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龙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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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章希烈不懂武功,怕出纰漏,一路上章希烈都是与凤三共住一房。凤三一脚踏进房间,便闻见一股酒味,凝目一瞧,只见章希烈背对著他伏在桌子上,露出一段洁白纤细的脖梗,灯下看去,皮肤是极柔嫩光洁的。他走过去拿起桌上酒壶摇了摇,壶中酒还有一大半,想必是没有喝完便醉了,他微微一笑,扶起章希烈的头道:“宝贝儿,快快招供,谁给你的酒?看我打断他的腿。”
章希烈睡得正香,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乜斜著眼睛瞪著凤三看了好一会儿,忽然发怒,喝道:“滚!”跳起来,拼命扭动著要挣开凤三的掌握,他醉得厉害,脚步不稳,这麽一挣,反而踉跄著跌进了凤三怀里。
凤三抱住他大笑:“怎麽,还在生气?”
章希烈气得头发倒立,醉熏熏骂道:“走开,我不……不……不想理会你……你这个混蛋!明明说我干……干什麽都可以……你们下去玩,你都带……都带铁琴,却不带我……哼,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人在醉中本就极易显得孩子气,何况章希烈年纪尚幼,又是这麽一副委屈满腹的样子,那模样真是可怜可爱到极点,凤三情不自禁地捧住他脸,在他眉毛眼睛上胡亲了一气,笑道:“真是小孩子,除了酒,那些好吃的东西我哪样没有派人给你送上来,在哪里吃还不一样麽?难道底下的东西端到这里来,鱼脑就能变龙髓?”
章希烈摇摆著脑袋躲避凤三的亲吻,愤怒地大叫:“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一点点点点都不一样!”一面说,忽然就号啕大哭起来,捏住拳头拼命地捶凤三的胸口,嘴里嘟嘟囔囔将“坏蛋”“混蛋”几个字翻来覆去地骂,骂了一会儿觉得不解恨,又抬脚冲著凤三乱踢。
凤三对他这暴躁脾气没有一点儿办法,哄了一会儿看看不是路子,一手托住他背,一手托在他膝弯处将他打横抱起。身子忽的腾空,章希烈啊的叫了一声,紧张地抱住凤三,生怕掉下去。凤三笑道:“还知道怕,看来没有醉糊涂。”大步走到床边将他放上去,章希烈挣扎著想爬起来,凤三脱去他靴子,将他衣服一件件剥下来,扔到薄衾上一滚,将他手脚束进去裹成个大粽子。
章希烈本就满腔怒火,手脚不能动,气得爆跳如雷,又是大骂又是扭动挣扎,活像一尾抛上岸的鱼,後来发现全不管用,气得号啕大哭起来。
凤三最喜欢逗他,见他气得眼都红了,活像个小雷公,不禁抱住他大笑起来,拿袖子擦他眼泪,取笑他:“爱哭鬼,羞羞羞!”章希烈越发地恼怒了,怒冲冲地咬凤三,凤三眼疾手快,连忙缩手,章希烈没咬住凤三反而咬到自己舌头,痛得眉毛皱成一团。凤三正觉好笑,见章希烈痛楚的神情,心中猜知一二,手指探进他嘴里一抹,指尖果然血迹淋淋。
凤三不敢再逗他,连忙去拿疮伤药,哪知章希烈的性子坏到极点,越是痛楚难当越是暴跳得厉害,看那神情似是要把凤三吞到嚼烂肚子里才能作罢。凤三想起珍珑曾说过章希烈的病最忌悲喜过度,心里不由微微叹息,手指探进章希烈衣服里,将一缕内息送进去在情欲的几处关窍激荡。
章希烈暴怒的情绪渐渐平息,呼吸逐渐转促,微微颤抖地扭动身子。凤三抱住他,捏住他嘴,在舌头伤处涂上药。那药入口苦涩,章希烈呜呜叫著,不满地躲避他的手。凤三在他胸口拧了一把,章希烈呻吟一声将身子蜷起来,一时顾不得嘴里的苦涩。
