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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风云录by屋脊上的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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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说说你见到的。” 
“遵旨。草民住在故衣胡同那条巷子口。昨天晚上,大概是申时三刻左右,嗯,出来起夜。我们小户人家院子小,柴门也薄,听见门外好像有争执。” 
“说重点!”琛不耐地打断,“你到底见到了什麽!” 
“是。”缓了口气,“门外有两个人,一个穿著富贵,像是个大户人家公子,另一个披了件黑披风,他把那个公子扛在肩上,飞上屋檐直奔城门去了。” 
“那个穿披风的长相如何?” 
“长得,长得……” 
“长得什麽样子?”闻讯赶回来的锺先生催促道,“别吞吞吐吐的。” 
“我,我没看见。那人戴著一个面具。身手又快,一转眼就上了屋顶不见了。” 
“穿黑披风、戴面具,会武功。这种人很多,根本无从查起。你下去吧。”琛颓然坐到椅子上,摘下脖子上的玉佩,抚摸著,神色黯然。虽然生长於深宫大内,但是,近年来为了清剿伍维天也没少和江湖人士打交道,他自然知道一个人在戒备森严的京城能够带走一个大活人,来历肯定不凡,“是谁,谁会对他下手……是赵子允麽……” 
“不要担心,这个人既然把人劫走,想来还不会马上取人性命。”目光瞟倒琛手里的玉佩,锺若凡惊讶地问,“这个你是从哪儿得的?” 
“忆云给的。” 
“是谁给他的?”锺先生盯著玉佩不放,仿佛要看穿个洞。 
“他养母捡到的时候就有。先生,先生,你怎麽了?”锺若凡面色苍白,像是受了很大打击,琛赶忙扶著他坐下。 
“褚忆云、褚忆云。天意,我怎麽没想到!”沈思良久,终於恢复了平日的平和冷静,“既然牵扯了江湖人就要用江湖的法子。逍遥派人脉极广,找人,没有比他们更快的。” 
“逍遥派。”穆青鹫不太赞同,“逍遥派的确有能力,可是他们一向行事诡异,这一代掌门人卓展鹏脾气更为乖张难料,他要是高兴会自动替人出头,否则说什麽也没用。所以这麽些年很少有人求卓展鹏,何况此人行踪飘忽不定,没人知道上哪里找他。” 
对於这个人,琛也有所耳闻,“他怎麽肯帮我,即便知道我的身份,恐怕也会把我轰出来。” 
“这不是帮你。锦州城内最繁华的地段有一座闻名遐尔的酒楼,叫做听风楼,掌柜的叫封葑。你对他说你有要紧的事情要见他的东家,然後把这柄剑给他看,他就会告诉你卓展鹏的下落。你见了卓展鹏跟他说,这玉佩的主人被劫走了。”锺先生似乎很有把握,“若他还不肯出手。你就说……二十五年前,逍遥派曾发过逍遥令缉拿本门叛徒,你,愿用其作交换。放心,为师决不让你食言。” 
琛诧异的看著师傅,不知道一向沈稳、寡言、波澜不惊的锺先生会出现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但是事情紧迫也就没有多问。“好。我明天就启程。朝中的事情就有劳先生和各位大人,如有要事,就通过驿站通知我。” 
瑒亲王正和赵子允在前方激战,皇上出行不利於军心稳固,因而,除了当晚几个在场的大臣以外,其他人均以为皇上染病休息,一切大事交由太子傅锺若凡和新任宰相梅作兴处理,老元帅司徒毅虽然不满万岁的作为,但对国家却是忠心耿耿,主动协助锺先生调度城防,调剂前方物资。虽然暗流汹涌,表面上各种事情还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著。 
