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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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如为自己这样的反应觉得十分差赧,她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对一个存心戏弄她感情的人,她竟还如此痴恋!
她觉得她对不起聂文。
「不要……」她想推开他,但却虚软无力,倒有点像是欲拒还来。「聂文──」
「他去上班了。」
「可是你的女朋友……」
「她去逛街。」他咬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在她的耳边吐气。银知的耳朵相当的敏感,他朝耳窝一吹气,她全身就会泛起兴奋的疙瘩。
他的手向下滑,探进她的长裙内,长指直捣进她的密处;他发现她那里还干着,于是,将她抱上餐桌。
他让她趴跪在桌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银知频频回头,却无力为自己做些什么,只能任由黎华对她为所欲为。
黎华扒开她的双腿,「把妳的臀部抬高。」他的目光从后头注视着她美丽的后庭,她的那里像朵小菊花似的,怯怯的开了一个小洞。
让人这样看她,银知觉旱好羞耻。她将头埋在餐桌上,猛摇头说:「我不要!」
孰不知,她将头往下一埋,只会翘高她的臀。
她的两片臀瓣象颗令人垂涎三尺的水蜜桃;黎华用手扒开水蜜桃瓣,将它分成两半,那俨然是引人遐思一道沟渠。
黎华的中指沿着卜渠前进,摸到她发热、发烫的前庭洞口,洞口前花瓣遮住了一颗美丽的小珍珠。
他用手将它挑了出来,在上画着圆圈,写上相思,勾引出银知嫣红花心内的花汁蜜ye。
那湿润像蜂蜜一般的诱人,黎华双手扳开护在洞前的两片花唇,将头埋了进去。
他的鼻嗅着她的味道。
银知的心都绞在一块了,她颤抖的花唇大剌剌的在他的眼前一张一阖的,以极为羞人的姿态引人犯罪。
黎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妳这里还留有聂文的味道。」黎华的眼眸陡地转为深沉,他差点忘了她昨晚才跟别的男人上过床!
「可恶!」他咒骂了一声,陡地将手指伸进她的甬道内,来回的抽cha旋弄。
「啊……啊……别……别那么快!」银知的心脏无法承受他的速度,她感到自己腹部起了一阵痉挛。
然后体内的热液便无法抑制的一泄千里。
瞬间,他的手、她的股间充盈着腥煽的味道。
而黎华还觉得不够,他没放过银知,依旧猛力的来回抽送,他一定要把聂文昨晚留在她身体里的种子给逼出来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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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愤怒中,银知的身体达到了高chao,她趴在餐桌上抽搐了几下,体内的热浪冲刷而下……
黎华拿了一叠面纸将它们全数抹去,以为这样就能烟灭证据,以为这样银知就还是他一个人的,并不曾属于聂文过。
他得这样,才能肆无忌惮的侵犯银知。
他扳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花心更加敞开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黎华再也忍不住,他扶着早已蓄势待发的长矛,一举入侵她诱人的花径深处,享受没入她体内的通畅感觉。
第七章
银知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黎华竟然会在吃饭的餐桌上要了她!
她的目光盯着他刚刚要她时,她趴着的那块地方──她虽然已擦过很多次,但还是觉得脏,总觉得那里有着她不贞洁的污点。
银知看着看着,又拿起抹布拚命的擦。
那里都快让她给抹掉一层漆了,她犹不死心。。
而黎华就站在她前面,看她如此折磨自己、折腾自己,他也不知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怎么会用那么邪恶的手段要她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
总之,他就是觉得聂文占有过银知的这项事实让他感到厌烦,为此,他要使尽一切手段来烟灭它的存在。
这时,电话响起,黎华转身想要去接。
「不要接!」银知尖叫着阻止他。
她赶在他的前面去接电话,她怕让人知道她跟他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会让人想岔了。
黎华知道她在防什么,只是,他觉得那是多余的。谁说孤男寡女在一起就得发生什么想入非非的事?
银知分明就是作贼心虚,所以,才会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他双手抱在胸前,斜倚着沙发椅背。
银知接了电话,喂了一声。「聂文!」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妳是不是还不舒服?」
「没、没有!」银知一想到当聂文为她的病情感到忧心忡忡的时候,她竟然在家里,在他的餐桌上跟人胡作非为,她回答得便有些心虚。
而她这副对不起聂文的表情让黎华看得十分不爽。
他跟她做的是两情相悦的事,她有必要摆出这副让人抓奸在床的难堪表情吗?
为了一吐心中的不快,黎华故意选在这个时候靠近银知。
他一来就抱住银知,又摸她的胸部,又摸她的下体。
银知死命的瞪他,他却愈来愈过分,一双不安分的手窜上窜下的欺侮她的身体,银知气得连心都在颤抖。
她捂住话筒,要他别闹了。
要是让聂文知道黎华选在这个时候侵犯她,那、那……那会怎样?但银知还没想出来,她的下半身已被黎华的手指头给入侵了。
她人还在跟聂文讲电话呢!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银知抖着身体用力的喘气。
「银知,妳怎么了?」聂文发现银知不太对劲。「妳是不是真的很不舒服?要是真病了,妳得去看医生,别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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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知道……」银知回答得零零落落的,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得吞吞吐吐,那是因为黎华的手指闯进了她幽密的森林,在她湿暖温滑的林道小径内扣着她的肉壁。
他的手指比他的昂藏还灵活,总能扣到她深处的敏感点,弄得她又痒又难受。
黎华就是要逼银知叫出来。
他要让聂文知道这个女人并不属于他。
但他没想到的是,他要银知属于谁呢?
