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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西琉皇朝一 处子皇帝-第8部分

小说: 西琉皇朝一 处子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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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助长这三人战火似的,袖手旁观面无表情的态度——一肚子无名火又起。 



  那么稀罕舔司珐尔的脚丫子,干脆把皇帝让给他做好了! 



  只差没有怒吼出这句话,飒亚登地猛一拍桌站起。 



  琴妃、二皇子与长皇子都纷纷转过头来。 



  “干什么,飒亚,你也有意见是吗?”皇太子受到他气势的威吓,立刻反弹地往后退了一步。 



  “莫非,皇弟也想邀司将军参加宴会?”酒醉少根筋的二皇子呵呵笑说。 



  飒亚真不懂自己为什么和这两人是“兄弟”,冷声说:“别再给人看更多笑话了,你们几个,真够了!难 



看死了!” 



  “难、难看?你指称我这太子难看!”经不起刺激的长皇子歇斯底里地叫道。 



  “喂,飒亚,我看你还小才让你几分,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嚣张了!”脾气不好的二皇子也跳起来揪住他 



的衣服。可飒亚叛逆地瞪着二皇子,一点都不让步地说:“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丑陋真实,有什么不对!” 



  啪!二皇子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再揪住他的衣襟说:“太嚣张了,对自己兄长没有敬意,我今天身为你的 



皇兄,不能不好好教训你,让你懂得什么叫做尊父敬兄!” 



  又一个拳头往飒亚的肚子招呼,飒亚都拼死忍住,他不是不能动手,而是不愿动手。在这个动辄得咎的节 



骨眼上,如果他一个反手,就会被套上逆兄叛道的罪名,给琴妃他们一个好理由判他死刑。 



  他不在乎皇位,却不想死在这群窝囊废的手中!畜生! 



  “住手!” 



  “请停手,二皇子。” 



  两个男人在混乱当中,一左一右地护住了飒亚,一个是急忙赶来的东野智,一个则是扣住了二皇子的手腕 



,以冰寒如霜的蓝眸低声制止的司珐尔。 



  “看来今天大家都喝多了,情绪不稳,由臣护送三皇子回宫好了。不论是太子殿下或二皇子殿下的邀宴, 



司珐尔只要有空必定参加,请二位都放心。” 



  以不容反驳的口气,明快地解决这场面,他扣住了飒亚的手,火速地离开。 



  * * * 



  咻地抽回自己的手腕,他们一到回廊上,飒亚便迫不及待地远离司珐尔,边揉着自己的手腕,道:“我可 



不会说一句感激你的话,别期望我会称谢。” 



  司珐尔失笑地说:“臣明白,反过来臣要感谢您的插手,才让我免于被两方人马四分五裂的命运。” 



  “谁会为了你插手!别曲解我的话!”飒亚胀红了脸,这不要脸的家伙,竟占他便宜,他才不会好心的拯 



救这家伙咧!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理由插手,但结果是一样的,我可以从那儿脱身,都是你的功劳。”享受着他困窘的 



模样,司珐尔灰蓝得接近深潭的瞳眸,亲昵地爱抚着他每个变化多端、活力盎然的表情说。 



  混帐……飒亚扭过头,跨着大步离去。 



  “不要忘记我‘先前’曾说过的话,飒亚殿下。我随时都欢迎你……”为了想多看他一点有趣的表情,司 



珐尔故意在他身后叮咛一句。 



  果不其然,飒亚回头,扮了个鬼脸作应答,扬长而去。 



  司珐尔忍俊不禁地笑了。 



  有如背后幽灵般的东野智从暗影中现身,燃烧着愤怒妒火地瞪着他说:“我不管你有什么意图接近他,但 



是司将军——” 



  眯起一眼,东野智咬牙切齿地说:“我不希望你对飒亚殿下做无谓的骚扰,也不会允许你靠近他。” 



  出现了。飒亚身边碍眼的跟屁虫。司珐尔悠然自在地转身面对他,一笑。“殿下已经脱离需要保母的年龄 



了,东野大人。” 



  “那是他还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披着人皮的禽兽。” 



  “譬如说——你吗?”司珐尔眼角含笑地说。 



  东野智脸色一优。“你明知道我在指谁!你这种低贱的人,没有资格接近飒亚殿下!” 



  “就因为我是奴隶出身?”司珐尔大笑着。“不要把自己的无能迁怒到我的出身上,假使你这么深恶痛绝 



我这种人接近他,那干脆把小皇子关在自己家中如何?不要让他暴露在阳光底下,也不要放任他到处游走,做 



你‘一个人’的殿下,岂不更好?但……你办不到是吧?” 



  “司珐尔!” 



  轻松地拨开了对方冲上前来的拳头,他挂着嘲讽的俊脸,不留情地说:“为了嫉妒而疯狂的男人真是丑陋 



,不想我夺走了小皇子的注意力,那就自己想办法去博得他一个人的专宠吧!恕我失陪了。” 



  可恶!东野智一个拳头击在身旁的木干上,撼动了整座回廊。 



  不能再等了,计划要立刻进行,多了司珐尔这个变数,谁知道他会以什么方式把飒亚卷进来,他不能冒这 



个险,要快点解决一切! 



  为了飒亚,不能再等了! 



