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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清风扬(上)-第15部分

小说: 清风扬(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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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机不可失,严清郎旋即跑向马车,将系于车头的绳索解开,便跃身上马,夹紧马腹飞快地奔出战圈。 
「休走!」蔺舆风一掌打飞前来阻扰的侍卫,施展轻功跃身追上。 
没一会儿,严清郎便被轻功高超的蔺舆风从马上拉下,狼狈的被甩在墙上跌落地面。 
「你以为你走的了吗?」蔺舆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严清郎欲撑起身躯的手,阴狠着声冷道。 
严清郎痛皱起眉头,微喘着气地抬眸看入蔺舆风那双闪烁迥异光芒的眼眸,冷笑着说∶「走不了又如何?」 
「都落在我手中了,你还不认输吗?」蔺舆风一把踢开严清郎被踩得涨红的手,蹲下身揪起他的衣襟说道。 
「我从来就不曾输过,又何来的认输?」严清郎冷冷地看着蔺舆风面上那张青铜面具。 
闻言,蔺舆风不禁低笑出声地说∶「不,你早就输了,就在那日你转身逃走时,你就输了,输在你不敢面对!」 
严清郎怔了下,随即明白蔺舆风是在说那日他抛下他和公孙全的事,「错了,我不过是不想死罢了。」 
「所以你逃了?」蔺舆风气愤难抑的揪紧严清郎的衣襟,将他拉近自己几分地质问。
严清郎漠然地闭上双眸,别开脸不打算作任何回应。 
蔺舆风像是疯了似的,粗暴地将严清郎压在墙上狠狠吻住,彷佛这样就能够发泄自己内心的痛楚与怨恨。 
「唔!」严清郎错愕的睁开眼,欲反抗,双臂却被蔺舆风紧紧箝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所幸,不远处传来的繁杂脚步声,让蔺舆风硬是压下欲毁了严清郎的冲动,放开同样气喘吁吁的他站起身。 
「哼!看来是那三名侍卫放出的信号引来的禁卫兵。罢了,今晚就暂且放过你,日后我将一一讨回你所亏欠我的东西!」 
语尾一落,蔺舆风的人也跟着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徒留靠坐在墙旁的严清郎。
摆脱四名黑衣人的三名侍卫,领着身后约十名禁卫兵赶来,一旁还跟着从方才便一直躲在一旁发抖的男子。 
「严大人您没事吧?都是下官那群蠢笨的部属没用,竟然全数被刺客点住|穴道,才不能前来援救大人您…」男子还来不及说完,一旁的侍卫便看不下去地推开他。 
「大人赶紧起身吧!皇上还在宫内等候您。」 
严清郎不发一语地站起身,内心所想的,无非是蔺舆风的那番话,他知道他在怪他,更恨他竟让公孙全为他丧命,可那又如何?若他因此认定他对他有所亏欠,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严大人?」侍卫见严清郎站起身后,便不再动作,连忙再次出声唤道。 
严清郎闭了闭眼,才迈开脚步地说道。「走吧!」 
一群人回到府衙前,便命衙差牵出几匹马,领着严清郎直奔返皇宫。 
一入皇宫,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座华丽且壮观的宫殿,可惜此刻严清郎并没有心思去赞叹观赏眼前的景物,反而沉默不语地跟随着前来接洽的侍卫走入偏廊。 
他们走绕了许久,方来到一座华贵的宫苑,走在前方为首的侍卫,挥退了严清郎身后的其馀兵卫,并示意要他在原地等候片刻,才上前朝站在一旁的宦官说了几句话,旋即退到一旁去。 
宦官没有看向严清郎,仅是快步地走入寝宫内通报,很快地便又走出来地朝严清郎道∶「严大人请入内吧。」 
严清郎虽不明白为何皇帝如此赶着要见他,但是听蔺舆风所说,他这身躯原本的主人似乎认识晏王,而且关系非浅,那么现在身为皇帝的晏王会派人救他,也不意外,不妨就去见他一面,看他想说些什么吧! 
