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地产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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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水平,加快公司国际化进程。东州建投如果在香港上市成功,无疑在东州房地产界带了个好头,到时候,给老弟传授点经验,我们通达集团愿步你们的后尘呀!”
“怪不得你小子拼命圈地,原来早有准备呀!”范真真惊讶地说。
“在香港,土地储备对房地产企业的上市起着关键性作用,它直接关系到对企业的资产评估,关系到市盈率,也就是关系到企业最终能在股市募集多少资金,金发这小子是个商业奇才,鬼精着呢!”何振东称赞道。
“按赵长征省长的话讲,金发是轮椅上的创业英雄嘛!”刁一德恭维道。
“过奖,过奖,都是我姐夫抬举我!”陈金发自谦地说。
“明林,为什么不到美国、新加坡等地上市,偏偏选择香港?”范真真认真地问。
“美国、新加坡对房地产企业上市非常不认可,更难接受国外房地产企业,香港情况比较特殊,本身房地产企业在股市占有重要地位,对房地产企业来说,境外上市主要就是香港。”李明林解释说。
“看来东州建投要发大财了!”刁一德插嘴说。
“我们上市主要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怎么能把我们这个公司做成一个国际化的公司,国际化的公司有几个标准,国际化的上市平台、国际化的伙伴、国际化的机制和理念、国际化的产业群、国际化的市场通道。如果没有这几方面,谈不了国际化,因此我们选择了上市,为什么选择在香港上市,还是因为国际化的概念。”
李明林刚说完,何振东点了一支烟,慢条斯理地说:“明林啊,如果讲概念的话,叫东州建投不好,不如叫东州发展,全称叫东州建设发展股份有限公司,这个概念就是拿整个东州的建设发展做背景,舞台越大,给人的信心就越足。”
何振东说完,李明林赶紧给何振东斟满一杯酒,“何市长,你可真是画龙点睛啊,为了东州发展,我敬您一杯!”
“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众人纷纷举杯敬何振东。
酒足饭饱之后,陈金发提议打八圈,何振东疲倦地说:“你们玩吧,我今天太累了。明林,改天,我领教领教你的高尔夫,听说东州房地产界有四大杆,你是其中一杆呀!”
“我不过是徒有虚名,谁不知道何市长在东州举办的全国市长联席会议期间,技压群雄,捧得高尔夫球比赛市长杯第一名。”
李明林说完,何振东哈哈大笑。
42。老朋友
威廉·马修斯从纽约飞到了北京,住进了北京花园。白志刚从东州飞到北京时正值黄昏散尽、华灯初上时分,因为是深秋,天气清凉爽朗,还没有黑尽的高高的天空,好像一望无底的深邃的蓝色海洋,蓝海上漂浮着星星和月亮。
一路上白志刚脑海里一直考虑着小青楼的事,这次威廉·马修斯到北京是来敲定施工单位的,骑士大饭店的设计方案仍然是高价聘请法国著名建筑设计大师赵天极设计的,整体设计风格完全可以与位于阿联酋的七星级伯瓷酒店媲美。
伯瓷酒店像帆船,骑士大饭店是一套组合建筑,由三座高楼组成,看上去像一个山字,也像骑士胯下骑着一匹奔腾的骏马,由于材料现代化,因此时尚感很强。
工期在即,然而,小青楼的房主死硬死硬地不肯搬走。白志刚不像白昌星那么乐观,因为他娶了一个当律师的妻子,天天往耳朵里灌输法律,但是有一点他觉得还是大哥说得对,在某种程度上,王法大于司法。搞了这么多年的房地产,拆了那么多老百姓的房子,哪次拆迁不得仰仗王法。白志刚心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威廉·马修斯向洪文山施压。
到首都机场接白志刚的仍然是市驻京办主任丁能通,自从威廉·马修斯通过丁能通搭桥见到洪文山并促成骑士基金开发胭脂屯后,丁能通就成了威廉·马修斯在北京最好的朋友,每次威廉·马修斯到北京都要住进五星级的北京花园,丁能通也都会设宴请他吃各地驻京办的特色菜。威廉·马修斯非常喜欢中国菜,特别是富有地方特色的中国菜。
晚上,丁能通设宴款待两位朋友,不过不是在北京花园,而是在东三环顺峰海鲜酒店。白志刚也没住北京花园,而是住进了长城饭店。
白志刚这次进京见威廉·马修斯很诡秘,他时刻牢记白昌星对他的嘱咐。尽量不要暴露森豪集团与骑士基金的关系,不过丁能通除外,因为白昌星对丁能通最了解,丁能通是个没有秘密的人,因为无论是什么秘密到他耳朵里,都会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冒,丁能通就是凭这一点立足驻京办的。驻京办是个信息中心,这些信息中大多是领导的隐私,如果不能保守秘密,他这个驻京办主任一天也干不了,何况白昌星与丁能通有着深厚的友谊呢!
