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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1121 蝶问-第14部分

小说: 1121 蝶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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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心都绷紧好多天了,放松一下吧。明早我就送你回苌家庄。」说到最后一句,不知为何木子眼中闪过一点什么,依然解读不到。 
在毒清尽后,木子又那刚痊愈的人在庙里待了一整天。苓蝶漪一直留在庙里,木子则时有四处为苓蝶漪采药和打探消息,据闻外面流传杀卢老头子的刺客已经找到了,是一个和卢家久有积怨的江湖小派干的好事。今晚,要清的毒清了,要养的伤好了,要避的风头都过了,苌家庄所在的岱岵山不过在卢湖山庄相对的另一个山峦,快马加鞭只要一天路程。 
过了今晚,将又是两人分别的时候。 
「不用你送了。我已经麻烦了太多……你也是时候回卢家庄了。」见木子欲开口的样子,苓蝶漪补上最后一句。 
木子听罢,也只是定了一定,淡笑着:「我明白了。」然后两人在树上维持轻靠的姿态看月。 
苌摄风就是想要加害木子,他怎能让木子跟自己回去?其实苓蝶漪也好想告诉木子,事实上现在连他自己也已经回不去了。他违背了苌摄风的意思,苌摄风迟早回知道自己起了异心,就算他肯放过自己,回去他身边只有心伤一途。 
「在想什么?」木子?柔的眼神,令苓蝶漪好想把心防全都拋开。 
「我在想……也许从来有什么人是真正属于黑暗的。在内心深处,多灰沉死气的人内心总有那么一处,冒着小小的火花,在被这段记的拥有者的遗忘中,妄图提醒自己的存在。」木子一听眉上挑了一下,苓蝶漪的漂亮双眸像盛满一池月光,也看着木子,径自看着月。 
「那么,是否想起来就会幸福了?为着曾经得到而再得不到的美好?」 
苓蝶漪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苍茫记忆中的美都是像落日般艳丽又转眼即逝。 
「我时常梦到看到光,想走上前去,满身却被烈火焚烧,直至痛极失去意识,最后看见的,包围自己的还是黑暗。」无止无尽。也许从来真的有什么人是属于黑暗的。苓蝶漪却明白,自己绝不会属于灼热明媚如淋浴春暖阳光底下光明和?暖。 
顶多,像那牢房中挘级嫉闫鸬男〉疲窃诘乒馊计鹗被嵊腥擞昧Φ谋Ы羲冉栌杀鹑说暮顾僖捍莸剿ケ”涞纳硖澹鞅〉男靥疟环锤脆ㄒВ律肀黄却蓝鹄疵鸬目袢龋饩褪呛妥约合嗯涞摹
身上忽然一紧,一双微抖壮臂紧紧的把自己嵌入怀里似的搂着。 
「木……木子?」 
木子像压仰着什么似地,在怀中人耳边吐了一句:「你跟我走吧。我们走到远远的,找一处能让我们重新回去的地方。」 
原本预定要实行的计划,偏了原位,认定了的信念,现在已模糊不清。一切一切,在怀中人这镜花水月似的容颜面前,都要崩分离析了。 
木子咬牙,什么杀父之仇,这个仇本就理亏在自己这边。 
当下,只想好好爱着他,爱着他,这个身体和心灵都像琉璃般澄明却易碎的人儿。怎么忍心,再令他受到伤害? 
