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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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明月很大很亮,御花园的花草很美很香,就连空气都饱含着沁人心脾的芬芳。夏侯澜惬意的坐在小小的亭子里,慢慢品着杯中醉人的美酒,眯着眼睛,在明亮的月光下欣赏着满园的缤纷。在他的身边,夏侯舒恭敬的站着,静待他的吩咐。
“舒儿,今晚……该是可以选新的性奴侍寝了吧?”淡淡的问贴心的仆人,夏侯澜的脑海中,不经意的就闪过那道有点懒散有点傲慢的身影。
“是啊,王爷,我已命花姑娘认真挑选了,更暗示过她要好好的找寻,呵呵,那个奴隶的样子,奴才还是记得的。”夏侯舒暧昧的笑,他向来懂王爷的心思,否则也不能在这个好位子上安然度过了许多年。
果然就见夏侯澜满意的扯出一抹笑,然后站起身道:“我也乏了,把残席赏了给底下的人吃罢。”夏侯舒连忙为他披上披风,陪着他离去,这里早有丫头们上来收拾。
待回到专门召见性奴侍寝的“安逸宫”,果然就见到一个苗条的身影跪在象牙塌前,想起那个奴隶脸上似乎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神情,夏侯澜的小腹猛然就蹿过一道热流,心中的征服欲在瞬间上升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几个箭步上前,沈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
“回王爷,奴才叫做桑南,蒙忘月姑娘青眼,特地选来服侍王爷的。”声音带着男孩中少有的柔媚味道,却让夏侯澜的心里不舒服起来,实在难以将这样刻意讨好逢迎的声音和那张桀骜不驯的美丽面孔联系起来。皱着眉头看向少年,适逢他也正抬起头来。一张娇媚艳丽的脸映在眼底,但很明显的,这绝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张脸。怒气瞬间聚集,夏侯澜狂怒的吼道:“夏侯舒,你给我进来。”
汗,男奴这个坑大概是扔了太久的缘故,到现在虽然填了两章,但还是没找到什么感觉。本着一个负责任作者的良心,偶不得不严肃滴告诉大家,要随时做好被偶埋在坑底的准备。(众怒:==||||;你这算什么负责任,良心那东西更不知道叫你喂什么了。)
大汗逃走ing
男奴---4
还在外面偷偷算着这回能得多少赏赐的可怜奴才,一听到这声大吼,便知事情出了岔子,忙不迭的跑进来,就看到满面怒气的王爷狠狠瞪着自己,一手指着地下跪着的性奴,厉声问他:“这就是你记清楚的那个奴隶的样子吗?”
低头一看,夏侯舒也愣了,连忙辩解道:“回王爷,奴才跟忘月姑娘说过的,不是这个人啊,想是姑娘记错了,奴才这就去找她来。”他说完就要向外走,却听到门外一道柔柔的声音传来:“不用找了,我自己过来了。”随着话音,一个容貌气质均十分不俗的女子已经挑开帘子。见到夏侯澜,裣衽下拜道:“回王爷,奴婢在这回新选来的性奴里找了半天,也没见着一个像阿舒说的那样的。这个桑南是这批性奴里最拔尖儿的,方送了来。奴婢就是担心不合王爷的意,才过来探看,谁知果然就不当意,但不知王爷想要的那个奴隶究竟是什么样儿,仔细告诉了我,奴婢再回去找找看?”
