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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五十年红尘-第20部分

小说: 五十年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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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不行的……”

  “行青的死,无论如何都挂在了他的账上,灼华的死,一样也是死罪,杀出青时河,伤及无辜,又是一项重罪,你说,他可还有活路?我宠坏了他,这笔账应该算在我头上。”赤侑并不看大鹏,只是看着高窗之外的那一抹瑞云宝色,落下的淡淡暗影,在他的额有滑过深深痕迹,“次次皆是他离我而去,如若是要丢下的话,我希望这次是我来做。”能死在相爱的人之前,也是一种幸福。

  大鹏刚刚准备开口,门外天女便鞠身而入,微垂头,“龙君,请出。”娇声莺语,却是冷入心肺,赤侑君微微一笑,便随她们而去,坐在刑地中央的的亭内,天女素手柔荑,轻缓将那赤色纱布放下,赤侑毕竟是一方龙君,既便是要他死亦要死的一丝不苟,维其尊严。

  嘴角露出一丝笑,一直静立在旁的大鹏突然走过去,猛的掀开红纱,在旁护卫的天兵们一拥而上,大鹏冷笑一下,顷刻之间翻起一阵狂风巨沙,将他们生生逼退,坐在高台之上的转轮王站立起来,作出一副怒色,道:“大鹏金翅鸟,你未免也太放肆!”

  大鹏沉沉看他一眼,杀意毕露,将旁边待立天女吓的面无人色,后退了几步,转轮王也是心里打起鼓来,这家伙发起疯来也是六亲不认的猖狂,若是真动起手来,虽然现在冥府十王皆在,但是也未见得可以讨的了多少的好处,顿时满场的气氛凝到极点,所有的人都惴惴不安,纷纷将目光凝在对视的两人身上。

  转轮王沉声道:“你忘记了,孔雀还在灵山。”

  一句话让大鹏僵住,孔雀,孔雀大明王,他的孪生兄弟……。

  久久,大鹏开口道:“让我见他最后一面……”说罢也不等其它反应过来便掀帘而去,不过一会便出来,只是说道:“这世上,谁又离不了谁……。”赤侑只是笑了笑,在纱帘落下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看着大鹏离去的身影,转轮王微叹了口气,重新回位而坐,额上沁出细微汗珠,而此段小插曲过去后,所有人都静而无声,只待午间到来。

  今日的阳光竟然是如此明媚,耀目,坦坦荡荡照在每个人身上。

  醒梦仍是觉得脚底虚浮,身上的毒未拔尽,伤仍是一身的伤,他将净初的内丹托给了绛姜便要出来,老妖劝不了,只得给了他一枚吊命醒神的药,这才回复了几分血色。

  苍白的唇,眼里满是怒意,赤侑,你这次为何要抛下我?!

  他要救他出来,问个一清二楚,他不要他替已担罪,他不要这世上只余他一人。

  眼前出现一个人影,华衣青发,随风而立,“醒梦,你不能去。”

  醒梦看着拦在前面的大鹏,怒道:“迦楼!你不帮我也就罢了,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手一挥便飞沙走石,只欲逼开大鹏,大鹏好似早已查觉,眼中青芒一盛便将所有压下,依然是阳光明丽,艳阳天。

  “我不能让你过去,你去只能送死。”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云,抟扶摇羊角而上者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如此气势,拦住一只小小的九尾狐狸不过是举手之劳,醒梦气极怒极,手握离冰一击而去,寒气四散。

  离冰不愧为上古神器,一击之下即使是大鹏也不得不后退三十丈,却仍是不让,身形将醒梦所有去路都拦住:“冥府十王皆在,你有几分胜算!”

  “即便是没有一分的胜算,我亦要一博!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斩么!”

  “可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那你帮我,有你便有五分胜算!”