再多的仇,在面前这双子夜幽泉似的眼里,只有沉淀。不需提起…… 
苌家庄。 
两人,即夜就趁着夜色行动。苓蝶漪答應和木子一起遠走,只是,自昨晚起手臂上一處就耄щ'痛,今晚臂上的痛越發加劇了,痛處漸次浮起一個清?的紅印。这才想起,这和苌摄风一直叫他服的那种不知名的药有关。 
每到接近月圆之夜,苓蝶漪都有听话地服用,只是今次因为之前的种种,既有服用也有带在身。虽然不知那是什么药,无论如何,身上有这样异状,怎样也得先把那一直服了几年的药带出来,木子加上自己的药理认识,一定可以查出药效。 
如果是毒也就罢了,如果是非服不可,苓蝶漪一定要知道自己应服什么药才得已保命。自知体弱,说不定,其实是用来维持身体某些机能的良药。可惜自己一直对苌摄风百般信任言听计从,竟就连几年来持续服用的药是什么也不知道。 
于是,和木子约定好,苓蝶漪自己一个潜进去取药,木子在外头林里等。过了约定的时辰还不见他出来,木子就入去救他。 
还在林中树影独自往苌家方向前进,苓蝶漪脑里闪过木子刚才于树上的奇怪发言。 
「蝶漪。」被呼唤的人转过头来,木子在他耳边道:「答应我,如果有天我要比你早去了,我希望,我最后见着的人,是你。」 
为什么你会这样说?为什么你好象知道一切?听到好心痛。你认为我不会重视你吗?我其实想听你说…… 
前冲的动作戛然而止,月色下,一个原应放于自己房中的药瓶被树上一只白玉般的手捏在指间。 
「过来。」愉快的轻唤,发自少年于迷蒙月色下犹自朱艳的唇。 
看见苓蝶漪眼里不同于以往的一击即碎,多了那么点豁出去的意味,映雁却笑意更浓。「陪我聊一下吧。这么多年的情谊……说完就放你走。」然后把那药瓶收入怀中。 
根本就得选择,苓蝶漪在心中思量。映雁会在这里截住自己,他也大概已经知道木子的所在位置了,大可以一把抓住自己然后去抓木子。映雁喜欢苌摄风,恨不得自己能消失得远远的,这次自己自动抗命远走,少年会帮自己把药瓶带出来就可证明。对苌摄风而言用的人不必留,就算终被抓了回来也只有死路一条。就算苌摄风对自己的温柔是假的也好,早看不顺眼苓蝶漪受苌摄风百般痛惜的少年对这样的发展应该求之不得。现在要和自己谈的,大概是要自己滚得远远的,揶揄自己,警告自己别再妄想回来之类的吧。 
只要现在顺一顺少年的意,就可以取得药瓶,如映雁所愿,两人走得远远的…… 
苓蝶漪一飞身,如云降岑头的轻飘飘落在映雁身旁。两人破天荒地并肩坐在树上,说的,出乎意料,却不是苓蝶漪预料中的话。 
「苌主人告诉过我,我原不是苌家庄的人。你知道,苌、苓、柰家三家庄的人需多,其实真正属于家族里的人可能只有不过十个,其它的只是择地投靠的门客或是家仆下人。我却不是他们任何一种身份。苌主人告诉我,苌老爷还在生的时候,交带过他要好好照顾我,说我是某种原由失忆了,友人给他看管的儿子,苌老爷死后这责任自然落在少主人身上了。」 
苓蝶漪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只是暗自忍耐,想着不能过了和木子相约的时间。 
「后来,我常常在梦中看到好象属于过往的记忆。一个哥哥,我的亲哥哥,记忆中只有他的一双大手,包着我的小手,一样的晶莹如白玉,一样的粉嫩柔美,这就是最后的记忆了。」 
映雁断续缓缓说道:「看不见样子,可是梦到最尾总是听见他的哭声,还有远我而去的背影。我想要跑上去抓住他,却总会有个男人按着我,对我说,你不跟着哥哥,哥哥会比较快乐。后来我就在梦中常常问他:哥,你快乐吗?哥,你心里有我吗?为什么你不想见我?为什么要拋下我?」平日冷漠充满揶揄和冷嘲热讽的少年脸上此刻正蒙泷覆上一种迷雾似的色彩,既遥远,又迷茫。 
见到这么新鲜的表情出现在少年脸上,苓蝶漪一时看得呆住了。 
「亲哥哥,我是找不回了,也不知道在哪里,连他像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可是,苌主人握着我的双手,宽大的手掌雪夜里包着我冷冰的手,那感觉,就让我觉得已经找到了。」那种梦中独有的,只有亲人可给的?暖感觉…… 
