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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月之舞 by 董圣卿-第24部分

小说: 月之舞 by 董圣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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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谁送?又叫刚才那个飞人?”
  “是我失言,我亲自送你回去。”
  “算了。反正歉也道了,罪也赔了,该骂的也骂了,该给下马威的也给了,我人都已经来了。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我今天就不走了,你呀麻烦大了。”
  “你不走了?”楚雁秋难掩脸上的喜悦之情。
  “你傻乐个什么!你这个冤大头今晚是当定了。现在想轰我走还来得及哟。”
  “楚某愿意奉陪。”
  “哼,我累了,肚子也饿了,我要吃东西。”
  “啊,怠慢了,快请里面坐。”
  楚雁秋招待他在桌边坐下,吩咐船上丫头布上果点,自己则殷勤地替他倒酒。
  李若言闻得酒香馥郁,举杯抿了一口,立即伸着舌头抓起狂来:
  “咳——辣死了,真难喝……”
  “哎呀,原来你不会喝酒——来人呐,快拿茶来……来,小兄弟,快漱漱口。”
  “唔……”
  “好些了?”
  点头。
  “不会喝酒还勉强。我也是一时高兴,忘了你还有伤在身。你——脸色不佳,身体还没痊愈吗?”
  “已经好多了。那天——谢谢你。”
  “何必如此客气,你还救过我一命呢。对了,怎么没见你那位姓梅的朋友?”
  “哦,他——他有事——你老问他干吗呀?”
  “没什么,只是难得一见有人有如此好身手,想结识一下。”
  “结识我还不够,你还想结识他?你心里打的什么歪算盘?”李若言直觉地不想让他找月如辉的麻烦。
  “小兄弟莫要误会,我对那位梅少侠真的别无二心。你,你万万不可多想啊。其实,能结识小兄弟,乃是楚某三生之幸……”
  “哼,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还说结识我。”
  “冒昧请教……”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啊?”
  “这……”
  “奇怪了,我这么鼎鼎大名的人物你居然不认得我。”
  “恕楚某孤陋寡闻……”
  “本公子姓‘诺’,名‘木子’。”李若言一时感叹起自己的智商来,“没有人”的名字被月如辉盗用了之后,自己竟想不出一个更好的名字。
  “真是好特别的名字。”
  “你想说很怪是吗?”
  “不不不,只是这姓氏很罕见。”
  “现在可以不用‘小兄弟’、‘小兄弟’地这么叫了。”
  “诺兄弟。”
  李若言气结。心想,此人前两次见面时还算机灵,怎么今天见面之后一直犯傻。几番拿话呛他他也不生气,真不知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如此自己再作弄他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好好吃一顿饱的,再点上几段歌舞节目,好好享受一下古代的娱乐休闲设施,总好过一人在河边吹冷风。于是他不再吊着两条眉毛,专心吃起面前的水果来。
  “诺兄弟尝尝这个,这巧果是上元坊的姑娘做的。”楚雁秋说着将一块裹了糖的炸面果子夹到李若言面前的碟子里。
  李若言看着那块炸面果子,眼角抽动了三下,最后还是盛情难却地放进了口里。吃下去的一瞬间胃里就开始犯酸。
  “如何?”
  “还……马马虎虎”
  “再尝尝这个?”
  “嗯嗯!不用不用,你自己吃,这东西配酒好吃。我吃水果……”
  说着他自面前的果盆里拣起一个草莓嚼了起来,草莓酸酸的味道让他爽口不少,他于是连吃了好几个。
  楚雁秋见他吃得开心,也不多与他讲话,只静静一旁看着他,慢慢酌着杯中液体。
  “诺兄弟喜欢吃草莓?”
  “嗯,草莓啊,闻起来甜,吃在口中却是酸酸的。这种甜蜜又带酸的感觉,就好像少年初次的恋爱一般——初见的甜蜜混合着分离后相思的酸楚,是一种美好的味道,哈……”
  “不知诺兄弟的心境是否一如你所形容的这番滋味?”
