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轨 by 万人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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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忱……你醉了,不要再说了——”
“不,我没醉,我说的都是真的!”安以忱按著自己的头,疯狂的大叫起来。“我杀了我的母亲——我亲手杀了我的亲生母亲,我不是人——这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啊啊啊——”
“以忱、以忱——”唐砚抱住他,摇晃著他,却无法阻止他的疯狂。别无它法,他只得以吻缄口,堵住他的自虐般的嘶喊。
安以忱挣扎著,他激烈的啃咬著唐砚的嘴唇,抗拒著他的拥抱,他将他的上衣撕裂,将他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淋。
血腥味刺激著安以忱的神经,混合著开始发作的酒精,使他的狂燥转化成施虐欲,他化被动为主动,把原本单纯的接触转变成惨烈的惩罚。
他将唐砚按倒在床上,撕扯著扒掉他的衣服,嘴唇也下滑到他的颈项,啃著他的喉结,咬著他的肩膀,胸膛,一路上留下渗血的牙印。然后又回到他的脸上,重新堵住他的嘴,咬住他的下唇,反复吸吮,像是要通过唇上的伤口,将他体内的血液吸干。
唐砚对眼前的局面有一分锺的错愕,但他很快清醒过来,满意的笑了。
如果让安以忱伤害自己,能阻止他自我伤害,那麽唐砚甘心情愿,何况这种方式的伤害对他来说,实在是梦寐以求。
他想拥抱安以忱,不管是以那种形式。
同时,他找机会脱掉安以忱的上衣,抚摩著他光滑的脊背,有弹性的胸膛。
安以忱看起来瘦弱,却意外的结实呢……唐砚欲火被点燃。
粗糙厚实的手掌沿著安以忱直挺的腰线上下滑动,灵巧的手指解开他的皮带,拉下拉链,最后探进裤内,隔著内裤握住小巧结实的臀部轻轻揉搓。
唐砚充满侵略性的爱抚令安以忱稍稍收回一些理智,他迅速将他的手拉出来,连同另一只手一起按在他的头顶。
他骑著唐砚腰上,大力喘息著。
发现安以忱眼眸中的迷茫渐渐散去,理智开始回笼,唐砚有些慌乱,他下意识的翻身又将安以忱压到身下,膜拜一般的亲吻著他的身体,手再度滑进他裤子里,不同的是这次握住了他的分身,隔著薄薄的布料尽力揉搓爱抚著。
唐砚不愿安以忱清醒,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缠绵,更主要的是怕他清醒以后又陷进对往事的回忆中,陷入对唐予玟之死的无边自责中!
他从这一刻才真正理解了安以忱的悲伤,如果他早知道他心中埋藏著这样一个创伤,他是绝对不会用揭穿安家幸福假象的方式来刺激他的。
维护安家的平和是安以忱的精神寄托,是他给自己找的,害死唐予玟的唯一借口,是他极度痛苦心灵的唯一救赎。
可是他自以为是的戳破了他的梦境,他把他抛进自我讨伐的地狱,他开始憎恨自己的心机。
如果他真能不求回报的,单纯的爱著安以忱,是不是就不会令他如此痛苦了?
