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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无声深处 + 番外-第18部分

小说: 无声深处 + 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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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突然被抓住,我在剧痛中被一股力气拖起来,不用睁眼也知道这如同烧火的温度来自于谁,不挣扎的任他拽。 

“……你昨晚干什么了!”他一路用胳臂拢着我,以免撞上周围的墙。 

“彻夜狂欢。” 

“……妈的!”他恼火的低咒,停住把我往沙发推,拿着外套盖上来,“等回头看我撕栏你这张没句真话的嘴。” 

我睁开眼睛,顺着他的背影,看见杜京菁神色复杂的瞧过来。 

昏昏沉沉的躺着,周围的热闹在耳边恍惚的闪,不知过了多久,气氛莫名其妙达到了顶峰,陈默被硬灌了俩杯,一群人围着他和杜京菁起哄。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睁大了眼睛瞪得滚圆。 

“陈默!”有人喝的舌头打结,“你今晚一定得亲一口!” 

陈默笑眯着眼睛身体直晃,只有我知道他在装醉,他的酒量可以喝的全屋子人都倒下,“……好、好、亲。” 

我瞪大眼睛看他装醉的样子。头越来越晕。 

“亲谁?亲谁???” 

起哄声越来越响,我看到杜京菁红了又白的脸蛋。 

她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她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不利于我俩的话,她没有再接受过其他男生的追求。她很漂亮…… 

我脑子哄哄乱响,心烦的闭上眼睛。 

“……亲……亲……” 

满屋子乱七八糟的声音,突然一股熟悉的气息向这边冲了过来。 

我的身体比脑子更快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的身体压下来时,我心口一痛,乖乖张开嘴唇,他温暖的舌尖快速的在我口腔里吻了一圈,满满的酒意呛得我想咳嗽。 

“哈哈!”大家哄笑起来,过来抓他,他把脸搁在我的身侧,装出一身醉意。 

“陈默……”朱萧笑的喘不过气来,“你小子真是醉了也不吃亏,可惜吃错了豆腐。” 

“就是就是!”不知谁把他拉起来,“看你明天清醒不懊恼死,满屋子女生你不亲,跑去非礼个男的。” 

他配合的被拉起来,醉醺醺的嚷,“不可以啊?妈的不可以啊!” 

大伙儿再度哄笑,我咬紧嘴唇,拉起身上的衣服盖住火痛的眼。 

那天晚上,他送我去地铁站赶末班车,地铁呼啸着过来,我拖着身体走入最后一节车厢,站在门口看着他。 

嘀嘀嘀———— 

地铁关门的指示灯开始在响。 

我站在门口。 

他的眼睛里没有活着的光。 

嘀嘀嘀———— 

最后三声响。 

我捏紧手掌。 

他依然不动。 

嘀———— 

门开始缓缓地关。 

……………… 

我狠狠闭上眼睛。 

……………… 

地铁门夹住了我的身体。 

…………………… 

我发了疯一样的硬生生拽出自己。 

…………………… 

没有人的地铁站,最后一班列车呼啸而去。 

………………………… 

我对他直冲过去。他狠狠得一把用力抱住,我们身后的柱子冰冷的烙的后背发疼。他像疯子一样掐住我的脸,狂乱的接吻,暴躁的不停抓对方的身体,无法喘息的掠过对方的每一个温度。 

**** 

我花了整整三个月,每晚一个长途电话,才舒缓了我爸对于我执意留下这件事的怒气。 

我俩都闲散惯了,不在乎薪水多少,轻松自在就好,但绕是如此,还是常常初入社会的不适应折腾到精辟力尽。 

好几次都是关上房门,狠狠揪住彼此又吻又咬,然后满脸疲惫的泡着碗面,你撩我扔,湖的都一张花脸。我俩就像活在真空里的野兽,撕咬和抚慰只有对方能给。 

朱萧他们只当我们是合租,常常来噌饭,然后玩会儿牌。 

宁远安公司有个女生长的特像杜京菁,总问陈默有没兴趣,陈默笑着推了几次。后来某天,不知怎么突然来了什么劲,颇有些兴致勃勃的,“好啊!” 

