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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十日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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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要向面前的男人低头或是表现出一丝的软弱,裕太一把推开观月,拎起沙发上的衣服摔门而出。
重重的摔门将墙上的相框震掉了,观月忍了很久的怒气终于爆发。
一拳砸到身后的镜子上,伴随着镜子破碎的声音,红色的液体从凹进的圈形裂痕中涌出。
钻心的刺痛。

DMD俱乐部
裕太再次来到了这间酒吧门口,和雪菜约的地方坐满了人。
雪菜拉过拘谨的裕太坐下,要了一大扎啤酒。
——不二君很腼腆的,大家可不要欺负他啊!
裕太急急的吼道:上原前辈!别乱说!
乖孩子,真可爱~~
嗜好喝啤酒的性感大姐姐借着酒性挑逗单纯的男孩:瞧这嫩嫩的皮肤,泛红的小脸……雪菜,借我几天好不好?
忙着喝酒跳舞的雪菜不予理会,倒是让女人钻了空子:那就是同意了?
艳丽的花一般的手指象蛇一样缠绕于年轻男孩的大腿,慢慢往上……
醉酒而被蛰醒的裕太惊慌失措,却在下一刻被堵住了唇,香甜的如同葡萄酒一样的女子的唇。
——你可以挑选一个回家享用哦~
耳边如魔的声音轻轻诱惑着,已经头昏目眩的裕太眯起眼,扫过一片人群,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一个女子身上。
眼前的女子曲卷的黑色短发包住了整张小脸,雪白略带古典的面容象极了观月。
炽热的眼神说明了一切,达成了默契的协议,女子扶着烂醉的裕太离开了DMD。

清晨,待身边的女子还没醒来,裕太穿好了衣服,将钱轻放在床头柜上,悄悄离开了旅馆。
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前辈,即使我变成这样你也不会管了吧。

——裕太……
——对方已挂机。
——裕太,我……
——对方已关机。
——……好吧,我不会管你了,你尽管关机,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哼哼哼……

——裕太!裕太!
雪菜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执意离开的裕太:你最近怎么搞的?!电话也不接,手机也关机!你怎么和沙弥子……
怎么了?裕太甩开她的手,嘴角古怪的上扬:哦?她原来叫沙弥子……
真是差劲的男人!很明显被这句话激怒的雪菜嘲讽道:跟她睡了快两个星期,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不二裕太以为自己是大情圣啊?!
——那又怎么样,一个陪酒小姐我能指望她什么?
她想和我发展别的关系吗?
雪菜没吭声,裕太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说:因为睡过几次觉就爱上我了?这女人真是幼稚!
瞪了雪菜一眼,绝情的扭头离开。
突然,雪菜在身后说话了:怎么会有人容忍得了你……想必你爱的那个人,负担也应该很重吧!!
——我的事你少管!!
可怕的吼叫几乎震慑了墙上的窗户,泄愤似的一拳砸到墙上,生痛。
这样的不二裕太是雪菜第一次见到,她似乎从他最近反常的行为中猜到一点故事,关于观月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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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伤爱

——咯吱——
观月抬眼,看到长久没见到的一家之主。
观月不慌不忙的穿上睡衣:早安——
他看到裕太的眼睛着了火似的死死盯住他枕边的陌生女人,很是得意的笑道:还知道回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主顾若叶香织女士……这是我的现任主顾,当红炸子鸡不二裕太……
优雅不带一丝起伏的完美声线在这个阴暗的早晨给了裕太致命的冲击。
——观月初……你不要太过分!
哦?我怎么过分了?狐媚的眼睛微笑着回应:你小子在外面花天酒地风流不羁,我观月初就该在家里独守空房?
——咳咳……这个比喻不恰当… …b
观月马上掩饰自己尴尬的表情,继续和苏醒过来的若叶有说有笑。

