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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政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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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警方二十四小时滴水不漏地保护自己,那么,这个秘密根本就是纸包不住火了!而白瑞玺绝对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两年多前,白瑞玺从海外学成归国,继承了父亲白琨的衣钵,同样投身政坛、参与国会议员的选举,后来并以二十七岁之龄高票当选,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国会议员。从那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借住在自己孪生姊姊白佩玉与姊夫严灏的家中。只不过,在姊姊因为气喘宿疾复发猝逝后,这间屋子里就只剩下自己和严灏了。
  主张激进改革的白瑞玺一向厌恶中庸温和的保守派份子,例如鸽派的政府官员严灏就是他最看不顺眼的对象之一。不可否认的,白瑞玺与严灏最初对彼此都有过一些负面的情绪,例如憎恨、嫉妒与不满,不过,由于两人都拥有同样崇高的政治理想,也愿意为大局着想、放下政党之间的成见携手合作,最终误会还是得以冰释,并决定让之前的恩怨就随时间烟消云散。
  对白瑞玺来说,既然怀抱着相同的理想,严灏就不可能会是他永远的政敌,他也不想再把严灏当成敌人看待;而最不可思议的一点则是,白瑞玺发现,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严灏这个男人了……
  走到了这一步,自己……到底该怎么办?自己能够对严灏坦承内心真正的感觉吗?自己有勇气吗?对方又能够接受吗?最重要的是,两个男人……也有相爱的资格吗……
  睁开眼睛,白瑞玺不禁落寞地叹了一口气。
  工作的时候就不应该再想这些事情,白瑞玺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于是,他挺直身躯,从身边的书架上取出助理为他准备的剪报资料,开始专心阅读了起来。
  风中微微捎来凉意,窗外的景象已逐渐萧瑟。已经十二月了,明年四月国会议员大选即将来临,现在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的政坛,事实上则是暗潮汹涌,有意参选者早已开始私下运作、巩固势力,运用各式各样的人脉与手段,积极展开布桩固票与角力之战……政坛中权力的微妙平衡因为大选即将到来而面临倾斜,各派系人马之间由来已久的不满与积怨也随时可能引爆……
  山雨欲来风满楼。
  国际投资贸易局六楼,副局长办公室。
  「副座,你最近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嘛!」趁着拿公文给严灏签的空档,欧阳衡问道,「……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噢,还好吧,」侧着头看向自己的机要秘书,严灏想了想后回答他,「也许是因为他康复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也不必像之前花那么多心力照料他的缘故吧!」
  「……你指的是白瑞玺议员吗?」愣了愣,欧阳衡问道。
  「嗯,」严灏点点头,唇际绽出一个温暖的笑靥,「他应该后天就可以销假回去工作了……总之,他没事就好。」
  「副座,你这样讲就不对了,」看到严灏终于面露轻松神色,欧阳衡忍不住拿他来开玩笑,「大家都知道,政府官员最怕的就是国会议员,现在议会又多了一个要找你麻烦的人,你怎么还高兴得起来啊?」
  「哈哈,说得也是!」严灏被欧阳衡逗得笑出声来。
  「不过,真没想到副座你那么关心白议员……」欧阳衡正色问道,「你们之前不是有过一些不愉快吗?」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欧阳,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局里的双边经贸协议多亏白议员的帮忙,不然大概早就被在野党全力封杀了吧。」严灏认真地说道,「而且,再怎么说,他都是佩玉的亲弟弟……我理所当然要照顾他啊!」
  「嗯……」欧阳衡接着又说道,「可是啊,副座你每天下班以后还要到白议员家里去探望他,也是满辛苦的呢!」
  「不会啦,怎么会辛苦……」严灏有点勉强地笑了笑。他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其实白瑞玺就跟自己住在一起呢?!
  欧阳衡离开办公室后,或许是忙了一整天也有点疲倦了,严灏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旁眺望着远方。
  放眼望去,城里的摩天大楼栉比鳞次,就像合十的双手虔诚地朝天际膜拜。而首都的天空往往都是一片雾茫茫、灰蒙蒙的,就像他现在一样,似乎被浓雾层层包围,怎么也找不到心的方向……
  现在的自己,虽然在午夜梦回之际仍旧会因为失去白佩玉而感到悲伤,但是,他不讳言,时间的确是疗伤的良方,当初那种椎心刺骨的哀恸已经渐渐抚平,他慢慢回忆起该如何微笑、该如何快乐,以及该如何保持心中的希望。
  但是,他同时也清楚地知道,对佩玉的离去逐渐释怀是一回事,要敞开心胸再重新去爱一个人又是另一回事……他明白,自己心里的那个缺口将会就这么空着,不可能再补回来了,冷风呼呼地灌进来,而他无力阻挡……自己不可能再这么不顾一切、情愿失去所有也无所谓地爱着一个人了……因为,他已经伤得太重、再也经不起任何一个小小的打击了啊……
  他不是一个没有爱的人,他只是无力再付出、因此也没有资格去承受爱而已。然而,这却是更可悲的一件事。
  在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后,严灏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家。话说严灏每天一进家门后,反射动作就是去看看白瑞玺有没有好好地躺在床上静养;不过,当严灏把头探进白瑞玺的房间,发现他并不在房内时,严灏着实紧张了一下。
