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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1476 上海同志故事(下)-第5部分

小说: 1476 上海同志故事(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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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妈妈从山西过来办拆迁的事儿,她本来巴不得政府赶快拆了房拿钱,但又装作舍不得老房子、老邻居、老回忆的假相来,哭哭啼啼地闹了一个星期,最后定下政府一次性补偿我们62万块钱,妈妈才高高兴兴地走了,走前我总得讨好妈妈下呀,又没什么可表示的,就把方教授送的丝绸给了妈妈,说这是北大的一个教授送给我伟大的母亲的,妈妈瞄都没瞄一眼说:“送给你的东西我不要,我又不认识他,你送别人吧。什么狗屁教授呀,我见得多了,没一个好东西。”知识分子就是知识分子,真清高!我顺手把方教授送的礼物扔进了垃圾桶。
小川那边没日没夜地准备他的出国表演,本来都通过了初审、复审、复复审了,突然上面通知他不用准备了,而且他也不用去欧洲了。这可伤了小川的自尊心了,他从小好强,什么方面都不能比别人差了,有重要表演只能是没别人的份,绝对不能没他的份,找领导谈了好几次都没用,郁闷得不得了,于是一个人飞来上海找安慰,我就带他去黄山玩了三天,虽然他的心情算是雨过天晴了,但还是磨蹭着不想回北京,反复地说想改行不干了:“跳了17年了,穿个内衣在台上蹦来蹦去的,有时觉得自己跟个小丑似的。平时在团里谁都不能得罪,稍有不慎就得等着倒霉。心累呀,哥,我想改行了。”我问他:“那你能干什么呀,别的?”我的傻帅哥想了半天,说,啥也不会干。
后来小亮晚上偷偷打来电话说,听说方子鸣跟他们孙团说了小川好多坏话,说资助郑小川这么多年,只因为当初觉得他是一个有前途的演员的料子,没想到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说介绍一个女学生给郑小川认识,姑娘的家庭是很有背景的,好好谈恋爱呗,但没想到小川跟这个大姑娘睡了还不认帐,搞得人家家长直埋怨方子鸣。
气得小川跑回北京跟孙团解释,可越描越黑,孙团跟方子鸣是多年的战友,当然相信方子鸣不会相信郑小川了,阿芳听了这事儿义愤填膺:“真没想到教授是这种人,如果他这么到处说,那本姑娘我也没法做人了,得,我跟你去会会你们这个孙团去。”说完拉着小川去了孙团办公室:“团长,我来见您没别的意思,只是小川说你们团里有关于我们两个的传闻,在这儿呢我就耽误您两分钟跟您把话说清楚,方教授介绍我们俩认识了不假,但我们见面以后觉得不太合适,就自动变成了姐弟关系,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这可是容不得别人背后瞎说八道的。”孙团听了就笑了,说:“我还没有听团里人有这种议论呢,如果传到我这里,我一定替你们澄清,不过,即使有这种谣传也不会影响到小川的工作,姑娘你放心吧,有你这么仗义的姐姐,谁也不可能欺侮到小川同志的。”又坚持说是小川的舞蹈节目不适合去欧洲演出,跟这些传闻没关系。 
小川被欺侮了,恼得很,又无处发泄,就气冲冲找到方子鸣理论,说你一个大教授,著名学者,何苦冲着我一个小孩子来呢,方子鸣咬牙切齿地说:
“小川你听着:第一次见你是在你们大一的系演出时,那个时候我就忍不住开始喜欢你。后来我又观察你半年。平时除了工作我也没有什么爱好,所以我这几年创造一切机会和你见面,你就成了我业余最大的课题。你手指一折东西就说明你心里紧张,你一唱歌就说明你很生气,你高兴的时候就会手舞足蹈,你的一切都在我的眼里。过去,你高兴就是我最大的快乐,你不高兴就是我最大的苦恼,那因为你就是我的;但是现在,你已经不属于我了,你跟那个穷小子玩得很爽,对吧?你告诉周老五,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还真的就没得到过!不信我们就走着瞧!”
小川听着听说就哭了,说:“你为什么只想到你的感受呢?过去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长辈来尊重,虽然我知道你很喜欢我这样的男孩子,但我也知道你资助的男孩子不只我一个。其实我幸福不幸福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听你的话。但是你要知道:我没法靠你的烟头儿得到快乐。我需要一个他疼我、我也疼他的人,这个人出现了,你不能阻止我得到爱情。”
方子鸣吃惊地看着小川把这些话讲完,气得头真摇摆,他指了指门口说:“你变了!难怪呀,你翅膀硬了,就忘记你是怎么长大的了。你走吧!去找你的周老五吧,我看你们两个小东西还能有多嚣张!”
(十九)
“我们还是哥们儿吗?”潘正楠来到我办公室,关上门特严肃地问我,我说当然了,他就说:“那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上次在北京凯宾斯基酒店大堂跟你在一起的男孩子,是不是叫郑小川?”
