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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迷路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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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把人搞得像刺猬似的,这个月朝夕相处可就分秒难熬了。I ‘?S L X〃w2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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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旸,我的全名。」 
  想到就做,杨旸首先释出善意,果然就见那双水亮的大眼慢慢从敌意转为错愕,不久就成了要笑不笑的弯月型。 
  耸耸肩,杨旸向来知道自己名字的发音在中文世界里的威力。 
  不是有人开玩笑问他有没有兄弟叫「得意」,就是问他属不属羊,更有创意的则是问他报小名干嘛,所以日后只要是跟会说中文的人种报名,他一律强调那是他的全名。 
  就不知道眼前这小子的反应会是什么?突然间,杨旸发现自己竟有点期待着等会儿的所见所闻。 
  「呵呵……」忍了又忍,楚枫之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因为实在难得有一亏男人的好机会。 
  「痒痒?你究竟是哪里在痒?手痒脚痒还是……看起来好像皮比较痒对吧?杨伯父伯母还真是先知灼见,知道你很……」 
  欠揍。 
  无声比着唇形,楚枫之乐不可支笑着,一扫之前口头老吃人损的闷气。 
  「杨旸,木易杨、日易旸,我妈生我的时候是晴天,也希望我以后的人生都是晴天。」抱臂看人咧嘴笑的开心,杨旸并不在意被人拿名字大作文章,反正主动报名本来就是准备逗人笑的。 
  「而且很方便,叫我杨或旸发音都一样,拼音也一样,谁放前谁放后没什么不同,那些老外才不会老是搞不清楚哪个是first name。」 
  「羊?哈哈……」突然又联想到谐音相同的单字,楚枫之不禁笑的更是畅意,「有没有人……叫你……咩~」 
  咩声一出,连杨旸自己都忍不住笑摇了头,这小子的创意至今他还真没听人说过,十足的鬼灵精一个。 
  「喂,别笑的太过火,等会儿又喘不过气。礼尚往来报个名吧,总不能一个咩一个喂的,我这儿可不是动物园。」就怕乐极生悲再一回手忙脚乱,杨旸赶紧转了个话题。 
  「我记得你提过你爷爷叫楚什么的,所以你姓楚,然后呢?名字?」 
  「……你真的……不知道我?」笑容渐敛,楚枫之轻声低喃着,再次认清了现实。 
  他真的一个人地被丢在了这里。 
  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也不知道谁有那胆子敢对他这么做,但他是真的被丢下了,连着寥寥几把钞票被丢给了这个叫杨旸的陌生人。 
  否则这男人不会不知道他是谁,更没道理不知道他的来历。 
  「……我叫楚枫之,枫叶的枫,之乎也者的之。」几近心死地报出自己的名字,黑黑的瞳仁里一片死寂,直到一个念头突然劈进脑里。 
  「杨旸,让我打电话!我是一个大企业主的独孙,要你断绝我跟外界联络的人很可能是绑架……」 
  「这你放心,不会的。」把手压上那激动轻颤的肩膀,杨旸严肃地摇了摇头。 
  「委托我的人出示过你的身分证明,还包括你之前就医的详细纪录,只是我没留心去记你的名字,这些东西都不是一个外人能拿得到的,尤其是你的病历,如果照你说的,你是财团的继承人,那么除非是当家作主的点头,否则这东西医院不可能也不敢外流,我敢赌连你车祸入院的事应该都没几人知道。」 
  光是从转院到这里医院疗养的阵仗来看,就不难想象在台湾那边保密的程度会是如何的滴水不露。 
  「能……作主的?我爷爷!?怎么会……」 
  那老头,是终于想清楚决定放弃了吗? 