  不是已经交代过他应该待在家里休息,不要随便跑出去吹冷风吗?怎么人会不见呢……
  正当严灏忧心忡忡地准备打手机找人时,大门口却传来了掏钥匙开门的声音。门打开后,走进来的正是白瑞玺。
  走进客厅,看见严灏一脸严肃,白瑞玺不禁愣了一下,「呃,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因为我今天没加班,而且我打算早点回家,然后带你出去吃个饭,顺便透透气……」顿了一顿,严灏接着问道,「不过,你刚刚跑去哪里了?」
  「……我回去工作了。」想了想,白瑞玺决定还是说实话比较好。
  「什么?!」严灏满脸尽是无法置信的表情。
  「我说,我今天回国会办公室开始工作了。」白瑞玺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严灏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我的意思是……你本来不是说后天才要回去吗?」
  「今天跟后天其实也差不多啦,」白瑞玺解释道,「而且,我已经被关这么多天了,想出去走走也是人之常情……」
  「我可是为了你好,才会希望你尽量待在家里的,」严灏正经八百地反驳道,「……再说,我并没有把你关起来。」
  如果是以前的白瑞玺,他大概会嫌严灏小题大作,然后立刻反击回去吧……不过,现在的白瑞玺已经不一样了,他知道严灏是为了自己着想,并不是刻意要与自己作对。
  于是,白瑞玺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低下了头。另一方面,看到白瑞玺态度低调,严灏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好摇手说着「算了、算了」,不再与白瑞玺计较。
  沉默了一会儿,白瑞玺开口了,「……对了,你刚刚说过要带我出去吃晚餐,没错吧?」
  「是啊,所以呢?」严灏漫不经心地开始松领带,看样子他似乎是不打算再出门了。
  「所以……」深吸一口气之后,白瑞玺用着轻快的语调说道,「所以,我们走吧!」
  「咦?!」严灏愣了一下。
  「走吧!」白瑞玺浅浅一笑,「我们好象从来没有一起出去吃过晚餐呢!」
  看着急急忙忙又把领带系上的严灏,白瑞玺心中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如果说双胞胎真有所谓「心电感应」的话,他想,现在自己应该可以渐渐理解姊姊当初会爱上这个男人的原因了……
  十二月初的傍晚有点冷,因此,他们决定到附近去吃火锅。不同于一般强调无限取用吃到饱的连锁火锅店,这家小店以单点为主、相当讲究食材新鲜度,老板则是一位对汤头非常执着的大厨。正因为如此,虽然店面招牌并不明显,但是靠着口耳相传,光顾的客人还是络绎不绝,店内经常都是高朋满座。
  坐定后,翻开桌上的菜单,严灏问道:「你对海鲜不会过敏吧?」
  「不会。」白瑞玺摇摇头。
  「那么,我们点海鲜锅好了……然后再加点一份虾与螃蟹。」严灏很快就做了决定。
  「为什么?」白瑞玺问道。
  「因为海鲜锅的口味比较清淡,热量低,又富含蛋白质,对病人比较好。」严灏头头是道地解释。
  「我已经不是病人了!」白瑞玺抗议道,「而且吃海鲜很麻烦,什么虾子啦、螃蟹啦都要剥壳!」
  「那又有什么关系?」听到白瑞玺说的话,严灏不禁哑然失笑,「只不过是剥壳这点小事而已嘛……」
  白瑞玺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其实他并没有把严灏刚才所说的话摆在心上,反正他都已经决定了,自己说什么应该也没有用。
  火锅的汤头是用柴鱼、鲍鱼、干贝和海带一起熬出来的,香气四溢,而且清澈不带丝毫杂质,的确是很高级的料理。而火锅料也十分丰富,包括鲔鱼、鲑鱼、鲷鱼、扇贝、虾与螃蟹等海鲜食材,此外还附有许多时鲜蔬菜,让口味显得很清爽健康。
  看到虾子的颜色转红、煮熟了,严灏二话不说开始剥起虾壳,而剥好的虾子就直接夹到白瑞玺面前的碟子上。
  「这……你……」看着严灏把剥好的虾都给自己,白瑞玺呆住了。
  「你不是不喜欢剥虾壳吗?我帮你剥啊!」一边剥着虾壳,严灏一边语气温柔地对白瑞玺说道,「还愣在那边做什么?快趁热吃吧。」
  就在这一刻,白瑞玺的心跳忽然急促了起来,「我……」
  「怎么了?」严灏问道。
  白瑞玺努力想让自己的声调显得平稳,「……没……没事。」
  低着头,白瑞玺在严灏的不停催促下默默吃着虾。虽然很想要随便说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并未感到困窘,但是白瑞玺却觉得自己的双颊已经开始发烫了,这让他更不敢抬起头来,以免被严灏发现自己胀红的脸……
  「……其实,你和你姊姊真的好象。」又把一只剥好的虾夹给白瑞玺,严灏微笑着说道。
  「咦?」听到严灏说的话,白瑞玺一愣。
  轻轻叹了一口气,严灏淡淡说道,「……我以前也总是帮她剥虾壳……」
  一瞬间,白瑞玺僵住了。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白瑞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个男人的个性就像他的衣着外表一样,总是如此一丝不茍……他的神情在温和中永远都带着坚毅,从不轻易弃守原则与人妥协……而他沉思时的侧脸又是那么俊美,脸庞的优雅弧线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触……
  莫名地,白瑞玺的心底涌起一阵酸楚。
  所以……他愿意帮我剥虾,这到底代表什么意思呢?这只是他体贴所有人的方式吗?还是,他认为我是特别的?抑或是,他终究还是全心全意爱着姊姊,所以才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他的思念?对他来说,我究竟是「白瑞玺」,还是「白佩玉的弟弟」呢?
  对白瑞玺而言,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每当严灏提起姊姊的事情时,他就会不由得冒出这种奇怪的感受……就像是胸口被异物阻塞了一样,他几乎无法呼吸,但是他的心脏却又剧烈不已地跳动着,甚至强烈到彷佛就快要震碎他的所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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