我一直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但一直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要发生,今天终于要知道结果了,我其实有点期待:“是啊,怎么啦?”小潘半晒没说话,可能他在想该如何说吧,过了一会儿说:“他写了一封信给台长,告你多次流氓猥亵他。还列出来你几次秘密去北京找他的时间。你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事啊。你跟郑小川到底是什么关系,台里还有谁知道你认识他呢?”台里知道我认识他的人还有很多人,因为拍摄宣传片的时候,大家都看到我跟他在一起了。
这事肯定是方子鸣干的,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我几次去北京的日期,而他是通过小川妈妈才知道的。我还以为他会用更高明的方法来整我,没想到竟是这么低劣的手段。我求助一样地看着小潘问:“那台里怎么看这事儿?”“上面一方面觉得这跟你自己的私事有关,另外一方面认为你总是出事,麻烦不断。更严重的是,这封信已经在网上传来传去的了。”听了这话,我已经浑身冒汗了,感觉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热闹的大街上一样。我该怎么办?天哪,没想到这招太狠、太低劣了。
“既然你把我把死党告诉我,那我也诚实地告诉你,郑小川是我男朋友,对,我是同志,是有一个人在整我,他想让我们分开。”
“嗯,我觉得你还是我的哥们儿。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我非常感激地看着小潘,差点上去拥抱他,不过我知道如果我这么做了,小潘会后悔刚才的话的,于是我说:“我也不知道,让我想想,真的谢谢你,哥们儿。”
怒火一直在燃烧,我没敢把这事儿告诉小川,怕他再冲动去找方子鸣。但我的确很郁闷,下班后我就去VOGUE喝闷酒,那里每天都是群魔乱舞,旁边有两个20不到的孩子在沙发上一边接吻一边磨擦着下身,我半躺在旁边,视苦无睹,这时我在想:“是什么让方子鸣使出这样狠毒的阴招呢,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这时,我突然发现跳舞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面孔,原来是曾经诈骗过我的小MB,他染着红色的头发,半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的排骨,他颓废地随音乐舞着,屁股在空中划着圆圈。
我一见他就怒火中烧,浑身在颤抖,他可能早就忘了我吧,似乎看见了我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个态度让我更加气愤,我冲进舞池抓住他的红头发就把他往外拖,旁边的人们都忙着闪出一条道来,他倒没怎么挣扎,出了酒吧大门,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我把他一把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开始他还挣扎着,后来我打得急了,他就爬过来抱着我的腿,一边两眼放光地呻吟着,一边叫我爸爸:“爸爸,打吧,儿子错了,哦,爸爸。”这倒让我住了手,我看着他像抽了大烟似地颓废样儿,甩开了他抱着的我的腿,转身离开。
走了两步,我又转身回来,从身上拿出一叠100元的人民币来,扔在他的脸上叫道:“起来!跟我走!”
两天以后,我和小川出现在方教授的宽敞书房里,小桌上的相框已经不见了。关上门以后,方子鸣笑迷迷地说:“二位最近好吗?”我们没有做声,他继续问小川:“你妈妈还好吧?她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培养了一个杰出的儿子。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要劝年轻人,要孝敬自己的父母。让他们感觉到幸福是做儿女最大的快乐。”
“你能不能放过小周,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担着,有债我一个人来还。我又借了八万块,今天带给你。”说着,小川从双肩背包里拿出一捆报纸包着的现金来放在桌子上。
“你这样就见外了,小川啊,我跟你说过了,我从决定帮助你的那一天起,就没有要求过任何回报,我认为我是无私地爱你的,只有无私无欲的爱,才是真爱,只有真爱才能长久。肉体的欢娱只是片刻的,那之后是更加的空虚。我虽然老了,但我可以保证你幸福快乐,我死之前一定会安排好一切的,我相信你是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的。”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拿出那封写给台长的信给方子鸣看,问他:“这个是你写的吧?因为别人对我来北京的时间不可能知道得这么详细。”方子鸣一听脸色就变了:“没有根据的事是不可以乱讲的,你什么时候来的北京我也不清楚,凭什么你说是我写的?”我见他耍赖就进一步问他:“教授上次脸上的伤说是猫抓的,又说家里养了很多猫,怎么没见?我看你是包养的男孩太多了吧。您都把他们养在哪里呢?”
教授听后勃然大怒,指着我叫道:“看在你是小川朋友的份上,我一直忍着没说,你这个人真是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我对小川的爱是排他的,是纯洁的,你是个什么东西呀,你不过是一个喜欢滥交的花花公子而已。”
我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觉得很可笑,就说:“教授您一定是一个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吧,那我请您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叠照片来放在桌子上,方子鸣和小川都俯身来看,照片上方子鸣赤身裸体,正在和一个红发小男孩进行性虐待活动,有的是捆绑的,有的是鞭笞的。。。一张张奇特样式的照片,让小川吃惊不已。
教授脸上一下子就是汗涔涔的了:“你,你栽赃陷害。。你。。这个无耻小人。。。”教授的手开始慢慢抖动起来,看到他要抵赖的样子,我拨通了小MB的电话,然后把手机交给教授,教授只喂了一声,电话就掉在了地上,教授的头开始微微摇晃起来。
他慢慢把脸转向小川,满头白发都在微微颤动,眼里湿湿地,缓缓地说:“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你走以后,一切又回到从前,我又变得一无所有了。每天我枯坐在诺大的房子里,一切都没有了意义。找不到你,我的生命甚至成为了一个大大的空洞。我每天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迅速的老化,可是这个城市正在日新月异,这是多么的不公!而且很明显,我还将慢慢失去手里的其它的一切东西。可是我,本来以为,你,可以陪我一起渡过这段艰难时光。”
他的头又颤微微地转向我,提高了些嗓门儿说:“年轻人,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你们不能这样对待一个走向死亡的老人!”
教授讲这句话的时候,口齿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他越急就越是不清楚,我忙跑出去找他家的保姆,拨通了120。等我和教授夫人跑回到书房的时候,教授已经被小川扶着躺在了躺椅上,至到他被人抬进了救护车时,他嘴里还在含混不清地叫着小川的名字。
方教授在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中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因为送医院及时,他很快得到了恢复。住院期间,小川、教授夫人和阿芳经常去陪着他,他的儿子和孙子也从国外飞回来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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