  早就该……放弃了吧…… 
  闭上眼,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心情在心底不住发酵,有些落寞却也像放下了块大石,说是如释重负却偏又有点什么酸沉沉地让心空得慌。 
  楚枫之不明白自己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明明就不是舞文弄墨无病呻吟的那类人,偏偏厘不清这五味杂陈的感受,只能任其淹没,孰不知如此心绪在脸上流露的全然是片无助茫然。 
  莫名地一阵心烦,杨旸突然很想大力把人摇起叫那双眼张开,至少别给他摆出这种缥缈地似快化作虚无的难看表情,又不是童话故事的人鱼公主,再说也没什么王子负心抛弃他吧。 
  「安心养病吧,I’m your doctor。 不会让人对你不利的。」 
  誓诺般的话语没经大脑地就冒了出口,话才讲完杨旸就后悔的想把舌头咬掉,赶紧就想补句玩笑话唬弄过去不作数,然而才张嘴就看到那空茫的表情有了丝生气,让他只能把到口的重新咽回喉。 
  算了,一句话而已……望着床上神态逐渐转为安祥的人儿,杨旸不自觉也松了口气。 
  反正也不见得会有兑现的时候,就当是那巴掌的赔礼吧。 

  第三章 

  心情平静过后,人也就慢慢变得昏昏欲睡,楚枫之没有拒绝周公的造访,放任意识深沉,只是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奇怪感觉却让他从黑暗深渊中逐渐醒了过来。 
  「……你还在这儿?」艰难地撑开眼皮,就看到张称不上熟悉的脸盘近在眼前晃,楚枫之迷惑地眨了眨眼。 
  「作工啊,哪像你大少爷好命。」抬头瞥了眼那双泛困的朦胧睡眼,杨旸依旧手下没停地忙着,心底则是不住默祷着等会儿别又是魔音穿脑的高八度尖叫,他可没预期这家伙会在这种时候醒来。 
  刚醒的脑子迷迷糊糊地运转不灵,楚枫之一时还转不过来男人到底在说什么,直到身体被翻转成侧改了个方向,人才如梦初醒睁大了眼。 
  「你在干嘛?」 
  温热的湿暖感觉在背上游移着,很舒服却也很诡异,尤其当这感觉从背蔓延到腰,然后还大有往下发展的趋势时。 
  「杨旸!」 
  「干嘛?」 
  「我才要问你干嘛!你干嘛摸、摸、那儿。」大嗓门嚷嚷倏地结结巴巴没了气势,看不见的另头楚枫之早已急红了一张脸。 
  「摸哪儿?喔,屁股呀。」泰然自若的语声毫不见半分尴尬,甚至还说的再直白不过:「你洗澡难道这边都不洗的?」 
  把毛巾丢回热水盆里重新拧了把,杨旸不禁感谢起上帝听见了他的祷告,比起Jane连衣角都没踫着就被骂的狗头淋血,他应该算真lucky了,就不知这份好运能维持多久。 
  「洗……澡?」还没完全消化这两个字账面上的意思,楚枫之就让下个触感给搅得脸色阵青阵白。 
  「杨旸!」 
  「又怎么啦?」摇摇头,杨旸不由地哀叹自己的两耳终究还是难逃魔音洗礼的命运。 
  「你、你在干嘛?」 
  「不是跟你说了在帮你洗澡嘛,你老年痴呆啊。」 
  「……」老年痴呆?打翻了水彩盘般的精采脸色已分不出是羞还是气,楚枫之狠狠吸了口长气储备肺活量。 
  要不是那只手在那不该碰的地方到处乱摸,他哪会一问再问,当他白痴呀!? 
  「你、在、擦、哪?」一字一顿,危险的语气摆明了某座楚姓火山已在爆发边缘。 
  「股沟啊。」仔细地扳开两片臀丘揩抹着,杨旸将湿巾折迭换了面,然后倾身向前将并拢的长腿抬起一只至肩上扛着,「现在是鼠膝。」 
  语声还没落全,杨旸已是将湿巾探向两腿间的柔嫩禁地,蓦然肩上却是一沉,力道虽然不大却已足够让他啧啧称奇。 
  好家伙,看不出躺了这么久居然还能有这点力气。 
  「该死的!别碰我!」死命压着腿,吼出六个大字后楚枫之已是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无奈再使劲那条腿也只像腊塑摆好看用的,根本蜻蜓撼石难移分毫。 
  「好好,我不碰,你先别这么激动。」 
  有了不久前刻骨铭心的前车之鉴,杨旸这回可不敢不理人硬着来,只得先缩回手将肩上的腿弯抬下放回原处,回头再想法子看怎么完成这份既劳力又劳心的浩大工程。 
  「澡不洗就算了,伤口至少让我换个药吧。」 
  伤?又什么伤?好不容易安心喘了口气,入耳的偏是句好比天书的外星文,楚枫之马上又绷紧了神经备战,好半晌才恍惚想起之前后腰那儿好像是有点疼。 
  问题是若照男人所说的算,离那场车祸少说也半年了吧,有什么伤这么惨大半年都还好不了? 
