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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1121 蝶问-第6部分

小说: 1121 蝶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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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避开,路途又远,进去那别庄身处的绿洲后要出来也费功夫,那时倒是传言柰家庄得罪了什么人,故此和江湖断了好几年的联系,避世荒漠绿洲中,直到苌家的人几经辛苦挨过沙暴,再消息放出发现柰家经已被人全灭……柰家庄就这样无声无息被埋了啊。」 
苌、苓、柰各据立于一色湖以南岱岵山上一处山头,合称岱岵三大庄。只是,据数年前的一次变故后,柰家庄的山庄从此荒废,直至江湖中再收到来自前往窥探的苌家庄回报,别庄已被毁,柰家枝叶也已化灰散尽了。 
这边厢一班人聊得兴高采烈,那边袅袅琴音已然清脆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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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琴音,弄活了一湖碧水。 
那风姿,一时无两。极轻,也极柔。如风拂,如清水流,惹人心动。飘如蝶,轻似雪。那头柔柔亮亮的乌丝,伏在雪衣肩上如冬去春来,那初溶之雪滑过未溶冰川,却看得旁人心口发烫。人过发扬,空气中,竟又闻得暗香醉人。 
立刻知道那白色的身影是谁。 
那种风姿,怎能叫他认不得? 
琴毕,避过缠人的崇拜者,白色人影飘渺的步覆轻轻滑过草坪,来到那人隐身的花草丛旁。子夜泉波不经意地扫了扫他,立刻又别开了视线。 
似乎被什么吸引了视线。 
那人粉嫩指尖摸了一下身旁的柰果,眼波一转却又瞄着他藏身的方向,悠然开口道:「藏头露尾者多半居心不良,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草堆中的人叹了口气,步出道:「小人是掌园中花木的,大人叫小人木子就好。」自称木子的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看着那忠厚老实的姿态,暗忖,那卑微的态度,只觉得实在与他英挺逸的风姿毫不相衬。 
「我名不叫『大人』。」语中带有笑意。 
「啊?」看着那一派兴味浓厚的眼波流转,木子一时觉得舌结齿粘、晃了心神、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要做什么,就那样硬帮帮的化了石在那里。 
「我说我名不叫『大人』啊。上次你听见么?真无礼。」依然是充满玩味的语气。 
「上次…大人你…原来还认得小人…」木子一时说不出的惊喜,眼中兴奋之色毫不保留地洋溢了满脸。「小人还以为你已经忘记小人了…」 
「怎会忘记了呢…倒是你,怎么由柰大侠变成下人木子了?怪名堂真多。」 
「这…什么呃…小人…平常人一个吧了。」该怎么回答好?「大人行行好不要弄穿,小人东隐瞒西胡扯都是想混口饭吃而已,江湖上恩怨繁多,偶尔易个名好方便行动。」 
「哼。」那略显苍白的薄唇吐个不屑的单音,「换来换去还不是一样。」 
还在装傻。「柰。果树。花白色。果实名柰子,俗名沙果、花红。」冰泉一睨,微怒道:「不是么?」 
木子忙装傻话题一转:「公子也对植物有点了解啊。」 
