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愿君心似我心 作者:词牌名-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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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名嫁祸你的刺客……实不明白王兄为何竟会怀疑到我头上,可否说明原委让我为自己洗清?” 易宁身子一震,暗暗咬住下唇强使自己镇定下来:“我也并未知道些什么,只是昨日天牢一行,见那牢中之人并非与我交手之人,倒是谢大人的身法武功有几分相似……” 谢灵武沉思片刻,从容不迫地道:“那些贪官墨吏本就拿钱买通不少市井鸡鸣狗盗之徒为其卖命,行刺嫁祸之人与后来的栽赃之人不同倒也不奇怪。天下武学同出一宗,纵有相似也不足为奇……我倒有些好奇那名刺客究竟做了些什么竟使王兄如此执着到夜闯天牢,哪里还象素来以冷静闻名的王易宁?” 易宁本觉他的理由勉强正想反驳,听到最后一句脸色大变:“陷我入狱毁我清誉,只此还不够么?” 谢灵武眯起眼笑得锐利:“从前总觉王兄生性淡泊我行我素,竟也对些世俗眼光如此忌惮?” 易宁还要辩解,忽听窗外楼下有女子呼救之声传来,两人对视一眼,立时起身奔下楼去。 二十一 两人正针锋相对,忽听楼下有女子呼救,立时起身寻声而去,却见街口里三层外三层已经围了一堆人。易宁和谢灵武好容易拨开人群挤进去,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来里面是一个衣着浓艳满头金珠的女人正坐在地上呼天抢地,一手还紧紧抓住一名男子的长衫下摆大叫非礼。那名被抓住的男子身处如此尴尬境地,竟还能镇定自若,且眼中满是春风和煦的笑意,只是眉宇间已暗隐一抹杀气,若是善观面相的人瞧见,定会心中起寒。男子身边还有一个约摸十来岁的少年,衣着素朴毫不出奇,但极其修洁雅致,眉目精致清丽如画,许是被众人围观得一时慌了,波光潋滟的眸流转间带几分羞怯几分惶乱,直让人觉得我见犹怜。谢灵武一时竟看得怔住了。 这二人正是煦云和季永延。方才易宁与他们道别时不留神说走了嘴,煦云早觉得奇怪,很是担心。永延也觉蹊跷,于是建议不如暗中跟随看看有何事发生。两人一路跟着,因知道易宁耳目灵动生怕被发现,只好走走停停结果落下一大段路,最后干脆就完全跟不上,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谁知这两人运势过人,居然让他们误打误撞走到了知月楼附近。 永延正瞧着这里眼熟松了口气,突然发觉刚才为煦云拿五色琉璃珠时忘记将荷包的收口丝带抽好,一路走来竟将从煦云那里得来的玉坠丢了。煦云听了竟不觉有几分暗喜,心想那坠子原是宁哥送自己的,王爷死气活赖要了去自己也无法,谁知王爷竟留之不住,看来也是天意如此。 永延却另是一番心思,说什么也要折回头去找。谁知刚走到街口就看到那块扇坠被一个年轻妇人从地上拣起,他心下一沉,连忙上前认领,那妇人却死死咬定是自己的东西,无论如何不肯归还。煦云一急,想着这女人无非是贪财爱钱,便说:“东西还来,要多少钱都给你。”永延忙想拦阻哪来得及? 那妇人见二人虽容貌出众,但衣着平凡毫无富贵之气,本来还当是落泊书生和小厮,一听煦云开口如此大方,上下打量一番认定是个金主,于是狮子大开口便要五百两。永延何等出身,自然不会把这点钱放在眼里,但一听之下知这妇人已起贪念,便笑着上前打圆场,心想问清对方姓名来历再做打算。谁知那妇人眼瞧着永延好眉好貌举止温雅,竟动了淫念,做出许多娇媚招摇卖弄风情之态,竟说什么只要永延陪自己一日,玉坠自然双手奉上。永延尚未答话,煦云却悄悄拽着他的衣袖想走。