——你说的‘拯救’就是这吗?
——为了做爱而想包养我就是你一直以来的愿望?
——要怎么样随你,不过如果是指性服务的话是要得到HOST本人的同意的,这点在合同上就写的很清楚,你好自为知。

——不关我事。
——这么大的人做事还没个谱,身为学长的我能跟你一辈子吗?
——即使是你的HOST,也无权干涉你的行为。
……

受够了!观月初根本就不在乎!从一开始就不在乎!
他和沙弥子一样都是做色情服务,这样的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爱护自己,关心自己的观月初学长了!他现在只是个糜烂而虚伪的HOST,连性服务都不屑给他做的HOST!
他居然还带女人回来?!不二裕太你难道还要等到他哪天带个男人来刺激你吗?!

耳边又传来如魔的声音,这声音驱使他一步步走向观月的床。
充满着淫乱,罪恶和谎言的床。
猛的拉起那女人,把她甩出门去,在那女人惊恐的叫喊声中反锁上了门。
裕太终于从观月眼中看出了一丝的惊慌。

——裕太,你疯了?!
被轻易一摁就跌到床上连动都动不了,观月头一次发觉裕太有这么大的劲儿。
——和谁都一样吧?那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上方的脸犹如鬼蓄一样恐怖,观月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可能将成为无法挽回的事实。
——我说过,你不可以——只有你!我绝对不会提供任何的性服务!
即使在紧要关头,观月还故作镇静的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永远也思索不了复杂问题的裕太愤怒的吼道:你宁可和那些女人睡觉为什么就不能陪我睡?!
——蠢材!!这你都不懂吗?!
一拳挥到裕太的脸上,他真想把他打清醒!
欲言又止,别扭却无法开口的观月这样的形象在裕太眼中便看作是对他问题的搪塞和托词,他果然是骗自己的!
利落的脱掉自己的外套,缠上观月——

——如果你今天敢对我做什么,我不会让你们不二家族好过的!
黑色的眼睛阴冷深沉,娇媚的红唇吐露恶毒的诅咒。
——随便你!

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的观月无意识的挑动着裕太的情欲,而那本身就随意披在身上的真丝睡衣自然从他身上滑落,犹如一朵绽放的花朵,露出白皙光滑的胸膛,腰脐,大腿和……几乎要让裕太着火的部位。
熟悉的燥热感袭上心头,下身一紧,贴着美人的腰间硬物突起,熟悉这般原始欲望,观月边抵制边哭笑不得——他的裕太,何时变成这样的男人!
炽热的吻淹没了断断续续的威胁,青涩却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席卷他口中蜜池内的每一个角落,挑逗着他的每一颗银白齿贝……不知疲倦的来回摩挲,留恋于这华美的禁地,仿佛要将他毕生的吻倾注到这个吻里。
反抗,挣扎,最后依然坳不过这卤莽的男人,话语都消失在这粘合的唇间。
双手游走在他的胸膛,腰间,唇一路往下,或允吸或轻点,嘴唇经过之处必留下或青或紫的刹那芳华。
——不二……裕太……你这家伙……啊……恩……
被咬吻到胸尖粉色的茱萸时,观月的叫声情不自禁的沦为诱人的呻吟,被套弄的前端渗出透明的爱液,首次在男人身下,首次被强有力的手掌盈握到高潮,观月有种想哭的羞耻感,可是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身为男人……居然会在一个比自己小上四岁的男人手上泄了……居然会……泄了……
顾不上平日的半点优雅,观月死命踢打压在身上的裕太:你小子……恩……哪天栽到……啊啊……我观月手上……有你……好看的……
——我一直都……栽在前辈的手里……
充斥着温柔的话语在耳边诉说,炯炯有神的大眼充斥着欲望的看着他,几乎让他一瞬间忘记了抵抗。
——笨蛋!
下一刻安慰似的亲吻着,手的爱抚有些草率却还是耐心,感觉得出来裕太也很紧张,即使火气够大,可是毕竟还是自己深爱的人,他不想弄伤他。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外来的指头开拓,干涩而紧窒的内壁排挤着外来侵略者却依旧紧紧吸附着,轻轻外钩出粉嫩的肉壁,蘸了少许爱液的手指渐渐顺通狭小的甬道,两根,三根……不知不觉中增加了后壁的负担。
——啊……恩……住手……
观月小小的倒抽气,那神奇的手指深入内壁轻轻刮骚,这如此美妙而痛苦的感觉他从来没体会过,他顺着手指的方向扭动身躯,渴求摆脱着耻辱的行经,谁知体内的手指惩罚性的一刮,他禁不住尖叫出声。
这淫荡的呻吟在裕太听来是最强的催情药,他掰开观月的双腿,好让自己容入其中,将自己的火热抵在入口处,对方顺势就将腿缠上他的腰。
他终于等到这一刻,观月前辈即将成为他的人呢……