琛只带了穆青鹫和几个贴身侍卫,星夜兼程直奔锦州而来。 
琛一路上通过驿站和京城保持著联系,了解岭南的战况。令人欣慰的是,瑒指挥得当,已经逼近岭南,眼看是胜利在望了,可是一连好几天瑒都没有继续进攻。琛心悬两地,想早一日前往锦州,却不敢离开,毕竟是皇上,国家怎麽能真正放下。 
“皇上。京城来消息了。”穆青鹫知道琛的想法,不停地打探消息,总算是有了结果。 
这次从京里来的除了一封密信,还有一个密封的木盒子,里面装著一件衣服,一件已经撕破,染著血迹的衣服──中秋夜宴上忆云穿的那件孔雀羽妆花缎长袍。 
信,出自锺先生的手笔。赵子允派信使给瑒送来了这件衣服,要求朝廷割让半壁江山,并且封玄青门为盟主,享有号令武林的权利。否则…… 
没有人能够决断,只有呈报给琛。 
穆青鹫不敢多言,静静地看著琛抚摸著那件染血的华服,像抚摸著一件稀世珍品。 
琛,收起衣服,提笔给锺先生写了两封简短的回信,封好交给穆青鹫。“通知驿站三百里加急把信送回京城。另一封信,你送去给瑒亲王,告诉他,务必歼灭赵子允不留後患。至於其他,不用多虑。” 
“万岁!那,那褚公子……他,他……”没有满足赵子允的条件,天知道忆云在玄青门会受到怎样对待。 
琛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决定对忆云意味著什麽,然而,他凄然一笑,“我,毕竟还是个皇帝。” 
皇帝,一国之主,至高无上,但是,有些时候也并不能随心所欲。穆青鹫不再说话,拿过给瑒王爷的信,“臣,遵旨。” 
琛,收拾起简单的行李,随後也走入暮色中…… 


三天三夜没有下马,终於感到了锦州城。 
一进城琛就四处打听“听风楼”的位置。这在锦州城可是个妇孺皆知的地方,琛没费什麽功夫就找到了。 
听风楼,就坐落在城郊的湖边上,说是湖边,也到了湖里,要通过一座竹桥才能到达楼内。这座楼清雅,别致。没有一砖一瓦,全部用上好的金丝竹搭就。墙体分两层,内外交错,没有半点缝隙,虽是竹楼,那些青砖砌成的高楼广院也未必比它结实。 
琛没心情欣赏听风楼考究的做工,三步并作两步,挤过窄窄的竹桥。 
“先生,您几位?”小二拎著铜壶,殷勤地询问。 
“我要见你们掌柜的。”溢满厅堂的菜肴香气丝毫引不起琛的兴致,只想见到那个叫什麽封葑的人。 
“我们,掌柜的。”小二似乎有点发蒙,“您是订宴席的?”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怎麽看也不象,找掌柜的都是预约,还没有谁进来就要见呢。 
“我要见你们掌柜的。”琛没有多余的力气跟眼前人解释,就是反复重复这一句话。 
琛在这里相当引人注目,不仅是因为周围的人都是锦衣华服,而是一身粗布葛衣也掩饰不尽的大家气派。一个身材魁梧又透著几分儒雅的年轻人走上来,支开了小二,“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封先生?” 
“正是在下。先生这边请坐。” 
琛大喜,还没坐稳,“我要见你的东家。” 
封离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不免嘀咕──这是什麽人?即便是江湖中人也仅仅知晓听风楼是一个消息集散地,听风楼主是个万事通,只要付足代价想知道什麽都可以。像这样径直闯进来,开口便问东家的还是第一位,“东家?封某不才,可是一个茶楼还开得起,并没有什麽东家。” 
“封葑先生,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见卓展鹏,卓前辈。”琛看得出他在推诿,伸手从背後解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佩剑,打开,递过去,“这把剑阁下可认得?” 