  腰吗……该不会不能走了吧? 
  「哪里?车祸伤到的?很严重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丢出一个又一个的问号,楚枫之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跳出了口。 
  千万别跟他说这辈子都得跟那两轮的椅子黏在一起。 
  「Here。」轻轻揭起虚掩的纱布,杨旸落指在创口周围的红肿处比了比,刺痛感立即让人触电般一颤 
  「不是车祸受的伤,是褥疮。」 
  「褥、疮?」又是两个天外砸来的大字,楚枫之皱眉玻Я瞬'眼。 
  「Yap,久卧不动,难免。」 
  难、免?欺他不懂得花钱消灾这道理吗?一千万就算只是台币也没这么白花吧。 
  「……为什么会久卧不动?不是有请看护吗?」 
  「呃,前一个看护……有点……欸,怎么说呢?」 
  歪了歪头,杨旸努力思索着该怎么说才不会叫人抓狂,就说商人最讨厌了,没事尽往这小地方斤斤计较干嘛。 
  「有点什么?」肉长在他身上,钱也是从他口袋里掏出去的,楚枫之抱定了打破沙锅也要问到底。 
  「这个……那小护士只是有点粗心大意啦,所以才换了Jane呀。」 
  刚把人搬回家静养时院里头的工作正忙,他也就完全放手给看护没多过问,等到工作的事告了段落有空把人好好从头到脚看一遍时,才发现聘雇的看护心不够细外加有些偷懒,当然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细皮嫩肉的也是问题之一。 
  总之不过一个多月,他大少爷的后背就已经灾情惨重,只差还没感染引起败血,吓得他捏了把冷汗直呼上帝。 
  「如果不是Jane照顾的好,你这背腰屁股的还不知道要多烂几个地方,结果谁晓得你大少爷第一眼就把人给我撵跑了,你知不知道这年头像Jane这样有经验又有耐心跟爱心的看护实在很难找?不是你少爷有钱就能解决的。」 
  先发制人,杨旸略过所有的前因后果直接把话题跳到不久前,否则照这小子的少爷脾气,若让他知道了如此原由,耳根子保证绝对不得清静。 
  「……」咬着唇噤声不语,楚枫之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百口莫辩的滋味。 
  他也知道之前歇斯底里不讲理的行为活像个不知民间疾苫、惯于颐指气使的任性大少爷,但要他怎么解释说他是真的被吓坏了? 
  他不爱女人,尽管商场上因为身分没少上过酒家逢场做戏,为了掩饰性向也没少跟女人上过床,但他还是无法忍受那软绵绵躯体的主动碰触,凡是跟过他的女人都晓得他这禁忌,偏偏那个叫做Jane的洋妞……而他却动也不能动逃都逃不了,怎能怪他反应如此激烈。 
  「知道错了?明天Jane来跟她道个歉,她人很好不会在意的。」 
  「我不要……」 
  「不要什么?」尾音有些危险地高扬,杨旸拿着镍子夹绵球擦拭伤口的手也跟着多使了几分力。 
  还以为这大少爷默不作声是表示终于懂得检讨自己的所做所为,没想到到头来竟还是死不认错?好不容易抛开成见累积起的丁点好感瞬间蒸发无踪,对这位有钱大少爷的评价也再次down到了谷区。 
  「姓杨的,我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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