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6-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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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起男人的侵入。深处难以平息的躁动让他甚至是挺起腰肢主动迎向对方,怎料男人却只到一半便不再继续深入,而就着如此态势规律地展开了浅动。
「为什……么……哈啊、不……呜……」
难耐地探问终没能延续。不同于完全深入时的冲击,局限于幽径前段的律动更像是爱抚,已那灼热而硬挺的前端一次次擦划而过。虽未触及位于深处的敏感,可单是像这般抚慰、缓解着内壁的麻痒,便足以让唇间流泻出愉悦的吐息……
「呜……再来……还可以更……啊!」
「舒服……吗?」
「嗯、好棒……好舒服……再、啊……」
不仅是言语的诉说,无双容颜为浓浓情欲所染、挺立的前端亦已微湿。那规律的浅动为青年带来了陌生却醉人的欢愉,却也挑勾起了更深的渴求。
「煜……还有、再……更深地插、进来……填满我的……」
前段的搔痒虽得以舒缓,深处的躁动却只有更形强烈。不觉间,浅缓的进出已然不足,他轻抬腰肢将身子更进一步迎向男人,一如那凝望着的湿眸诉说出深深渴求——
瞧着如此,本已欲火焚身的东方煜终于是再难按捺、双掌盈握上细腰,一个挺身将欲望深深顶入了那幽窄的内里。
「啊啊——!」
伴随着期盼已久的贯穿,熟悉的呻吟流泻,却已少去了昨夜的痛苦,转而带上了令人迷醉的艳丽。猛烈擦划而过的热楔冲击着内里,纵仍未触及骚动着的中心,那醉人的抚触仍是令白冽予难耐地仰起了身子,承受着的幽径亦随之一紧。骤然收缩的内里将男人的欲望吞得更深,同时也刺激着使之胀大了几分。
「冽、别这么——哈啊、我……呜……」
紧紧包裹、吞吐着的内壁让男人险些又像昨晚那般失守缴械,虽强忍了住,平时的余裕却已分毫不存。眼前情人主动抬腰迎合的浪荡足以令所有男人为之疯狂,更何况是情欲并存的他?感觉到那双腿催促般于腰间紧紧一夹,东方煜双掌转覆上雪白臀瓣,捧握着展开了更为深刻的律动。
炽热硬挺一次次打入深处,承迎的窄径本能地配合着男人的进出,甚至是依循先前的记忆尝试着将之导向那深处的敏感……思绪迷乱间,但觉那硬挺又一次直顶至深,昨夜隐约感受过的炽烈快感猛然袭上,青年周身一震,内壁一绞,下一刻,一股温热已然于体内漫开。
察觉到自己终究还是没能「敌过」,东方煜苦笑这抽动两下射出了残余热液,而在瞧见情人腹间那已经挺立的欲望后微微一怔,这才忆起方才好象没有配合着施予爱抚……看来想单靠后|穴的抽插便达到高潮还是有些困难。
「抱歉。」
有些愧疚地吻了吻青年后,他一个探掌包握上硬物熟练地搓揉起来。熟悉的快感让青年有是一颤,本已平静后|穴亦随之收紧。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仍未退出的男人瞬间硬起,相吻着的二人不由得为之一窒。
而后,男人苦笑了下,轻道了句「再忍会儿」后,松开手掌器官内抬起青年缠于腰际的双腿,小心地就着彼此结合的态势让青年由靠坐转为伏趴。
「啊、那里……」
改变的不光是姿势,连体内硬物顶着的方向也有了变化。微妙但鲜明的转变让青年腰间一麻,更因这首度用上的姿势而红了双颊。可还没来得及想下去,随着粗糙宽掌环过腰间重覆上己身欲望,体内的热楔亦重新展开了律动,前后夹攻着将青年引领向高峰。
「好、啊……好深……煜、煜、再——啊啊……!」
不同于先前的彼此相对,伏趴着的姿势让那硕大的欲望轻易地变达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度,直接而猛烈地冲击起那敏感的中心。
