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3 溺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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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恩……不行了,让我射!”
“好乖,等我!…心肝!再忍忍!”苏子龙吼道,加快了律动,大手缚住林言的脆弱,不肯让他解放。
“啊~~~~~~~~”苏子龙每一次深入都重击在林言的敏感点上,惹得林言濒临疯狂,十指在苏子龙的阔背上留下无数抓痕。
“宝宝,你好紧……要逼死我了……”林言密蕾的收缩一阵紧过一阵,终于一次撞击之后,苏子龙大手一撒,两人一起冲上了颠峰。
苏子龙翻身把已经半昏的心肝宝贝搂在怀里,分身仍留在林言的里面,依依不出。
虽然已经要了三次,仍然是意犹未尽,但宝宝身体不好,苏子龙不忍累着他,看因着激烈情事红扑扑的脸蛋,苏子龙一阵情动,吻了上去,林言迷迷蒙蒙中感到苏子龙的啄吻,不依的扭动:“……不要了……”不觉中撒着娇,知道这个男人全心地疼着自己。
“好乖,你再扭我就不能不要了!”宝宝的内里紧窒又火热,再加上爱液的滋润,苏子龙的巨大渐渐苏醒。
林言立刻乖乖一动不动,他真是累了,几分钟,就在温暖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苏子龙暗自咬牙,心爱在怀,却要抱怀不乱,真是极致磨折,努力咬牙平复自己。
一会儿,苏子龙确定怀中乖宝睡熟了,轻轻抽出平复了半天还是半硬的巨大,大手抄抱起林言,向浴室走去。
佣人早放好了洗澡水,虽已过了两个小时,但中控系统使水温依然未变,苏子龙抱着林言轻轻地躺靠在加了精油的水中,大手温柔地掰开臀瓣,粗手指缓缓地探了进去,将爱液引了出来,过程中,不时碰到林言的敏感点,使得他在睡梦中细喘起来,脆弱渐渐抬头,粉唇咿咿唔唔。
“乖……马上就好……”每次情事之后,苏子龙惟恐林言不舒服、闹肚子,都要帮他彻底清理干净了,再泡会儿澡,才肯抱他去睡。
这之中,林言若有了感觉,苏子龙还要用手或嘴帮他解决了,自己则只能辛苦的看着心肝乖宝,使用万能右手了。
晨曦微露。
林言醒了,他的睡眠原来只有三、四个小时,后来因为苏子龙的调理,又是食补,又是药浴,睡前还要激烈的大干几场,渐渐地,他能睡到六、七个小时,甚至更长。那还必须得在苏子龙的怀里,若离了这个怀抱,怕是连半个小时也睡不着。
林言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爱眼前这个熟睡着的男人呢?
那么依恋、依赖、深爱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他,在别人眼中也许只是冷酷的一张脸,在自己眼中则是全世界最英俊的一张面孔,即使是在最胡子拉碴,憔悴疲惫的时候。
难道因为他溺爱着自己吗,不是,早在他对自己完全没感觉的时候,自己已经深深陷入了。
若是有一天离开了这个怀抱,或这个人不再宝贝着自己,怕是一分钟也活不下去了吧?
就是这样没骨气。
每次醒来,感到自己被他抱着,被他爱着,都会幸福地想流泪,越来越不像男人了。
无法自控,每个这样的早上,林言都想哭,然后会恐惧,明天是不是还能这样的醒来。
眼角微微湿润,林言更深的偎向苏子龙,想把自己揉进他的体内,嗅着属于他的味道,把唇印在他宽阔的胸口。
唇留恋胸口的味道,舌头也探了出来,不住的舔弄,这个男人现在是自己的,可以尽情的爱他,想让他为自己疯狂。
林言的唇贴在苏子龙胸口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但忍着没睁开眼睛,享受着宝宝的热吻。
但见林言越吻越下,渐渐到了苏子龙的骄傲,林言手小而软,一手握住骄傲,一手摸揉玉球,舌尖不住上下舔弄,苏子龙咬牙提起林言:
“乖……早晚我要死在你手里!”右手摸过搁在床头的润滑液,挖了一坨,粗手指探了进去,抽插放松,林言早已情动,怎禁得起这般插弄,碎吟逸出:“……啊……恩……”。
苏子龙早已巨龙倾天,恨不得立时立刻冲进去和林言抵死缠绵,只因舍不得心肝乖宝疼痛,不得不咬牙隐忍,直到林言的松软的像绵一样,全身粉晕一片,眼睛似要滴出水来,咬住苏子龙的肩膀:
“少爷……求你……要你……!”
苏子龙肩上一痛,一声龙啸,冲了进去,但却忍着不动:“你……叫我什幺?!”
林言难耐的扭动,一阵紧缩,逼的苏子龙差点就泄了出来:“少爷……”
苏子龙咬牙抽离天堂,在入口轻触不入:“叫什么?”
秒秒钟对俩人都是致命的折磨,林言颤叫了出来:“龙…龙…快进来……”
粗手指探进了粉唇,抚弄小舌,声音暗哑:“还有呢?!”
“老公!”
“宝宝!”苏子龙一口气冲了进去,粗手指撤了出来,用嘴含住了林言满足的呼喊。
情事过后,林言赖在苏子龙的怀里挨挨蹭蹭,苏子龙哪禁得住:“宝宝,还想要?”已经两次了,宝宝今天不想上学了?苏子龙色心又起,大手不规矩起来。
“不是啦,那个……你能不能和张教官说一下,放我一马?”不知道是为求情,还是为苏子龙的大手,林言的脸红成一片,窝进苏子龙的肩窝。
“他刁难你?!”苏子龙抬起林言的脸,吃了熊心豹子胆,谁敢欺负他的乖宝!