永延略寻思一下便作势依了煦云要走,那妇人见煮熟的鸭子扑棱棱要飞如何肯罢休,竟一把拉住永延耍起赖来。周围人渐围渐多,那妇人得意之至干脆坐到地上作起泼妇,心忖自己相公也算得是是市井一霸,无论如何吃不得亏。这样一闹之下,反将在知月楼上对峙的易宁与谢灵武惊动下来,一时间人群中四人呆呆站着面面相觑,情形十分尴尬。 最先反应过来的却是季永延,他微咳一声,向易宁笑道:“让王兄见笑了。” 煦云如梦初醒,之前被吓得不轻,自然向易宁靠过去,易宁只得温言甘语安慰一番。谢灵武已在询问情况。双方各有说辞,众人却是心中有数,见谢灵武王易宁气度不凡官腔十足显见是公门中人,更是众口一词指责那妇人。那妇人自知理亏,又见这两名捕快模样之人与那书生如此熟络,恨恨骂得几句悻悻走了。 煦云见那妇人离去,忽想起玉坠尚在她手上,忙忙地要追。易宁却拉住他问王爷究竟丢了什么东西闹到不可开交。煦云却还不曾跟易宁讲过玉坠易手之事,一时斯艾着不知如何措辞,永延瞧着他手足无措模样心中暗笑,佯装不知地上前答道:“是前几日煦云赠我的白玉扇坠。” “白玉扇坠?”易宁微微蹙眉,转脸瞧见煦云一脸急切欲辩模样,心里已是镜子也似分明,知道大约是王爷将那玉当成了煦云的贴身物件硬要去的,一时竟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轻抚着煦云的头发怔怔无言。 周围人群渐渐散去,易宁想起知月楼的饭钱还未付,于是四人一同走回楼里。正好煦云与永延都未及吃饭,索性让方才等得直眉瞪眼的小二又添了碗筷酒菜。安顿好后才想起该给三人之间介绍,因看到谢灵武一直未与王爷打过招呼,以为两人素不相识,于是以萧姓书生身份介绍了永延,又说煦云是自己的远房表弟。 谢灵武听说眼前这容貌出众的少年就是近日住进王府的青楼小倌儿,不由得上上下下又是好一番打量,心想如此绝色,永延为之劳师动众倒也不是无事生非。想起永延的风流不羁,不知他这回又能安定几日,心里早对煦云生了几分怜惜之意,只是自己都未察觉。 这边厢易宁对谢灵武疑窦未解,但煦云和王爷都在,反而不好说话。给煦云挟了两回菜,一抬头正对上王爷笑意盈盈的眼,只好撂下筷子伸手去拿酒杯,心中不知何时有寂寞油然而生。 ***********************o_o我是小慈与小排出场的分界线x_x*************************** 原本以为国庆放假会很空闲,可假日真来临了红烧老爹和红烧老妈却说要带小排去外地走亲戚。狂汗,走亲戚不是过年才走的么……结果小排抗议无效,就被这两名共党带走了……泪眼……为什么俺连假日安排都要跟着党走啊……中途上了网吧给小慈发了两次电子邮件,总算没有在国庆的七天假期里剃平头,今天终于回家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慈商量剧情……恩……看在小慈和小排如此勤劳勇猛的份上,大家给点掌声吧~~~~~TT 另外,看了大家的回帖,发觉小延和小宁的人气高了很多……小云变弱势了,介个都是小排我的错,因为小宁的经历比较有趣,所以都把视角放在小宁身上了……至于小云的单蠢,委屈地画圈圈,小排以前看文看到很多人说得很可爱的小受好象都是这样的呀~~不知道大家对于喜欢的可爱和讨厌的可爱之间又有什么见解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起来讨论一下,让小云变得招人喜欢些吧~~~*^_^*~~~ 还有,就是现在大家都在猜黑衣人究竟是小延还是小武,这个~小声:依据前次小慈说的最不可能的人就是凶手这个理论说来,黑衣人最大的可能不是赵捕头也不是钟叔,而是小云~~~~~~~活活活活活活~~~~顶顶小慈:你说是吧~(被PIA飞~) 【秋·银之月】 二十二 永延故作与谢灵武素不相识,还一本正经地与他攀谈寒暄起来。