封离见琛不仅报出了他父亲的名号,显然对听风楼和逍遥派关系也很是熟悉,还真不知道江湖上游这麽一号人物,“先生,封葑是家父的名讳,三年前已经过世了,在下封离……”,抬头用目光求救,“我还有事,失陪。” 
过世了,难道就这样算了麽。忽然,琛觉得背後有人注视著自己。回头一看,二楼一个隐蔽的拐角,站著一个人,白衣胜雪,头上的斗笠罩著白纱,遮蔽了容貌。此人缓步走下楼梯,封离在楼梯口侍立,神情恭敬。 
白衣人坐在琛对面,“阁下,有什麽事情?”缓慢而十分清晰,音量恰好被琛听见又能融入四周嘈杂的谈笑不被人注目。 
“我要见逍遥派掌门。”琛打量了一下来人,虽然看不到长相,但是,从那双比女人还要白皙修长的双手来看,这必定是个斯文俊秀的人。然而,他周身散发的凛冽之气又让人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冒犯之意,看来此人比封离更有发言权。 
“为什麽?”伸出纤纤玉手接过封离奉上的茶,并不急於喝,揭开杯盖,细细品味著缕缕茶香。 
“救一个朋友。” 
“必须救麽?” 
“必须。”琛不知道这个人在打什麽哑迷。 
“呵。”半晌没再开腔,似乎在考虑他著句话的可信性,然後轻笑一声,“老爷子这次兴致不高,应该快回家了。封离,告诉他怎样去无名山庄。” 
看似无望的事情,竟然如此顺利。 

日夜兼程,虽然手持封离绘制的地图,但是,逍遥派的无字山庄实在是太隐蔽了,琛甚至险些迷了路。时间又过了十余天,按照指示,穿过眼前密林深处的一条隧道,翻过其後的一道峻岭鹫能够到达目的地了。前两日接到前方消息,瑒已经攻陷了几个邻近岭南的州府,距离岭南城不过二、三百里了。不知道忆云现在如何,也不敢去想他现在如何,一心只盼著见到卓展鹏。 
南方的天气比北方暖和很多,葱郁的树木、满山的花香还有间或出现的毅、两块奇石,景色宜人,琛却无心欣赏。一路谨小慎微,因为他知道,这看似仙境的山林中隐藏著无数机关,虽然没遇见一个人,却能感觉到树梢後隐藏的眼睛。幸好有先生预先指点,才有惊无险地走到半山腰处,这里的地势一下子变得平坦开阔,一座古朴庄院坐落其间。门上悬挂著一块无字匾额,未等琛叩门,就从里边走出一个青衣仆人。 
“我家掌门近日不见客。先生请回。”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我有要事相求,还烦请通报。”琛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然而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是我不通报,我家掌门吩咐不见客。阁下不要为难。”说罢回身关门。 
琛赶上一步,挡在门前,“我今天必须见到他,人命关天。” 
“人命关天,又不关我的事。说了不见就是不见。这人怎麽如此胡缠!” 
“那,只有得罪了。”琛解下背後的宝剑,磕开面前阻挡的手臂,冲进门去。 
“拦住他!来人,拦住他!”人们闻声而至。琛,点、刺、挑、拨,无论出拳、运剑都留了三份情面,一道门一道门地闯进去,阻挡的人越来越多、功夫也越来越高,终於,琛被阻住了脚步。 
就在此时,一道夹杂著浑厚内力的声音传来,“让他们进来吧。” 
人们随即停止攻击,走出一人,引著琛到了前厅。里边有两个人,首位上坐著的人四十来岁年纪,穿著褐色绸衫,精神矍铄,应当就是卓展鹏;站立一旁的红女郎,虽然容貌娇俏,却看得出也是习武之人。 
“功夫不错,你剑不出鞘却是为何?看不起我逍遥派的人?”卓展鹏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 
“不是。我是来求人帮忙的,不是来杀人的。”琛据实以告。 
“江湖上都知道若我想帮忙,不用人求;若不想出手,求也没用,阁下还是请回吧。” 
一旁的侍卫早看不惯卓展鹏的狂妄态度,怒斥道,“大胆。这是当今圣上,你居然如此放肆。” 
“呵,这就是皇家求人的态度。”卓展鹏不为所动,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人是朝中权贵,“我是草莽之人不懂礼节。” 
“多嘴!”琛深知此人性格怪癖,明了自己身份也许更加难办,稍作犹豫撩衣跪倒,“我不是什麽皇上,只是一个千里迢迢寻求帮助的人。求展前辈帮我救救我朋友。” 
身後两人见状慌忙跟著跪下。卓展鹏也被琛吓了一跳,不由得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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