“秦瑞!”朱萧气血攻心的大叫起来,“你出什么臭牌!姓宁的上一圈就没红心了!!” 

“呃……呃呃……”宁远安自己都迷迷糊糊的,但又很逞强的顺着朱萧的吼叫赶紧点头。 

“奥……”我恍惚回神,狼狈的迎上陈默邪笑的眼神。 

顿时恼羞成怒,桌下一脚狠狠踢过去,他早有防备,手掌侯在那儿用劲捏住,我痛的褶紧眉尖,忍着不吭气。 



朱萧他们走后,我冷着脸摔在沙发上,他有些心虚的扯扯耳朵,过来挨着坐下,“真生气了?” 

我一拧眉,“滚!我不和禽兽说话。” 

他打量着我的脚踝,小心翼翼的按上去被我甩开,陪着笑,“别啊,不就是故意惹你玩吗?” 

我想起他刚才兴致勃勃的动物样就愤怒,“是啊,你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故意惹我玩呢!” 

他一呆,被我堵的发闷,暴躁起来,“真他妈的烦!” 

一摔手,冲进厨房噼里啪啦闹出吓死人的折腾。 

我把脑袋搁在窗沿,从口袋里捏出几枚硬币。 

一分的,俩分的,五分的。无聊至极,手漫无目的的把它们抛出去。 

厨房里不停的巨响,他的怒气显然还一点没有平息。 

一会儿,他狠狠的跺着脚跟出来,看着我的呆相,眼稍凶狠的眯了起来,抓起沙发上的大浴巾劈头盖脑就仍。 

“发什么傻!着凉了别指望我给你当老妈子。” 

说着,隔开我趴过身体去关窗。 

“秦瑞!”猛地用力大叫起来。 

我一吓,看着他悬在窗外的大半身,心脏险些跳出来,蹦起来拦腰横抓住他,“干吗!” 

他稍稍挪回来些,压我低头,“瞧!那……那屋顶上有硬币!” 

我一下子岔气,不敢笑出声,脸辛苦的憋的通红,“我还当作是金元宝呢!碗全都洗好了?” 

“一半……气得胃痛,不洗了!”他心不在焉得瞪了瞪我,又继续转头看下面“……如果那里面有枚什么绝版的,就可以带上你去环游世界了……” 

我实在忍不住,咧嘴大笑起来,硬把他转过来,狠狠在他嘴唇上钻了一下。 

**** 

三月初的时候,我爸转邮过来一封寄去老家的信。 

有个人不知道我留在这个城市,呆在陈默的身边。 

原之靖。 

我呆看了那封信好久,直到倒背如流,他在那边作个镇上中学老师,过的安宁平淡,问我想不想去看他?我没有理由不去,他是我这辈子最亏欠的人。 

我不敢告诉陈默实情,只说是去出差,俩天就回来,他不乐意了大半天,挤在床上拗了好久,直惹到我埋在枕头里又笑又叫加上喘不出气,他才得意洋洋的跑去煎了俩个蛋,用被子裹紧我抱住撩起来,“张嘴!”一筷子伸过来,“早点回来听见没,否则吃不到这么鲜美的煎蛋。” 

我哭笑不得吐出夹杂着的蛋壳,拉下他脖子用力的吻。 

走之前,我把行踪告诉宁远安。“陈默和原之靖以前那件事的阴影还在,所以……” 

宁远安咕哝着点头,知道知道,陈默那火爆脾气。 

**** 

我来到那个小城镇,原之靖脸上平和的笑容让我无颜以对,但看着他平静的生活,也只能微笑给他祝福。 

晚上,他送我回旅馆,在门口轻轻拉住,路灯下一言不发的看着我。 

我无言,他的眼神让我真想抽死自己,踏入了社会,经历了工作,我更明白当日的自私怎样断送了他的前程,他远不该留在这个地方过平淡清苦的生活,他什么都没做错,偏偏遇见了我。 

