着或许他情有可原的一份期待。
  
  繁乱的思绪,让宁依愿开始在凝言居内大肆翻寻查找。每个角落、每块地砖、每个箱子,期望找到点什么,来佐证自己的猜测。是好是坏,都好过,在猜忌中摇摆。

  书房、浴室、起居室……无不一片狼藉,书籍满地,花架移位,床榻歪斜……但宁依愿能无停手之意,现在正钻进床底,敲地上砖石。从左边敲到右边,从前面敲到床边,都是实心的……宁依愿累得叹了口气,找了这么久,估计也是没有的。正欲撑起身子爬出,一个不小心后脑撞上了床板,宁依愿“哎哟”痛呼一声,手抬起正想摸摸受伤的脑袋,手背好似触碰到什么东西,不像床板的触感。
  
  宁依愿艰难地在床下有限空间里,从趴伏转身为仰卧,定睛一看,床板上系着条布带,布带上方塞了本簿子。宁依愿忙取下,爬出床底,顾不上拍去身上的灰尘,便急忙翻阅起来。宁依愿站立于卧室中,翻阅了一盏茶功夫,终于知晓当年发生了何事,难怪杜奇亮对那阵法如此忌讳、避而不谈。
  
  雷家三代单传,从雷谷航的父亲起,便是独子。雷谷航之子,即洛洛之父,雷莫言仍是独子单传。这本没什么,但雷莫言却与阙倾相恋,这便是大问题了。这个世间,男男相恋甚至男男成亲都是有的,但雷莫言一脉相传,泠教得有后传承。雷莫言虽然也是爱那阙倾,但传宗接代观念也颇重,在老父的劝说下,在阙倾一次长途外出中,与一女子结了胎珠,生下了洛洛。自然那次阙倾的外出是雷谷航安排的。

  待那阙倾回来,勃然大怒,雷莫言怎样安抚解释劝慰都没用。阙倾性情刚烈,觉得被爱人背叛,还故意设局骗走他,居然把孩子都生下了,这是何等的剐心裂肺。最后竟欲杀了那女人和孩子,虽然雷莫言对那女子没有感情,也对阙倾深含愧疚,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阙倾杀了自己的骨肉,否则一切都白费了。这让阙倾更加怒火中烧,心灰意冷,竟摆下了天罡魇殇阵,要让所有人伤了他心的人同归于尽。

  雷莫言与阙倾恶斗一番,阙倾受伤,雷莫言将洛洛救出后,交给谢惊风,自己整理交待一番,并告知当时尤年少却懂阵术的杜奇亮,此阵的解法,便抱着阙倾进了那天罡魇殇阵。
  
  想必两人阵亡于阵中,情殇而逝。

  至于为何后来谢惊风携少主出逃,宁依愿猜测,怕是有人趁火打劫,火上加油。
  
  宁依愿呆立了好一会,把那簿子放回原处。他们俩那强烈轰动的爱恋,他虽有些动容,却并不认同,许是他经历过一回生死,这样热血沸腾、激烈起伏的感情已磨平,最多便似刚才那样,心中郁结烦闷而已。若要他真做出什么要生要死的事,怕是难了。

  宁依愿现在有些体谅杜奇亮了,想必这个天罡魇殇阵对泠教解难幸存留下的人来说,是个噩梦,都不愿提及想起,所以他才对他说谎吧……宁依愿虽如此劝慰自己,但心中仍是有些芥蒂的,杜奇亮太过不信任于他了。

  宁依愿刚才一番翻寻,弄得灰土满面,吩咐婢女送来热水。

  泡在木桶中,宁依愿舒适地长舒了口气,有些时日没静静享受这泡澡了。前世,寸土如金的地方,有个房子就不错了,浴室没那么富裕可以做个浴缸或木桶的。如今有这条件,有人伺候,不腐败白不腐败。

  正闭目养神,听见洛洛的叫声:“哥哥!怎么这么早就泡澡呢?都还没用晚膳呢。”
  
  宁依愿睁眼一看,那小家伙正冲进浴室来,想是刚习完武,额前青丝湿贴着,脸颊红润。
  
  “哥哥,我也要泡~~”洛洛水汪汪的眼睛渴望地望着宁依愿,他好久没和哥哥一起泡澡了。
  
  宁依愿撇嘴示意旁边的夷子,说道:“先去洗干净了,再过来泡。”

  小家伙三下五除二地洗了一遍,立即迅速地踏入浴桶中。和宁依愿一模一样地惬意长舒口气,靠在宁依愿胸口。

  “哥哥……”洛洛蹭蹭脸颊边的胸口。
  “嗯?”
  “洛洛好久没和哥哥一起泡澡,连吃晚饭都好久没一起了。”洛洛不满,微嘟嘴道。
  “唔……泡澡是好久没了……你都去练武了。但吃饭有吗?”宁依愿慵懒靠桶说道。
  “有!有!都三天了!!”洛洛睁大眼看着哥哥,抗议反驳。
  “呵呵……”宁依愿笑得宠溺,仍是那个粘人的孩子:“那今晚一起吃,好了吧。和谁一起吃不都是吃么,傻瓜。”伸手拧拧那因热水熏得粉红的白嫩小脸。
  “呜呜,哥哥,痛……”洛洛一付可怜状讨饶。
  “呵呵。”宁依愿哪里不知道他是在撒娇,习武之人怎会这么点都觉得痛,但仍是不忍心再下手,放开嫩嫩肌肤,将小孩揽进怀里。
  “和哥哥一起吃饭才香。”洛洛仍记得回答。

  宁依愿微笑,不再言语。

  突然,宁依愿想起什么,说道:“洛洛,你可知道你的爹爹叫什么?”
  洛洛眨眨大眼睛,疑惑的眼神:“不知道。”
  “叫雷莫言,记住了。”宁依愿点点小家伙额头,再如何,都是生身父亲,名字总要记得的。
  洛洛没有太大反应的点头:“哦~~”
  想来是自小没有父亲的概念,所以……这么……平淡,宁依愿暗忖。

  “莫言……”洛洛若有所思,抬头望向宁依愿:“哥哥,今天我好像听见爷爷说起他了,原来他是洛洛的爹呀。”


最后的秘密

  “说什么?”宁依愿可有可无的搭话。
  洛洛歪歪脑袋回想:“爷爷说:‘你做得很好,让他的心系在你身上,我绝不让莫言的事再次发生,即使是一丁点火苗都要扼杀,泠教必须由我雷家子孙传承下去,莫言不在了,就由莫言的儿子,莫言的孙子继承。’然后杜先生……”

  后面洛洛说了些什么,宁依愿已经听不见,只觉脑中一声巨雷轰响,脑海中只有五个字:他虚情假意,他虚情假意……

  原来,是害怕洛洛与他……重蹈了阙倾和莫言的覆辙……所以……所以他杜奇亮杜大先生,泠教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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