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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无声深处 + 番外-第22部分

小说: 无声深处 + 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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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我走我就滚!我还不够啊!照片!哈!!你感人!他妈的!”我吼的开始语无伦次,神志不清手忙脚乱的扯出钱包,抖着从夹缝里掏出那张报到通知上小小的照片,他瞪大眼珠瞧自己绷的死紧的短短板寸高中时代大饼脸,“你瞧瞧!妈的!我就是揣着这张丑鬼照在过日子!靠!你连这个都比我划算!!!” 

他眼神闪的妖亮,突然直笑的呛结巴,我神志清醒后,自己都蒙了,不知怎会说出这种屁话,看他忍不住越咧越开的嘴角,恼羞成怒的捏紧拳头,“你敢笑!!老子真动手揍人了!” 

他赶紧把脑袋往我肩膀一窝,憋着气忍,“不敢不敢,对了,周末陪我去医院一次。” 

我一慌,抓紧他的背,声音有些抖,“怎么了?不是说好了么?” 

“妈的,你轻点!”他急吸气,弓背挥开我,“常规检查而已了。半年要去看一次,我自己知道没事。但要不去的话,你以后又要唠叨,烦……” 

我挥手对准他一个脑嘣,“嫌烦?嫌烦趁早找别人。” 

他不回嘴,忽然搂紧我,闷声闷气的咕哝,“真他妈的,我这辈子居然被拐给一男人了。” 

我慌忙支起脑袋,四处转着乱看,满脸惊异的摇他,“谁?” 

然后大笑着,闪开他的拳头,拽他起来,“回家了,祖宗。” 

他咕哝的跟在身后,走上几阶,伸手一把拖住我腰,搭紧脖子缠着,“恩……我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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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知廉耻的承认……不是结局,后面还有一部分……不过就先当作结局看把………… 

不是结局的理由:1,其实后面还剩的一部分没多大意思,无非就是去常规检查时得出痊愈的结论,幸福甜蜜一把,汗……煽情肉麻的要死,要偶再敲一遍'第一次敲的米存盘丢了… …、、、'那些甜的死人的话,还不如索性宰了偶… …||,2,偶实在不愿意敲下剧终两个字555,偶不舍得写完这两个崽子,偶宁可敲番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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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作者一些任性的话^^ 

这是第一次写原创,感觉真的像撕裂了脑子,痛苦的死也死不掉。 

明显的,第一章里面有很多无法说通的情节,两个主角所表现出的性格和后面的叙述也不能完全融合起来,汗颜……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辩解,以后再也不敢用倒叙的手法,没这个功力就不能丢这个人了………汗死汗死。大家还请原谅吧,只当没看到成不成……偶真的很没脸了…… 

在贴的过程中,收到很多大人的鼓励和支持,一句喜欢可以让我高兴上好久,真的非常感谢。 

有大人把这个小玩意儿和流光大偶像的《十年》相比,这实在是让我最最最汗颜最最最害怕的事情,真的。十年是我最钟爱的文章之一,刻画足了人性和真实,很大程度上,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bl文,而是高郁自传式的陈述,是活活的生命,深刻的让人无法回避,但无声不是,无声真空的很,只不过讨了一个娱乐的巧,用激烈吸引了一些目光。《十年》那个高度,万不能及。 

很多时候想,陈默这样的男生,或许并不讨人喜,自私野蛮是迄今最多的评价'… …、、陈家崽子对不起……是偶把你糟踏了……',可是于我个人而言,却喜欢,非常。始终觉得在一段爱情里面,并不是说那个人怎样的英俊了优秀了温柔了体贴了所以才会爱上他,或许在现实中我们无法不考虑一些功利的潜因,但写文时看文时,宁可抛开,一个不见得如何出色的人,但就是离不开,否则活不下去,——很任性的追求着如此的极端。 