夏侯澜哼了一声道:“不必了,这回新选的性奴共有多少?若不多,你都带过来让本王瞧瞧。”他此话一出,忘月和夏侯舒都是吃一大惊,要知道这个乐王眼高于顶,向来没有什么人事物放在他的心里。这雪延国表面上虽有皇帝,但其实不过是个傀儡,性格懦弱,一切都是乐王说了算。他又最怕麻烦,如今竟肯为了一名性奴兴师动众的,实在大违他平日里的为人,若非那股气度威严仍在,忘月和夏侯舒真要怀疑眼前的主人是否有人假扮了。
“还愣着干什么?本王话说得不够清楚吗?”看到王爷满脸的不悦之色,两个最懂揣摩他心思的奴才已经知道这回乐王是真对那个奴隶上了心,连忙答应一声,出去传召这批新的性奴。
稍顷,几十个人规规矩矩沿着庭院的旁路而来,性奴的征选十分严格,每年春秋两次。虽每一次参选者都不下数百人甚至数千人,但真正能选上的却寥寥无几。这批人忽得乐王宣召,虽不知为何原因,却也为自己能亲近主人而窃喜不已,暗道一旦运气好被点名侍寝的话,从此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乐王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几十个美人一齐参拜。然后欲语还羞的抬头。平心而论,这些奴隶包括桑南在内,有十几个姿色更胜那个苦力奴的。忘月也将他们调理的很好,表情动作,跪的姿势虽然规矩,但无意中都流露出最能诱惑人原始本能的性感,但自己看着他们,看着那些千篇一律的表情就是胃口全失,先前的一阵冲动此时早已无影无踪,憋的他心情更加烦躁,冷冷的一挥手,示意忘月带领性奴们退下,他喝了一口茶,方冷冷的问夏侯舒道:“这一回是谁负责性奴的征选?把他传来。”
不一刻功夫,负责征选的花太监被带到,一进来就磕头如捣蒜道:“回王爷,奴才实在没有徇私舞弊,都是尽心挑选的,望王爷明察啊。”
夏侯澜冷冷瞪了夏侯舒一眼,知道定是这贴身仆人先行问过罪了。沈声道:“你起来吧,哼,一些苦力奴,即便你肯徇私,他们又能拿出什么东西孝敬。本王只问你,那日你征选的时候,有一个奴隶,想必舒儿已经跟你说过他的样貌特征了,你为何没选他?”
花太监哭道:“回王爷,的确是有个像舒大爷形容的奴隶,十分的傲慢无礼,只是他面色晦暗不堪,哪有舒大爷形容的那样干净,那样的人送了来,情等着是让王爷砍奴才的脑袋,因此就遣回去了。”
夏侯澜叹了口气,他身为雪延国幕后的掌权者,拥有数不清的土地和奴隶,哪里能一一寻查呢?想起易水那日的表情,必定是个桀骜不驯的奴隶,或许不屑于以色侍人,这也是有的。想到此处,不觉心情烦闷,略挥了挥手,花太监便识相退下。夏侯舒凑上前来,还未说什么,就听他懒懒的道:“不必说了,本王心情不好,你去看看各地征选好入伍的奴隶兵士没有,若好了,就择个吉日出征吧。”
夏侯舒忙答应道:“是,王爷。奴才听那些军官都说,苦力奴们都十分感激王爷这次的仁义之举呢,都说无论能不能去除奴隶的身份,也总是王爷的恩德一场……” 还未说完,夏侯澜就挥手制止了他,命他退下,自己也懒得回寝宫,就在象牙榻上一歪,心里告诉自己不应该为一个奴隶挂怀,无非就是有点姿色,那慵懒孤傲的表情与其它人有些不同罢了。只是心里虽这样想,脑子里那张特别的面孔却始终挥之不去。
男奴---5
大战在即,雪延国的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关於这次战争的消息,百姓们面临战事并不恐慌,反倒是有些兴奋的神色充斥在眉眼之间。这也难怪,雪延国向来崇武,虽然地处繁华,国富民强,但民风强悍,最崇拜英雄,尤其是乐王掌权後,这种风气更是一再滋长,更何苦这回还是国民心目中敬若天神的王爷亲自率部出征。人人都认为这是一场稳胜的战事,搞不好还能并吞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强大的国家,到时候人人皆有好处,因此上茶楼酒肆中,到处都可以看到情绪高涨的雪延国人在高谈阔论这场战事。