  面对醒梦怒颜,大鹏收扰双翅,眼里露出一丝的哀意,这让醒梦暗自吃上一惊,大鹏如此神情他从未曾见过,那个一向洒脱飞扬的人何时有过如此戚苦之色,只听他缓缓道:“孔雀还在他们手里。”一字一顿,带上几腔的凉意。

  醒梦这才恍然,孔雀大鹏乃是一胞双生的兄弟,虽被奉为佛母大明王,可是却是众人皆知的软禁,孔雀便是缚住大鹏的绳,牢不可破。

  咬咬牙,醒梦虽然明了,但是赤侑与他,又何曾比孔雀之于大鹏差上几毫?

  “大鹏,你却也应该明白赤侑君于我而言意味什么。”

  “我知道,所以我更不能让你过去。”赤侑竟然选择被缚斩龙台,也一力担承下所有,便是不希望眼前之人有何不妥,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情,又如何向赤侑君交待。

  大鹏固执起来便是认准了牛角尖,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现在是打又打不过,杀又杀不得,过又过不去,醒梦恨的血从攥紧的手里的溢出,却是半点办法都想不出来如何过去这道坎,而午间便要被斩的赤侑君亦没有多少时间。

  一个念头突然从脑中一闪而过,还有一个人,只能求他了。

  狠狠的咬了咬牙,醒梦扭头便向青时河而去,如今唯有睦鲣君有此能力,只要他去上界求情,即使是不能免去死罪但也是可以缓上一缓。

  可是……,狠狠一甩头,无谓是怎样,只要是有一丝的希望,他都要试试。

  片刻之间便来到青时河来,守河府之兵卒看到醒梦,惊诧之余冷下脸孔,“苏公子请回,主上已吩咐,今日不见任何人。”

  “能否劳烦通报,在下有急事。”虽然是十万火急,但是现今是有求于人,断不能翻脸。

  兵卒冷笑一声,“当日苏公子杀出青时河府之时,主上便已下了恪杀令,如今还是请回,我们亦不想动手。”

  醒梦脸面一寒,给上他几分颜色还开起染坊来,如若睦鲣君真要杀他也犯不上给这帮子虾兵蟹将们劳什子恪杀令,“你们让不让!”

  冷冽之色震的他们说不了话,却仍是挡在前面,醒梦眼里杀气一盛:“这就怪不得我了。”

  挥手之间,离冰出鞘,青时河里少了三千万水族,其中亦有殃失无辜,死伤一片。

  醒梦却是顾不了那么多,直冲到槿花林内,他知那里是白龙睦鲣常在之所,青时河府景色之中他最喜欢那里,之前便是自己陪他,常常是一壶美酒,一本好书,整整一天,如今想起来却已似隔世,而如今想起,这槿花林,那青时河酒,但是他的毒,不经意间便浸入骨里。

  硬闯之下,冲到槿花林内时已是步履维艰,那里果然有一白色身影端坐那里。

  景美,人亦是潇洒不凡,但是他却没有心思看这一切,走上前去,直直喊道:“救他。”

  事到如今,他已不管,不管那心高气傲的逦龙是如何想的,也顾不了自己向来不求人的傲,他只知道,他不要他死。

  那个与他相守了这么久的人。

  白龙放下手中书卷,嘴角露出一个冷冽的笑容来,他心里的那一口怒气,怨气互相纠葛,脸上却是无甚表情,最后,这该死的狐狸仍旧是为了那逦龙才低头,眼底的光又冷上几许,手一勾便抓住醒梦手腕,笑道:“这便是你救人的态度么。”连身上都不再着一向喜欢的白色,那九重的天青衣生生的对他的讽刺。

  手腕上已经是深深的痕迹,醒梦与睦鲣对视,咬牙,却是放软了语气,“求你救他。”

  这骄傲到宁折勿弯的狐狸到底还是低了头,深吸了口气,重复到,“求求你……”语调几近没有,眼里虽仍是强强,却是多了几分颤动,深深一潭水,却是已经破冰,支离破碎。“现在……,只有你可以了。”