见木子不愿回答,那人稍稍垂头,一头乌丝轻晃,白晢指节顺手折着身边草叶,幽幽道:「怎及柰大侠知的多?只是柰大侠对路旁不显眼的花果都非要探其用知其名不可,对花草树木如此花心神,对人却竟是如此薄情,真教人心伤。」 
「小人知道公子姓苓。苓耳。草本植物,全株被毛,花白色,全草入药。公子的姓很有意思,小人一下就记着了。」 
唉…蝶漪缓缓吁了口气。 
还是植物么?真是呆子。 
什么木子?简直是一块石般硬木头。 
「柰大侠都不想要知道我名字吗?」 
「这…什…啊!」再次木子神色再露惊喜,「你,愿意告诉我吗?」 
子夜泉般波随着那头乌丝一抬,直直流射进木子的眼里。 
一刻间,天地都要无光,万物都要雕零。 
移不开。 
木子往后才想起,大概是自那次开始,从那以后,他的目光就再也不能自眼前人身上移开半分了。 
「蝶漪。」 
「蝶衣?」 
「花中蝴蝶的蝶,水中波纹的漪。」见木子一副有点不知所惜的神色,蝶漪当下了然,随手就捡了枝树枝,在花草边泥地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原来如此,」木子带点傻气带点随意地抓抓头,那风姿竟又有股江湖少俊的随意摄人,「我字懂得不多,还以为是衣裳的衣呢…不过如果真叫蝶衣也很贴切啊!」 
「哦?」 
见蝶漪似乎很有兴趣,木子喜孜孜的继续说,「我每次见你都是一身轻飘飘的衣衫,那衣袖那下摆,你优雅的一举手一投足,穿在你身上都像白色蝴褋一样好看。」 
这人说话怎个这么直接啊?蝶漪又暗忖。 
但又傻气得讨好。 
摄风…摄风第一次见面时也说了类似的话。 
想起那时摄风和自己也还是孩子。 
居然不自觉就把意绪又拉到摄风上了。蝶漪无奈地吁了口气。 
见蝶漪突然困扰的表情,似乎在苦恼什么的样子,木子看着那双紧绷着的漂亮眉毛,怯怯开口:「请问…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令你难堪的说话?」 
蝶漪若有所思地又直望木子的眉眼,忽然抿嘴一笑,道:「有哪个男子会喜欢别人说自己漂亮的?又不是女儿家。」 
木子猛然了解,这次轮到他露出一脸苦恼的表情。「对不起…我…说话太不小心了,又完全有顾虑你的感受,这……」 
见那外表单纯得什么似的那人这样苦恼,蝶漪心里苦笑。我还真是大坏人啊。 
「傻子,跟你说说笑你就当真了?」 
木子一时呆了呆,也不生气,又一次出现惊喜的表情。「你有生气?」 
「不生气。」苓蝶漪悠悠然笑道,「你说的也是事实。谁叫我生得这副柔弱模样。」 
「不过……」木子有点怯怯地瞄了苓蝶漪一眼嚅道:「苓大人以后……」 
「我跟你说了名字了。」 
「是。呃……蝶…蝶…」接到个狠狠的寒如冰雪的一瞪,叹口气:「蝶漪也请叫我木子可以吗?帮个忙。」 
不答,眸眺别处,薄唇却抿起浅浅含笑。 
那池边,白的阴柔,黑的刚毅。 
波光涟涟,一只白蝶飞来止于柰果上,衬着一池碧水,和熙如画。 
苓蝶漪回到客房门前,顿了一顿,低叹了一口,不进去,转而走到一间看似用来置杂物的小间前。想了一想,苓蝶漪悠然打开了木门。一下反手接住迎面一个飞来的铁物。粉贝般手指上细嫩的皮肤少不免擦破一点。 
「你又想搞什么鬼?」冷不防一下换个角度反飞投回去,毫不感意外地被房里的不速之客轻松接着了。 
「啧啧,见一阵子变得狂狈了不少啊。」来人有点龌龊地笑着,无视苓蝶漪一脸冰般刺人的冷脸,和已然冰结的视线。 
会这么空闲找他麻烦的,来人自然是映雁。自从上次映雁企图淹死他后,苓蝶漪对其态度就不再像以前那般忍让。如果他还以为忍让就可以了事就真是太蠢了。 
以往被映雁存心戏弄的顶多是任务差点失败或是受受小伤,顶多是差点逃走不了,却有试过像这次一样,映雁亲手要置自己于死地。 
这个少年,何其狠毒! 