皇宫的“勤勉殿”里,当今皇帝夏侯曳正和夏侯澜以及国师游敛在商议国事,直至晌午时分,诸事都解决後,夏侯曳方拽了拽夏侯澜的衣角,小声的开口道: “小……小叔叔,朕害怕……你……你一定要回来,如果……如果输了,你就赶紧逃回来,朕不会治你的罪的,大不了我们求和……你一定要回来,别扔下朕一个人。”他抬头望著夏侯澜,目中露出害怕又期待的神色。
夏侯澜微笑道:“皇上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凯旋班师的,早在打了第一次败仗的时候,我就发誓决不允许再发生这种事情,如今这麽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都遵守著自己的誓言,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皇上就在宫中等著看我们国家的版图再扩大一倍好了。记住,我们身为雪延国的人,只许有和自己国家共存亡的想法,不许有求和示弱的念头。”
夏侯曳点头道:“朕……朕知道了。”他年岁明明与夏侯澜相仿,但语气神情,就像一个小孩子般依赖著他。
游敛站起身道:“皇上,天色不早,您也该休息了,我和乐王这就告退。”因为国师在雪延国被看作是神的使者,身份地位崇高无比,因此虽替皇家做事,却并不向皇帝称臣。夏侯曳似乎还想说什麽,却最终没有出声,目送他们二人远去,他眼中的忧色仍然没有消退。
回住处的路上,游敛看著夏侯澜苦笑道:“你好大的口气,竟然就说要并吞东挽,那东挽国若是这麽好对付,还敢来惹咱们吗?”
夏侯澜笑道:“东挽国胆敢先挑起战争,我就决不容情。咱们出师有名,就算并吞他们也不过分,一年不成就二年,二年不成就三年,哼,我不信凭我夏侯澜,三年的时间还不能破了东挽,那我还有什麽脸面坐在乐王这个宝座上。”
游敛叹了口气,笑道:“你真狂妄,不过不狂妄也不是夏侯澜了。此去历经时日不浅,切记要尽可能的速战速决。皇上是什麽样的人你最了解,虽说仁慈,却终懦弱,不是成大事之人,况且他自闭甚深,只信任你我二人,万事都要你我做主。他旁边居心叵测之辈甚多,哪有不趁这个好时机蠢蠢欲动的道理。所以你要心里有数,纵然行千万里,也要早去早回,这雪延国的国运,还要仰仗你呢。”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精美锦盒道:“我昨夜观天象,又用了各种方法占卜,或许是关心则乱的关系,总是算不出此战的结果,唯有让你自己保重。这是我历尽千辛万苦炼制成的定魂珠,世间只有两颗,人死一日之内,尸体未腐,将此珠纳入口中,可使魂魄集聚不散,到时来我这里,自然可让你起死回生。你在战场上若遇生死存亡的关头,切记这保命良方,好朋友,我能为你做的,只能到此,後日我要闭关一天为雪延国祈福,不能相送,谨在此祝你所向披靡,凯旋回师。”
夏侯澜接过锦盒打开,只见一颗五彩斑斓的珠子静静躺於其中。他心中感激,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道:“放心,夏侯澜何等样人,回朝之时,定将定魂珠完璧归赵。只是我出征其间,皇上和朝政就全交付於你,切要小心谨慎,万勿使有心人乘虚而入。”
游敛笑道:“这个自然,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两人俱是爽侠之人,彼此道完珍重,也不拖沓,便分道扬镳而去。
明月当空,专属於苦力奴居住的简陋窝棚里,易水默默的收拾著简单的行李,在他的旁边,父亲大口大口的抽著最劣等的土烟,浓烈刺鼻的烟味笼罩著整个窝棚,母亲和妹妹在一边无言的落泪,不时的看他一眼。泪便落得更凶。
良久,易水的父亲才站起身来道:“老婆子,帮他收拾收拾吧。这是他自己选的路,不管怎样……唉,不管什麽结果,都只能他自己担著。”说完来到易水面前,仔细看了看他,忽然严厉道:“记著,我不要求你能建功立业,能不能去除奴隶身份也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要活著回来,一定要活著回来,否则我和你妈就不会认你这个不孝子知道吗?”他转过身去,对母亲和妹妹道:“好了,都睡吧,明天让他自己走,谁也不许送。”说