「啊啊、再……再深一点、用力……把我……」
「像……哈啊、这样……?」
「嗯……再、呜……哈啊……」
与宽掌的搓揉套弄想叠合,从未体验过的强烈欢愉一次次冲击着身子,也夺去了青年所有心神。无双容颜添染上迷乱,他忘我地晃动腰肢迎合,承下男人的每一次顶入,同时索求着前方技巧的套弄……
「煜、煜……啊啊——!」
早已高涨的欲望瞬间攀登至极,白浊体液激射而出,承受着后|穴亦是重重一绞。过于强烈的高潮让青年瞬间失神地瘫软塌上,却方缓缓回复,便旋即给身后的男人揽回腰肢再次贯穿。更显炽烈的力道不断顶向深处,直到那颤动着的内壁又是紧紧一缩,男人才颤抖着又一次解放于情人体内。
白冽予早在方才的高潮后便失了所有力气,刻下更因男人最后的冲击而几乎散了身子,只能软软地瘫于男人臂弯中不住低喘……那种乏力瘫软的诱人的姿态让东方煜瞧得心头一热,怜惜地轻拂开长发吻了吻他颈背后,就着彼此结合的姿势抱着他侧躺上塌。
「还好吗?」
他柔声问,一如过往每一次晴交过后,却比平时带上了更多的满足……知道这变化的因由为何,青年面色微红,却因仍停留体内的物事而忍不住开口问:
「还不出来?」
「……你的身子里好热、好软。」
就差没说句「好舒服」了……难得有些耍赖的答案让青年不由莞尔,叹息着于不刺激到体内物事的情况下将身子偎入了男子怀中。
「随你吧。」
鲜有地带上了无奈的语气,以为刻下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情况:「但若要再来一次,身子可就……」
「放心……好好歇会儿吧。」
他又吻了吻青年颈背,圈揽着腰肢的双臂随之收紧:「再继续下去,我大概也会给榨得精尽人亡了。」
稍嫌低俗的话语,却是完完全全的事实——虽是他一手引起的,可冽于结合中寻得快感后,那本能的迎合索求却远比所预期的更令人疯狂。便是方才,若非他仍赌着一口气竭力忍耐,只怕在冽解放之时就跟着……若真如此,岂不是大大拂了自个儿的颜面?
当然,这诸般心思自是没可能道予情人的,只是白冽予静静靠在他怀里,某种类似却正好相反的念头却已于脑中浮现——
思及情人早先的失控解放,青年眸光微暗,唇畔已然泛起了一丝深笑。
之三,师徒
「冽、冽」
「嗯……?」
于熟悉的呼唤中幽幽转醒,白冽予轻睁双眸,入眼的是情人满载忧色的脸庞,眸间还隐带着几分歉疚……一时有些搞不清刻下的情况,他眨了眨眼,半晌才由彼此仍然结合的状态明白过来。
「……我昏过去了?」
「嗯……虽然只有一下子。」
见情人醒了,东方煜松了口气,眸间愧色却又加深少许。他是怜惜亦是不舍地抬掌轻抚过无双容颜,歉然道:「抱歉,都是我太不知节制,才让你……身子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青年摇摇头示意对方无需担心,却随即一个使力,一把拉下上方情人,将身子深深偎入了他怀中。
仍旧结合的状态下,这一连串动作让男人倒抽了一口气,仍停留于爱人体内的欲望又再次硬了起来。——可他终于还是强忍了下,一声暗叹后,稍微挪动腰部退出了情人身子。
才发生过那种时,叫他如何能毫无顾忌地在同冽索要欢好?与其眷恋其间最后挡不住诱惑铸下错事,还不如早早「鸣金收兵」。
探手取过棉被包覆住不辞的躯体后,他轻吻了吻情人额际,柔声道……
「累了就先睡吧?等会儿在替你清理身子。」
「嗯……」
青年低低一应,却再感觉着自体内流出的,那属于情人的汩汩热液时,心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先前的情事上头。
终究还是敌不过煜吧?再这等床第之事上……纵已竭力忍耐、回应,可到最后,先一步失控沉沦的,还是他。