思及此,他也索性不再多想,直接走入大开的门扉,望着寝宫内价值不斐的摆设与水墨画屏风,才看见坐落于桌旁看书的俊秀男子。 
「不上前来吗?」男子眸也未抬地搁下手边的书,拿起一旁的茶辍饮,举止优雅又不显女气。 
严清郎一听,随即走上前,弯身便欲跪下。 
男子见状,立刻站起身上前扶住严清郎,「清郎,你忘了朕以前是怎么吩咐你的吗?若只剩我俩,你就别行伏跪礼了。」他柔笑道。 
严清郎怔了下,眉头不禁为之深锁,似是很不明白皇上为何不让他行跪拜礼。目前的皇帝乃先皇的二弟,也就是晏王,那么朝他行跪拜自是应该,他也很理所当然地答说∶「王爷既已是皇上,行跪拜礼本是应当。」 
说罢。他又欲朝男子跪下。 
「朕不准你跪!」男子似乎对严清郎故意疏离的态度感到恼怒,开口便冷声命令。 
闻言,严清郎只得僵着身躯站起身,看向眼前几乎与他同高的皇上,不知此刻是该开口好,还是该继续保持沉默。 
「你清减了不少呀清郎…」彷佛没发觉严清郎有任何不对劲的皇上,再次露出笑容地抬手轻抚严清郎的俊脸。「辛苦你了,为了朕的霸业,你竟为朕顶上叛国的罪名,让朕真不知该如何回报你。」 
「皇上…」严清郎下意识的便想躲过抚上前的手,可是一想起眼前这人的身份,他硬是压下不断涌上心头的厌恶感,半垂下眼帘欲回话,却被皇上开口打断。 
「唤朕少卿,只剩我俩时,就这么唤朕,不准让朕在听见你喊朕一声皇上,懂吗?」长孙少卿柔声地轻说着,语气却充满了不容反驳的命令口语。 
严清郎漠然地看向柔笑的长孙少卿,内心深觉此人脾气反复无常,万一有什么事不合他意,恐怕就得人头落地了。 
「少卿…」他勉为其难地轻唤。 
长孙少卿笑得好不开怀,轻持起严清郎的手,便将他带往摆满美食的桌旁坐下道∶「清郎这一路来也辛苦了,这顿晚膳可得用的尽兴些,快吃吧!你也该饿了吧?」 
严清郎确实是饿了,可也绝不会在一国之君面前用膳,尤其是眼前这名皇帝直让他觉得不提防不行,纵使他一开始便向自己释出善意,可他那反复的个性,令他不由得忧心起来。 
「不了,我不饿。」l 
「是吗?」长孙少卿放下方拿起的银筷,凝视了浑身不自在的严清郎好一会儿,才又道∶「清郎可否还记得与朕之间的约定?」r 
严清郎忽然感觉到长孙少卿抚上他手背的手,不禁抬眸看向他那俊秀的容颜,随即又移开目光,敷衍似地说∶「当然记得。」 
「你说要是朕如你所愿的登上皇位,就要应允朕一件事,那么…朕现在可否向你讨取应得的奖赏呢?」长孙少卿靠得极近,整个人几乎快贴上严清郎结实的身躯,暧昧地在他耳畔轻问道。o 
严清郎内心微惊,尚来不及反应,眼前的长孙少卿竟吻上他的脸庞,转而贴上他因吃惊而翕张的薄唇。n 
长孙少卿一察觉严清郎想反抗,立刻抬起纤细的双臂搂抱住他,亲腻地以唇抵着他的唇说∶「你是唯一抱过朕的人,而朕…也想成为第一个拥抱你的人,很久以前…朕就很想尝尝你的味道了,这个奖赏…不算是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可恶!他压根子不晓得他与他之间有什么鬼约定!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应允?纵然满怀怒火,严清郎还是奈着性子冷道∶「非要在今日不可吗?」 
长孙少卿愣了下,随即放开严清郎地轻笑说∶「清郎可是在不悦?」 
「当然不是…」严清郎闭上双眸紧皱着眉头地低应道。 
「也罢,你逃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回到朕的身旁,朕也不急在这一时要你立刻允了朕,今日你就好好在这儿歇下吧!明日朕立刻恢复你的官位。」长孙少卿心情大好地又亲吻了严清郎一下,恋恋不舍地抚着他的薄唇说道。 
「不用了。」严清郎一听,眉头皱得更深了,睁开眼看向长孙少卿地拒绝,他可不想再与此地多做牵扯,更何况蔺舆风似乎也在宫中当官,日后难保不会碰上他,现在…他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到他处安静的度过一生。 
「你这话什么意思?」长孙少卿眉头一拧,不悦地站起身质问。 
