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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易牙手-第27部分

小说: 易牙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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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老实,龙轻观张大眼看着卫朗,眸中有着浓浓的疑惑。 



“那为什么……你……” 



卫朗掩上了他的口,轻笑。 



“如果不是这样,你会承认吗?” 



龙轻观摇头,把唇又贴了上去,这里只有他和他,在一切都摊开的现在,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可是还是有不平。 



“这些画以后再有人拿来,你不许看……”有人嘀咕。 



“这个啊……”有人迟疑。 



“你还要考虑!!”有人急了。 



“好好,我不看我不看,那,你也不许看……”也有人妥协。 



而后,而后他们,相对微笑了。 









17 







龙轻观说,喜欢,需要证明的信物。 



卫朗觉得有也可无也可,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有没有信物,不都一样,但看着某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也只能点头同意。 



于是,他送了龙轻观一把剑——飞霜剑。 



这把剑,是龙轻观指名要的。 



与以往的拒绝不同,这次的他,给的心甘情愿。 



许久以前,某位小王爷就说他非常喜欢这把剑,可这剑也是卫朗的爱物,怎肯轻易借出。事隔多年,没想到这剑始终还是到了那人手上,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你别走神,看我这里,看我这里……” 



急促的脚步刚在耳边响起,因为迷茫的思绪而偏转过的头就被人扳了过来。 



“怎么?一看到我就脸红?” 



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卫朗看着龙轻观看着他突然红起的面孔。 



“没什么,让你看我这里,你却走神,在想什么呢?忘了我在画你嘛?” 



唠叨了一堆,龙轻观瞧着卫朗风神俊朗的身姿,又想脸红。那日之后,瞧人更是光明正大,可是他看卫朗,心跳更比以前快了几分。 



从不知道,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有那么一段时日,对那人,怎么看也看不够。 



但这只是他的想法,就卫朗而言他不太喜欢这么日日和龙轻观粘在一起。 



而且,其理由还是—— 



想到这里不由得卫朗寒毛直竖,他知道龙轻观其实很聪明,但他在绘画这行当上显然没有多少天分。 



就看襄王殿下拉着他画了十来天,可画出的人只有行没有神,没多少韵味他就知道。 



偏偏某人对自己的画艺水准毫无自觉,还拼命强调这是他的得意之作,要给他当定情信物。 



这种定情信物,他可不可以不要?! 



“你还没画够啊,都半个月了。” 



小声嘀咕,卫朗苦着脸无声叹气,他还要忍耐这样的日子多久呢? 



龙轻观一愣,旋即便笑出声。 



“你觉得时间太短吗?我也这么觉得,再画半个月,我想把你画好一点……” 



这是他的真心话,可没说出的,是他想与卫朗在一起。 



与卫非不同,卫朗并不居住在宫里,龙轻观想见卫朗,不太容易。 



卫朗有点感动,不是不知道龙轻观的心情。 



可是,知道和接受是两回事!! 



起身,信步走到龙轻观的画案旁,拿起墨汁未干的画,尚未仔细看,他已有叹息的冲动。 



他的好友谢晁,书画双绝,他与谢晁一起长大,耳濡目染,不知鉴赏多少名家精品,龙轻观的画于一般人而言也算佳品,可无法入他的眼。 



“你觉得怎么样,我觉得挺象你的。” 



微笑着把头凑近他,瞧着卫朗认真地端详画,龙轻观很希望他能喜欢。 



“嗯,形还可以,可神方面,完全不象……” 



无意识,忘了修饰的话刚出口,便知要糟,卫朗猛地回头,果然龙轻观脸色阴晴不定。 



“你说我不行,那你画……” 



又叹气,看了看龙轻观递来的笔,卫朗没什么兴致的摇头。 



“没这个必要吧!” 



“当然有必要!!” 



龙轻观瞪着卫朗,觉得自己的心意都被糟蹋了。 



“那好吧,你磨墨,我铺纸……” 



朝龙轻观笑笑,卫朗将龙轻观的画轻轻挂起,口中说道。为了让他们相处方便些,事先龙轻观已将殿内服侍的宫人内侍遣出殿外,可卫朗怎么就叫他磨墨,他可是个王爷,不是随便可以使唤的人。 





又想起卫朗嫌弃自己的得意大作,龙轻观正想冷哼不理,卫朗却在此时问他,手上忙碌的摊平纸。 



“你怎么还没动手?” 



瞧他如此自然的神情,自己竟然觉得自己小气,龙轻观卷起袖子,默默上前,一时也没注意到床前的足踏,一脚踢上去,身形不稳,眼见要跌了。 



下刻却被人牢牢地扶住,知道帮助他的人是谁,龙轻观心里暗赞卫朗身手矫健。抬头刚想道谢,看见卫朗的脸,忍不住微笑。 



卫朗惊疑不定地看他,不知道龙轻观笑什么。 



“怎么?” 



“你脸上粘到墨了。” 



这人脸上粘到墨,怎么自己不知道。龙轻观从几案上取了帕子,沾了清水,轻轻抚上卫朗的脸。 



擦干墨,正想把帕子丢回几案上,他这时才发现自己还被卫朗紧紧抱在怀里。 



脸发烧,平时怎么看也看不够,这一刻,居然,不敢看那人的脸。 



“还不放开?” 



卫朗悄然收了手,也没说话,在他回身之际,龙轻观才发现画案上的砚台倾倒,淡墨渲染上了竹皮纸。 



心蓦地一紧,方才,卫朗有多紧张,为什么他没有发觉,为什么他还取笑他? 