灵巧的爱抚果然覆灭了安以忱刚回笼的理智,一年多没交女友的他的身体已经寂寞了很久,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刺激,身躯自然起了反应,但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却不足以令他满足,於是他不自觉的拱起腰,唇边溢出轻不可闻的呻吟:“啊……”
这声呻吟,给予了唐砚大大的鼓励,他慢慢滑下身体,所到之处留下一串濡湿的水印,他将安以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去,看到他尺寸不小的性器弹了出来。
“哦……”唐砚轻呼一声,握住他的分身,舌头在他小腹处打转,等待他的身躯真正热起来后,就毫不犹豫的含住已经硬起的性器。
分身突然被湿热包围,使安以忱一阵颤抖,他不自觉的挣扎著扭动著,可是又沈醉在被温柔舔吮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唐砚含住他分身的前端,卷起舌头力道适中的吸吮著,等到他完全硬起,便张大嘴把他的整根吸进喉咙里,一进一出的摇晃著头部,同时双手揉搓著他的双球。
安以忱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分身与柔软湿热的口腔黏膜磨擦著,传来深入骨髓的麻稣感,如电流一般蔓延全身致大脑,他蜷缩起身体,用腿夹住唐砚的头,自动的磨蹭著,撞击著。
分身猛的一下探进唐砚喉咙最深处,让他一时气短,脸色也涨得通红,好再安以忱很快又退了出去,然而还不等他喘息,炽热的感觉又堵住他的喉管。
安以忱已经变被动为主动,开始驾御唐砚了。
越来越剧烈的撞击下,快感也逐渐升级,一阵痉挛后,安以忱嘶吼著喷射出Jing液,却也因太过激动,夹著唐砚头部的双腿抽搐般伸直,猛的踢到唐砚的肩膀,将他踹开。
安以忱喘息著慢慢支撑起身体,看到唐砚四脚朝天的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看著自己,平时犀利的眼眸变得湿润,微启的嘴边还挂著他斑斑Jing液,此时的他看起来,迷惘中带著些许委屈。
结束了对胸膛磨人心扉的爱抚,安以忱的嘴唇滑到他结实但不夸张的腹肌上。忙於生计的唐砚没有时间也没有金钱像安以忱那样,花费大把精力在健身房,他强壮的体魄是长年累月的劳动锻炼出的,优美的线条充满了生机与弹力。
安以忱的手来到唐砚的皮带上,迅速的解开,将他的裤子扯了下去,同时舌头探进他的肚脐中打转,此时的两个人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赤条条的面对面,紧紧纠缠在一起。
“啊……以忱……”唐砚脑海里一片空白,一种从透彻肌肤直传达到心灵的快感,使他从脊背到腰际到双腿都为之一颤,他深情的唤著心爱的人的名字,双手抓住他在自己下身缓缓移动的头颅。
头发被抓住的痛感让安以忱不满的皱起眉,他从裤子上抽出皮带,起身抓住唐砚的手,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唐砚迷惑的看著自己被束缚的双手,又将目光调到安以忱带著任性神色的脸上,痴痴
的笑了。
他真是醉了,醉到在自己面前恣意的露出毫无防备的样子,就像是十几岁的少年,任性而妄为。
其实安以忱绑人的技巧真的不高明,唐砚随便挣脱两下就能解开,但是他不愿打破他的节奏,於是他完全放松了身体,任安以忱在他的身上进行著自己的专署开发。
唐砚悉听尊便的态度让安以忱的自尊心有些受损,他心急的抬起唐砚强健的双腿,猛的折到他的胸口,想要证明自己对他的征服。
“好痛……”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让根本没有柔软度可言的唐砚感觉腰都快断了,他忍不住喊了出来。
然而处於狂乱状态的安以忱对唐砚的呼痛完全不为所动,他扶著自己已经坚挺的性具就要往身下人的密冲,猛得撞进从未经过情事的后,疼得让唐砚发出惨叫。
“啊——”唐砚几乎咬断一口钢牙,在以往和别人的Xing爱中,他都是处於绝对的主动地位,但通过性伴侣的反应他也知道,初次进入会有一些不适,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不适竟严重到如剜肉一般。
这声惨叫也让安以忱浑身一颤,他连忙从唐砚的身体退出,惊讶的目光里有著从未散去的浓浓欲望。
“妈的——”唐砚低声咒骂著,勉强坐了起来,挣开束缚,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然后抬腿反跨到他身上。
意外的被压到下面,安以忱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使得唐砚不得不按住他,大吼:“放心吧,我让你上——”
唐砚喝了几口酒,希望能麻醉自己的神经,然而他却反觉自己越来越清醒,看著眼前的局面,他不由得自嘲道:“让你上,我还要主动服务,我真是走火入魔了——”
此时欲火难耐的安以忱实在等不下去,他抓住唐砚的腰,使劲往下按,同时挺著下身,想从新进入。
“等一下……”豁出去般,唐砚把其余的酒,顺著自己的臀缝倒了下去,然后抓住安以忱的手,往自己的体内送。
安以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图,甩开他的手,独自找到被酒洇湿的口,两根手指迅速潜入,不停的搅动著,感觉到内壁放松下来,便抽回手指,抓住他的腰骨,没有任何预警的猛得将分身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痛……”一口气被贯穿到最深处,唐砚发出不成调的哀号,再次嵌入巨大分身的身体不住的摇晃,就好象连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似的。
到这一刻,唐砚开始怀疑,安以忱是不是在装醉,是不是有预谋的想折磨自己——不过哪怕答案是肯定的,他也愿意承受这样的折磨,因为他已经受够了他的冷淡,只要能和他有亲密的接触,谁上谁下又有何关系!