“不是……5窝5分综篮一北!.#¥……”脸蛋又藏了回去。
“什么?”大手又板了回来,固定住不许逃,宝宝很少求他,必须得问清楚。
圆骨碌丢的眼珠子对上墨黑的双眸,看看有没有让步的可能,半响,圆眼睛眨了眨,投下长长的睫毛,就知道,平时虽然宝贝他,但固执起来比牛还硬:
“能不能请张教官放我一马因为我不分东南西北这么考下去我一定不会过啦!”一口气说完,转过身,埋进了被子里。
哦,闹了半天,原来是不分东南西北,三天前,苏子龙安排林言去考驾照,为的是自己不能接送他的时候他可以自己开车方便,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不分东南西北,呵呵,八成是被教官刮了,只是这档子事,和自家老公说有什幺可害羞的:
“乖,你怎么没告诉过我?”苏子龙从后面抱住林言,把脑袋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但林言怎么都不肯转过来。
呵呵,还拧上了,苏子龙不再强迫林言,把头依在林言的颈肩,轻咬他的耳垂。
“你……又……呃……没问。”林言轻颤,他的耳朵最敏感了。
“你应该主动说,还有什幺事情是瞒着我的?!”改成含了,林言的耳垂又肉又圆,苏子龙含了就不肯撒嘴。
“啊……没了……恩……”刚刚情事的余韵还在,这一咬一含,又撩拨了起来。
“乖,你转过来,我就帮你去说。”
林言乖乖转过身,感到苏子龙的硬挺随着转身摩擦过自己,俩人都深吸了口气,圆眼睛水蒙蒙的,墨黑的双眸也似要烧起火焰!
“你一定要去说哦!”蹭蹭,就是爱和他撒娇!
“你坐上来我才去说!”
“你耍赖,刚才说了去说的!”
“我说去说,没说去说情。”
“你是大赖皮!”
“得了,宝宝,来吧!”……
一室春色又起……
龙腾驾校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佼佼者,过考率达到百分之一百!
每一个龙腾的教官都以认真、严谨、教学水平高着称,成为龙腾的学生,不通过龙腾自己的考试是绝对不允许毕业进入交通部的考试的。
龙腾收费是其它驾校三倍,不通过考试不会退还学费,但只要学生本人不提出申请,龙腾允许学生一直学下去,直到考试合格。
苏子龙是龙腾集团的副董事长,龙腾学校只是他旗下的众多产业之一,校规虽严,但董事长亲自说情了,应该可以通融的吧。
林言在训练场忐忑的等着张教官的到来,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愿意求苏子龙,但是照他大路痴的状况,怕是再学一百年也毕不了业,他问过同学了,就算不分东南西北,只要驾驶技术合格,上路完全没问题的。
“请问是林言先生吗?”一个中年男子打断了林言的冥想。
“我是,教官有事情吗?”从着装,林言看出他是驾校的教官。
“你好,我姓李,我接替张教官从今天开始教你。”
啊,林言怔住了,只是让他求情啊,又没说张教官不好,他怎幺连人都换了。
“你的家属打电话给校长,说你识别方向方面有些问题,拜托学校千万要把你教好,我专门研究方向识别能力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学校派我来辅导你。”
李教官温和地笑笑,这个男孩看起来只不过17、8岁啊,可学生档案上显示他已经22岁了。
什么?!
这个大骗子,大赖皮,大坏蛋!!!!!!!!还、还骗他又那什么了两次!!!!!!!!
这男孩怎么了,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别紧张,这个并没你想象的那么难克服,为了确保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掌握应变能力,方向感正确是很重要的。”李教官拍了拍林言的肩。
“走吧,林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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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示:(所有受不了H、溺爱、宠爱、肉麻当有趣的大人请绕行哦*^^*)
提问:A 言小乖暗恋的时候辛苦 B 言小乖相恋以后辛苦 C A、B都选
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林言心里愤愤地,脸上还是乖乖的,一张嘴早已嘟的半天高,只是自己还没察觉,李警官在心底失笑,这小孩怕是被他的家属给宠坏了吧,什幺都藏不住,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推说头痛,其实也不是推说,是真的学的一个头两个大,林言提前四十分锺和李警官告了假,从后门回了家。
林家在龙腾集团的家属区B幢3楼,是所三室一厅的房子,林氏夫妇一间,林言和弟弟小飞一间,另一间住着林家唯一的女儿小月。
“今天怎幺回来了?少爷呢?”林大志看见多日未见的大儿子回了家,很高兴,但受过苏家恩情的他还是马上想起儿子有职责在身。
林言并不是林大志亲生的儿子,他是遗腹子,出生后没多久母亲便患抑郁症去世了,他被姑妈接回家收养,婚后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的姑妈很不得夫家欢心,丈夫、婆婆动辄就一阵拳脚辱骂,小言为了保护姑妈没少挨打,每次都是打晕过去算,姑妈出不了屋,也没有药,只能抱着他哭,等他自己醒过来。
终于有一次,打得太不堪了,姑妈用脑袋撞破了玻璃,求了救,邻居赶过来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言送到医院,这起家庭暴力才得以曝光,小言的姑父在当地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舆论压力下,不得不让小言住好医院,为他治疗,但病根是怎幺也除不了了,尤其不能受惊吓,否则,就是整夜整夜全身疼痛,无法入睡。
小言出院以后,待事情渐渐平复,议论的人也不多了,姑父家终究寻了理由,把他们姑侄俩赶出了门,离了婚,姑妈是老派的女人,丈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