  “嗯……是就好了,我倒希望它是。不过我最喜欢的不是这点,而是这个草莓,明明有很多水分,但是啊” 说着他拈起一颗草莓,轻轻咬下一半“这样一咬下去,却不会溅得到处都是汁,不会弄脏衣服,而且手也不会太脏。”
  把剩下那一半放进口中,李若言舔着沾上红色果汁的嘴对楚雁秋说道:
  “你,不要叫我什么‘兄弟’了,听起来好别扭。”
  “那诺兄弟希望我怎样称呼?”
  “我不知道,反正不要再叫兄弟了,好难听。”
  听晚此话后,楚雁秋忽然流露出欣喜的神色,他谨慎地问道:
  “那,唤你‘小诺’可好?”
  “行,反正你比我大。”
  “小诺。”
  “嗯……哎,我说,你老傻呵呵一直看着我笑干嘛?”
  “啊,我一时出神。”
  “我们看歌舞吧。这不是红船画舫吗?应该有那些歌姬、舞姬什么的。我们来看节目吧。”
  “这,本来是有的,让我给遣退了。原本是想一个人游河的,所以没让他们跟上来。反正那些歌舞班子唱来唱去都是那么几首曲子,没什么新鲜样。”
  “我都没有看过……”李若言无声地嘀咕着。
  “这样好了,我们来玩猜字迷吧?”
  “不要。”平生最恨猜谜语。
  李若言又开始继续喝茶吃水果,待他把草莓统统吃光,又喝过一盏茶之后,他实在无聊得受不了了。他站起来伸了伸手臂,对着一直微笑的楚雁秋说:
  “我们来打牌吧。”
  “打牌?”
  “嗯,打牌吧”李若言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斗,地,主。”
  “何谓‘斗地主’?”
  “对哦,没有牌……啊,你这里有纸片吗?比较硬比较厚的那种?”
  楚雁秋看看身后丫鬟,丫鬟应道:“有的。”
  “取来取来,还要笔墨喝朱砂,都一并取来,再拿个剪子。”
  李若言兴奋着,将桌面上的碟子杯子堆到一边,空出一片位置。待硬纸片拿来,他就让几个丫鬟帮着手,把纸片裁成巴掌大小的54张,然后用毛笔沾着黑墨和朱砂,分别在上面涂上花色和字母,把数字写成汉字大写,做成了一付简易扑克牌。
  楚雁秋吩咐丫鬟吧桌子撤了,只留酒壶。他一边喝酒,一边饶有兴致看着他忙活。做好后,李若言兴奋地一边洗牌一边对楚雁秋说:
  “这是一个三人游戏,很好玩,我保证很好玩……”
  “可是我们只有两人。”
  “谁说的,这里这么多人。”
  “他们是女儿家,怎能与我们同座游戏。”
  “那——他!”李若言指着站在窗外的阿昌的背影。
  “阿昌。”
  “庄主。”阿昌走进来毕恭毕敬地一行礼。
  “坐下来陪公子玩一个游戏。”
  “禀庄主,属下不会。”
  “很容易的,我一说保证你就会了。一起玩啦,这个游戏一定要三个人才能玩的。”李若言又挂起了他的招牌表情,万年可怜地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恳切地看着阿昌。
  “这……”阿昌的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
  “阿昌,坐下。”
  “是。”僵硬地坐下。
  “这牌一共有4种花色”李若言一边发牌一边说道“‘叁’最小,然后依次往上推,‘拾’以后是‘J,Q,K’,然后是‘壹,贰’,那两张画着鸭子的牌最大,红鸭子比黑鸭子大。”
  他分好三副牌翻过来,理好了自己一个人讲解着演示了一盘,告诉他们斗地主的规则和牌和组合打法。
  两个人努力地听着,但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
  “玩一盘吧,光看是看不懂的,自己玩一盘就什么都懂了。”
  于是他重新洗牌发牌,三个人坐在桌边玩了起来。
  两三局过后,二人渐渐掌握了玩法,就连身后的几个丫鬟也津津有味地看着。