黎华感觉到她体内热情的湿热,手指捻住她娇弱粉红的芯心,恣意的挑逗搓弄,不断的刺激银知的情欲,直到她的热情又被唤起,直到她的私密处又变成一片湿意。
银知趴在沙发椅背上用力的喘气,上气不接下气。
聂文慌了,他以为银知是真的痛得很重。「……要不,我请个假,带妳去看医生……」他说。
银知听了,心头一惊──他就要回来了!
「不!你不要回来!」她赶紧阻止他。
要是聂文回来,看到这种情况,那他将情何以堪?!
「我没事,真的,要是我真的不舒服,我会去看医生的,我保证。」银知一再的强调。
聂文这才安心的挂上电话。
而他电话一挂,银知立刻双腿发软地瘫在地上。
她将头埋在自己膝盖上,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知道那是聂文打来的,你为什么要故意这么做?」
「故意怎样?撩拨妳?让妳发浪?」他用手勾起她的下领,让她看着他邪魅的眼,而他的手上有着她的味道,那是她动情的证据。
银知羞得闭起眼来,以为这样,她就能逃得过她不贞的罪名。
他故意在聂文在的时候对她做这种事,分明就是居心不良。「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初是你主动离开,是你不要我的,你现在又回来纠缠着我不放,你到底是何居心?你为什么不干脆放了我算了!」
银知让黎华给搅得心力交瘁!
他知不知道打从他回来,她就没一刻过得安宁,她总是提心吊胆的害怕聂文知道他跟她之间的事,发现她以前做的荒唐事。
为此,她一直避着他。
但他怎么还不肯放过她呢?
她躲,他就追过来,逼着要她承认他们之间曾经有过见不得人的事发生。
「你为什么要这么坏?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已经逃开了,不然,你还要我怎么样?」她哭着问他。
这是他们再重逢之后,银知第一次将自己真实的感情呈现在他的面前,她是如此的赤裸、如此的毫无保留。
看她哭得伤心欲绝,黎华的心紧紧的一揪。
他以为她哭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妳真的很爱聂文?」他问她。
银知不懂在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但是为了不让黎华再一次伤害她脆弱的感情,她决定睁眼说瞎话。
她说:「是,我的确是爱着聂文。」
()
在这个时候,纵使她不爱聂文也不能对黎华说。说了,她怕他又要找机会伤害她,而聂文
虽然对他有点不公平,但是聂文是她最好的防身武器,在这个时候只有聂文能救她,让她不再被黎华给迷惑。
「妳爱他什么?他比我好吗?」黎华咬着牙问,口吻里有着他不熟悉的妒意。
是的,他竟然在嫉妒聂文,嫉妒他能让银知爱着。
她爱他什么?
黎华问了,但银知却不知道答案在哪里,聂文一直是她的安全港弯,她对他的感觉一直像是对待家人一般,而──她爱他吗?
她不知道!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聂文了,又怎么能回答黎华的问题?
于是,银知找了个自以为安全可靠的答案。她说:「他爱我,他对我的感情忠诚而专一,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她指桑骂槐,变相的指责当初黎华感情的虚伪。「就因为如此,所以我爱他。」
她把那一句「爱他」说得很大声,像是极为斩钉截铁的,像是──任何人都撼动不了她对聂文的感情。
银知坚强的迎视着黎华闪着怒火的目光。
他生气了是吗?
那他气死活该。
当银知看到黎华眼里焚烧着怒火时,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心底竟有着快意恩仇的痛快。
黎华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的问她:「妳很得意?」
「有个人能那么义无反顾的爱着我,我当然得意。」
「妳就那么有自信,聂文会一辈子只爱妳一个,而且对妳不离不弃?」他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银知心里陡生起一股寒意,「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那就是我有本领让妳自以为专一的聂文对妳不专一。」
「你、你胡说!」银知赤红着脸反驳。
「我有没有胡说,我们走着瞧不就知道了吗?」黎华眼角的笑在瞬间延展开来。
那笑容──看起来像是不怀好心眼。
银知心里的那股寒意顿时泛得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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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学妹,妳没说错吧?都这个时候了,妳才说要撤股!妳这样不是要害死我吗?」聂文急死了,他把他所有的家产全投注下去,就是想赌这么一把,要是真让他给赌赢了,那他便能咸鱼翻身,甚至能让银知过好日子,但,现在事情有变!
「绮虹,妳说妳这样怎么对得起我?」
「学长,你别怪我呀!这又不是我的主意,是黎华说的。」
「他是妳男朋友,难道妳就不能劝劝他吗?」
「谁说黎华是我男朋友的!」
「他不是妳的男朋友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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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江绮虹头摇得可勤了。
「那他跟妳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老板。」
「妳老板!」
「对啊!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可是……昨天晚上他怎么跟妳一起来我家?而且,你们两个又住在同一个房间,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啊!」
「我跟我老板虽是上司对下属,但我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