严清郎也跟着站起身地说∶「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并非为了功名或地位,如今我只想离开这里。」 
「那么当初你又为何要助朕登上皇位?甚至要朕将一切罪名推给你,让你蒙上不白之冤,就只是为了替朕争取时间好策划篡位之事,而回来后的你,竟然对朕说你不图谋任何东西?!」长孙少卿生怕被外头的人听闻,只得揪起严清郎的衣襟,激动地小声说着,彷佛很气恼他所说的话。 
「或许…是一时兴起吧!」严清郎闭眸别开脸,淡然无谓地回答道。他怎么可能知晓原本的严清郎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除了这一个答案,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被严清郎那冷淡的态度激怒,长孙少卿气得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忿忿地朝外喊道∶「来人!」 
外头的侍卫一听,匆匆地打开门奔入内地跪在地上唤∶「皇上。」 
「带严大人下去,吩咐陈公公送他到旧府邸去,再多派几名侍卫给朕好生看守住严大人,倘若人跑了,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23 

不过几句交谈不欢,严清郎便被侍卫送出宫外,关在一座府邸囚禁。美其名是被赐还身家,其实不过是皇上将他拘禁于此的理由罢了。 
如今,他要离开这里简直难如登天,府邸每个出入口皆有侍卫看守,一入夜,戒备更是森严,光是离开寝房,身后必定尾随三名侍卫的情形看来,他根本毫无逃离此处的机会。 
镇日除了暗自烦恼该如何摆脱这一切外,便是忧心于不知何时会前来寻他晦气的蔺舆风。或许当初他不该选择回京城一探究竟,而是该独自前往外地,找寻一处的容身之地,自己也不必在此独自暗恼了。 
严清郎不由得轻叹一声,抬眸环视着房内高贵而不奢华的摆饰,看着这间关了自己三天的雅房,内心总有股莫名的沉重感,压迫得自己无法喘息。 
推门而入的细响,适时地打断了严清郎的思绪。 
一名身穿深蓝宫服,头顶黑宫帽的年轻宦官,缓步走至他身旁道∶「严大人,皇上召您进宫,请让我替您整装准备入宫吧。」 
闻言,严清郎真不知道自己该感到开心或担忧,喜是终于能与皇上见面谈个明白,忧是怕皇上欲与他纠缠不清,向皇上解释,他恐怕会将自己当作疯子看待,更可能以权力逼迫自己低头,可是无论结果会往哪儿发展,他都免不了要得罪这名九五之尊,这该如何是好? 
「严大人?」见严清郎毫无起身的意愿,他只得再次开口催唤。 
几番深思不得结果,严清郎只能作罢地站起身,由着宦官将他领至屏风后,替他换上一袭黑蓝长袍,又挂上玉配头冠和外挂等繁重衣衫与配饰,才得以踏出房门。 
抬头一望,这才发觉已是日上中天,怎么皇上会挑此时召见他呢?不解。 
虽有疑惑,但严清郎也没多放在心上,便跟着宦官和三名随同的侍卫一同走出府邸,坐入早已等后在外头多时的车轿。 
轿内虽然宽大,却给了严清郎一股怎么也化不开的沉闷,思绪彷佛也被堵塞住般,头涨痛的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如何解决问题。 
他向来独善其身惯了,以往所处的职位也用不着巴结上头的人,只管完成任务即可,如今要他去见名操控他生死于一瞬间的人,更得在不得罪他的情况下安然而退,这又怎么可能呢? 
他最不会应付的,就是那些善于隐藏心事、城府极深的家伙,更何况自己从来就不曾想过要了解他人,又如何能应付得了长孙少卿这类大人物?他又如何能不感到头疼呢? 
万般无奈全化作一缕轻叹,微晃的车轿也渐渐缓下移动的速度,让严清郎方松下的心神,立刻又提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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