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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错轨 by 万人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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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欣拉著唐砚的手坐在沙发上,还是不停的夸奖著他。“真不愧是予玟的孩子,这麽聪明,能考回北京来,你就安心读书,等毕业了,肖阿姨给你安排个好工作……” 

“妈,你不是让他来吃饭吗?我们可都是饿著肚子……” 

“你就知道吃,你看人家砚砚多懂事!好,开饭!”肖欣捏了捏安以忱的鼻子,到厨房吩咐锺点工上菜。 

唐砚没有多说话,一直有礼貌的笑著,凝视著她离去的背影。然而奇怪的是,无论这个女人怎样温柔慈祥,他也忘不掉两年前,她在火车站门口冷冷的警告他别接近自己儿子的摸样。 

 
9 
开饭前,安父也赶了回来,他对唐砚没有特别的热情,但还是表示了欢迎。 

晚饭过后,肖欣留他过夜,推辞几句后他便欣然同意。住的依旧是两年前睡过三晚的房间,就在安以忱卧室的隔壁。 

洗完澡后,安以忱出房门去拿饮料,正好看到肖欣捧著一个纸箱下楼,他急忙迎了上去。 

“妈,这是什麽?”他接过纸箱,箱子很沈,还积了很厚的灰尘。 

“是你唐阿姨留下的遗物,一些照片什麽的,上次太匆忙,也没有来得及整理她的东西给砚砚……” 

“啊……给我吧,我正要去找唐砚,我给他送去。” 

“我也去,正好跟他聊聊他妈——” 

“您就别去了——”安以忱用身体倚住肖欣。“您跟他说什麽啊?您有感而发追忆当年,肯定泪眼蒙胧的,不是招他哭吗?他那麽大一个男生,多不好意思,还是我跟他聊聊天就算了,何况都这麽晚了,您一个美丽少妇进单身男子的房间不好!” 

“少贫嘴!”肖欣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叮咛道:“那你拿给他吧……反正你和你唐姨的感情也很好,你跟他好好聊聊,让他别把自己当外人……” 

“行行,我知道了……您回去吧……”看著肖欣向楼上走去,安以忱突然想到,又叫住她。“妈,这些东西你都看了吗?” 

“我收拾的我能没看吗?”肖欣笑了起来。“放心,没什麽见不得人的,就是一些旧照片,几本日记,还有些小玩意……” 

安以忱试探的询问道:“妈……你偷看唐姨的日记……” 

“别瞎说,我看那些干什麽,我就是给它们都装到箱子里!”肖欣瞪了安以忱一眼,挥挥手道:“你快去吧,我睡觉了。” 

“知道了……”安以忱笑著向唐砚的房间走去,到门口时听到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下一刻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房门锁好,把箱子放到床上,他翻出里面的东西细细查看。 

一摞照片先引起了他的注意,有唐予玟的独照,还有三张是和一个男人的合照。他走到镜子旁边,举起照片,对比著男人和自己的脸。 

眼睛很像,凌厉略带神经质!鼻子看不出来,总归是挺直的,下巴更像唐予玟,让他的脸型看起来纤细柔和。他猜测著,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自己的父亲,如果是有心人,只要仔细观察,这个事实就难以掩盖,所以——他还是危险的! 

将其中一张两人近距离的合照塞进抽屉,他又继续翻找著。 

里面有六本日记,大体翻了一下,是从唐予玟读大学记起,一直到去世前一年。前几本纪录的比较详尽,几乎每天都写,后面的就变成每周一写,甚至更久。他找到自己出生时那本,怀孕期间写得不多,记录的都是婴儿在腹中成长的琐事,文字中充满了喜悦。他八个月大时,父亲意外去世了,这时日记一度中断,直到快临盆才继续写,但字里行间透著绝望。他出生到满月是一片空白,再开始的头一篇,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安以忱抚摸著那泛黄扉页上的字,眼眶开始湿润。“对不起……你是在跟谁说?是安家人?是真正的安以忱?还是……我?” 

继续翻看,却意外的发现她对这件事没有丝毫记载,剩下的都像是流水账,描写著她每一天的工作生活,而当年那件改变了他和他一生的事情,终究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敲门声响起,安以忱连忙将照片和日记都放入箱子,再把箱子塞到床下,然后按了按眼角,起身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唐砚,他有些踌躇的问:“我没带换洗的衣服,你能借我一套内衣吗?” 

“进来吧!”将他拉进来,安以忱打开柜子寻找,随口问了句:“你多大尺寸?” 

“什麽?” 

“内裤!” 

“我……我也不知道……我看我们胖瘦差不多……”唐砚红著脸低下头。他都是买地摊的便宜货,所以不知道内裤还是有尺寸之分的。 

将整理箱搬出来,安以忱把十几条内裤倒在床上。“这都是新的,没穿过,你自己挑吧!” 

“呃……有没有四角的?” 

“没有。” 

“哦……”他翻了翻,抻出一条豹纹的情趣内裤。“这是什麽?口罩吗?” 

“这个啊……”安以忱接过来放在身上比了比。“也是内裤,就是这麽穿的,你要不要穿一下试试?” 

“不用不用……”唐砚连忙摆手,盯著那小小的一块布,忍不住问了句:“你现在也是穿这种内裤的?” 

“对,我也穿——”其实这是他好奇买来玩的,从来没有穿过。“不信你看——”他作势要解裤带,吓得唐砚急忙向后爬,结果一不小心跌下床。 

跌在长毛地毯上并不觉得疼,可是他却在看到了床下的纸箱,由於安以忱塞得比较匆忙,所以一个玩具鸭子掉了出来。 

他拿起那个塑料鸭子,摆弄著底下的发条,轻声道:“我小时候好像也玩过这个东西……看来这种玩具不管是穷人的孩子还是有钱人的孩子都会玩的……我们,总归是有一点共同点……”晃了晃,里面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好像是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游水……” 

“这个……”犹豫了一下,安以忱俯身将箱子拿了出来。“这个就是你的玩具,这是你妈的遗物,我打算明天拿给你的……” 

“妈的遗物?”唐砚将鸭子放到一旁,拿出里面的照片翻看著。“这个男人……是我爸吗?” 