……你今天要是进来了……你等着被……啊!
潮红着充满情欲的脸的观月的冷哼加诅咒还没说完就被彻底的贯穿了。
热辣,痛楚填充……拼命反抗着抵住他的怀抱,却被抱了老紧。
死命想将他挤出自己的身体外动也不动,两人这么僵持着紧张难受得直淌汗。
前端被粗鲁的逗弄,含住的那部分的部位轻微的放松了许,身体里面的东西开始动了。
每一次律动都会带动痛楚的肌肉,而初次尝试的他们毫无经验而言,自然是强硬而简单的抽动着。
难以忍受的痛楚已经麻木了观月的神经,感觉到那地方几乎破掉,渗出了血液,却在下一刻成为做爱的润滑剂,疏通了堵塞的要道。
……裕太……出去……恩……啊啊……
不要——沉浸其中的裕太死死抱住观月,固执的在他耳边轻咬:前辈里面很舒服……好紧好温暖……明明是前辈含着我不放……这可怎么出来呢……
说完还故意用力一顶,观月的惊呼声立刻转化成柔嫩的呻吟声。
纤细的腰被折成可怕的弧度,承受着来自上方的猛烈冲击,第一次被男人所抱所进入的观月慢慢进入了酥麻的快感中,渐渐忘记了反抗,跟随着原始的韵律一同跌入欲望的深渊,沉沦……

心却在痛,被向来疼爱的学弟强暴,这是观月初27年来最羞辱的事件。
这个傻瓜,他还是做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

淫乱的拍击,呻吟和喘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前辈……初……
呜……给我等着……叫你好看……啊……
顷刻被涌来的爱液填满后庭,观月昏迷之前只有一个念头:裕太你是死定了……

……
如丝如虹一般悠扬的小提琴声传入耳帘。
小小的裕太趴在高高的窗台边偷看屋里——有个好漂亮好漂亮的孩子在拉小提琴。
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天鹅绒般纯净的黑卷发,象提香画里的可爱天使。
小天使扭头看向一脸陶醉的裕太,走过去拉开窗。
——你是谁?
——隔壁不二家的裕太,你呢?
——新搬来的,观月家的初……小家伙,看样子你比我小,记得以后要叫我前辈~
啊啊,观月前辈!!
小小的裕太手忙脚乱的行礼,又是一脸崇拜:拉得好棒啊,哥哥都不会呢,你能再拉一遍给我听吗?
呵呵呵~观月家的小孩很是得意却又抑制自己的嚣张,卷卷头发颔首:那是当然~

——前辈……
低喃着梦里人的名字,裕太揉揉眼睛苏醒。
身边冰凉,裕太心一惊,陡的直起身——什么都没有,空气中只留下混杂着情欲与玫瑰的残香。
掀开被子,床上触目惊心的大片血迹宣示着无法挽回的事实……
纠缠,哭泣……
回想着昨天荒淫卤莽的行为,裕太几乎要杀了愚蠢的自己。
他发了疯似的翻找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观月所有的物品全部消失,就好象这个人从来不曾来过一样。
打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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