我只能闭上眼睛,主动吻住他的嘴唇,他一如当年那般温柔,轻的好像怕碰碎了一个梦,我死死闭紧唇瓣,脑子里涌现无数和陈默疯狂的接吻。 

温柔的很少,和陈默之间,仅仅是吻,都象是火,舌头是火苗,非要缠着对方烧死才肯甘心。 

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他推开了我,我依然死闭眼睛,浑身发抖。嘴唇上痒到痛,我用力捏紧拳头不去擦。 

“……你啊……我没这么可怜,我只是想你,才请你来……”他轻声说,那种了然和体贴更让我觉得自己可恨。 

睁开眼睛,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在看到他后方的身影时,一下子惊的没有了呼吸。 

我就像个死人,可以感受到自己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原之靖看我不对劲,疑惑的转过身去—— 

是陈默。 

他在路灯下,双手插着裤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不知道他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我控制不住的颤抖,身体软的必须伸手撑住墙壁。 

四年多来,我从没见过他这种丝毫没有表情的样子,他的脸孔象死的,他的眼睛也是死的,没有黑亮黑亮的光了。 

我疯了一样的拼命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着我狂乱的样子,渐渐唇瓣一硬,紧紧咬死住牙,一步一步走过来,嘴角慢慢勾起。 

那种嗜血的残忍我太熟悉了,我冲上去栏在原之靖面前,恐惧的大喊“……不行,陈默,不行。” 

“——你怕什么?”他开口,声音象是硬器在金属表面化过,“我不会再打他。” 

我喉结一梗,毫不挣扎地任他一把掐紧我脖子。 

他的力气用的很大,我知道他在此刻是真的想我死,我甚至想放弃呼吸,原之靖着急的伸过手栏,却被我眼神里流露出的绝望惊呆不动。 

我的瞳孔开始涣散,他的眼神里也满满是撕裂的绝望,“你玩我……你玩我……” 

“……不是。”我屏出最后一丝力气。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陈默,不是!!!!! 

“……不是?”他冷笑,捏紧我的脸,扬起手来,狠狠掴下一巴掌,重的我连挣扎都没有,砰的就摔倒在地。 

嘴角有血。 

我受不了那种再也看不到出口的绝望,躺在地上没有力气爬起来。 

陈默掉头就走,原之靖着急的扶我起来靠墙坐好,满脸的震惊,来不及说什么就去追陈默。 

我像个破碎的死人那样呆了良久,浑身疼痛的爬起来打开门。 

刚进屋,我就跌坐在玄关上,一片漆黑,我什么都看不出,眼前只有陈默那再也不黑亮黑亮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哎……”原之靖开门,险些踏在我身上。 

他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来,“秦瑞,你别吓唬我,你没事吧?” 

我抬眼看他,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张开口只有“撕……撕……”的挣扎声。 

他忙着轻揉的我肿的恐怖的嘴角,叹着气说,“放心吧,我送他去的车站,还有最后一班车,他能赶上回去。我和他解释了很多,他很平静。真的,我……我才知道你们在一起……否则我不会……”他甩甩头,哥哥一样拍我的肩,“他先回去了。放心吧,等气头过了会慢慢好的。” 

我茫然的摇头,他不停的扶着我劝,“你相信我,当年那样……你们还是走在一起了。我把刚才的情形全对他解释了……他比以前成熟很多了……相信我。” 

我还是摇头,挥开他,他看着我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该叫你来,说着带上门走了。 

整整一夜,我闭上眼睛就觉得脖子被卡住了无法呼吸,睁开则是陈默死了般的表情。 

嘴角的血早已止住,可我就是觉得它一直在流,神经质的不停用手背擦了又擦。 

第二天一早,我留了张字条,独自去了小镇的车站。 

“陈默——!”看见那瘫在地上的一团黑影时,我歇斯底里的叫起来,冲上去紧紧抱住他。 

“你怎么在这!!!”我疯了一样的抱他,“他说你回去了!我以为你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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