“应该是吧……”安以忱起身将桌子上的啤酒拿过来递到他面前。 

“我们长得不像……”唐砚没有接,而是问道:“有白酒吗?” 

“你喝白酒?”安以忱挑眉,他以为唐砚是个老实头。 

“家里边冬天冷,喝点白酒暖身子……” 

安以忱用挑衅的口吻问:“白酒没有,洋酒喝不?” 

“行!” 

见唐砚毫不犹豫的的点头,安以忱比了比手指,出门去拿酒。 

唐砚又将日记拿出来,抚摸著掉色的封皮,自言自语道:“为什麽……没有怀念的感觉……不知道这里关於我的记述,又有多少?” 


10 
安以忱拿来了一瓶XO,两个大男孩毫无分寸的喝了起来。醇厚辛辣的酒入吼,似乎连空气都沈醉了。 

安以忱点燃一根烟,有些迷乱的问:“你恨过你妈吗?恨她把你丢在乡下不闻不问?” 

“不恨……”唐砚盯著他吐出的烟圈,憨笑著回答:“俺对俺妈没有什麽感觉,她死的时候俺也不是特别难过……俺可能挺不孝的……”他对自己的称呼又变回乡村气息浓重的“俺”! 

“你的意思啊,你不爱她,所以就不恨?”    


差不多吧……”打了一个酒嗝,唐砚举起杯子。“俺知道……这个酒很贵,俺给喝了,你爸会不会……生气……” 

“你喝吧……这个家的东西,本来就是你的——”安以忱爬上床,有枕著唐砚的大腿。“你不爱你妈……那你爱谁?” 

“俺爱我外公……他对俺好……”盯著安以忱酡红的脸颊,唐砚呵呵的笑起来,认真的说:“俺还爱你!你也对俺好……” 

“呵呵……”安以忱也笑了,酒量不佳的他已经醉了,抱住唐砚的腰,昏昏欲睡…… 

“烟……把烟掐了……不然会著火……”唐砚伸手将烟掐灭,然后搂著安以忱倒向床铺。 

“著火才好,把这一切都化为灰烬吧……没了,也就没有人抢了……”将头埋进唐砚的胸膛,安以忱呐呐的说:“我……我已经好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尤其是这两年,我天天做恶梦……” 

“为什麽?” 

“我害怕……我害死了她……”闭上眼,安以忱坠入梦境。 

唐砚虽有醉意,但还不到失去意识的地步,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说的每一句话,更听清了安以忱说的每一句话。 

他说他害死了一个人……他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他不在乎。哪怕安以忱是杀人犯,他也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他是外公死后对他最好的人,是他现在唯一在乎的人! 

一夜好眠,安以忱在暖洋洋的阳光中醒来,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而被他压了一宿的唐砚则大半个身子都麻了,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安以忱一边给他揉著胳膊,一边笑骂道:“你很死心眼啊,你干嘛老实的让我压著?你不会推开我吗?” 

“我怕我推开你,你就醒了,你说……你好久没有好好睡了……” 

“我这麽说吗……”安以忱只记得两人喝酒,聊天,具体聊了什麽,他已经记不清,而记不清,是最恐怖的事情。不自觉的,安以忱加重了按摩的力道。“我还说了什麽?” 

“没什麽了……我也记不住,好像——” 

这时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安以忱以为是肖欣,问也没问就开门,结果站在门外的是笑面如花的杨思凌。 

“嗨!早上好……”她偏头向里张望,看到躺在床上的唐砚。“你们一起睡的?感情蛮不错呀……” 

 
肩膀的麻痛有所缓解,唐砚缓缓从床上爬起来,抱起纸箱走到门口,对她笑了笑,默不吭声的出门。 

“你这麽早来干什麽?”安以忱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让她进门。 

“你忘记了吗?我们约好去看电影!”杨思凌大方的进入男生的卧室,坐到床上,看见散落一床的内裤,惊讶的叫了起来:“你们在干什麽,开内裤观赏会吗?” 

“你呀——什麽时候能淑女一点!”安以忱苦笑一下,走进浴室,话语和水声搅在一起。“明明看起来很乖巧,其实是个傻大姐……” 

“怎麽?这样不好吗?你不是说你最讨厌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她敲了敲浴室门,催促道:“你快点洗,电影要开场了!” 

大约二十分锺,安以忱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杨思凌赞叹道:“真是太帅了,每次带你出去都很拉风!” 

对於这个神经大条的女孩,安以忱还是很喜欢的,所以只是摇头笑了笑,拎起外套搂著她走进客厅,对正陪著肖欣聊天的唐砚点了点头,然后出门。 

坐在车上,杨思凌用肯定的口吻道:“唐砚一定对我有想法!” 

安以忱失笑:“你会不会太自恋了,你们才见过几次面?” 

“我所谓的想法不是肯定他喜欢我,而是说他对我抱著某种感情,可能是讨厌或憎恨也不一定!” 

“何以见得?” 

“女人的直觉。” 

安以忱忍不住大笑起来。 

唐砚在安家只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就回了学校,他借口说有考试,其实是不想见到安以忱与杨思凌甜蜜的约会回来。他说不清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每当看到他们互相依偎著般配的样子,心脏就有如缺失,仿佛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去一般! 

回到寝室,他打来一盆水,将上好发条的玩具鸭子放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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