唐砚扶住安以忱的肩膀,随著他的节奏不停的深呼吸,配合他的频率摆动著身体,努力驱走痛苦,感受著被一直爱慕的人拥抱的幸福感。
“嗯嗯……”在渐渐加速的活塞运动中,安以忱也越来越疯狂,他实在是没想到在一个男人体内的机械运动竟会给自己带来这样强烈的快感,那种从下身传来的致命的紧窒感他的原本就迷乱的脑子更是搅成一团,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除了越来越剧烈的律动外什麽也顾瑕不到。
“你这家夥……你不是、不是很厌恶同性情的吗?”唐砚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落到安以忱微张著的嘴里,几乎让他以为那是眼泪……他将他的手放到自己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分身上,攥著他的手轻轻揉动,让自己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找到刺激的快感。
当安以忱在唐砚的体内达到高潮时,唐砚也在安以忱的手心喷发了炽热的欲望。
“啊……啊……”She精后的脱虚感让唐砚的胳臂再也支撑不住,他重重的倒回床铺上,身躯的移位使安以忱软下来的分身滑出他体外。
安以忱撑起身体看著唐砚,他的脸庞染上一层酒色的红润,半闭著眼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著晶莹的水珠,强壮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劲瘦结实的腿大张著,属於他的白液从他的体内汩汩流出,顺著结实的腿根淌到床单上……这是一个性感而强壮的男人,是一个习惯於征服其他男人的男人!
凝视著他,安以忱感觉到自己的下腹又热了起来。
反正事已至此,他没有必要忍耐自己的欲望,於是他起身,慢慢的蹭向还在喘息中的唐砚,重新架起他的双腿。
在刚才的Xing爱中,他不觉得是自己在驾御他,虽然他是做为贯穿的一方,但是过程却由唐砚来主导,而这次,他要真真正正的征服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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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安以忱蓄势待发抵在自己双丘间的硬物,唐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在他原本的认知里,安以忱排斥自己应该是身体多过於灵魂,但照目前这个局势来看,安以忱的接受程度大大超过他的想象!
唐砚努力吸气放松著,迎接安以忱缓缓的再次进入。
“嗯……”发出细不可闻的哼气声,安以忱在唐砚的配合下将肿胀的性器胀深深的插进密。
“啊……你、你可得给我温柔一点……别把我给弄出血了……”伴随著唐砚压抑嘶哑但撩人的呻吟声,安以忱开始的重重的撞击,疯狂但有节奏的律动。
拔到边缘,再狠狠的闯进最深处!
他享受著分身与炽热紧窒的肠壁摩擦所带来的快感,更是不可节制的加快速度猛烈冲刺,体验完全包围的曼妙感觉!
“以忱——我爱你!以忱……”再也压抑不住狂乱的呼喊,唐砚的声音颤抖著,一遍又一遍诉说著爱语。
安以忱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但眼神的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