写文的过程是个炼狱,感谢各位大人在岸上一直为我加油,拉着我手,鞠躬,谢谢。   

《无声深处》番外《卖牛腿的出牛腿,卖猪腿的出猪腿》 

   



  ps:因为年代久远,无声这个文大概早就消失在广大同志们的记忆中(蘑菇突然颓废的哭:偶是一个过气的废人… …、、、),说明一下,这个番外的发生时间是大二考试结束后,丰随的出场出于私心,因为喜欢这角色,不知有没有人记得《在一起》,横竖这些个说好不好说差不差的男人们都是同一学校的人渣^^。 



  废话完毕。 



   



  《卖牛腿的出牛腿,卖猪腿的出猪腿》 



   



  彼时,他们将结束大学二年级的学业。 



   



  “明天考完最后一门,然后暑假,回家。去年此时,原之靖走了,我和陈默犹如血海深仇。我以为从此他是生命里的一道伤疤。而今日,似乎一切重来,我俩如同困兽般纠缠相斗。只是我没有胆量去想,明年此时他将以怎样的面目存在我的身边,刀刃或是创口。 



  将来是一幅谜面,出题权我拱手相让,注定成为手下败将。 



  又及:教经论的老头为人还算可以,把他画的范围背出来,明天及格总得有吧……? 



  ——秦瑞。Xxxx年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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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后的教室,有那么点鬼子进村大扫荡的架势。人是早跑光了,只剩下我们438的三个留着解决内部事务。课桌椅散乱不齐,遍地扔满了没用的书和小抄。所以说中国的教育制度真他妈不知冲着什么去的,堂堂一本科生,一学年读下来,书本都新的跟西藏白哈达似的,放在书店和新书没两样的东西,硬是只能沦落到收废纸的,就这么着还处理的三钱不值两钱。 



  去年考完试,朱萧拿着一摞蹭蹭发亮的教科书,直奔校门口的收废老头。 



  “三元一本,十元三本,概不抬价,满五本给你办张会员卡,累计到十以成交价让你选购一本。”老头眼睛都懒得睁,用唱rap的节奏报出他的本本经。 



  那叫一霹雳啊!!! 



  “大、大爷……”朱萧那叫一赞叹,钦佩的嗓子都抖了,“你这价也忒低了点吧,这可是国教委指定教材啊,哪就这么不值钱?” 



  “嘿嘿……”老头莫测高深的笑着抬起眼睛,“现都什么时代了,本科生都不值钱了。” 



  那次朱萧捏着二十块钱晃回寝室时,整张脸都憋成茄子色,“我操!”骂骂咧咧的坐在我床上洗脚,我那一千来块的adi α3被浸得淌水,“我操我操……!”咕哝半天扯不出个所以然来,拔高了嗓子喊,“宁远安,给哥哥加热水!” 



  “还加!还加!”宁远安亢奋地提着热水瓶团团转,“一整瓶的水都陆陆续续给你加了,你还有完没完啊,愤青愤上瘾了怎么着?” 



   



  而这会儿,他的脸色憋得比那时更春意盎然,拉着宁远安大眼瞪小眼地坐在我左边的椅子上,仔细看,手微微发抖,估摸是考试结束给激动的。 



  我要笑不笑地半伸懒腰往椅背靠,二郎腿举到桌面,跟陈默那人渣呆一块的时间长了,这什么难看的流氓腔都学会了。 



  “我知道……”朱萧满脸真诚,对着傻了吧唧的宁远安倾诉,还特温柔体贴地为他推推架在鼻梁上的细边眼镜, “……我知道你蠢,但没想到你蠢成这德行。” 



  宁远安的茶色头发“嗖嗖”地跳了两下,回头冲我关照,“秦瑞,你闪角落去,待会儿拳脚不长眼,朱萧会自责连累你的。” 



  “怎么着!怎么着?还说错你啦!”朱萧撕心裂肺的吼,就差没拿头撞墙,“大大小小你也考试不止上百回了吧?回回找你作弊回回我被抓补考,要不是一个屋里处了六百多天,我都以为你故意害我。你说你这不是蠢还能是什么?” 