  * * * 



  飒亚坐在自己寝宫中的窗台前,任由大大敞开的窗户灌进的冷风、寒雨吹到自己的脸庞。又快又急的雨滴 



,斜斜扑打到脸上,有如刺骨冰针,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连脑中纠结紊乱的思绪,也一并被这股冷寒 



给吹走了。 



  “殿下,你怎么又穿得如此单薄,还故意淋雨呢!”东野智门也不敲地走进来,一看到飒亚便叨叨念念地 



拿起一旁的毛皮外褂,护住他说。 



  “不要紧的,我身子强健得很,这点小风小雨算不了什么。”耸个肩,飒亚还是顺从地接受他的好意。 



  东野智叹口气,转头看看四周说:“你这房间还是一样杀风景啊!” 



  空旷的房间,犹如在诉说房间主人在这座宫殿中的身份,既格格不入,又遭受冷落,这房间和飒亚一样, 



都是这座宫殿中被人冷落的一环。 



  飒亚一笑。“总觉得自己不会在这座宫里久留,所以也就懒得花费心思去打点它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我需要的东西都有了,我的爱刀、爱剑,智哥为我从家中送来的藏书……其他什么都不需要了。” 



  一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他肩上,东野智凝视着他灰眸说:“又怎么了?心情不好的样子。” 



  以指头顺过发海,每当飒亚心烦时,就会这么做。 



  十五岁的脸上有着早熟的烦忧,看似开朗的表情底下,坚毅不屈的灵魂却硬被束缚在一个不合适的地方, 



早已伤痕累累。东野智心疼地看着,如果可以,他多希望飒亚能永远留在他家中,而不必被困在这奢华空虚的 



宫殿里。 



  “没什么,只是长皇兄又在 唆了,那天参加琴妃宴会的事,他还是念念不忘,老是说我把母后都忘了, 



居然跑去支持母后的敌人,也不想想母后是为我而死,还说我没出生就好了,母后也不会死,他也不会成为孤 



苦无依的太子。”飒亚闷闷地瞪着窗外的狂风暴雨说:“每个人都巴不得我没有出生,哈!” 



  “别这么说……”东野智犹豫地,伸出手碰触着他的脸颊说。“不是‘每个人’,只是少部分的人这么想 



而已。” 



  飒亚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身上,汲取他的温暖。“谢谢你,智哥,要不是有你常常来看我!我早就闷坏了 



。” 



  他单纯而无邪的举动,却让东野智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思,更是波涛汹涌地激动起来,但又不敢冒着被飒亚 



发现的危险,他只能吞下那股希望将飒亚拥入怀中的盲目冲动——即使像现在这样,如此靠近飒亚,这份恋慕 



也会亵渎了他。 



  他一再告诫自己,对飒亚这份长兄如父的爱,永远都不可超越出应有的范围。飒亚一日日的耀眼、闪烁, 



成长得一如自己理想中的完美典型,他就更不能去破坏自己一生的心血结晶。 



  所以,在司珐尔身上,看到胆大妄为得宛如另一个自己的翻版,他才会如此震撼与恐惧。那个男人眼中的 



危险,是紧紧封闭在心中的另一个自己,那个不顾一切想要毁灭完美的自己。 



  司珐尔也同样看穿了他黑暗的内心,嗅出他身上有着同类的气息、心中都养着同样的禽兽……可是他和司 



珐尔不一样,他承认自己内心有可耻的一面,但他不会纵容另一个自己犯下任何伤害飒亚的罪。 



  以天日之名起誓,他也不会给司珐尔乘隙入侵伤害飒亚的机会! 



  “殿下,这些日子,我还有一件事想和你谈的……”见气氛和缓,不愿再重蹈覆辙,东野智温柔地开口说 



。 



  “什么,你说?” 



  “关于司珐尔将军……” 



  飒亚睁开双眼,从噘起的唇就能看出他心中的不悦。 



  “我不是要干涉,只是想提醒一下殿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您怀有什么意图。您应该知道他是什么 



出身的人物……” 



  飒亚掏掏耳朵,显然对这话题没兴趣,勉强地说:“出身?我最讨厌抓着这种事情 哩叭唆的人。出身好 



坏又如何,用一个人毫无能力扭转的先决条件,来判定一人的是非对错,是卑怯又不公平的论调。” 



  “您或许说得有道理——”东野智更加放软了声调说。“但您也不能不注意,为了这出身,司珐尔吃了多 



少苦头,他对于贵族阶层、甚至皇族都不可能抱有好感,表面上的顺从只是他野心的面具。他想利用——” 



  “我知道。”干脆地,飒亚切断了他的话说。“只要我不被他利用就行了吧。” 



  “怕是怕此人诡计多端,也许在不知不觉当中,您被他利用了而不自知。” 



  飒亚抿紧了唇,智哥说的话也不是没可能。 



  东野智见状立刻打蛇随棍上说:“您一定要提防,千万要记住,不管未来发生任何事情,绝不能与他联手 



或接触,他是个恣意利用他人达成自我目的的人,他会利用您一如利用一颗棋子,等您不被需要了,随时都会 



被他击溃。” 



  * * * 



  夜深人静时,飒亚一个人躺在床上,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智哥的话、父皇的病情、两位兄长的争斗、 



司珐尔……种种杂绪,像不停转动的风车,来回不断地滚、滚、滚。 



  你是这宫中最没有力量的人,除去空虚的头衔外,你一无所有。很可悲吧! 



  (可悲?我——不,我不觉得自己可悲!连头衔我都不要!) 



  想生存必得先除去敌人,为了除去敌人,必不择手段! 



  (谁是敌人?我又要除去谁?我谁都不想除去,那就让人除去我吧!我活着不是为了当皇帝,我只是想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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