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权美国的妩媚女人:希拉里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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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邪踩校谏ズ图彝サ奈扌蜃刺褪撬暮诎担按蟮牧煨湓蚧崛霉饷髡鞣诎怠!?希拉里也曾经一度考虑过一份工作邀约—亨德里克斯学院的校长,这家学院隶属于联合卫理公会教派。不过她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机会,专心重建她和克林顿的生活。
来自全国各地的朋友都来看她跟克林顿到底过得怎么样,他们的生活苦乐参半。跟切尔西有关的事情总是美好的,而他们也总是被尖叫、不安和克林顿拈花惹草的脾性困扰。朋友们揣度,希拉里相信,克林顿之所以选举失利,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他没有专心做州长,注意力被那些总是纠缠着他的女人们给分散了。“当我回顾往事,”鲁迪?穆尔说,“就会更清楚地认识到,1980年,比尔?克林顿的心理状态跟以往大大不同,一定是某些个人原因造成了这些变化,也许是因为他跟希拉里的关系。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总是心不在焉。他争取连任的竞选活动也反映出了这种精神状态。”后来,珍妮佛?弗劳尔斯(也就是跟克林顿有暧昧关系的夜总会女歌手)说,他们之间的交往开始于1977年,而直到他的第一个州长任期结束,阿肯色的记者们都一直在此事上刨根问底。
在新闻记者马克斯?布兰特利看来,克林顿这个时期是在为自己的政治生涯默哀:“克林顿没有办法放下这件事,他在此后几个月里一直抑郁不安,就是没有办法让它过去,你会看到他去杂货店。尤其是州长任期届满之后,他简直无所适从,总是无休止地纠缠于那些导致失败的因素,诘问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陷入自怨自艾而无法自拔。”“那时候的他陷入了无尽的懊悔和悲痛,让人真想拿鞭子把他抽醒。”贝齐?赖特说。
为了让他们的过渡更加平稳些,希拉里暂时请假,没有去罗斯律师事务所上班。而当她回去上班的时候,她发现没有几个人欢迎她回来。很显然,事务所的合伙人们本来希望能够借助她在政界呼风唤雨的能力,利用她和克林顿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各种政商关系。“我7年前加入的那家不问政治的律师事务所已经不复存在了。”韦布?哈贝尔说,“不断有人对我说,‘你得跟希拉里谈谈,韦布。’而人们传递给她的信息可以归结为:要么离开……要么就开始帮公司赚钱来弥补你带来的损失。他们希望福斯特和我能够说服她离开。”而他们两个谁都没有同她谈过离开的事情。
事实上,比之以往,现在的罗斯律师事务所更像是一个避难所。同事们开始注意到她跟福斯特之间关系的细微变化。
比尔?克林顿和文斯?福斯特的大部分性格特点都截然相反,差异之大超出希拉里的想象。但是,从许多方面来讲,她和福斯特才是天作之合。“福斯特似乎一生下来就步入中年了。”一位熟人曾这样评价,而希拉里也是如此。克林顿曾经说过:“我一出生就是16岁,而且一直觉得自己就是16岁。而希拉里一生下来就40岁了。”相对而言,福斯特对政治没有什么兴趣,恪守道德规范,对于生活习惯和穿着打扮讲究到吹毛求疵的地步,研究高级红酒,精通所有礼貌规范的细枝末节,并且不会说任何人的坏话。在公司里,他被看做是睿智的典范。顺理成章的,如果希拉里想要在自己的婚姻之外找到一个知己,就要找一个具有福斯特这样风度和判断力的人。福斯特和他的妻子莉萨经常在家里举办正式的晚会,受邀的小石城各界精英都有宾至如归之感。
《希拉里传》以阿肯色为家(36)
希拉里发现自己在福斯特面前不需布设心防。“我不认为在那20年里,还有谁跟希拉里的关系更加亲密。”哈贝尔说,“但是我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掺杂着性的因素。我认为是这样的:这里有两个人,具有伯仲相当的智慧以及共同的爱好,也享受彼此的陪伴并极其信任对方。我的意思是,你对朋友的爱甚至超越了你对爱人的爱。”下班后,其他人都去打高尔夫球或者打网球的时候,希拉里和福斯特还是会待在一起。他们可能一起散步,也可能一边品酒一边畅谈,也会一起开怀大笑。
那些最了解他们的人也怀疑他们之间关系暧昧。一个朋友不敢肯定:“他爱希拉里。我希望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我认为他们都值得拥有这样一位情人,他们都拥有复杂的配偶、复杂的婚姻。我想所有的婚姻都会经历夫妻双方并不是很亲密的时期。”福斯特和希拉里“在彼此身上找到了别处没有的特别的安慰”。一位非常了解希拉里、克林顿和福斯特的朋友这样说道。而“三剑客”则“什么事情都一起做,福斯特和哈贝尔总是会给她打掩护帮她处理各种事务”。