  “秦瑞你评评理!”宁远安被惹急了,羊皮下的狼性小宇宙火速爆发,“究竟谁蠢!性朱的你在后边一敲我肩膀,我都差不多把身体钻到课桌里去了,就剩下诺大台面上一整张试卷留给你,”边说边示意给我看,整个身体都纽成畸形了,“监考老太太一抬眼,就知道我是在给你抄,这我都不怕了,你还想怎么样!” 



  “宁远安,以后考试我坐你后面。”我插嘴,真是感动。 



  “知道你够义气,又没说你不上道”,朱萧虽然还是气急败坏,但终究口气放软了些,“可咱们昨晚不说好了么?我拍你左肩膀你就往左边闪,拍你右肩膀你就往右边闪,可你倒好,全她妈给弄拧了,我拍你左面你就氆氇氆氇冲右边来,再拍你右边你又火速左移,我视野再广阔也只能瞪你后背,跟演双簧似的。还把动静折腾那么大,监考老太太一瞅,怎么说都是我对你的考卷图谋不轨啊!啊……又得补考,又得补考,还有比我朱萧混的更差的么,龚而婷……” 



  “丫真烦,”宁远安琢磨过来好像是那么回事,气短的替朱萧收拾好东西,拉他起身,“龚而婷就喜欢补考的男生,成绩过六十的她全看不上。” 



   



  说着冲我做手势,我笑着把书和笔盒递给他们,让带回寝室,“我等陈默,”那小子在隔壁考场,“说好了交卷后直接去看车展。” 



  “陈默?”朱萧皱起眉头嚷嚷,“他不早回寝室了么?我刚看见隔壁教室开门,他头一个窜出来,还搭着他们屋一哥们说总算考完了,中午去啜顿黄的。” 



  “那赶紧,那赶紧!”宁远安一听就来劲,喝不了啤酒的人还就爱那黄|色液体,“我们也去凑个份。” 



  凑什么份!我抬起脚就想把课桌踹烂,车展今天下午就闭幕,好容易弄到两张票,昨天明明说定了交卷后直奔展览馆的,他倒好,早乐颠颠去啜黄的白的,剩我一人脑瘫似的傻等。 



  硬生生压下怒火,扯出僵硬的傻笑,回到寝室。 



  对面439的门关的死紧,一个鬼影子都没,我二话不说,走过去抬脚就踢,带着股恶狠狠的劲儿,大脚趾充血了都没听到一丝动静,宁远安失望地五官都挤成一颗螺丝了,“没赶上,这帮小子太没良心了,也不想着等等咱们仨。” 



  朱萧顿了一会儿,说他们十有八九去阿南的酒吧了,宁远安你真要想玩儿,咱就过去吧。 



  宁远安一呆,下意识的摇头,他自打去了那儿两三次之后就死活不乐意了,用他的话说,那里充满社会的味道,阿南也看着不像学校里的阿南了。 



  朱萧无所谓的一耸肩,爱去不去随便你,别说哥哥拦着不给你酒喝。 



  说着开门进屋,宁远安扔下书本就拿饭盒,拉我们冲去食堂打饭。 



  我捂着胃直摇头,也不知是不是早饭吃撑了,一点食欲都没。 



  那两人走后,屋里静悄悄的,我跑去阳台上收衣服,抬眼瞧见隔壁女生楼都在乱七八糟地收拾行李。 



  想想也是,试考完了,两三个月的暑假,谁还不赶着往家里跑啊。去年这个时候,原之靖刚被开除,大家都有些浑浑噩噩,我躲陈默,陈默躲我,实在躲不开,就穷凶恶极的瞪视,然后蜷缩在被窝里捂住疼得撕裂的心脏。最后一天我都记不清楚是怎么离开考场的,只觉得窒息,只想回一个安全的洞|穴。拿着皮夹直奔机场,朱萧接到电话时,离考试完才五个小时,我已经在家里啃西瓜吹空调。 



   



  今年不必再那样逃难似的离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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