满口的久仰敬佩,又说原来王兄要见的人便是大名鼎鼎的谢灵武谢大捕头,早知说什么也要跟来让王兄为自己引见云云。谢灵武与永延同门十七年,如何不知他的古怪深沉脾性,早知道他又在乔张乔致,只冷冷自斟自饮,口中随便应付着。倒是旁边的易宁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心里也不知是猛跳了下还是猛停了下,暗暗祷祝王爷万万不要问起自己与谢灵武欲谈何事。在座四人除了煦云懵然无觉一心吃饭外,其他三人都各怀心思,食不下咽。 谢灵武又陪坐一阵便起身说尚有公务在身不得不先行告退。易宁看此情景知道今日再想多问已是不能,也不挽留只淡淡说声慢走,心下却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自己与谢灵武所谈之事并无不可对人言,但当着王爷与煦云的面说出来,只会徒惹煦云担心王爷插手……也许只是不想让煦云欠七王爷太多人情吧…… ——看来自己与谢灵武,免不得还是要再见一回。 煦云见座中不熟稔之人终于离去,一时又活泼起来,鼓起勇气缠着易宁问他可不可以仍陪自己和王爷去月老庙游玩。易宁看着他羞怯却喜悦之色,实在忍不下心拒绝。转眼瞧王爷也无甚不快之色,这才同意了。煦云立时喜形于色。 此时知月楼里正是满座,热闹非常。弹曲的说书的也早趁势摆开了阵势。众人一面吃着一面听,倒也快意。那怀抱琵琶的女子虽属中上,腰身如柳摇曳生姿,算得赏心悦目,手法却略显生涩,如何入得永延这等挑剔之人的法耳。煦云听着忽然道:“这女子弹得倒也算难得,想来她天姿不错,若有明师指点定有大成。” 永延听了笑道:“对哦,倒忘记你这几日正跟李先生学琵琶,可惜我事忙还不曾听过,今日恰逢其会,何不就让我跟你宁哥一饱耳福?” 易宁也觉希奇,煦云从来懒散淡然,先前在临风楼虽也学了琵琶,却不见他如何用心,倒气得师傅连说朽木不可雕,怎地现在竟如此有兴致还评点起来?于是也凑热闹说想听。这面永延已让小二叫来了那女子,向她借琵琶一用。煦云一时忘形图个口快,现在想推也推不掉,只好满脸飞红地接过琵琶。 煦云敛衣坐定,转轴拨弦间已铮铮如行云流水,于是向易宁羞涩一笑,便垂目信手弹去。轻拢慢捻抹复挑,嘈嘈切切错杂弹。一时间四座皆惊,都听得呆了。只见煦云一身青布素衣也掩不住眼如秋水眉似远山,流转之间波光潋滟,越发显得如玉如琢,间关莺语便唱了起来。 易宁本就不是风雅书生,听曲向来也只听个韵味声调,从不留心辞句,虽觉煦云此曲颇是凄婉幽雅,弦弦掩抑声声思,说尽心中无限事,但其中深意便不甚了了。忽听永延击节赞叹,转脸见他正笑盈盈瞧着自己,只得讪讪道:“在下一介粗人,哪里懂这许多……” 永延一笑:“王兄何以如此自谦。我知王兄素来不在这些风花雪月上留心,不知亦不为怪。”说着竟就随煦云的曼声低吟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易宁听得怔了,没想到这极朴素的五言七字让永延念起来,听进去竟似嚼着几千斤重一个橄榄,声声都有说不出的缠绵悱恻。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理不出个究竟,竟也不知该说什么方好。 煦云曲终收拨,四座如梦初醒乍雷也似叫起好来,铜子碎银哗然抛来,有人嚷着要煦云再弹,还有人叫随从上前打赏兼拉煦云去作陪。永延直皱眉头,心想知月楼也算得京城里一号,怎地有这许多粗俗不堪的未入流之徒。煦云在临风楼里也不曾见如此聒噪场面,连颈子也泛了红只低着头向易宁处走。那随从直嚷着“你一个相公小倌儿摆什么架子这般不识趣?”一把拽住他手臂便要拖走,忽然眼前一花,已被易宁挡在当中。那随从还想动手,抬眼见易宁眼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