  “我却是巴不得他死,你说我会去吗?同类相辄,这种不齿的行为值得我救么。”睦鲣君只是笑,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红痕已经转紫,手指间泛起一层青色,反射性的轻抖,却被主人完全的不放在眼时,只是看着睦鲣,“只要你救他,无论什么我都为你去做。”

  睦鲣君眼微眯,略略的放松了手,手里冰凉的感觉才缓和了些,一脸的冷笑改变,挑眉道:“果真什么都可以么。”

  “是……”醒梦脸色苍白,咬紧住牙,午时便要缚上斩龙台的睦鲣君已经没有多少的时间可等,“无论什么都可以。”

  “好,跪下。”

  “……”

  醒梦眼底露出一丝哀意,却在下一秒狠狠的收了回去,慢慢的跪了下去,这槿花林的地竟是如此的沁入肺腑,令人全身坠入冰地,心里,那残存下细如琴弦的情丝在这一刻分崩离析。

  看着缓缓跪下的醒梦,睦鲣君心里只有笑意,这场驯服游戏最后仍然是以他的胜利而结束,看着肩膀轻微抖动的醒梦,可以了解到这份从未曾有过的经历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多么大的折辱,醒梦的头微微往下垂,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到底为何。嘴角挂着冷笑,睦鲣将手指放在醒梦的额头,白色莹光渐渐从手指尖升腾起来,醒梦的身子微微一颤,这都是订契的方式,生生世世,如蛆附骨的咒念。

  “你应当知道这制订契约的方法吧。”睦鲣眼里露出一丝嘲弄之意。

  “……,是的。”醒梦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扬起头,“在此,我发誓,将……永远……不离御前……”语言已经支离破碎,尤如碎片一般的堵塞住胸口,生生的在那里划上血口,弥漫四处。

  '醒梦,我只要你这一生随心自在,永不做违背自己心意之事。'

  微微的睁开眼,那个微笑着说这些话的人却不在眼前,心底某处的东西早就已经快要死去,赤侑君,如果你不在,要这些还有什么用处。9F1D1E局的寂的後:)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睦鲣看见醒梦中途停下,挑眉道:“怎么,反悔了。”睁开眼睛的人,眼底如死水一般,只余黑色不留光彩,“我发誓,将永远不离御前,常随左右,唯天地以……”明证两字尚未说出口,云端传来钟声,宏亮如在耳边,此钟为火神祝融所铸,重九千九百九十九吨,龙纹盘桓,华丽非凡,悬于天门之上,非要事而不击,上一次敲响之时便是千年之前贺灵王转生,普天同庆,而如今这响亮钟声却如一道重锤敲在醒梦心上,震的他脸上煞白,竟连起身的力都没有。

  “明明……,还有时间……”脑中已经混成一团,醒梦听着十二声响,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提前屠龙。”

  那十二声的钟响,便是丧钟报声,以告这世上,再无逦龙。

  醒梦抬眼看向睦鲣,心里满是绝望,睁大眼睛求证道:“你……,你将青时河府内的时间变慢了……”

  白龙睦鲣君眼光微闪,露出笑来,“真是可惜,只差一步而已。”残酷的杀意在他的眼里弥漫而去,按照原本打算应当是待到他契约完成便是刚刚屠龙完毕,到底还是棋差一着,不过现在死敌已除,却也是一件快事,驯服这小狐狸也不再急于一时,以后多的就是时间,只是醒梦现在兀自的跪在那里,面无血色,像是木偶一般,毫无生气。

  那一直强撑的一口顿时荡然无存,身体好似被抽干所有。

  睦鲣君看着醒梦,居高临下,是他笑到最后。

  “你……”话音未起,却是觉得腹间一股剧痛,浓郁的槿花味道夹杂入的血味,混杂其内相互映衬,反而是愈加的浓烈,离冰在他腹上,浓浓寒意渗骨而入,睦鲣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也有伤在离冰之下的一天,真是天大的讽刺。

  抬眼,对上的却是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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