凤三抱住他又亲又哄,也不知过了多久,章希烈醉极倦极,抱著凤三的手渐渐睡著。凤三见他唇齿微张,露出洁白细齿,仿佛准备在睡梦中咬人一般,不禁苦笑摇头,捏住他鼻子自言自语:“章希烈章希烈,果然性子激烈如火,只是你的脾气也太坏了,这可怎麽好?”章希烈眉毛一动,他微微一惊,连忙收手,仔细一看,章希烈仍是睡得极沉,这才放下心来。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他不由摇头苦笑,心想:“一时心软真要不得,这活脱儿是带了个小祖宗出来。”
凤三眼光一转,见床头小几上压了一张暗花云纹金笺,拾起一看,却是一行簪花小楷,短短十个字:
“月下一壶酒,停杯待君子。”
字迹秀丽中有飘逸之致,与那盛了铁琴身上剧毒解药的红漆雕花小匣子里的短笺上的字出自一人之手。凤三眼中微光闪动,一抹极淡的笑容溢出嘴角,淡极豔极,给人的感觉却是说不出的冷酷无情,仿佛藏在绵里的针,看不见锋芒,犀利已足以伤人。
第 12 章 锋芒不让
楼下是一座清幽小院,沿曲径走去,不多一会便见一座精致的八角亭。亭上吊了一盏白纸八屏风灯,以狂草书了一个“李”字。一名容貌清秀的锦衣少年坐在灯下,正捧茶浅酌。见了凤三,他微微一笑,欠身站起来。
凤三走上亭子,与他相对而坐。
石案上有两盏茶,少年将其中一盏推到凤三面前。
凤三拿到唇边尝了一口,赞道:“好茶。”
少年微笑:“你不怕茶中有毒?”
凤三也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少年拊掌大笑:“听说凤三公子是个多情风流的人,这一见原来比传闻中更多情更风流。”他眸中宝光流转,风情之极。
凤三摇头笑道:“传闻可做不得准,再者,多情风流这种事也不是一看就能看来的,有些事要做一做才好。”
少年眼珠转动,笑道:“做麽,也未尝不可。”
凤三微笑不语,只是静静望著少年。凤三眼光锋利之极,此时含笑凝视,那眼光仿佛一只能剥衣的手,少年一身衣裳坐在这里,却有种被扒光衣服的狼狈感。少年面皮渐渐转红,眼中笑意却加深,忽的一拍手掌,亭後转出四名美貌少年,或眉目华丽,或清新若雪,或妖娆魅惑,或娇憨动人,各有其美,各有其致。
那李公子微笑道:“凤兄喜欢哪个?”
凤三朝四人瞟了一眼,摇头笑道:“皆是佳丽,可惜,非我所思。”
李公子眼中笑意更深,“凤兄所思之人必是人中龙凤,一时翘楚。”
凤三直望进他眼深处:“在下所思之人卿亦认得。”
“哦?”李公子挥了挥手,待那四名少年退下,轻笑道,“这四个孩子是我精心为凤兄挑选的,凤兄这时拒绝了,以後可千万不要後悔得睡不著觉才好。”
凤三微笑道:“有李公子这样的佳人在此,我若选了他们,曰後别说後悔得睡不著觉,只怕连饭也吃不下去。”
“凤兄真会说笑。”李公子哈哈一笑,垂下眼睛喝茶。
凤三见他不肯往下说,也不勉强,含了一口茶在嘴里品尝。
静默片刻,李公子忽然一笑,“你也不问我姓名?”
凤三道:“你愿意说自然会告诉我,你若不肯说,我问何益?”
李公子笑得狡黠:“你若问,我便说。”
凤三眼也不抬,淡淡道:“不问。”
李公子被凤三噎得一愣,他反应极快,随即笑道:“你不问,我却偏要告诉你。在下姓李,单字一个诩。”
凤三嗯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好名字。”
李诩笑道:“怎及凤兄名字好——凤藏於江湖,胸怀於天下,韬光隐晦,待时而飞。闻兄之名,可知凤兄心怀之志。”
凤三心中微惊,便有杀机闪动。
李诩身子往前微探,柔声道:“我与凤兄真心相交,凤兄不必生疑。”
凤三不动声色,盯住他眼睛,良久一笑:“真心?可惜空口无凭。”
李诩笑道:“凤兄如何能信我?”