「然而,」映雁的头一转,到苓蝶漪发现他的神情突变的时候,已经反应不及了。「自你来了,就把这一切给夺走了!」一根迷针刺在苓蝶漪玉颈上,一反掌把他狠拍落树下,背着地,一口甜血呛在喉头,未咳出身上已被数人紧紧压制住平卧在地。 
一抬看着仍高高站在树上的少年,高挑的剪影背着月光,看不清表情。「映雁!你这是什么意思!」苓蝶漪破开喉头大喊,声音又惊又怒。 
「原本呢,这班人是我请来把你和那位木子哥抓起来的。不过那个木子的底细也怕不好防备,现在这样做就省得麻烦了。」 
苓蝶漪意会到什么。只要映雁一直在这里拖延自己,木子一定会以为自己出事了。到时木子就会自投罗网…… 
「你……映雁!你不能这样做!不可以!」苓蝶漪居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带有哭腔。 
「着急什么?你要怕的还在后头呢。」映雁轻轻一笑,一拱手道:「各位江湖大哥,本来今晚是要雇大家来一展身手替我抓两个人的,现今一人将会自投苌家庄,另一人现在就在这里,这和原本谈好的难度不相乎,原本谈好的酬金也就要更改了。」 
「什么?」下面压制着苓蝶漪的彪形汉子一下子发怒的声音响起,质问声威胁声四起。 
「各位勿燥,且听映雁慢说。映雁没说不付报酬。虽然各位今晚只是出了这丁点绵力,也叫做帮了我映雁一个小忙。钱,我们苌家庄是绝不会给了,不过……」映雁的话语里充满旖旎之意。「这尤物,已中了映雁的迷|药,各位大哥不嫌弃的话今晚就玩个痛快吧。不过记得玩完了不要带走。把他放了,他自然就会乖乖回苌家庄寻他木子哥去。今晚我们家蝶漪就拜托各位大哥了。映雁还有要事,要先行离开了。」说完一闪身,踏着树枝点了数下慢慢远去。 
看着渐又走远的身影,苓蝶漪几乎要昏死过去。发狠咬了一下摀在嘴上的手,大声哭叫:「不要……别要丢下我…!」 
别走…… 
不要再像以前一样留下我一个人。 
我会怕…会怕啊! 
可是,由此至终苓蝶漪只听得见自己的喉头发出嘶哑微弱如虫鸣般的哭音。 
只有自己一个听得见的哭音。 
待映雁走远了,死命搂抱者苓蝶漪的那人一个扳臂把他早已软绵无力的身子抑卧推倒于草地上,一扬手就是一把响掌,苓蝶漪闷哼一声,身子逞四肢全然舒展开的形态,力不从心地在思绪中作最后一丝挣扎,却摆脱不开在那月白衣衫上那几双开始为他衣解带的动作。 
旁边还有两三只手趁乱偷步一下子灵蛇似的滑进他最后设防的那纱薄 
里衣下,其中两只手十数只粗糙的指头在胸前那两颗因为主人的激动而在夜色下更显鲜艳娇媚的红梅上又搓又揉,时而打圈时而掐紧,剩下的一只手一把在他羊羹般白滑极富弹性的腰身上又抚又骚,那好几只明显带着侵犯意图的手指,直把苓蝶漪急出了泪,全身敏感得什么似地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很想呼叫,他想推开,他想跳起他想逃。 
最后,眼里那不甘又渐渗入被强迫撩起情欲的泪水,只能化为从刚才起就从停止过被肆意吸啜的唇边,几声微弱得几不可闻的呻吟。 
救不了。这次救不了。 
一想到这伙狰狞着嘴脸的无在他昏倒后有可能会做的事,全身就不由又一阵重重的颤栗着。 
「啊……!」突然的一下湿润灵巧的东西以极具张力的姿态完整的包围着他的下身,在想象中哭喊大叫,在茫然中扭动身体,挥舞着柔荑想抵抗,最后还是发现他能做到的还是只有无力的呻吟和娇喘,他的身体,他的声音,全都因为药力的关系已经完全发挥不了分毫的作用。 
唯一能做的动作,是无规律的颤抖;唯一能动的部位,是被大手来回爱怜地抚弄不已的分身。 
已经被完全地攻陷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啊…… 
「嘻嘻…你的反应…还有表情…还真是可爱啊!」一个正在忙着俯身埋头在以舌头圈点探弄苓蝶漪脐眼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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