  楚雁秋一直温文尔雅地微笑着,牌不好的时候就会像围在桌边的丫鬟使眼色,让她们帮忙偷看对家的牌。每当这个时候李若言就会把牌捂得紧紧的,冲他吐吐舌头,意思在说:“你看不到。”
  再看阿昌,从头到尾一副雷打不动的表情,楚雁秋不给他命令他就直直地坐着,待牌全部发完,他会机械地拿起来,举到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排列好,然后一手持着牌放在面前,等待命令。
  李若言的牌运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好过,所以,他除了最开始那几局赢了几把之后,就一直输个不停。
  “三带一。”楚雁秋打出三张7和一张5“小诺,该你了。”
  “我知道。”李若言两脚对磨,屁股在红木椅子上蹭个不停,抓耳又挠腮地数着手里的牌,他已经两回合没出过牌,眼看两人手中牌数渐少,自己自开局到现在好像才出过4张“这个,不行,打了就没了……啊,没得出……拼了,三个2带一个3。”
  “炸弹。”
  “诶诶诶——”当阿昌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地掷出四张6的时候,李若言趴在桌上悲鸣起来。
  “八八九九十十J J”
  “没有了,又打不了了。”
  “一对四。”
  “哈,阿昌又赢了。”
  “我又输,好讨厌。我不要洗牌了,都是洗牌把我的手气给洗没了。让阿昌洗!”
  “阿昌,你来洗牌。”
  “是。”阿昌接过牌,双手相对,轻轻一拱,动作纯熟地犹如影视剧里赌神。
  “你,真的是第一次玩牌吗?”
  “是。”
  “唉……”
  李若言又输了几盘,这时远处悠悠传来丝竹之声。他抬眼望去,前方河上远远停着另一艘豪华画舫。
  只见那艘画舫上宾客满座,数名舞姬正挥动水袖,和着音乐的拍子翩翩起舞。
  “你们看,那边有人在跳舞。”
  “要停下船来一观吗?”
  “要看要看,拜托你啦,我没看过。”
  “阿昌,吩咐人停船靠近些。”
  “是。”
  画舫渐渐停下来,停靠在那艘画舫的近处。

  念奴娇

  第三十二章
  李若言站到船边,仔细地看着那些舞姬的动作。
  这支舞蹈不同于他以前所学,动作风格颇似古代典籍中的插图。配乐悠扬而散慢,注重身体的扭动和肩腰的收放,温柔婉约中又不失张力与韵律。他仔细地看着每一个动作,拼命探出去的身子险些掉进水里去。
  一曲终了,舞姬谢幕。但宾客的掌声却寥寥无几,众人俨然都在忙着交际应酬。
  舞姬退场之后,画舫中央便空了出来。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出现在李若言的视线里。
  一位气宇轩昂的男子,手握酒杯,神情冷峻地小酌着。如墨的发丝,雕刻一般的俊朗容颜,剑眉下深邃眼睛的如一池深潭,不可见底。
  李若言胸口砰然一阵剧烈的震荡,他身体摇晃了几下,一把揪住了胸口。
  “小诺,下雨了,快进来吧。”楚雁秋在船舱里叫道。
  李若言紧揪着衣领,胸内血气翻腾,眼前一阵黑,一阵光。
  他看见,那男子的身边坐着一位身着黄裙的美貌女子。那女子,乌黑的头发在斜斜地挽一个髻,上面簪一支垂着流苏的簪子。她说话的时候,流苏就摇摇曳曳,衬得她细致清丽的鹅蛋脸格外的妩媚。她柳眉弯弯画,胭脂淡淡匀,秀气的樱桃小口上点着鲜艳的红,看不出是什么年纪。她端庄又温柔地坐着,殷勤地为身边那名男子把盏。
  “可!可……可恶啊……”
  好个月如辉!招呼不打一声地将他一个人丢在酒楼里,自己却跑来此处陪女人游河看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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