也是悄然的,上前,默默地帮着卫朗收拾画案上被弄脏的一切,做着自己不熟悉的事,一时手忙脚乱,可眼见卫朗露出笑脸,龙轻观便也觉得欢喜起来。 



重新摊平纸,磨墨,见卫朗提笔添墨,又定定看他几眼,突地便微微笑笑落笔。 



没想到他画的是自己,月洞门前他抚竹,下笔虽是寥寥,可活脱脱是一个他,龙轻观正惊奇间,耳边听到卫朗的吩咐。 



“你把那面镜子摆在我面前好吗?” 



画画需要镜子吗? 



虽然不解,他还是将镜子拿了过来,卫朗看了看镜子,便要他把镜子放回去。 



待得龙轻观回来看,却发现卫朗此时在画的人已变,变成卫朗自己。 



他没想到卫朗的画艺这么好,他没想到卫朗会这么画他自己,画上卫朗凝视龙轻观的眼神,有情愫千重。 



“你?” 



小声,想问,卫朗摇头。 



“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好。” 



很多事,只要他们自己知道就好! 



免不了,想笑,说话却是呐呐不成言。 



“这画是给我的?” 



“当然是给我自己的。” 



这么让人害臊的东西,怎么能给龙轻观,卫朗心下暗道。当然,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这位襄王爷恐怕是要暴跳如雷。 



果不其然,龙轻观也是青筋直冒。 



“你……你……” 



伸手拍拍龙轻观的肩,卫朗正欲开口,目光扫过殿外远处,却不由一呆。 



许久不见卫朗答话,龙轻观狐疑地抬头,顺着卫朗的视线看去,也一呆。 



侍御史白度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见他们二人都看向他,才转入回廊走了。 



卫朗和龙轻观对视一眼,不觉苦笑。 



怎么又遇上这人,看来他们又有麻烦了。 









18 







以为有麻烦,这几日却出乎意料之外的平静。 



依他品级,尚未够格在早朝之间参与议事,而龙轻观以亲王身份位列庭上,也未听闻侍御史白度有奏。 



国朝典制,御史台专掌肃正朝纲,纠弹百官,台内设台院、殿院、察院三院,分别由侍御史、殿中侍御史、监察御史领之。 



三院御史分工不同,其中侍御史主弹劾百官不法行为、审讯有罪之官,审理皇帝亲命办理的案子,并处理御史台内日常杂务;殿中侍御史主纠察朝廷大典百官秩序,并且担任巡查京畿的任务;监察御史主出使巡按,包括对州县以及馆驿、屯田、铸铁、官仓等事的巡察。 





纠察朝廷百僚乃是侍御史的责任,不管卫朗对白度观感如何,他都知道白度非常尽职,那他为什么不弹劾他呢? 



上次,白度弹劾他与卫非,为何这次没有一点消息? 



卫朗觉得奇怪,非常奇怪。 



但是,朝堂之上白度不奏事,并不代表他就不会弹劾,卫朗知道御史台御史上奏弹表可以不经过御史大夫与御史中丞的审核,即可直奏皇帝。 



也有可能,白度弹劾的奏本已经递到天子手上,这日卫朗来到卫非这儿打探消息。 



和想象的不同,龙轻寒和卫非不常腻在一起,卫朗没看到龙轻寒觉得正常,可他在卫非这里看到龙轻观就有点不正常。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要上早朝?” 



这个时辰,天子都上朝去了,这位亲王在这里晃荡来晃荡去?不是卫朗要说,看到某人这么不务正业实在碍眼! 



因为这代表着他又得陪某人一天。 



打心里说他并非不愿意,可是老是这么无时无刻都被某王爷给逮个正着的感觉实在不好。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还不是担心白度有什么行动,才过来查探情况。他是王爷不怕参,可卫朗不同。无论卫家的势力多么雄厚,卫朗本身并未建立他的人脉。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今卫非如此得皇帝宠爱,定会惹来某些人的嫉妒之心。卫非有龙轻寒相护自然不怕,可卫朗只是个小小的校尉,他担心…… 



只是没想到,这么凑巧,会碰上卫朗。 



龙轻观装作看不到卫朗的表情,咳嗽三声,摆出严肃的神情。 



“本王着了风寒,今日已向吏部告假。闲来无事来与舞阳侯下棋。” 



说着,还用手拍拍几案上摆着的黑白棋盒。 



卫朗狐疑地瞪了他半天! 



得风寒? 



瞧他脸色红润神采非凡,说生病打死自己也不信!! 



找卫非下棋?! 



有没有搞错,是他听错还是龙轻观说错,卫非的棋艺奇烂无比,糟糕到除了卫迟之外绝对不和外人下棋的地步,正是因为卫迟的棋艺和卫非一样差劲。这两个人下棋方才是旗鼓相当,棋逢敌手,谁也没脸笑话谁。 





卫非绝对不可能和龙轻观下棋的,龙轻观的棋艺师承围棋国手李隶,和他下卫非摆明要丢脸,怎么会同意? 



卫朗又转过头看看卫非,却惊奇地发现卫非压根没注意到他们来了。嘴里咬着寿桃糕,瞧着窗外蓝天白云,嘴里含含糊糊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看那样子与平素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可卫非咬寿桃糕那样的汹汹气势硬是让卫朗看出几分不对。 



“卫非,你有心事?” 



叫唤好几声,卫非才象刚回过神似的,茫然地抬头,言语里有几分丧气。 



“你们来了啊!都站着干嘛,坐下来说话,和我有什么客气的。” 



难得如此有礼貌,有礼貌得让人觉得诡异,这在宫中横着走的“蟹侯”卫非今日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龙轻观和卫朗对视,颇觉摸不着头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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