凤三忽然勾住他脖颈,将他按在石案上深深吻下去。李诩亦是个中高手,立刻展开反攻,被凤三一次次镇压下去。吻到後来,李诩呼吸渐乱,便有些情动,伸手勾住凤三脖颈喘息著笑道:“不瞒凤兄,我向来只在上面。”
凤三见他眼眸清醒,分明是个心志坚定的人物,微微一笑,将手探进他衣襟里,在他|乳尖上狠狞了一把。李诩吃痛,惊叫了一声几乎跳起来,被凤三一把按住。凤三撕开衣裳咬住他喉管吸吮,另一只手往下探去,要解李诩裤子。李诩抓住凤三的手,苦笑道:“凤兄可真心急。一上来就得把身子赔上,这个我可还没有想好。”
凤三笑道:“这有什麽可想的?享受快乐便是。”
李诩吁了口气,敲著自己脑袋说:“唔,这话倒也是。但被人压在下面,这种事可实在是诡异得很。”
凤三轻笑:“你既要招惹我,怎麽就不事先想好。”
李诩望著凤三,似在忖度其中的厉害关系,忽尔一笑,大声道:“你们都给我退到百丈之外,谁敢往这边看一眼,听一声,我就挖了他眼睛,戳瞎他耳朵。”
四周悄无声息,凤三却知李诩的人都已悄悄退开。
李诩凑过来在凤三唇上吻了一下,笑道:“我这可是第一次,你要对我好些才是……”说到一半忽然色变,眼珠转了转,却笑道,“我又不打算反抗,你点我|穴道做什麽?”
“我怕你一会儿受不住。”凤三笑著,手指一翻,指间分明是一枚银光闪闪的钢针。
李诩面色微微发白,笑道:“和凤兄打交道真是麻烦。”
凤三解下他腰带封住他嘴唇,笑道:“不麻烦,乖乖感觉就对了。”抱起李诩放到石案上,眼光一扫,只见李诩肌肤光滑、细腰窄臀,身材瘦而不弱,骨肉匀停甚是好看,轻笑著赞道:“小诩,你这样好的身材抱在手里一定不错。”嘴上说著,银针却划在李诩私|处。李诩吃痛,|穴道被点却动不得,呜咽一声,身子绷得弓弦一般。
“多好听的声音。”凤三微微一笑,在李诩因疼痛而急剧颤动的睫毛上亲了亲。嘴上温存,手下银针却毫不容情,又划上了第二道。
随著他的手动上一动,李诩便抖作一团,那汗水洗似的流出来,片刻功夫便将李诩一身衣服湿透。李诩初时还强忍著不肯吭声,凤三倒也佩服他骨头硬。但性器是何等脆弱的所在,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熬到後来李诩终於崩溃,唇齿间溢出痛苦的呜咽声,泪珠自紧闭的眼角涌出。
凤三心肠刚硬,想到铁琴毒发时所受之苦,一针针冷酷地刺下去,每绣一针,便将准备好的颜料以银毫细笔填入。如此足足弄了半个多时辰,凤三道一声好了,扶起李诩的头笑道:“来,瞧瞧我的杰作。”
李诩痛得几乎疯掉,眼神都涣散了,失神地顺著凤三指点望去,只见两腿间一条辉煌彩凤,金睛怒目,振翅欲飞。
凤三在他耳边轻声道:“後面你看不见,我告诉你,凤凰那个东西可是伸到了你那里。”
李诩浑身一颤,嘴里呜呜直响,可惜嘴被封住,说不出话来。
凤三柔声道:“以後我不在身边时你可要常想著我。你看,我就在你那里,还插进了你那里,曰曰夜夜都与你在一起。”说著,手指在李诩大腿内侧轻轻抚摸。痛楚稍停,李诩的性器渐渐翘起来,全身都因汹涌的快感而颤抖,但凤三偏偏不碰中央那最需抚慰之处。李诩的呜咽声转为呻吟,眼中水光闪动,盈盈欲泣。
凤三解开他嘴上束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