然而,无论她的婚姻中出现多么严重的争议,希拉里绝少(假如有过的话)怀疑自己对丈夫的爱有多么深,不管他发起的挑衅多么令人难以忍受。1981年3月初,她和克林顿去了一趟洛杉矶,因为南希?贝克瓦克说服克林顿在她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的周一午餐会上发表演说。在提问阶段,正当他谈论自己在阿肯色做州长的经历时,有人冲进来喊:“里根遇刺了!”所有的人都涌向前厅去看电视上对此事的报道。而克林顿看起来很哀痛,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环顾四周,”南希说,“却没有看到希拉里。她藏在角落里,双手交叉,两手放在肩头紧紧抱住自己。我奔上前去,叫了一声‘希拉里……’她说,‘比尔也受到了死亡恐吓。’我说,‘你在说什么呢?’她说,‘他卸任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几个死刑犯改判有期徒刑。而从那以后,他就一直会收到死亡恐吓(来自对手、犯罪受害者和死刑支持者)。’”南希在她身边坐下来,双臂紧紧拥住她,并意识到对于希拉里而言,刺杀关系到的并不仅仅是罗纳德?里根。“它是如此紧迫、如此强烈的切肤之痛。”南希说。
1981年10月,希拉里、赖特和迪克?莫里斯已经准备好将竞选快车重新拉入轨道了。莫里斯每个月都会赶到小石城来同克林顿夫妇和赖特会晤。他和赖特能够看出,希拉里已经做好了作战准备,也会比以往更投入。她将担任首席顾问和战略制定者。通过与赖特和迪克的紧密合作,她终于说服了克林顿采取更加务实的政治立场。看来,她已经本能地看到了需要做些什么,还有克林顿应该怎么做。首先,他必须对阿肯色人民致歉,承认自己曾经犯了错。克林顿对此犹豫不决。希拉里很坚决,莫里斯记得她说:“比尔,他们并不想把你踢到一边,只是想确定你知道他们的感觉。放下你所谓的骄傲,向他们表明,你明白他们的意思了!”莫里斯的民意调查也证实了她的阐释。
莫里斯向希拉里、克林顿还有赖特建议,他们可以买下电视广播时段来发布一个克林顿为他所犯下的错误致歉的声明,特别是为提高汽车牌照税致歉。这开启了一场广告运动的序幕,而这场运动的主题是“爸爸从来不需要打我第二次”。克林顿说,如果阿肯色州的选民肯给他第二次机会,他绝对会留心听取他们的声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2月初这条广告就开始播出了,但是直到1982年2月27日切尔西生日那天,克林顿才正式宣布参选。在新闻发布会上,希拉里送给克林顿一张镶有相框的全家福照片,相框上刻着:“切尔西的第二个生日,比尔的第二次机会。”
1982年的州长竞选成为他们今后政治活动的模板,希拉里在其中采取了更加直接、更加亲力亲为的态度,参与了竞选政策、战略、时间表和人事方面的决策。名义上,她并不是竞选运动主席,但她却是实际上的竞选运动领导。1982年之后,在她和克林顿的竞选运动中,他们总是自己的选战主席。“她走出来站在了前台,一路追踪着选举情况,并掌握大权。无论什么事,她都有自己的看法。我确实是说每一件事—无论是人、事,还是比尔将在哪里发表演说,所有的一切。”伍迪?巴西特说。她是他们法学院的学生,曾经为每一次竞选工作。“希拉里从来都不留情面,会直接告诉你,你做错了,或者她认为你本来可以做得更好,或者她认为某次活动参与的人不够多。比尔?克林顿从来就不会跟你说这些,就算是他也许会这么想。他扮演老好人的角色,希拉里才是那个制定规矩的人,每当他们对什么不满意的时候,也是由她来唱黑脸。”成功的选举总是需要严格的纪律来支撑的,而希拉里就是提供这种纪律的人。
《希拉里传》以阿肯色为家(37)
然后,希拉里?罗德姆变成了希拉里?克林顿,尽管她曾经发誓永远不会这样做。改变自己的姓氏似乎向选民传递了一个信息,她打算改变自己的态度了。而对于克林顿的未来,这跟克林顿为车牌征收失误道歉一样重要。或者,借用吉姆?布莱尔的说法,改姓氏是希拉里“为了政治利益而牺牲自己原则的权宜之计”。希拉里曾经就改名为什么很重要跟哈贝尔聊过。“那天,我们谈了很久,而此后我也更加理解她了。”他说,“她刚刚到达阿肯色的时候,还抱有保留自己身份的理念。而且作为一名律师,她也能够敏锐地感受到职场上的利害冲突。还有一些更加私人也更伤心的理由—人们会因此而认为她不爱自己的丈夫,这让她很伤心;人们问她切尔西要姓什么的时候她也很受伤;阿肯色州的人民从来都不试图去理解她,却要求她理解他们,这也伤害了她的感情。但是,现在姓氏的问题已经成为对方的话柄,所以她已准备好为了帮助自己的丈夫而改掉它。”
在克林顿宣布参选的那天,希拉里穿了一身保守的套装,专门做了头发,并且说:“我其实不需要改名字,我一直是比尔?克林顿夫人。在法律界工作的时候,我保留了自己的职业姓名希拉里?罗德姆,现在我打算停下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而专职帮助克林顿进行选举宣传,所以,以后我就仅仅是比尔?克林顿夫人了。我猜人们以后听比尔?克林顿夫人讲话都会听到厌倦的。”不过,希拉里的个人牺牲却是实实在在的。“当时我热泪盈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贝齐?赖特说。因为,她理解做出这个决定有多么艰难。希拉里是自动自发做出这个决定的。克林顿从来没有要求她这样做过,他在1994年接受访问的时候证实了这一点。最初他是反对改名的。“她理解这是让选民们感觉我们跟他们有隔阂的因素之一。”他说,“一天,她来对我说—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因此而非常尊敬她,她主动来找我,说道,‘我们必须谈谈这个姓的问题。我无法忍受—如果保留它会让你选举失败,我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它对我的意义已经不那么重大了。如果我们改了名字,那么我们一定要努力获胜。”
希拉里的外表也常常在选举中被拿来做文章,这一点也让她很伤心。尽管小时候她很抗拒父母节俭的生活方式,但渐渐地她开始尊重甚至欣赏他们其实颇有些变化无常的审美取向。她的母亲从来都不需要凯迪拉克或者漂亮的衣服,并曾经教导她不要太关注于无关紧要的细节。希拉里曾经很严肃地说过,她从小就被教育“看重别人的内在素质”而不是他们的穿着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