刚巧上次苓蝶漪回到苌家庄以前映雁就被排往执行别的任务了,想兴师问罪也无能为力,苌摄风也对此类事件有点不以为然,问的一句:「我相信他那时不会是真的想要弄死你……而且你现在不是完成任务回来了?」 
事实的确如此。但总觉得上次的事件是映雁事事安排好的……会救他的人,带着他要夺回的东西。 
不过苌主人倒是对映雁的素行不良习以为常了,而且说是出事每次也是「险些」出事,真正的损失又未尝有过…… 
「你到底又来干什么?」苓蝶漪自觉语气经已极其冰冷,一般人想必早就被他那又惊艳又冷漠的眼神冷个半死了,映雁自然是不吃那一套,自故自休哉悠哉地打玩口中的暗器。 
苓蝶漪走前去一把抢走那暗器,沉声喝道:「映雁,有事通报就快报上,任务就快快回去。」 
「谁说我事干?」映雁一抹邪笑,俊美的面容,十足一个妖气少年。身影又比苓蝶漪高,经常作为受伤者的苓蝶漪看来看去,除了那稚气不减的面容,都像是苓蝶漪比较年轻一点。 
「见是你我就偷偷告诉你……绝对要你大吃一惊。」突然又装出友善的样子,眼神却像毒蛇瞪着兔子。 
挑起黛眉。「你能干什么大事?还不是害我弄我最擅长。」 
话音未完,一声惨厉的惨叫自远处传来,然后陆续有男人的斥喝怒声,由远而近,慢慢迫近。 
苓蝶漪疑惑转头,瞬间转为警剔,盯着映雁:「你在这儿动手?」 
「对。」洋洋得意。 
一手扯过映雁的衣领,苓蝶漪冰凉的气息向上喷往少年脸上。「你到底干了什么?」 
「不多,杀了个人而已。」少年满以为风趣地眨眨眼。 
苓蝶漪手上一阵粘腻,松开紧抓着的领子,两掌一片血红。映雁原来的衣服是深黑,初看看不出原来早染了个满依血红。 
两手一力一扯少年衣领,未及作下一步动作就被映雁握住手腕,少年沉声道:「放手。」 
苓蝶漪痛得拧眉,却回盯着他,毫不退让。「你放手。」 
听见人声越来越近了,不用问苓蝶漪大概也想到映雁杀的是谁。在苓蝶漪使力一挣下,映雁突然面露痛苦,趁机一下扯开衣领,把少年胸前的布料往左右两边粗暴一分。 
刚刚就留意到衣领上满是血污,可是映雁脸上有血污。 
虽然早已有点眉目,看到还是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原本洁白晶莹的滑嫩胸膛上,现在爬了一条丑陋恐怖的伤痕,鲜血泊泊流淌出,源源不绝以的沾湿了下腹,一片通红。 
苓蝶漪看着不算不简单的淌血伤口怔仲半刻,带有浓烈的威胁语气迫问他:「告诉我,是不是任务?」 
映雁有些无所谓地笑。气上心头,听着由远而近慢慢接近中的人声,苓蝶漪两手一把掐紧少年的肩头,极力压抑似地低吼:「回答我!」「是不是我回答不是的话你就决定不帮我?」映雁居然还有空调皮地笑了笑,然后叹口气:「好好好,我告诉你,是任务,就是要我混进来干了姓卢那个老头子。」 
「暗杀卢家庄当家?」苓蝶漪点点头,「好,这次我帮你逃。」 
听见映雁古怪地笑了几声,苓蝶漪装作听不见不加理会,随手撕起杂 
物堆里一些旧窗幔似的丝绸,简单结实地把那鲜血淋离的伤口了个稳当,映雁痛得闷哼一声。 
「?柔点嘛。」 
「给我闭嘴。」 
话音未完,颈上一阵刺痛。单手按着后颈,苓蝶漪吃惊看向映雁的手,刚好恰恰塞回腰带里某暗袋。 
「你又向我施针!」黑眸瞪大瞅着映雁,内里波光回荡影着少年有点璨烂的笑靥。 
「做大事的人别这样斤斤计较嘛。」 
「怎不计较?上次你施针就连我头部的||||穴道都全麻痹了,我在落到水中前连吸口大气也做不到!」 
所以上次纵使落水不久苓蝶漪仍呛了个半死,现在想起以为死定的那一刻还不禁身体颤抖。 
「上次的和这次不同啦,苓大人,」玩味地打量苓蝶漪的反应,又道:「你快先带我离开。」 
「好。我先出去阻挡一下。」 
「不,你现在直接施展轻功背我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苓蝶漪又再一次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映雁歪着好看的嘴角狡诘地笑:「你轻功了得嘛~我可是半点力都使不上了。」「你又不是不知我内力根底……」说到一半苓蝶漪想起什么打住,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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