晚宴上,威廉·马修斯见到白志刚显得异常兴奋。
“志刚,你的哥哥向我推荐了清江建工作为骑士大饭店的施工单位。我希望这次来北京能与清江建工的总经理周铁衡先生见见面,骑士大饭店的设计是世界级的,一定要找一流的施工企业施工。”
“威廉,清江建工不仅是清江省最好的施工企业,也是全国一流的施工企业,骑士大饭店由清江建工施工绝对没有问题。不过,我见周铁衡似乎早了点,因为胭脂屯拆迁还没有完,我们还需要市委市政府的支持。”白志刚委婉地说。
“按照合同,拆迁应该完了,怎么会没有完呢?”
威廉·马修斯不解地问。
“遇到了一户钉子户,死活赖着不走,不过就这一户,我相信市拆迁办会有办法的。”白志刚解释说。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听说男主人柳文龙是开武馆的,徒弟不少,祖上曾经是大户商人,许天凤的父母好像也有些背景。”丁能通插嘴说。
“有什么背景?”白志刚蹙眉问。
“好像是清江省高院的退休法官。”丁能通若有所思地说。
“不太可能吧,有这样的父母,许天凤会开小服装店为生?”白志刚质疑道。
“志刚,这种情况在我们美国是会得到合理的补偿的,难道东州市政府对柳文龙、许天凤夫妇补偿得不合理?”威廉·马修斯一双冷森敏锐的蓝眼睛显得有些不理解。
“不是补偿不合理,是给多少钱人家都不搬。”白志刚愤愤地说。
“为什么?”威廉·马修斯耸了耸肩问。
“因为小青楼是他们家的祖宅,是柳文龙的曾祖父留下来的,有一百年了。”白志刚抿了一口茅台酒说。
“那在我们美国就是国宝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拆迁的!”
威廉·马修斯瞪着蓝眼睛说。
“可这是在拥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国,一百年根本算不了什么!何况胭脂屯改造是大部分居民的心声。”丁能通笑着插嘴说。
“在美国,不是一说公共利益,私人财产就理所当然地要让步。一百多年前,乔治亚州雅典城的一位老人,因为担心自己去世后,后院的一棵老橡树遭遇不测,便在遗嘱里把这棵树的所有权,连同树下八英尺半径的土地赠给了这棵树,随着城区发展,后院变成了街道,老橡树和围在它周围的栏杆正好在路中央,无疑,这棵树已经阻碍了交通。但是,在要不要移走这棵树的听证会上,附近的居民认为,公众受影响的利益,在质和量上并没有压倒这棵树的财产权。最后,这棵树保留了下来。这就是美国著名的拥有自己树的故事!”
