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流氓 (女皇太流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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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司童没有想到第一天就被王阮江揭了身份,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王语嫣。严格来说,她与池净并没有成亲,虽然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却是一种非法同居的关系,算不得她的师娘。
“我就是你口中的南王妃。”蒋司童旁边放了火炉子,上边煮着水,此时水开了,她捡了茶叶,放入壶内,注开水入壶,动作流畅如水,优雅至极,看来让人赏心悦目,显然是做惯了的。王语嫣一见她的动作,就像是以前的茶秀,眼睛一亮,正要再问,就见她抬起头来望了她一眼用汉语笑应:“也可以算做是你的师娘。”
王语嫣这才想起来,她与池净没有成亲,不禁不满的怪叫着问:“那你怎么在车上时没反应?我明明说了英语的!”
“我没说自己听不懂啊!”蒋司童说着,还调皮的对她眨了眨眼。
王语嫣顿时语结。遇到同是穿来的老乡,她如此镇定,看不出半点破绽,与东王妃任韧面对她时的反应相差之大,让人难以想像。难怪骗得沈归放她出宫,也难怪任韧斗不过她了。
“你不激动么?”王语嫣在她对面坐下,看她将茶壶里的水倒出来温杯,有些丧气的问她。
蒋司童重新给壶里注了水,抬起头来笑问她:“为什么要激动?”
王语嫣又被问的答不出来,难道不应该激动么?难道不应该激动么?笑的这样温和,却是欠扁的很!
“我们当年一同而来,那三人反目成仇,任韧更是恨我入骨,我难道要激动于将来有可能与你反目成仇么?”蒋司童笑着问,眼里却带了一丝悲怆。熟悉的汉语,勾起了她思乡的情绪,此时才显示出了心底的那一些激动,用乾语接着应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周围里还有四个人,这样老是用汉语不礼貌。他们所处的这个朝代,最重礼仪。
王语嫣一震,也明白了她的心情。想来当年她们也是团结的,世事变迁,才成了仇人,这其实很可悲。难怪她半点不激动,白天她在车上流泪,怕也是想起了往事来伤感。她口中的丈夫与男人,原来指的不是一个人,一个指皇帝沈让,一个指师父池净。
“都站着坐什么,坐吧!”蒋司童扬手一请,另三人搬了垫子过来,坐到她对面。蒋司童望向王阮江,对他轻声说,“再去搬一个。”
王阮江一愣,听话的再去搬了一个,心下疑惑,就凝神静听,才发现房顶上有人,当下诧异,忍不诠问蒋司童:“你怎么知道的?”虽然她是师祖,可是功夫并不高,比不得他,却是一再的最先发现,怎么会知道外边有人。
“猜的。”
声落,有一人推门而入,衣裾生风。
【073】:围杀
几人转头去看,来人紫衣华贵,蚕眉烟目,正是君无忧。
汤睿看了一眼蒋司童面前的茶杯,刚好六只。师父说这女子慧质兰心,果然聪颖异常,竟是能猜到他们五人都来。
君无忧走到蒋司童面前,王语嫣暗道:不会他也与这南王妃有什么关系吧?她只是这样随意的一想,没想到君无忧竟是来到蒋司童面前,也是恭谨的跪拜下去:“侄儿思谨见过姑母,姑母安康。”伏身,低垂的眼眸里深深如夜,看不出半丝情绪。
“起吧!”蒋司童手一抬,应着。近二十年异世的生活,她早已溶入其中,这乾国的礼仪规矩,无一不清楚明白。
“怎么又变成姑母了?”王语嫣好奇的问着,看了看汤睿,“你不会也与她有关系吧?”一个是徒孙,一个是徒弟,一个是侄儿,还有呢!
“没有。”汤睿只回了两个字,面色淡淡,眸光微深。王语嫣一时诧异,只觉得他有些地方不一样,却是一时没发现哪里不一样。
“你父亲还好吧?”蒋司童并未先答王语嫣的话,见君无忧点头,才对着王语嫣道:“我是前任安王的义女,此任安王的义妹,就是姑姑喽!”
她答的简单,王语嫣见君无忧并无一般侄子见到姑姑时应有的亲热,想着这中间怕是也有着很多隐情。
“宁王在哪里?”君无忧问。想着他弟弟的事情,也许遇到蒋司童能有转机,毕竟,这世上,池净最听她的话。
“我哪里知道,他在躲我呢!”蒋司童有些伤感,目光转到了炉上的水上。西煦说,他有事要忙,忙什么,却说不知道,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此时茶已泡好,蒋司童把茶注入小小的茶碗里,一一递给大家:“这是我制的茶,算是今天的见面礼了。”
五人一一接过,慢慢品尝。
他们早都闻到了一股香味,口中生津,一入口只觉香留舌齿,回味无穷,顿时大惊。只王语嫣的态度还算正常一点,只是觉得蒋司童的茶泡的好,不由夸道:“可算喝到好喝的了,这乾国也太落后了,茶难喝死了!”乾国的茶叶里,多多少少的都带了一股子竹味,好是好,不过总是有一种涩的感觉,不同于茶的那种涊,每次下口她都不习惯。
“乾国的茶,指的是一种类似于竹子的特殊植物的叶子制成的,又怎么能相提并论?”蒋司童解释。
“啊?”王语嫣惊讶出声,好奇极了,“其它植物也能做茶?难怪那样难喝。”
汤睿很快平静下来,他以前也在太子的殿里见过,就是没有喝过,那人吝啬的很,谁都不给喝。师父也有,也不给他喝,那茶在他们心里有着特殊的意义,他也没在意。不过倒是偷过一点点沈归的茶叶,不过他泡出来的味道,与她泡的差远了。
王阮江以前也曾听他师父说过,说他师祖的茶,是这个世上最好喝的,他以前只以为这是师父的推崇,没想到竟是名不虚传。
微生凉眸光微闪。这种茶,只要一入世,怕是十克黄金也抵不过一克茶的价钱,如此暴利的东西,师父却压着从来没有说要卖,这其中怕也有特殊的原由。
君无忧同样沉默,只是心底不好受。他本不知道司空落的身份,在房顶听的久了,才明白过来。这个女人的男人,是他母亲伤心的原因。
喝了茶,聊了一会天,主要是王语嫣与蒋司童在说,也不过是一些乾国的事。待王语嫣再想深问时,微生凉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袖:“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王语嫣一看,才发现蒋司童已经有了困意,不过是撑着与她聊天,顿时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笑了笑,与几人一起告辞离去。
她总觉得有一件事情没有问蒋司童,却是想不想来是哪一件事了,也就没在意。后来,她才明白,原听任韧说童雾舞不能生育,那么,师父的女儿,又是哪里来得呢?到底是哪里弄错了?