甚至是……高潮是暂时昏厥的地步。
深埋于男人肩头的容颜,无可避免的染上了几分阴翳与不甘。
近两个月来,在煜的引领下,他一步步尝到了以往从未体验过得醉人欢愉,亲吻、爱抚、结合……从最初的羞怯慌乱到了今日的纵情沉醉,他自认已学到不少,也成长了不少。科技是如此,再情事之上,他却总比煜差上一筹:总是轻易地……便在煜的碰触下失控沉沦、缴械失守。
他知道才刚领略到情事欢愉的自己,是没有可能轻易便胜过久经人事的煜的。但若就这么「任命」,又岂是他白冽予的作风?更别提他也同样有意——
回想起数月前功败垂成的那一次,以及刻下虽有进展,却仍嫌不足的情况,白冽予轻咬了咬下唇,千丝万缕自脑中闪过,而终是下定决心地抬起容颜,将目光对向了身边的情人。
倒不是事事都掌控在手中,将身子完全交给煜时,那种略带不安与失措的感觉同样令人兴奋。只是,——或许是好胜心,也或许是所谓男人的自尊吧?情爱欢愉之外,他更盼着自个儿能在此事上同煜比肩,能让与食欲尽失、于他的取悦下忘情沉沦。
所以,此刻的他还不够,还得……在学更多的东西。
「怎么了:」
瞧情人一瞬也不瞬地直望着自己,东方煜心下微讶,轻声问:「身子不舒服?」
「只是有些事,想问问你而已。」
「嗯?」
「比起你那些个红颜知己——」
「是『曾经『的人。」
语句未完,便给情人急着澄清的话语打了断。如此辩解叫听着的青年心下一暖,但仍稳住了神色,出言问道:「我的表现如何呢?」
「……咦?」
出乎意料的问题让东方煜当场呆了一呆,一是有些弄不清情人的话意:「你是指……」
「我抱起来舒服吗?比之你过往那些『红颜知己』们又如何?」
瞧他一脸默然,白冽予忍下羞耻挑明了问,颊上却已不可免地添染上了几分薄红……澄幽眸子深凝向情人的,想是要望穿什么,却有潜藏着某种过于难明的色彩。
直白的一问,衬上那微泛红霞的容颜,以及正对着自己的目光,立时变让男人心下一慌,本与脱口的一句「他们由岂能及得上你分毫」随之咽下。他双唇微张有些尴尬地望着怀中青年,半晌方红着脸叹息道:
「若非销魂蚀骨,我又怎会受不住诱惑,全无节制地夜夜同你纵情燕好?只是……你不该拿自己这么比的。」
「……嗯。」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些?」
「只是担心……你有否『尽兴』而已。」
顿了顿,青年淡淡一笑。却带着些许无奈:「我没什么经验,在这事上自也只能全有你引领教导。所以——」
「不用在意的!那种事……对我而言,只要想到自己正拥抱着你,便以再让人满足不过了。」
「只要拥抱就满足了?」
「不、那个……拥抱的意义,可深可浅嘛。」
因自己的语病而尴尬地笑了笑,凝视着情人的眸子却已满载情意。
瞧着如此,青年笑意转深,抬掌轻抚上眼前的俊颜,
「呐……煜。」
「嗯?」
「你还可以……再多教我一些的。」
「……咦?」
「教我怎么取悦你,教我怎么让你心神俱醉、失控沉沦。不必顾及其他、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教我该如何应对,才能让你更觉难耐销魂。」
虽不至于鼻血狂喷,可请人的话语,却仍叫听着的东方煜当场睁大双眼、面色涨红、脑袋几乎无法运作:「你、你、你是认真的吗?」
「自然……不好吗?」
「当然好!只是、那个、啊……」
思绪紊乱的结果是连话也说不顺口、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能说个完整,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年心下莞尔,逐略一探头、轻轻吮上了那半张的红唇。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