威廉·马修斯津津有味地说。
“市驻京办下属的房地产开发公司去年在东州开发花园城时也遇到了钉子户,很头疼,当时我出差去韩国,就顺便了解了韩国的拆迁政策,韩国的朋友告诉我,如果是连片开发,居民们的第一件事不是收拾东西准备搬家,而是走家串户先把‘拆迁对策委员会’成立起来,以群体的名义维权。他们的原则是:‘一草一木都要付钱,拆迁的结果必须保证每一家的生活都能得到改善’,这样算下来,拆迁费用十分惊人。因此,在韩国,很少能看到像中国这样成群连片的旧区改造。韩国朋友告诉我,几年前,京畿道内一公司成片开发,遇到一个房主,对祖业相当热爱,坚决不卖房子。志刚,跟小青楼的情况极为相似,不是给多少钱才合理的问题,而是不管给多少钱都不卖。这户人家四周的房子全部卖出去了,开发公司也启动了工程,但是这户人家到底挺了下来,开发公司毫无办法,最后只好用大楼把这一家围了起来,成为京畿道的一景。”
丁能通还没说完,白志刚就打断说:“威廉、能通,你们别忘了这是在中国,你们说的例子是不可能发生的。威廉,小青楼的事只需要你给洪书记打个电话就能解决,洪书记对胭脂屯的改造非常重视。”
“好的,志刚,没有人比房地产商更了解自己的城市,我听你的,明天上午我就与洪书记通话。来,我的朋友们,为骑士大饭店干一杯!”
威廉说完,举杯畅饮。
丁能通干了杯中酒说:“志刚,最近京城兴起一家空姐俱乐部,别有风味,我请二位见识见识怎么样?”
“空姐俱乐部?听上去就觉得很诱人,都有什么特色?”白志刚饶有兴趣地问。
“这其实是一家富人俱乐部,提供服务的都是空中小姐,很有品位,会员制的,在那里消遣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丁能通得意地介绍道。
“能通,这么说,你是会员了?”白志刚诡谲地问。
“志刚,为领导服好务是驻京办主任的神圣职责!”
丁能通说罢,三个人哈哈大笑。
43。倾诉
自从神秘短信骚扰徐美静之后,徐美静就记住了衣娜这个名字,但是她还无法确定自己的老公到底和这个叫衣娜的有没有短信里说的那种关系。徐美静太爱白昌星了,也害怕失去自己苦心经营起来的家。
徐美静毕竟出身不凡,父亲曾经是石佛区开区元老,第一位区委书记,母亲当了一辈子老师,退休时是东州实验中学校长。出身在这样的家庭使得徐美静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家教,徐美静是个很大气的女人,对白昌星很宽容,也很信任。然而,当她在手术单上看到衣娜这个名字的时候,脑袋还是嗡的一声。
衣娜背着白昌星去市人民医院妇产科做人流,就是徐美静给做的手术,手术前她清清楚楚地在手术单上看见患者签下的非常娟秀的名字:衣娜!
衣娜刚一躺在产床上,徐美静就看到了她的两行眼泪,怎么也止不住地流,仿佛有诉不完的委屈,从衣娜的子宫就能看出她是第一次做人流。
徐美静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为这个漂亮的女孩做了手术。术前,她还不敢断定这个漂亮的女孩是不是神秘短信里提到的那个衣娜,直到手术后,徐美静问衣娜是做什么工作的,衣娜说了三个字:跑马场。就这三个字,深深刺痛了徐美静的心。于是她断定,眼前这个做完手术虚弱得连笑的能力都没有的漂亮女孩,一定是神秘短信告诉自己的衣娜。这么说,打掉的孩子一定是自己丈夫的,徐美静不敢深想,她深深地陷入痛苦之中。
这太不可思议了,妻子竟然为丈夫的情人做人流手术,徐美静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酷地捉弄自己,自己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要遭受命运如此残酷的戏弄?
徐美静怕同事看出自己痛苦的情绪,她躲在洗手间默默地流眼泪,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她为无数的少女、妇女做过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