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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云深不知林何处 by 万径人踪-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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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出二十米,叶非云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这一段是河道的转弯,河床在经受千万年的冲刷后变得很深,根本踩不到底,等到发现无法中间暂停休息的时候,已经无法回头。 

        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裘致远已经不见了,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被淹死?叶非云没有功夫再思考,继续喝了两口水,开始下沉。 

        恐慌,无边的黑暗和濒死的恐惧漫上来,挣扎着试图往上去,一阵乱刨只换来了更深的水底。 

        远处,有一线天光,好象是打开了门的天堂,手上沾满血腥的军人,能进天堂吗? 

        一双有力的手伸过来,环抱住,嘴也贴了上来,仍然在水底,抱着一起继续往下沉。惊恐中,叶非云睁大了眼睛,使劲抓住裘致远的肩膀,往下摁。 

        脚也不客气地蹬了两脚,直接蹬在裘致远的小腹上。 

        为什么?裘致远为什么要害自己?难道他真的等得腻了,得不到就要毁灭?叶非云不明白。 

        终于上到了水面,叶非云感觉像是再世为人,可死亡的威胁还没有过去,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劲,叶非云向着那棵杨树游了过去,爬上岸去,只会发抖了。 

        裘致远晚了一步,上去,抱住叶非云,只剩下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想逗逗你顺便占点便宜?只是想让你向我求救主动让我抱着游一会儿? 

        浑身发颤,叶非云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在躲着裘致远的碰触。 

        “对不起。”扣到怀里,试图用体温让叶非云安静下来。 

        裘致远马上就吃到了成年之后的第一个巴掌,一个耳光。 

        叶非云在惊恐和愤怒之下,竟然给了裘致远一个耳光。 

        耳光很响,抽得裘致远偏了偏脑袋,嘴角裂了一丝细小的口子,指痕红肿起来。 

        裘致远震惊地呆在那里,忘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得到叶非云的无视尊卑的反抗,可这样带有侮辱性的攻击,还是第一次,以前的就是威胁。 

        抽完了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叶非云看着呆在那里的裘致远,追悔莫及。 

        “总座……我……”转身作势要跪下去,以下犯上,可以即刻枪毙,即使知道裘致远不会这么做,也明白自己严重违反了军规。 

        看见有所动作的叶非云,裘致远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拉入怀中:“非云,叫我致远……”亲吻上叶非云还在颤抖的嘴唇,裘致远心里也是后悔万分。 

        细致缠绵的吻,仿佛要说尽裘致远心中的情意和悔恨,怎么就会想那样去调戏他?让他受到这样的惊吓,竟然都情绪失控了。 

        不自觉地想找一个温暖可靠的地方,可裘致远的怀抱,可靠吗? 

        心里很清楚不该在这个时候起反应,甚至深入这个吻,可心上人在怀里,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能不想多一点接触?试探性地抚摸上叶非云的小腹,然后往下…… 

        夏日傍晚的河边清风,很凉爽。 

        仿佛是被惊醒一般,叶非云在裘致远终于触碰到自己隐私部位的时候清醒过来,受了刺激一般,惊恐地去推。 

        “安静,非云……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我再也不会……”受了伤的眼睛,满满的痛,“我不会强迫你……” 

        不敢再用力,被叶非云一把推开,跑了。 

        从岸上绕回下水的地方,叶非云跑得满脚的泥,却再也不敢下水去洗干净,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被戏弄了一次,却又扇了上司一耳光,然后又被调戏……叶非云有些混乱了。 

        第八十四章:真情所至 

        裘致远,你的名字叫“讨厌”! 

        “非云!非云!”追过去,除了抱住还能怎么办?叶非云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恐惧的,一直在颤抖。 

        “对不起,非云,原谅我。”追悔莫及又能怎样?只能软语求了,耐着性子泡蘑菇。 

        竭力要挣脱钳制,叶非云此刻只想离这个危险的男人远远的。 

        “非云!”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总座,放开我让我回去!”终于理清楚情绪,安静下来。 

        “非云!”很久很久没有在私下叫自己“总座”了,虽然也一直没叫过“致远”,虽然一直还是那样刻意地疏离,可怎么也不如叫官称来的伤人,“是不是要我求你,才肯原谅我?相信我,我没有恶意。” 


        “请总座自重!”叶非云很失态,这样的计较,这样的强烈反应,连自己都没有察觉,这是在闹脾气。 

        “非云!”伤到心了,为什么五年都捂不开你这块冰! 

        “我怎么才能自重?你连正眼都不肯施舍给我,我如何自重?如果我要脸面要自尊,早就放弃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也想过放弃,可如果我能放弃,我又怎么会这样痛苦?非云,看看我,我真的很后悔,原谅我!难道真的要我给你跪下?”裘致远真的有这个想法,只觉得自己仿佛是遇到了克星,天生的克星。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叶非云脑子又开始一片混乱,怎么会弄成这样?裘致远不是一直都相当克制,相当有分寸的吗?不是一直都是可以放心的?就连毒瘾发作不断昏迷的那段日子里,也从没趁机吃豆腐过,为什么要怕他?难道真的是怕自己爱上他?怕真的负了林亚? 