其实,他们几人到现在都知道池净有一个女儿,却是没有一人知道,池净的女儿到底是谁?
众人一走,蒋司童垂眸,静静的收拾茶具。
这世上的有些劫,是不是注定躲不过?
第二日继续南下,一连走了几日,这天下午走到偏僻处,遇到一群黑衣人在围杀一个女子。
“将东西交出来!”为首的一人沉声道,露出的眼睛里一片阴冷。
他们的马车从旁经过,那些人眼也不眨一下,只是关注着眼前的女子,很是认真。
王语嫣不由好奇。这穿一身黑衣,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么?看他们过来了也不躲,也没有把他们围住,好像就没有看到他们一样,是太狂妄嚣张还是大胆自信?
她揭着帘子从内望去,竟是有十几个人围着两人。
“停车。”王语嫣对着车夫道。那车夫一看这阵势,当做没听见,继续赶路。要救人也得有那个资本啊,有些事就不能多管。
“小嫣,不要多管闲事。”王阮江将那车窗帘子从她手中拿了出来,阻止她。
“我只是想看热闹!”王语嫣其实是想救人的,一看车里的人,都无动于衷,连蒋司童都安静的坐着,一点都不好奇,不由郁闷了,指着他们道:“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冷血。”对方人多,她也没傻到要让大家去呈英雄。可是,也太面无表情了吧!一个丞相府的嫡出公子,一个国师之徒,一个安国世袭王爵的嫡长公子,一个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怎么可能连一点权势都没有,救不了一个女子?
蒋司童轻笑不语,是呀,冷血啊!从她救了人,后来差点反被害死的时候,她就不敢乱救人了。这乾国,不同于21世纪的中国,不经一番痛疼,学不乖的。不过救就救吧,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停车!”蒋司童还没有表态,汤睿倒先是出声了。他机敏的很,师父让他跟着王语嫣,不过是因着天机,她想要做,他就帮他吧,如她所说,他们这一车子的人,还真不可能怕了那几个去!
几人下了车,那边的人,大都像是没有注意他们,只有两人转过了身来对着他们,声音阴冷低沉,让人听了脊背发凉:“少管闲事。”看他们那样子,大有一言不和,就痛下杀手的样子。
【074】:救人
“姐没想管闲事,姐就是来凑热闹的。”王语嫣嘻笑道。看了一眼圈里的女子,长的很是好看,劫色么?刚才他们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到。
那两人一愣,没想到她会是如此不正经的态度,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
王阮江看了眼那些人身上衣角的标志,轻声说:“是清道堂的人。”说完,特意扫了一眼蒋司童。
“你认识清道堂的人?”王语嫣察觉到了一丝端倪,问蒋司童。
蒋司童默默不语,才摇了摇头。她不认识清道堂里的人,但是她认识创建和掌管清道堂的人。那人,如今身份不一般,怎么能算得进一个小小的清道堂里边去?
“清堂道是干什么的?”王语嫣又问王阮江。看这样子,也一定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王阮江见蒋司童如此回答,也不说什么。按说,师父的意思,师祖应该认识清道堂的人啊,怎么又摇头?
“是个杀手组织,赚黑心钱的。做事歹毒,不择手段。”王阮江应着,他常年在江湖里混,对这事也极为了解。
王语嫣也是个聪明的,已经有了一次经验,不会再被骗了去,直觉蒋司童摇头不一定就是没有关系。
“隶属于魏国皇帝。”微生凉在这时接口。
汤睿与君无忧都是一惊,这个清道堂不是没听过,只是从来没有想到会与魏国皇室有关。
微生凉的声音虽小,也有一些黑衣人听见,那些黑衣人有几人才有了反应,立刻神情戒备,充满敌意的看向了几人。
被围在了圈中的那个女子也不急着出声,努力让自己镇定,那什么清道堂,她是一点也没听过,实在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何人,竟会惹来这样的祸事。
此时见了两方对峙,门思思才对着那些人解释:“我真的没有什么翡翠石。”她有的,只是一块碧玉,或许是他们口中说的翡翠石,不过以她从小在家斗心机以保命的所练出来的眼色来看,即便交出了东西,也不可能活命。是以,她抵死不说。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啊?”王语嫣问那群人里的女子,此刻还能镇定,看来很不一般啊,是见过世面的。
“我也不知道啊!”门思思摇头。她直觉,她要是交了东西出去,会死的更快,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样。
“哼,太子归让你死,你还能活着?”那头领讽刺的一笑,却是说了实话。这个乾国太子,他十几年前就看不惯,能给他找事,他很乐意。
王阮江与微生凉很是诧异,清道堂里规矩严明,就是死,也绝不会说出雇主,这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