        太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了,对自己而言,一直都是那样可靠、安全的气息,从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他的气息?叶非云不知道,好象已经很久了。 

        轻轻地揽过来,叹气:“原谅我!总不能罚我跪搓衣板吧?好歹我明天还要回去见人,一个巴掌已经够我解释的了。” 

        怀里的叶非云僵了一下,是啊,多像在吵架的情侣,或者是夫妻?一个生闷气,一个求,什么时候有了这么近的心理距离?什么时候对于裘致远的一点点小过失变得不可理喻地纠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闭上了打算说点什么的嘴。 

        “原谅我,真要罚我跪搓衣板也得回去再说,这儿跪上一夜,我得残废了。”敏锐地感觉到了叶非云的软化,开始有心情调侃自己了,手抚上叶非云的腰,调情本身就是一种乐趣,“不过,要是你肯叫我一声……让我在这里跪也成。”压低了声音送到叶非云的耳朵,传到心里。 


        涨红了脸,轻轻去推裘致远的手,脸上已经红肿一片了,确实不好解释,可就这副样子,还在调戏自己,真是越来越无赖了。 

        看见叶非云终于瞄了瞄自己的脸,裘致远不无委屈:“都肿了……我没法见人了,你还真下的去手……”不是没有一点得意的,怕的是不原谅从此冷如路人,如果只是打上几下,那也得是足够亲密到一定程度才会这样不顾身份职位地发泄脾气,裘致远明白这种微妙的变化。 


        “我……回去给你用熟鸡蛋揉揉。”一个副总司令,肿着个五指山开会,确实不雅观。 

        “肯原谅我了?以后能换隐蔽一点的地方打么?比如……”压低了声,凑到耳朵边上把比如的内容送进去,换来叶非云恼羞的一瞪眼。 

        “回去吧。”恨恨地推开顺竿爬的裘致远,叶非云自顾自地穿好衣服,上马。 

        笑得很是开心,扛着五指山,裘致远鬼鬼祟祟地跟着叶非云溜到了驻地,进了房,怎么也不肯出去了。 

        叶非云只得前前后后伺候了,端茶送饭,外带打洗脚水。真有些不明白,怎么这两年裘致远就变成了这副无赖相? 

        怎么睡,是个问题。 

        裘致远怎么也不肯离开叶非云的卧房,理由是脸肿了,不能见人。 

        叶非云只得去找了煮熟的鸡蛋,剥了壳,替他揉。 

        还没揉多久,就被一把抱住带到床上,一口吃了鸡蛋:“用手揉就好。” 

        “用手揉你明天就变成阴阳脸了。”真想扒了皮看看,这个顶着裘致远的脸的家伙是不是林亚冒充的,怎么就变得这么不正经。 

        “那就陪我躺会儿。”这才是目的。 

        只得靠在床头,半坐着。 

        “原谅我了?”裘致远很自然地搂过去,“要不,你罚我亲你一下?” 

        不搭理,这哪里有半点司令的模样!原来时间久了,再深沉的人也会变得泼皮。 

        “那就罚我让你亲。”很主动地挑逗,再不积极争取,端着架子,恐怕得憋死了。 

        “我去检查一下哨卡。”再也受不了裘致远的无赖相,叶非云起身。 

        “让副团长去!” 

        “我去交代一下。”还是闪了出门。 

        一直磨蹭到半夜,叶非云才回卧房,扛了一张行军床,准备就那么窝一夜,倒也不是没有空房间,不回去,还是拿不准裘致远会不会尾随而至。 

        小心翼翼地打开行军床,还好是夏天,不用多弄被褥。 

        正轻手轻脚地准备躺上去,裘致远已经醒来。 

        “舍得回来了?”话音略有些含混,听不出是刚醒的慵懒还是脸肿了的吐字不清,“明天你的警卫大概会跟你报告今天晚上发现一个蒙面的奸细五次挨个房间寻找什么,没捉住,逃跑了,记得罚他们。” 


        “呃……哦。”奸细?多半是你吧!糊里糊涂地应了一声。 

        “睡床上来吧。”想了想,又补充,“我保证不强迫你。” 

        听叶非云没反应,笑了两声:“被你打怕了,成不成?” 

        尴尬地僵在那里,动手打战区副总司令,想都没法想象的事情。 

        只得起身,去拉了一把叶非云,抱着滚到床上。 

        “太热了,我还是睡行军床吧。”裘致远居然只穿了一条内裤,该露的不该露的都清晰至极,胯间的部位也热热地顶在那里。 

        “那就把衣服脱了睡。”闷闷地笑着,手里却不含糊,麻利地脱。 

        知道裘致远不会再让步,哪一次见面不是要抱着躺会儿?又有哪一次抗争得了?就连那时候多少次用刀顶着咽喉,他不也拿准了自己下不了手,还是照样亲昵?总不能抱一下或者亲一下都以死相抗吧?认命似的躺下,右侧睡了,背对着裘致远。 


        “非云……” 

        “恩。” 

        “想不想摸摸我?”很低很低的声音,很有诱惑力,叶非云总觉得裘致远该属蛇,总是在一边蛊惑自己吃下不该吃的东西。 

        “……”装作没听见。 

        低到几乎听不见的一声叹息,很无奈的。 

        暖暖的气息喷在肩膀上,却没亲上去,过一会儿又往下,痒痒地挠着人的神经,手轻轻地摸上叶非云的腰,从脊椎的上端一直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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